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某些人的暗箱操作下,大众的思维都跑到了起称号这个问题上。
有人装作群众说:“据我所知,他似乎和哥谭的蝙蝠侠还有罗宾他们有一点儿关系。”
还有人说,“他不服管教,最喜欢自由。”
更有人说:“他性格坚韧,是不可多得的超级英雄。”
莫尔懵了一下,看了看里面的舆论导向,发现了自己新鲜出炉的外号。
格查尔鸟。
【格查尔鸟,是世界上少有的美丽的鸟,被称为‘自由之鸟。’
它是南美洲的‘极乐鸟’。又称彩咬鹃、凤尾绿咬鹃、长尾冠咬鹃。‘格查尔’在印第安语里的意思是金绿色的羽毛。
它只有鸽子般的大小,红色腹部绿色背部,头和胸.部为浅褐色,周身羽毛呈现出华丽的三绿色,鲜红色的嘴很精巧。特别是雄鸟那雪白的羽冠,拖着一米多长中黑边白的尾羽,形态奇特。
格查尔鸟性情高洁,酷爱自由,否则它宁可绝食而死,因此,称格查尔鸟为自由鸟。
——以上来自维.基百科】
莫尔查了一下格查尔鸟后陷入了深思。
而在彩咬鹃和绿咬鹃还有格查尔鸟中决出了胜负,获胜的称号是‘绿咬鹃’。
获胜理由是因为有人说了一句:他不是和罗宾有关系吗?正好都是鸟,他又向往自由,又和红罗宾一红一绿刚刚好。
莫尔:“……”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
他太过专注了,在梅姨捧着苹果派出来的时候竟然还有些懵,被叫住的莫尔:“啊?”
梅姨看他专注的看手机,“怎么了?别看手机了,一起吃苹果派聊聊天不好吗?”
莫尔便听梅姨的放下手机,“我只是……刚刚太过震惊了。”
梅姨向来很聪明,她稍微思考了一下,“所以,你看到了网上的言论?他们对你很友好,不用担心。”
莫尔分好一块苹果派放进盘子里给梅姨,然后开始切给自己的那一块苹果派,“不是,我是有点奇怪,嗯……有点惊讶关于我的这个称号。”
梅姨思考了一下,“绿咬吗?”
莫尔表情沉痛的点点头,“对。”
“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听啊。”梅姨笑眯眯的安抚莫尔,“没关系的,你做的很好了,这个称号也很符合你。”
莫尔愣了一下,“是吗?”
梅姨仍旧点头:“是的,所以不用担心。”
她本来还想说偶尔来倚靠一下我这样靠谱的大人,然后想起了莫尔今天的壮举,她本来还在网上看的心里十分害怕,到最后的时候竟然平静了下来,心里只有骄傲。
想及自己的武力值,她赶紧把后面的话放回了肚子里。
因为是梅姨那么确定的说了,而且梅姨从来都不会对他说谎。因此莫尔便真的十分安心的吃起苹果派。
他自己那块苹果派快吃完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过去开门,果然是彼得回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但是似乎没有受伤,看起来还是很健康的。
莫尔微微笑起来,他之前已经听到了彼得回屋换衣服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逃不过莫尔的耳朵——倒不如说是直觉,就觉得上面有人。
莫尔没打算说出来,既然彼得还是想瞒着的,他便不主动说什么了。
于是他在门口对着彼得笑起来,“太好了,你没有受伤。”然后像之前梅姨对待他一样,他主动给彼得了一个拥抱。
彼得有些局促的回抱。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刚刚蜘蛛感应一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彼得一激灵……噗
——
第46章 寻求合作(1)
客厅里的灯光是暖暖的橙色,晚上看起来又暧昧又温暖。
不舍得让苹果派放凉,莫尔赶紧把彼得让进屋子里,“梅姨心情好,又做了苹果派。”
“啊这样啊。”彼得被莫尔按到凳子上,然后又被莫尔在面前放上被切好的苹果派和刀叉,当然还有一张可能用到的纸巾。
就是因为莫尔太过温柔了,彼得才会在莫尔离开的一段时间内都不太习惯。
莫尔把一切都想到了。
彼得观察起莫尔的身上——说起来刚刚吃饭的时候没见着莫尔有什么动作,可是他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脏了来着?
莫尔怎么说的……?
