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刀同人)[修川]花开时节又逢君 完结+番外 (无梦山海)
丁修脸色黑沉,将枕头狠狠丢在莫闲的脸上:“闭嘴!把解药给我!”莫闲真是脑子有病,成日里说些不着调的话。要不是他多嘴,这事儿靳一川没半分机会知道。
“什么解药?”莫闲穿着中衣,眼神迷茫的看着靳一川。
“当年你那个让人失去记忆的解药。”丁修直接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空中一个白皙的手伸过来握着了丁修的手,是林空,他笑着说:“丁兄,好好说话,不要动手。”丁修感受到越来越大的握力,迫不得已放开了手,莫闲转身投向林空的怀抱:“空空,还是你最爱我了。”林空拍了拍他的背:“去把解药拿过来吧。”
“呶,给你。”莫闲走到桌子前,不情不愿的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要不是砍在川川的份上,这解药我丢了都不给你。”
丁修一把抢过来:“废话多。”
“太嚣张了你,要不是你救过我了命,你能逍遥到现在!我早把你毒死一百回了。”
“呵。”丁修冷哼一声。“当时你在破庙里为难我的事儿我还没和你算账。”
莫闲捏着拳头就想冲上前去,却被林空拦着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便不打扰两人解决问题了,你们请。”林空捂着莫闲的嘴不让他出声,一边给丁修他们下了逐客令。
拿到解药丁修也不愿在多待,转身出了房间。靳一川跟在他身后。
丁修打开白瓷瓶,里面滚落出一颗褐色的药丸,他递给靳一川说:“吃了吧。”
靳一川接了过去一口吞下。没一会儿,脑袋昏昏沉沉,时不时传来刺痛,有什么东西想硬生生的挤进来。他脚下一软就要跌倒在地,幸好丁修将他接住,将他横抱起来送回了房间。
丁修将靳一川放到了床上,他已经昏迷了,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脑海中新出现的记忆像走马灯一样接二连三的播放,靳一川看着十几岁的自己缠着丁修,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丁修。
“师兄,你要去哪儿?我也想去?”少年靳一川咧开嘴笑着,小跑跟上丁修的步伐。
“你好好待着,师傅不让你出山。”
“我想去我想去,师兄你带我去吧。”靳一川拉着丁修的袖子耍赖不让人走。
“记得跟紧我。”记忆里的丁修好说话极了。
画面一转,两人都成了青年,靳一川脸上仍待着些许的青涩,看向丁修的眼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意。
一夜醉酒,二人意乱情迷。
“师兄师兄,喜欢……”靳一川醉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抱着丁修不撒手。“还要……”
要什么?
“疼,啊……师兄,好疼。”只记得刺骨的疼痛,师兄温柔抚摸安慰自己。蚀骨的kuai感以及肺部撕裂般的疼痛。
最后的一个画面是丁修抱着自己一脸的无措。
靳一川猛地惊醒,脸上全是汗,口干舌燥。丁修坐在一旁用湿手帕帮他擦汗。
“醒了?”丁修放下湿手帕,给靳一川倒了一杯凉茶。
靳一川心神混乱,接过凉茶慢慢啜饮,后面直接一饮而尽,丁修从他手里拿过空茶杯又倒了一杯,递给他,靳一川接过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丁修的手指,他像被烫到了一样立马松手,丁修赶忙接住。
“怎么?碰都不愿碰了?以前不是缠的紧吗。”丁修轻声笑道。
靳一川脸爆红,嗫嚅道:“师兄……”
“说了让你别后悔。”丁修起身就想走,靳一川慌了,一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不想让我走?”
靳一川不说话。
“嗯?想不想?”
“不想。”靳一川轻声说。
丁修回身继续坐在床边,靳一川低着头,慢慢朝他靠近,最后额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为什么要让我吃那药?”
“怕你死了。”当时,两人不过成年,丁修虽然大些,但是也没有见过那阵仗,靳一川不停的咳嗽,鲜血不断的随着咳嗽喷溅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场面惨不忍睹,靳一川是昏过去了,丁修却差点疯了,狼狈的穿好衣服去找莫闲。
虽然没事,但是却给丁修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明明两情相悦做正确的事情,却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后果。
“后来你走了,想见你,便跟着你去了,发现你竟然要喜欢上别人,那还不如我怕将你了结了,下辈子投了好胎。”被这么病怏怏了,什么都不能做。
靳一川又往前靠了靠,几乎挤在他怀里:“然后呢?”
