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从无限世界出来的我决定度假 完结+番外 (七又几)
“哦。”彼得闷闷点头,他还是有些不甘,江越年感受的到,但他没说,在他还是彼得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有着同样想要证明自己的心。
“还有一件事......”江越年一副突然想起来的表情,他说着内心早就想嘱托的话:“离齐唤远点。”江越年想起他们坐上飞机离开的最后一刻,齐唤幽深的眼神,以及最近齐唤暗地里的手脚,“不是说他要对你不利......总之,你就当做这是身为朋友的我对你的一个小小建议吧。”
彼得似懂非懂的挠挠头,“呃,好吧,其实我也不太想和他相处下去了。”
“怎么说?”江越年把手里的乐高模型放在桌上,像一只看守宝藏的巨龙,牢牢地守在旁边。
“我昨天刚扶着米德森太太过完马路,准备去巡视第五街口的时候,我看到齐唤神神秘秘的在和一个人接头。”彼得蹲踞在床上,掏出蜘蛛侠战衣的头套,打开里面的录像,投影在墙面上——
视频有些晃动,但影像很清晰,视角是从彼得的眼睛出发的,所以江越年看过去就像是自己从楼顶间穿梭一样。
齐唤的身影只是一晃而过,但能看清他对面确确实实站着一个戴着口罩,棒球帽压低的可疑人员。
“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江越年暂停画面,仔细观察齐唤对面的人。
“没,我当时还在半空中。”彼得盘着腿回想,“当时看到齐唤,是准备跟他打个招呼来着,不过等我回头找他时,他已经和这个神秘人一起失去了踪影。”
江越年继续播放,彼得已经略过了那片区域,“停一下。”江越年指着彼得无意间的一个扭头画面,这里正好拍到了街口的凸透镜,里面模糊的显示着它对面的影像,江越年放大再放大——
那个神秘人,正在抬头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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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彼得家,江越年回到斯塔克大厦。
“托尼说着讨厌队长,其实根本就是反话吧?”江越年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按动着屏幕上的黑块,另一只手在茶几边缘的冰激凌桶里到嘴之间来回运送,“感觉像是霸道总裁追妻记一样,这个小甜心娇妻还被白月光给拐跑了。”
老贾没能体会到他突发的灵感,一本正经的分析,“您说的有一定的相似性,但我认为本质上还是有所不同的:第一......”
“停停停。”江越年及时叫停,“我就是随口一说,贾,你能告诉我,托尼要让我在房子里待到什么时候?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我想不会那么夸张的。”老贾回答,“待到他回来就行。”
“恩,好吧。”江越年耸耸肩,从沙发上爬起来,朝着厨房走去,“我猜测他们肯定会好好打上一架,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架泯恩愁......”
智能管家的声音尽职尽责的跟进厨房,“我想您说的是‘一笑泯恩仇’,来自......”
“来自《题三义塔》,‘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江越年躬下身子翻看冰箱。
“看来您了解他的原句。”
“是的,没错。”江越年翻了翻,决定让托尼回来的时候能吃上一顿大餐,“你觉得现在的托尼和史蒂夫能笑一笑就和好如初吗?他俩非得打上一架,估计分不出胜负,最后还会闹得两败俱伤,不过等待这次危机过后,再下一次的合作,他们一定会冰释前嫌的。”
他系上围裙,白色和浅绿色格纹的,胸口中间还纹着一朵白色花瓣的雏菊——这是鹰眼带来的,想也知道托尼不可能在厨房放这种东西,于是知道江越年会做菜的鹰眼媳妇给江越年送了一条。江越年倒是不在意这个花色,虽然被托尼嘲笑成“田园大妈风”。
手里的土豆像个小朋友用橡皮泥捏出的杰作,鬼斧神工般畸形的圆,江越年拿着削皮器,对准垃圾桶,又轻又快的将皮扔进去。
“队长他们逃去哪了?托尼不会一个人去追了吧?”江越年一面熟练的架锅油,一面趁此间隙干净利落的将土豆和茄子切片,“但愿他回来还能吃上热饭。”
锅里的油咕噜噜的滚起来,江越年把处理好的土豆块倒入其中,煎至金黄,过程中还顺手将茄子上的水分控干,等土豆出锅后,立马放进锅里,淀粉特有的香气立马从锅里飘向屋内。
这边将炸好的土豆片和茄子放在吸油纸上,江越年用番茄和红酒熬煮牛肉酱,他用锅铲轻轻搅拌,酒味混杂着酸甜的气息,让人胃口大开。
还要继续熬制一段时间,江越年擦擦手,准备去把茶几上那半桶冰激凌吃完。
才走到客厅中央,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笼罩在他的心头。
仿佛是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可他没有感觉到危险,老贾也没有任何提示。
江越年环顾四周,看到托尼踉踉跄跄的从里屋走出来。
他赶忙上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伸手想搀扶住托尼,却被躲开,江越年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没多想,“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从窗户飞进来的?看来这次有所进步啊,我一直都在厨房,都没怎么听见你的动静。”
托尼显得有些疲惫,他的眼眶微微凹陷,眼角挂着一块淤青,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江越年暂时还没能理解其中蕴含的意味。
“你......怎么在这儿?”托尼向前走了两步,晃悠悠的,他的声音暗哑,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他突然冲着天花板喊,“老贾,你还在吗?”
