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树实在是想不明白,时政为何要给予审神者优渥的待遇,却吝啬于给予付丧神一份法律保障。
付丧神连最基本的生存的空间都被所谓的审神者所压制着。
如果遇到的审神者是宽容,并会善待付丧神的那还好,但如果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肮脏欲望的审神者,那么付丧神的日子注定不好过。
但这要靠运气了。
那个男人无奈道:“还能够采取什么措施?现在时政能走出这一步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还是得慢慢来的。”
绛树倒是比较关心存活下来的付丧神的情况,“那余下的付丧神如何处置?”
男人摇摇头,“目前还是没有消息,只知道被控制住了,之前有噬主的倾向,还是比较危险的。”
鹤丸紧紧拽住绛树的衣摆,看上去有点不安。绛树知道言语表达苍白无力,只把他按在自己肩头,“先睡一会儿,结束了再叫你,好吗?”
鹤丸迟缓地点点头。
渐渐的,没有人进出了,台上有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调整了一下话题,讲道:“百忙之中让大家抽空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相信大家也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吧,yys67抽,没有ssr,手动再见,没有概率up,单抽也没有出奇迹,这个活动就是个假的。
想想去年这个时候,我也发过誓,不出ssr就退游,然而正巧今年的今天我又重新捡起了它。
有本事开个十连R,一次一个sr算什么英雄好汉哼
天台好冷=(
第67章 听说你有一本丸的鹤丸
“哇,你有没有听见他说话的语气?”代号云耀的男人吐槽道,“那股油然而生的优越感是个什么鬼?”
开场词还算谦逊的主持人逐渐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时政内部划分为两派,一部分是保守派,其成员大部分都是身家显贵,以及一小部分的附庸。另一派是势头强劲的新派。
那个碎刀的审神者是保守派中的后辈,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就按着自己的性子来,无法无天。
那个主持人大概也是保守派的,眼里言外都是维护自己的利益与阶级,丝毫不顾在座的都是草根出身。
云耀用一双死鱼眼看着太少的主持人,“他真的不怕我们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吗?”
绛树笑道,“人家的背后有一艘大船,何必管我们这些小河小流呢?”
云耀不以为然,小船也好,大船也罢,小船走不远,大船要搁浅。
好不容易撑到台上的男人逼逼完,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安安静静地有序离开,生怕一张嘴就把他喷的狗血淋头。
鹤丸此时此刻已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了,台上的人太会讲话了,硬生生一个人讲了一个来小时,讲的内容却与他们丝毫无关。
绛树听见路过的小姑娘吐槽,“看着他高高大大的,倒是比女人八卦更得劲。”
身旁的人道:“那他本事倒是比女人要好太多,扯着一大堆人听他叨叨。”
出门的时候,绛树一抬眼便看到那边楼梯口正与人洽谈的叶枝,再见他,绛树心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就当作自己什么也没看见,转身离开了。人群挤挤攘攘,有人借着拥挤,往绛树兜里塞了一个纸团,绛树两手抱着鹤丸,故而没有塞进他的手里。
绛树看着自己周围的人,神色都并无异常,与自己的友人谈笑甚欢。
要到了分别的时候。
云耀抓着绛树的臂膀,热情邀请:“下次来我们本丸玩呀。”
绛树满口应下,他也挺喜欢云耀的性格,直接。
然而,下一秒云耀就带着他的近侍离开了,独留绛树无语地站在那里,倒是把本丸的坐标告诉他呀。
算了,有缘再见吧。
“好久没去过万屋了,既然都出来了,要不要去逛逛?”绛树问鹤丸。
鹤丸一听去本丸,眼睛都亮起来了,不过马上又蔫了下去,“想回去了。”
“那咱们回去吃好吃的。”
·
启动传送装置,一阵失重感过后,眼前一黑,转眼就回到了自己本丸的门口。
才出去一会儿,就无比想念自己本丸的一切,单单看着这扇朱红色的大门就觉得亲切。
绛树一只手抱着鹤丸,另一手推开门,兴奋不已地喊道:“我们回来啦!”
嘎嘎嘎——
数秒之后,并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他这是失宠了吗?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欢迎他?
