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说道:“宝贝,爸爸知道你还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量,但今天你可不能再把我的被子烧了,好吗?”
小龙蛟就软软的嘤嘤叫了两声,这就是答应了。
不过勇利知道她答应是一回事,兴奋起来后还记不得记得控制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吃饱了加头部按摩实在是很舒服的事情,安娜很快就变回了2岁小宝宝的模样。
她靠着勇利的胸膛上,蹭着爸爸温热光滑的肌肤,软绵绵念着这两天维克托教给她的法语短句。
“papa, je t 'aime, je t' aime beaucoup(爸爸,我爱你,我非常爱你)”
勇利轻笑起来,低头亲了亲安娜的小脸:“Je t'aime aussi.(我也爱你)”
“Tu seras bientôt en bonne santé, n'est - ce pas(你很快就会健康的,对吗?)”
“Bien sûr.(当然)”
这大概就是有一个孩子的好处,当她学会说话时,身为父母偶尔会得到这样的暖心时刻,安娜出生在俄语环境,但无论是维克托还是勇利,都有教她说法语和日语,小姑娘语言天赋很不错,她对此接受良好。
安娜后来又在勇利边上翻滚了一阵,先是以板鸭趴的姿势在勇利身上趴着,然后又保持着农民揣的姿势坐在勇利的小腹上,用她那还不连贯的日语和勇利说她刚才吃了些什么,她穿了一件白兔连体衣,看起来可爱极了。
最后她倒勇利边上睡得香喷喷,维克托走进来时,就看到抱枕、枕头、被子将女鹅环在中间,省得这个睡相不好的小丫头滚下床,勇利则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黑色的长发湿湿的,只用毛巾擦了下,还有水珠不断地落下。
这位性感撩人的病美人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他赤脚踩在地上,拉开衣柜准备挑选今天的衣服。
维克托从后面抱住他,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蒸发上面的水分,一边伸手拿出一件黑色v领毛衣:“我想看你穿这件,贴身,而且摘了围巾后能看见你的锁骨。”
“外面穿这件呢子衣,这里的剪裁完美的勾勒出你的腰线。”
等勇利的头发变干,他外出时穿什么也被维克托决定好了。
勇利:“……亲爱的,你就不能让我自己选择穿什么吗?”
维克托对他微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可是宝贝,你不能否认你总是把自己穿得像是骑机车的飞行员或者是摇滚乐队队长。”
“那样不帅吗?”
“很帅,但我想看你穿别的。”
勇利下楼的时候,发现餐厅的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壶热腾腾的奶茶,还有他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酸奶,以及一盘尼斯沙拉,这是维克托的家传菜式,艾米就很擅长做这个,非常美味。
对比一下两人刚交往那阵,都是由勇利做早餐的情况,现在的维克托真的对勇利体贴了不少。
勇利坐下开吃,马卡钦和小维一左一右的在他旁边,用脑袋蹭他的小腿,尾巴摇得像是风扇,维克托拿着耳温枪给他测体温,看着上面显示的数字松了口气。
“总算正常了。”
根据检测,勇利在13场被敌人的攻击剥夺的可能是他身为求生者的恢复力加速,也就是说他现在不是被削弱了,只是恢复力跌到了正常值,也就是说,如果他不是求生者,他的体质就是这么差。
维克托知道这意味着一旦将来彻底脱离空间的话,勇利可能……会很不容易,但他们在空间里混了那么多年,也从一些高级场的npc口中得知了15场不是终结,而是经历完15场,才可以接触到更高层次的事情。
那时可能会有别的方法出现吧。
勇利抬眼看他:“那我今天下午可以做跳跃训练了吗?你知道下周就是世锦赛了,再不让我跳个爽,我连4A的感觉都要丢了。”
这阵子他也不是没有上冰,但所有人都将他盯得很紧,一旦他踩在冰面,大家就如临大敌,脸上写着“你可悠着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劲头一上来,就能在两小时内哐哐蹦出百八十个四周跳”。
勇利都快闲出鸟来了,每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都不忘记做个意象训练,好保持自己身为花滑选手的那种感觉。
维克托摸摸他的头:“可以是可以,但今天的训练量还是不要太大好吗?少让雅科夫操点心。”
给勇利做教练是另一种操心,雅科夫总是很担忧勇利努力太过,逼迫自己太狠,把自己的脚踝玩废。
勇利坐直,对维克托敬了个童子军礼。
“我向您保证,我在冰上将会一切都会听从您的指令,尼基福罗夫先生。”
于是他们和狗狗们打了招呼,提起库玛给准备的包(里面装着他们出门训练时要用的一切装备),一起去尤比莱尼冰场训练去了。
23岁的勇利过得幸福吗?毫无疑问,他是幸福的,因为维克托很爱他,库玛和马卡钦、小维也爱他,他的女儿也爱他。
尤其是生病这阵子,他周围的所有人都超级宠他,让勇利有种自己快被宠坏了,但这感觉真的不坏。
3月底,勇利和维克托一起抵达东京,参加今年的花样滑冰世锦赛。
接机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过道边大喊勇利的名字,喊“勇利君阿姨洗铁路”。
勇利不得不一边走,一边向粉丝们点头说“谢谢”,他平时在国外待惯了,此时又点头又微微鞠躬虽说也是为了显示自己对粉丝的感激之意与礼貌,但他的同门们还是很为勇利累得慌。
雅科夫组仅剩的女单独苗米拉紧紧跟在师兄们的身后,小声嘀咕:“勇利的人气太高了吧。”
波波维奇死鱼眼:“我都习惯了。”
直到上了车,大家才松了口气,但等到了酒店估计还要来一波。
维克托帮勇利解开围巾:“回老家比世锦感觉如何?”
