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从无限世界出来的我决定度假 完结+番外 (七又几)
反正话是那么说过：男人最铁的友谊都是打出来的。
“你很厉害。”
江越年真心实意的发出赞叹，他已经很久没有酣畅淋漓的打一场了，只是交手，没有杀戮，不存在胜负，像是一个练武场的同门之间的切磋，用尽自己的所学，同时又点到为止。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面前男人的敬佩与欣赏愈发强烈，很难想象一个没有任何超能力，不具备特殊血统的纯种人类能和自己打的不相上下，江越年甚至怀疑如果没有来自主神空间的体能加成，自己此刻应该是稳稳地处于下风。
布鲁斯没回答他，只是轻轻颔首，他也同样尊敬面前的对手。
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认真的姿态，布鲁斯就连平日里扮演哥谭的布鲁西宝贝时也同样，只是那时候他的认真就是那副他戴在脸上玩笑不恭的面具。
紧抿的薄唇犹如雪白的刀锋，皱起的眉头收拢在沉淀成深蓝的眼眸上方，这幅迷人的姿态没有一个哥谭市民在布鲁斯韦恩的脸上见过；或许有，但也只是在那冰冷的漆黑面具遮掩下瞥见了一抹影子，很快就如同烟雾般消失不见了。
这场犹如在刀尖起舞般优雅的对决就在敲门声中结束了。
“老爷，江先生。”阿尔弗雷德，老管家有礼的敲门，“当当当”，三下，不多不少，力度适中，既不会声音过大惹人厌烦，又能让屋内的人听到声响。
“肯特先生来了。”
松开钳制的右手，江越年把自己的左手从对方的掌心抽回，两个人对视一眼，扭过头去整理稍显凌乱的着装。
“我想我们的谈话还没结束？”江越年用食指抚平领口。
布鲁斯望了他一眼，神色里看不出情绪，沉默片刻，他脸上浮现出笑容，就好像他俩刚才是去喝了杯酒，而不是针锋相对的干了一架，“当然，江，韦恩庄园永远欢迎你。”
敷衍，又是敷衍。
江越年发现了，面前这家伙跟克拉克完全是两种人，和布鲁斯这种人打交道就是很麻烦，他好像用某种看不见的屏障将自己包裹在内，里面的人不想出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江越年不做声，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双手插兜窝进沙发里。
“如果你是蝙蝠侠，好吧，去掉前面这个词，你是蝙蝠侠，那么双一的儿子一定在你这儿，对不？”
“今天晚上我会来找你，这个男孩，你.......算了，别告诉我你把他关到阿卡姆精神病院去了？”
沉默有时候能代表一切，人们会从沉默中读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看着回过头的布鲁斯，江越年扶住额头，“告诉我，你知道小丑也是从阿卡姆出来的。”
“那个男孩不适合外面的世界。”布鲁斯说，“小丑现在不在里面。”
“对，没错，但......”江越年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报道附带催人尿下的图片从他的手机上闪过，。
“看看关于你们阿卡姆的报道，我真怀疑，这个精神病院是不是什么人才培育基地？要不然为啥里面的反派跟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
布鲁斯：......
布鲁斯忍了忍道：“没有，他现在在另一个适合关押的地方。”
......
走出韦恩家的时候只有香克斯一个人是满意的。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奶油的香气，微微隆起的肚皮又一次证明了阿尔弗雷德精湛的厨艺，江越年从和韦恩先生进行过秘密谈话后就维持着一种微妙的神情，香克斯很难从他的表情中阅读出情绪。
而克拉克，这个大高个从大都会回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那双眼睛的焦点聚集在半空中，像是注视着遥远光年外的某处神秘的地点，又像是发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他胆怯，渴望，又带着对未知的迷惘。
两个大人同时靠不住，香克斯自觉承担起带路的职责，他一手一个，感觉自己就是盲道上那个金黄色的大狗，身后牵着两位“睁眼瞎”，缓缓向前挪动。
沿着马路走了良久，最后一声车笛把克拉克从纷乱的思绪中拽回当下，他表情怪异，语气仿若飘在云端，自己也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们能相信吗？我们这个世界居然只是别人笔下的一本书？”
话音刚落，江越年脑海里如同炸开了三百六十五朵烟花，震耳欲聋五彩夺目，声电光效合一，及其醒目提神，始作俑者就是在这片炫彩火光中的小系统，他的声音是江越年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焦急：
“主神发现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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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要搬家，今天打包资料，成箱成箱的资料，我一顿操作......效率惊人！
感觉自己像个斯巴达勇士，猛地一批，男同事都没我莽2333333
后果就是老腰疼，坐着就疼，嘤（猛汉落泪）
102、在人杰地灵的小镇游玩
江越年猛然停顿,这个古怪地举动同时引来了香克斯和克拉克的注意。
他的表情还停留在之前微妙的模样上，很难说是震惊还是其他什么。
“这个世界出现了裂隙。”小系统圆滚滚的光球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做派，它的语气谨慎,带着大祸临头般的危机感,“先前沈悦的出现就是先兆,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一开始来时那样闭合,我不知道是主神动的手脚还是哪里出了问题，世界的稳定性急剧下降,不同层次的多重世界在此交叠......”
