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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 (白孤生)


  何玉轩讲得口干舌燥,虽有给朱高炽解释明了的心理,却也的确是不想沾染此事。
  不知是朱高炽看穿了何玉轩的心态,还是他当真是另有想法,最终只是胖世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转而提起了其他的事,“父王既然已经允许,我会直接抽调几位生药库的人去帮忙,一干人选全由子虚指挥,有任何需求直接提便是。”
  事情已经接下来,何玉轩也不再避让,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了所需的物什,包括一处僻静的院落,大量的医书等等诸如此类的要求,最后更是希望酒厂能帮炼制一批纯度较高的酒液。
  朱高炽微愣,“这是何意?”
  何玉轩不厌其烦地说道:“臣平日的尝试,高纯度的酒液在外伤方面,能够最大程度地避免更多的外伤感染。然而当初臣手中也只有一批意外所得的酒液,用完后便再无后续,既然要做成药,而面对的是士兵,那便是外伤为要。如果有这高纯度的酒液将会事半功倍。”
  朱高炽有点不能理解,但也点了点头。
  何玉轩要求的大部分都很好办,等他回到小院后没多久,朱高炽就麻溜儿地把事情安排好了,甚至连人员的名单都递给了何玉轩,只待明日何玉轩开展。
  这新规划的院子仍然是在燕王府内,却是在西北角一处角落,距离侧门不远。生药库被调来的人员通过侧门被侍卫检查后入内,随后在新院落里等候何玉轩。
  何玉轩看着这底下的几个人,从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看出不情愿,他也一概不理,只把他们当做寻常人看待,让他们开始整理所有送来的书籍里关于外伤的药方。
  何玉轩自己则是关在里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这让这群被调来的官员更是不满。其实他们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熟知药理,但是整理药方总是会的,不能翻开便一边整理一边抱怨。
  何玉轩只要他们能做事,其他的闲话他懒得去想,只要成果不在乎细节。
  他们群人这一泡,就几乎是大半个月的时间。先前何玉轩已经单凭自己一人默默整理出了一小部分的药方,后来有了生药库的这些人帮助,速度更快了,几乎趋近完成。
  而在这时,酒厂送来了第一批酒。
  从元宋开始,酿酒业其实已经创造出了蒸馏法,经过这种技术提纯的酒液度数甚至能高达五十度。然除开元朝,不论是宋朝还是明朝,绝大部分士族仍是偏爱清酒,对高纯度的烈酒没有太高的追捧,因而蒸馏法虽然被创造出来,却没有得到大规模的使用。
  这一次燕王府下属的酒厂接到了要求,既要比原本的烈酒更烈,大抵是高出三分之一的程度。这种奇特的要求几乎让酒厂的工匠秃了头,揪断了大把头发才赶急赶忙在近一月内酿出了酒液。
  通过他们自己的尝试,这新酒比现存最烈的酒液还要劲道,酒厂里酒量最好的人喝了了几杯后,直接醉倒不省人事。
  何玉轩收下了这一批送来的酒液,然后给酒厂提了个建议,让他们可以尝试着给不同的酒液的纯度进行一个衡量,如果摘月台的桃花酒虽然称之为桃花酒,然其酒液可算是烈酒,简直是欺诈……
  何玉轩这提议只不过是因为桃花酒的坑爹而有感而发,酒厂送酒的人回去后,一转达这个建议,酒厂的负责人觉得颇有道理,回头就开始让人捣鼓标准。而且他们从上次那个醉倒的人身上得到经验,一些酒液的纯度如果超过了界限,便不再适合人饮用了。
  酒厂的人有点急智,这事一厂难以支撑,便寻思着拉拢几个北平的酒厂,一起把这个标准给确定了下来。
  何玉轩倒是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在通过半夜睡眠作弊,让小黑屋确认这酒液的度数合适后,才真正开始了尝试制药的过程。
  如果这批高纯度的酒液不能送来,何玉轩的工序也不能开展,到底是同人里那些感染的可怕病例给何玉轩以沉重的打击,让他对消毒这件事有了个具体形象的概念。
  自打新药物的研究开始了后,生药库的人对何玉轩的背后腹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何玉轩单独开辟了一个大空屋,那里所有的器具都需要用高纯度的酒液消毒,而后所有人进出时,也都需要消毒检查,不管是何人在何时进出都需要在门口挂着的小本本上登记。尤其是大空屋里面进行的制药过程,日期过程结果次数都需要一一登记。
  如此繁杂的工作让他们叫苦连天。
  生药库原本就是个富足的地盘,但凡过去的人都是心中有数,打着混吃等死的想法,偶尔揩揩官家的油水。谁能想到一朝突然给何玉轩打下手,直接是跌入了十八层地狱,还是永不超生的那种……任何一个人敢反抗何玉轩,站在院落外的一队侍卫会直接告诉他们什么叫做听从命令。