“在的,先生。”尽职尽责的管家先生回答,“您现在看起来很不好,需要医疗箱吗?”
托尼摆摆手,神情放松下来,犹如一个跋涉万里归家的游者,“不用。”他坐到沙发上,深深地吸气,又缓缓地吐气,目光游移了一圈,划过燃气灶上的锅,穿过香味浓郁的客厅,来到江越年的身上,他盯着江越年胸口的那朵小白花看。
江越年有点恼火,他不明白这没有相处的短短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和史蒂夫打一架能让托尼对他的态度产生如此大的转变?
“我不在这儿还应该在哪?”江越年扯掉身上沾着油星的围裙,小白花皱成一团,像是被抛弃的废纸,“你和史蒂夫谈的怎么样?”
“谈的怎么样?”托尼挑挑眉,“就那样,还能怎么样?”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胸前,走到还在咕嘟的肉酱锅前,拎起旁边还没封好的红酒,如同一个刚走出沙漠的旅人,大口大口的吞咽,看起来倒像是在喝水一样。
江越年只当他心情不好,让小笨手拎来了医疗箱,“看样子他把你打的挺惨?”
托尼别着头没回答,嘴角和眼圈的淤青夹杂着红血丝,还有几条破裂的创口,江越年靠近他,睁大的眼睛很仔细的扫过每一道伤痕。
他从医疗箱里拿出消毒酒精,用棉棒沾沾,“看样子你们没和好。”
托尼的眉头瞬间紧皱,他眨了眨眼,像是在构思什么措辞,江越年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他的回答。
“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托尼猛喝一口,语气怀疑又犹豫。他琥珀色的眼睛依然明亮,但江越年从里面看不到熟悉的神情。
空气似乎凝滞,气温瞬间降至零点,江越年收回拿着棉签的手,上面的酒精已经挥发在空气中。他的指尖有些发白,“托尼,你今天怎么回事?”
托尼低着头,末了,他用袖子擦擦嘴角的暗红色的酒渍,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孩,“佩珀呢?”
江越年冷笑一声,他环抱住手臂,“你问我?这你应该问你自己。”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冲上前夺走了托尼手里的酒瓶,“现在想起佩珀小姐来了?当初和人家分手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果断?恩?”
托尼向前走了两步,发现江越年比他高的多,这样只能看到下巴,上前逼近似乎显得气势更弱,但他根本不在乎这个,他盯着江越年的下巴,打量面前的男孩,“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理所当然的待在这里,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训斥我,现在,你能不能稍微站远一点,你挡住我去找佩珀的路了。”
心头窜上一股火,眼看就要顺着脊柱一路燃烧进脑海,江越年抱着手臂的手掌撤回,慢慢握紧拳头,他绕开托尼,把燃气按灭,“佩珀小姐在会议室开会,我劝你最好不要现在......”
托尼转身就走,自动门开了又合,看着托尼急匆匆的背影,江越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见鬼的不对劲!老子如果再关心斯塔克就是脑子进了屎!
他盯着手里冰凉的玻璃瓶,里面的红酒顺时针摇晃着,中心空出一个小小的漩涡。江越年盯着看了一会儿,厨房上空飘荡的香气已经散去,余下的只剩油腥和焦糊味,土豆和茄子已经软趴趴的贴在餐盘上,温馨荡然无存。
“见鬼的斯塔克!”
他看着平底锅里已经接近凝固的肉酱,握住锅柄,将一整锅鲜红的肉酱倒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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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着写着就饿了
2.江越年在做慕沙卡(一种希腊食物,感觉像茄夹...)
3.不虐,过程的虐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