鹤丸从他怀里跳下来,扯着丧气的绛树往里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
他们进去,刚好和出名迎接的烛台切碰上了,“主公,一切还顺利吗?”
绛树瞬间复活,果然还是有人关心他的,“一切顺利!他们人呢?”
“好像是在后院翻出了什么东西,在看。”烛台切走在绛树身边。
远远就看见了庭院那块地里围着一圈又一圈人,期间还传来“嗷嗷嗷——”的声音。
绛树有股不好的预感。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果不其然,后院的土地已经被翻的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被刨过的痕迹。
罪魁祸首,自然是那只长着爪子的阿拉斯加,果然是平时太过压抑他的天性,今天一次性全部都爆发出来了吗……
不过那糟乱的泥土之中,竟有一个在脏乱之中仍不失精致的小木盒。
乱捡起小木盒,尝试着去打开它,它却纹丝不动,“好紧啊,开不了。”说着就把它递给下一个人——五虎退。
五虎退试了试,摇摇头,又递给了小夜,轮了一圈,都没有能打开它的人。
小木盒就那么停留在了清光的手里,“不过,上面的雕花倒是精致,技艺挺不错的。”何止是不错,简直就是栩栩如生。
“来,让我看看。”小木盒从清光的手里腾空,随着小木盒的转移,大家也把视线落在了绛树的脸上。
“呀,主公,你终于回来啦~”乱高兴地扑到绛树身上。
然而绛树实在是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他刚刚在门口喊了那么久,感情是把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绛树手捧着小木盒蹲在那里,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大家的中心。
“我要开咯。”绛树两只手扣着小木盒的两边,稍稍一用劲,它就松动了,“诶?”很轻松啊。
小木盒轻而易举就被打开了,但是,让人期待已久的小木盒里面,却空无一物,大家败兴而归。
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肩膀被轻轻地搭住,让人不可忽视的怨气熊熊升起,他们颤抖着转头,进入视线的是绛树愈发温柔的笑脸。
他指指不堪入目的土地,道:“不打算处理一下吗?”
虽说是疑问句,但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果拒绝的话,让人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可能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他们求生欲极强,立马道:“我们马上解决。”
绛树这才满意地放开手,“辛苦了。”
他们扯着嘴角,讪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既然他们都在忙着填坑,绛树也就不好站在一旁了,他把小木盒收进自己的兜里,见鹤丸看的正起兴,也就不带他走了。
不过,本丸里有一个鹤丸就够了,再加上十几个鹤丸,再厚的地也经不起这么挖啊。
而鹤丸心中所想的是——你们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鹤丸蹲在哪里也就算了,那只蠢狗也蹲坐在鹤丸的身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就那么看着他们填坑。
明明是阿拉斯加先动的爪!
他们的内心几欲崩溃,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烛台切准备好了午餐,绛树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主位上了。
一群仿佛去哪里挖过矿的人陆陆续续从门口经过,灰头土脸。
面对烛台切困惑的目光,绛树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进入餐厅,窝在自己的位置上瑟瑟发抖,像一只只可怜的鹌鹑。
绛树笑得越发和蔼了,“大家一定都饿了,赶快吃吧。”
所有人都齐刷刷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绛树摸摸自己的脸,突然感觉自己的形象威严了不少呢。
吃完了饭,他们也齐整地离开了,生怕绛树还要让他们把草皮也移植了。
唉,绛树叹一口气,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啊,他们都不和他一起玩了。
·
第二天早上,从不赖床的绛树破天荒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到了日上三竿。
清光站在门外敲敲门,屋里没有丝毫的反应,清光皱皱眉头,心里有点担忧,“主公,我要进来咯。”便拉开门进去了。
按理说,以绛树的身高,应该可以将床铺占个大半,但事实上,却只躺了三分之一。
清光轻轻喊道:“主公?”一边走上去,蹲在绛树身旁,埋头进被子的绛树没有一丝动静。
清光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可爱低深萧语的营养液,╭(╯3╰)╮
写了这一章后,下一章似乎有点悬,28号要考试,考完之后就马上补课,补到晚上八点,好像没什么时间更,星期六,星期天,下个星期一,星期二每天都要从早补到晚,(没错,就是那个欠我们四十节课要还给我们的老师=(。接下去又是每天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