他看起来有些头疼。
但终究还是将所有的一切讲述了出来。
——这个到处弥漫着朦胧模糊与经久不散雾的世界,实际上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位面,而是属于某个异能力者的一场“梦”。
俗话说“梦里啥都有”。
这里面的世界一切规矩都是按照异能者(做梦人)的个人意志所想而扭曲存在的。
“这个世界当然也不全是幼化的小动物,也有像我一样维持着正常形态的人。但他们似乎没有‘外边’世界的记忆。”
解释完的太宰指指自己,又指指围绕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几只小的。
“乱步先生,还有敦君中也为何会变成这种状态,也全都是因为那位异能力者想看到他们变成这样。”
当然了,太宰觉得自己之所以还维持着原状,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人间失格】抵消掉了异能的缘故。
而之所以这样还会受到异能力者的影响被拉入对方的梦境当中,恐怕是因为对方大整体产生效果的异能并不直接作用于太宰身上,而是作用于整个横滨。
也就是说,太宰——这个反异能者——连同着横滨及其他人一起被拉入到了对方的异能当中。
……
稍作消化以后,缘一很快理解了状况。
“是敌袭?”他问太宰,“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被问到的青年只是苦着脸,放弃般摇了摇头。
并表示他已被困在这个地方带了许多天娃了。
别说目的了,就连对方的呆毛也没找到一根。
以上的结论大多都是由太宰,还有简易版的乱步一同推理得知的。
“若要不是乱步先生严重缩水,很可能掌握的情报还会多一些吧。”
他遗憾表示。
立马遭到撅起嘴的乱步喵一个不赞成的尾巴扫荡。
不高兴炸毛的尾巴刷啪打上太宰的小腿,眯着眼的团子气哼哼跺着脚。
“才不是乱步大人没有推理出来!是线索太少了!不许小看名侦探大人!!”
“是是……”
无奈的表情浮现脸上,扶额。
难得太宰也有为什么事情所苦恼到这种程度的时候。
“……”
想了想,缘一不由抬手揉了一把乱步喵倒竖起来动弹的飞机耳。
突然觉得现在的状况也挺好的。
那位异能者大概……没有恶意?
倒不如说,干得漂亮。
看着乱喵一脸高傲小表情仰着小嫩脸、蹭上掌心的缘一缓慢眨了下眼,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太宰:(盯——)不是猫么?
芥兔:喵。
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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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If黑缘线
接第48话后
#[通关过程中未习得【日之呼吸】]#
#[日轮刀【赫之刃】未回收至行囊]#
#[系统好感度不足]#
[其中一个条件未达成, 则自动进入以下结局]
↓
[伪结局]
[ps:孩子存活/织田作死亡-救赎结局]
……
……
*
——战国赫刀。
这是最近轰动了整个横滨文坛的一个名字,又或许说,笔名。
虽然我目前所处这个世界的霓虹文坛几乎可以算得上没落萧条的程度, 产粮的大佬们少之又少。
在我原本的现实世界的文豪, 在此界纷纷聚集在一坨顶着眼熟的名字混黑的混黑、当侦探的当侦探,跳出来码字出书的放眼望去竟是寥寥无几。
而这样的结果也就导致热爱文学的我(bushi), 日常陷入到了文荒。
记得早几年出门帮家里人打酱油买报纸的时候,偶然看见一篇登载在报刊上的神仙文。
作者的名字我还记得, 叫做“辣味咖喱”。
这个清新脱俗、朴实无华且不造作的名字, 宛如出泥石流而不染的一股清流, 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直击我的心灵。
于是乎, 趁着忘记带钥匙、恩爱的父母也出门散步家中没人只能凄惨蹲家门口的功夫,我接着邻居家洗澡透露出来的微弱的光, 打开了那天的报纸心平气和阅读起这位“辣味咖喱”老师的著作。
那是一篇连载文,主要描绘了一名平凡小说家与他的六个孩子还有一只猫一起生活的日常小事。
孩童懂事、天真,猫咪可爱、通人性, 家中住宅并不特别宽敞, 对于六人一猫来说甚至有些拥挤,但房子是平凡小说家自己一砖一瓦砌好的,是可以一抬头看见海的房子。