“不是沈悦。”江越年摆摆手，向旁边两位示意无事，继续在脑海里和系统交流,“是从双一开始就有了苗头，我现在可以确定,并不是我的记忆出现偏差，而是双一的世界与这个世界很早就融合了，或许是法则出现了漏洞......”
“那我们该怎么办？还有你的记忆......”
江越年跟着克拉克他们上了出租车。
“我之前就很想说了......”江越年坐到副驾,“之前你一直是主神的狗腿子，怎么见了方凛之后就这么积极主动的帮忙？”
小系统不服：“谁是狗腿子！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帮助你好伐？”他继续嘟囔：“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当初是怎么忍受你这家伙的......”
“好的吧。”江越年靠在椅背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得一个个解决。”
......
“戴安娜抓到了一个人。”
憋了一路的克拉克终于在走进酒店电梯的时候开口了。
香克斯站在面板旁边看着显示屏上红色的数字跳动，克拉克和江越年站在后面,并排的肩彼此保持着稳定的距离。
“那个人似乎是把大都会当成了自己的游乐场,开着车子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被路过的戴安娜抓住了......哦,戴安娜就是神奇女侠。”克拉克贴心的停顿下来，解释道。
尽管一个出现在二战时期的超级英雄突然出现在谈话之中有点奇怪,但有某位金发大胸的持盾大兵做参考，江越年并不觉得惊奇，他点点头，示意克拉克接着说。
“一开始他只是说一些胡话，呃，就是不太尊敬女性的那种言论，成功的激怒了戴安娜。”
克拉克现在还能回忆起戴安娜当时眼睛里熊熊的火焰，亚马逊的女王早就在几十年的游历中懂得了人类能够有多么高尚，就会有多么低劣。
能把神奇女侠气成这样，克拉克没法想象那个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看了一眼江越年，确认对方仍在继续听，“他的话越来越过分，直到他说出了一个只有戴安娜知道的秘密——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竖起耳朵的香克斯立马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这时候戴安娜才决定使用真言套索——顾名思义，被束缚的人只能够说真话。于是她就从面前这个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男人口中得到了先知般的回答，以及他的身份......”
红色的数字慢慢跳动，江越年盯着逐渐增大的楼层数，觉得这就像自己经历过的世界，一格一格向上攀登，现在，就是他最接近顶点与真相的时刻。
思绪比克拉克所想的还要飘得更远些，江越年回过神，顺口说：“他是来自更高层世界——也就是我们‘这本书’的作者的那层世界？”
“对......”克拉克有点沮丧的低下头，很难描述他现在的心情，“他们知道一切，你明白吗？就是那种你过去的人生，你以为自己深思熟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只是那些人随笔一挥的结果......而你的未来，也早已刻下不可抗拒的轨迹。”
这种怀疑人生的桥段实在不应该出现在面前这个外星人身上，面前的卷毛似乎都有气无力的耷拉在额前，江越年拍拍他的肩，以表安慰。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你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得到操控了吗？”江越年盯着比他们快走两步的香克斯，红发在他脑后轻飘飘的晃动，他的话却是说给身边人听的。
“你的生活依然会继续，你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每一个决定，每一次人生路口的选择，每当你从人生的苦痛中得到成长时，你会怀疑自我吗？”
克拉克犹豫了片刻，反倒是香克斯回过头说了句：“不会。”
“哦？”江越年挑眉，红发的孩子并不是故意凸显自己，他的语调很随意，但语气实打实的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