  何玉轩是一个疏懒的人,然责任已经担下来,便没有退缩犹豫的道理,一旦开始了便不能停歇。
  日子一天天过去,何玉轩也没费心记录日子,隔壁屋子特地被捉来的各种动物一次次增加又一次次减少。
  何玉轩起早贪黑地钻研,时日渐久,生药库的人也无话可说。
  原本浮躁的气息好似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所有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劲,失败不是最终的结果,他们只要最好的可能。
  天气渐渐冷了,何玉轩的衣裳从薄凉逐渐变成厚大衣,最后变成不披着披风就不敢出门的状态。
  而炼制的新药也一次次推陈出新,效果渐渐明显。
  这日早晨,何玉轩搓了搓手出门,随着呼吸哈出一团团白雾。
  昨日刚下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小雪,十月起为了确保温度不变,整个院落地暖一直不停歇地供应着,除了这里主动报上去的进度,朱高炽一次都没派人来追问催促,似乎对何玉轩抱着莫大的信任。
  何玉轩踩着皑皑白雪,嘎吱嘎吱的声响在清晨的薄雾中寂静回荡。
  天气太冷了,何玉轩不敢出廊下,总是在屋内先锻炼了一遍才敢出门。
  他穿过短短的走廊,去了隔壁屋查看这几日做尝试的动物伤势如何。
  刚推开门,屋里就有人惊得蹿了起来。
  何玉轩站在外间褪下披风,随后给自己双手消毒,然后才进入里屋,“刘大人,你怎的这么早?”
  刘成河是个憨厚内敛的人,虽然是个高大的模样,实则说话的时候总是低哑温和,与外表截然不同。他尴尬地站在边上,“有点担心效果如何,早起便来看看。”
  何玉轩的衣裳很厚,甚至脖颈都围着厚厚的一圈,声音闷在衣物里有点低,似是带着半睡不醒间的黏黏糊糊,懒洋洋的语气活似一只正在晒太阳的肥猫,“这一次的效果比往日都好上许多……”随着他的说话,何玉轩踱步走到这几日敷药的动物,检查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这下可以尝试着在人身上做实验了。”
  刘成河露出惊讶的神色,“这要去哪儿寻?”
  何玉轩往后退了几步避免接触到那些动物,把褪下的厚大衣丢到了架子上,然后又费劲巴拉地扯自己的袖口,一边散漫地说道:“去牢狱里寻,不是什么难事……不过眼前不就有一个?”
  “有什么……大人!!!”刘成河话音未落,顿时脸色大变,一步跨到何玉轩身前,一把抓住了何玉轩的右手。
  何玉轩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匕首,眼不眨地划伤了他的胳膊,许是下手极快又狠,那疤痕处不断流血,血液很快就溅落在地面。
  何玉轩脸色略显苍白,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刘大人难道要坐看我这般流血而死吗?”他打趣着说道。
  刘成河这才猛地惊醒,连忙寻来这最新一次药物给何玉轩上药包扎。
  分明何玉轩才是受伤的人,刘成河的脸色却比何玉轩还难看。
  “何大人,你何须至此?”刘成河摇头,却忍不住满心的敬佩。
  何玉轩最初在他们这群人的印象可是极差,甚至恨不得他出门便横遭天祸,可随着时间渐渐推移,浮躁的气氛渐渐低沉,再过了些时日,便彻底消失了。
  何玉轩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更喜躲懒。但是这种躲懒非是说他不做事,而是所有能简化的东西都直接了当,甚至偶尔连言语的交流都少之又少,直接用记录好的数据说话。
  这是个能干实事的人。
  刘成河忍不住想到……他已经想不到几个月前他还在吐槽何玉轩的模样,更想不起当初打算混吃等死的想法。
  好似在这几个月中忽而脱胎换骨了一般。
  何玉轩费尽力气打发走了不知怎的非常热情的刘成河,呼吸间满是寒冬的冷意。他看着薄雾散去的模样,不知怎的打了个寒噤,就好似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一般。
  两刻钟后,何玉轩难得回了一趟自己的小院。
  莺哥因着不太合适,这两三个月一直都是独自呆在小院,并没随着何玉轩过去。
  莺哥初见何玉轩时,满是惊喜,然那喜色只是一闪而过,又渐渐化为了苍白,他嗫嚅着说道:“大人……”
  何玉轩敛眉,看着莺哥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就好似敌人攻城了一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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