“然后?舍不得杀了。”丁修叹道。伸手搂过靳一川的腰,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后悔了。”
“本来想一直这样下去,等治好病我便走了,你想如何再也不管我的事。”丁修哼了一声。“但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自己凑过来,那便不会再次放手。
靳一川打了个哈欠。丁修扭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困了?那睡吧。”
“一起啊。”靳一川拽着丁修的衣裳。
“好。”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涨了一个收藏,好开心。
大结局了哈哈哈哈哈,我可以开新文了。但是文章还要修修,前面有些设定好像和后面有偏差。没有写大纲的习惯,有时候心血来潮了会改剧情。嘤,以后一定要写大纲。写文一时爽,修文火葬场。
还有几篇番外。不知几号能开新文。一边工作一边写文时间果然还是不太够用,更别说还有游戏这个小妖精。
以后会加油的,争取每日更。
☆、番外 鲜衣怒马少年时(一)
丁修看了眼竹篮里的小孩子,被裹在襁褓里,小的不行,闭着眼睛睡得安详,脸蛋儿不像平常婴儿那么白胖,而是有点泛黄。
“老头儿,你又在哪儿捡的小孩儿?”丁修问旁边忙碌的师父。
张先生是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虽然年龄很大,但是精神矍铄。手拿一把砍刀,正在砍木头,他想给这小婴儿做一个摇篮。
“胡说八道,这是仙子送给我的。”
“哼,我才不信。当年你也是这样哄骗我的。”
“呀,哇啊啊啊啊……”竹篮里的孩子不知怎么醒了,娃娃大哭起来。丁修一听见这声音头疼的厉害,转身就想跑。
“站住。”张先生喝住他。“哄哄他。”
“我不会!”丁修斩钉截铁的说。谁要哄小屁孩。
张先生将婴儿抱起来不由分说的塞给了丁修:“抱紧了,敢丢下去罚你扎一天的马步。”丁修撇撇嘴,很是不屑,不过是一天马步而已,轻松的很。
“在家三天禁闭。”张先生幽幽的补充道。
丁修马上搂紧了怀里的小婴儿,惩罚可以,但是禁闭不行。
他有些嫌弃的戳了戳那婴儿的脸颊:“这么小,能养活吗?”
张先生从一堆木头里抬头说:“怎么养不活,你不也是从这个小慢慢长大的。”
丁修用怀疑的眼光盯着这个小不点,这么小一个小东西,怎么可能和他长的一样高。
“嘿,你还别不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也不怪丁修产生这样的想法,这小婴儿是个早产儿,天生气血不足,身子虚弱,刚出生的狗崽子叫声都比他大。丁修两个巴掌就能遮住他。
小婴儿不烦其扰,挥舞着两个小拳头,嘴里发出细细的叫声。
丁修噗嗤一声笑了:“摸摸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不愿意让人摸啊。”说着变本加厉的戳他的小脸蛋。
婴儿嘴一瘪,哇的一声又哭了。
丁修被吵得头疼:“这小孩儿怎么动不动就哭啊。”
“你晃晃他,轻点晃。”张先生在把一根木头刨平,露出里面白白的木头芯子,等木头都拾掇好了,抹上一层清漆,光滑防虫蛀。
丁修双臂轻轻摇着,两指眼睛紧紧盯着他,唯恐他在哭,那小孩儿不哭了,一双眼睛终于睁开,黑眼珠子懵懵懂懂的看着丁修,嘴里哇哩呱啦的说着些丁修听不懂的话,一双小胖手摸着他的脸,开心的吐着泡泡。丁修忽的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小子,也没有那么烦人。
丁修站着,抱着小孩儿也有些累了,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这小孩儿叫什么名字?”张先生正测量木头的长度呢,闻言直起腰来,看了看面前那高耸入云的山峰说:“没名字。要我看,不如就叫做大山吧。”
丁修嘴角抽了抽,果然不能对师父的起名水平抱有太大的希望,等他长大懂事了让他自己起个名字吧。
天色渐黑,张先生的摇篮还没有做好,丁修瞅了眼,还是一堆木头呢,离做好远的很。在这儿坐了快一天,丁修都饿了。他忽的想到一件事,便问自家师父:“师父,这小孩儿吃什么啊?我看他还没有断奶吧。”怀里的小孩儿闭着眼睛呼呼大睡,不要太舒服。
“哎,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小孩儿也是,饿了也不知道哭一声。”
丁修默然,过了一会儿幽幽叹道:“师父,我真是不是你从别人家里抢来的吗?就你这样子,你说你把我养大的我还真有点不信。”
张先生愤然,将手里的木头扔到地上:“你这小兔崽子,老夫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现在长能耐了,竟然敢质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