白天, 小说家会坐在窗前, 一面感受着舒适仿佛可以尝到微咸味道的海风。
任由不太会打理而日常显得乱蓬蓬的头发海浪般被吹动掀起,爬染上逐渐攀升探出海平面的太阳的辉色。
在这样的状态下,伏案,笔尖触纸响起的沙沙之声。
夜晚,一众孩子会推推搡搡攀附在二楼的栏杆,纷纷扬着天使般的笑容和他道过晚安, 乖乖回房睡觉。
小说家这之后也会伸个悠闲的懒腰结束一天的文字工作,洗漱清理,随后枕着浪声入眠。
作为家族最后一名成员的猫咪,是在孩子们长大成人离开小说家养父以后,来到这座靠海的小屋的。
他由一名前来拜访的友人抱着送到小说家的眼前。
那名友人,曾是同他一样、在作为小说家获得经济来源以前,从事着不太被光明侧世人认可的工作。
他们算是老同僚。
但那些黑暗的暗潮汹涌的日子早已成为过去式。
现在的两人,无一例外地逃到了明亮的线外,过上了各自所向往的生活。
文章中是这样描写那位送猫上门的友人的——
【我的这位挚友,在他的身边总是能够发生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就好像他是天生的吸引有趣事物的大磁铁,总有办法将身边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只是有些人说我笑点太高,说白了来就是愚钝,大多时候不懂得别人的玩笑实际上是玩笑。
——也即为在对方“拼尽全力表演并想要让在场所有人都顺利发笑”的情况下,我时常反应不过来。
正是因为我的这种奇怪的个性,最当初,我的这位友人——当时的我们还未成为现如今这样关系亲密的友人——他在说完一个引得在座的所有同僚们露出畅快的、且开怀笑容的笑话的时候,我没有笑。
是的。
唯独我一个人没有笑。
而是平静的、或许在他人眼里我是木然地坐在那里,被那样一群快乐的人们包围着。
不,那样的说法并不准确。
因为,完全无法融入其中而装作若无其事吹去茶顶热气、选择低头避免与众人目光接触的我得知:当时,除了我以外,那名说出笑话的人——我日后的友人同样没有露出一丝笑容。
他只是用着那双漆黑到极致、仿佛容纳了世间诸多黑暗的眼睛看向那种情况下最为怪异的、没有因他精彩绝伦笑话而发笑不已的我。
这件“不笑事件”以后,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名有着过于透彻黑色眼睛的少年似乎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若无其事前来搭话。
最开始我以为对方是因我未对他的笑话进行捧场而产生的不服气心理在作祟,而我也很真挚地告诉他“你的笑话真的很好笑”、“只是那个时候的我恰好想起伤心的事情”、“问题出在我身上而不是你”这样一类奇怪的、在他人耳中听来甚至为狡辩的解释时……
对方笑了出来。
“不是那个问题哦,XXX君。”
XXX,姑且……是我的名字,但其实不是。
他笑得很孩子气:“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罢了。”
我愣了一下。
有意思么……
还是头一次收到这样的褒奖。
在这之前,身边的人一提到我就绝对会事先想到“平凡”和“无趣”这两个,或是和它们意思沾边的形容词。
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准,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呢,XXX君。”
未等我问出什么,对方转过脸来近乎缥缈地笑了笑。
那个笑容不知道怎么形容。
很奇怪,叫人看了也像是被一同拉入了孤独的深海当中。
在那一瞬,我才得知总是带着微笑的假面将自己伪装起来、又或给脸庞涂上厚彩颜料努力引得别人发笑的他……
实际上也是个需要“友人”这种对于大人来说可有可无的孩子。
是个孩子。
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于是,我便成为了他的友人。
“虽说如此,作为友人也该把对方的名字给先叫对吧?”
——这是后来成为我们共同友人的、另一名友人所吐槽的话语。】
简单描述玩这名身为男二号的朋友与两人之间的初相识后,“辣味咖喱”老师开始将笔墨花费在友人所带来的那只长猫身上。
老师笔下所描绘的猫咪,就连我现在这个成功戒猫的人士读来都觉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