他好像是说:“这是别人的血。”
当时莫尔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他本人的精神也很好,结果现在看来……彼得嗅了嗅:这混合着沐浴露味道的淡淡的血.腥味还在。
彼得不免担忧的多看了莫尔几眼。
因为看得太过频繁,反倒是让梅姨觉得奇怪,她看了看彼得,“怎么了?想像莫尔一样做超级英雄?那我可不会同意的。”彼得看起来也太不让人放心了。
“啊?啊不是,我没有!”彼得赶紧否认。
虽然他本来只是担心莫尔的身体健康问题,但是看梅姨这个态度,彼得就知道自己完全没有什么戏了,他点点头,专心吃苹果派。
莫尔本来想在这里多待几天的,但是现在,梅姨和彼得都看望过了,托尼那里……也算是看望过了,既然纽约这么乱,想必暂时也没有人有胆子出来干什么坏事了。
而且哥谭也许会因为纽约的事情变得更乱。
基于以上的考虑,莫尔决定今晚就回去。
但是话是这么说,莫尔仍旧是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回哥谭的,至于理由……上次彼得也说过了:哥谭与纽约之间只有上午一趟和下午一趟的大巴车往返。
出租车一般不愿意去哥谭,而哥谭的出租车也不怎么愿意出去哥谭,更别说去纽约了。
也不知道回哪儿,去干什么,莫尔就像一个旅客,所以他只能又回了二手烟的总部,奥布里的办公室。
*
说实话,奥布里在莫尔不在的那一天自我感觉良好,他甚至觉得没有莫尔他也可以。
没有莫尔就没有人压着他,他就能浪到飞起。
而且所有人都会听令于他,也没有人会忤逆他,更没有人试图传谣言。
奥布里的心情可以说是一整天都很开心,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工作了没有多久,那该死的煞星就又回来了!
好了,一看就知道,莫尔之前的言论肯定是骗人的。莫尔之前的话语就是个幌子,想让他放松警惕,让他乖乖的任人宰割。
他做梦!奥布里的心里虽然对莫尔十分怨怼,但是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并且还是要帮莫尔收拾烂摊子。
在听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的那一刻,奥布里就端好了和善的笑容,力求让别人挑不出一点点的错误。
门开了。
门后露出了莫尔面带着疏离微笑的脸庞,“哟,奥布里,我又回来了。”
奥布里现在就算被叫了名字,心理上都极为不舒适,他勉强笑着问:“怎么了?为什么回来了?”
莫尔立刻露出一种‘你居然问我?你太伤我心了!’的表情,只听他痛心疾首般说:“当然是纽约太危险了!”
他本来还有些戏精,但是转头看到了奥布里毫无感情的脸,莫尔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面部表情立刻就垮了下来,“好吧,你赢了。”
莫尔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从胸.前又一件新换好的衬衫口袋里拿出钢笔,是奥布里之前用的那支——也得亏在纽约大战里没有被丢掉。
莫尔的嘴角微微上挑,手指暧昧的摩挲着钢笔的笔身,声音低哑而诱人,“我回来,碍着你事了?”
本来还因为莫尔的颜值而走神的奥布里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庆幸的低下了头,不让自己的眼睛与莫尔对视,装作在看桌子上的文件。
不过这么一低头,他也扫到了文件。
奥布里答非所问:“听过冰山餐厅吗?”
莫尔也不为难奥布里,轻轻‘哼’了一声,“所以呢?”
奥布里伸手抽.出一份文件,那是属下的报告,上面明确的写着:冰山餐厅是企鹅人洗.钱的地方,企鹅人最近有意向同我们洽谈。
奥布里眯起眼睛,“既然你回来了,那说明不管哥谭有多危险都不会比纽约更危险了,不过是和企鹅人进行一场友好的谈话,能做到吧?”
“噗嗤。”莫尔一下子就笑出来了,这奥布里的行为太像自己领地受到侵犯的猫咪,举起爪子在反击,但是反击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攻击力。
莫尔于是就笑起来,“当然能了。”他耸耸肩膀,“你真的是越来越像一个好的首领了呢。”不顾奥布里猛然戒备的眼神,他转身出了办公室,“嗯,那就这样,地点时间别忘记发给我。”
莫尔自觉可能并没有什么感觉,就比如刚刚他的气势有多强——当然,也是他故意的。
但是莫尔的气势有多强,是很难估计的,总之除去小丑那一类神奇的特殊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处于莫尔的气势之中,总会有些害怕的。
正是因为这样,奥布里才会更加心惊。
在那一瞬间,他背后就唰唰唰的冒出了很多冷汗,甚至还在往下流。
奥布里开始确定,莫尔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现在就是在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