勇利看他一眼,哼了哼:“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在东京比花滑,对我来说简直棒透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家中的安娜并没有在库玛的看护下用维克托的平板看幼儿频道,而是趁着帕丁顿熊拖地板时,跑到了爸爸的卧室里,抱着他们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就在此时,啪嗒一声,一块怀表落在了地上。
第365章 pumpkin on ice(冰上的小南瓜)
穿着小蜜蜂毛绒连体衣的小姑娘捧着爸爸的平板, 在东京超级体育馆后场前进着,她银色的头发披散着,有点长的刘海有点遮眼睛,却依然可以看出她有一双蓝蓝的圆眼睛。
四处都是人, 其中有不少都身材上佳, 穿着运动服和运动鞋, 还有就是穿着冰鞋的。
安娜也有冰鞋, 今年维恰爹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就是一双针对2岁小宝宝的订制小号冰鞋, 不过她上冰时也就是跟着勇利爸爸滑一滑, 接着就被尤比莱尼冰场的成员们抱来抱去, 享受飞一般的感觉。
别说, 两个世界冠军的父亲留给她的花滑基因相当给力, 安娜头一天上冰时就可以站稳,并自己滑一段,要不是父母双方都是高个子, 安娜以后也有极大可能长到一米七五以上的话,她真的是枚好花滑苗子。
(勇利爸爸送给她的是一个儿童沙袋与拳套, 安娜觉得那个比滑冰好玩,而且她超喜欢看体育节目里的柔道、摔跤、拳击、综合格斗等节目, 所以她对搏击类运动更感兴趣, 大概是战斗民族与柔道冠军的血液在她体内沸腾?)
总之, 因为从小就在有很多花滑选手的环境中成长,去冰上玩的次数也多, 对于安娜来说, 看到穿着冰鞋的人, 对她来说就代表着一个信息——爸爸爹地肯定有一个在附近。
可是那蓝色的眼睛转啊转、找啊找,却怎么都找不到爸爸和爹地的踪迹。
安娜靠着墙蹲下, 软绵绵的说道:“找不到爸爸,找不到爹地,肚肚饿。”
咕噜噜,小肚子里传出饥饿的叫喊,原本突然到了陌生环境的小姑娘瘪瘪嘴,想哭。
原本身为一个身体健康、成日里吃好睡好、还有帕丁顿熊随时照看的小公主,安娜是很少哭的,只有拉了粑粑,或者睡醒后看不到父母和库玛时才会哭。
勇利把孩子看的紧,从出生开始到现在,就没让安娜真正脱离过大人的视线,对安娜来说,现在的处境也是全新的挑战。
2岁的小宝宝面对这种挑战的方式就是哭,哭到爸爸爹地还有库玛来找她就行。
于是等克里斯从厕所出来,准备去热身区域的时候,就看到走廊那里围着好几个人,那个美国有名的女汉子教练罗莎琳蹲着,用前所未有的甜甜的语调哄着一个看起来不过3岁的小女孩(安娜的个子比同龄人更高大)。
“小宝贝,你别哭了好吗?告诉阿姨你的爸爸妈妈在哪好吗?”
罗莎琳说的是英语,遗憾的是,安娜只听得懂俄语法语和日语,英语的话,她只能听懂一句“I love you”和一句“I love you so much”,所以此时面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安娜更慌了。
她含糊不清的叫着“papa, j'ai peur.(爸爸,我害怕)”,这是法语,克里斯立刻想要上前与这个小朋友交流,好得知她父母的讯息,接着再带她去广播台那里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