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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闯天家后,锦鲤小鱼被宠上天了(颠菩萨)


那奶奶便有些骄傲道:“我儿李德远,是去京城当官的哩!”
锦云曜听着,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这农家小院分着三间房,东屋是奶奶住,西屋放着杂物,而北屋,据说是奶奶留给儿子娶媳妇的婚房。
如今靳疏玄两人来了,奶奶很快拾掇着北屋出来。
靳疏玄便也顺势将身后的马肉给了李奶奶,这回老人没有拒绝,笑眯眯就去了西屋生火。
屋子很大,炕上的被褥虽是破旧,可也散着淡淡皂角香。
锦云曜甫一被抱上去,就心满意足在软软地炕上放了个身,甚至还翘着小腿,小小伸了个懒腰。
“这么舒服?”靳疏玄笑着问。
虽是不比宫中御用被褥,可自昨夜在光秃秃的地上睡过,便显得这大红大紫的被子,格外舒适。
锦云曜扬起小脑袋,双眸亮亮地冲着靳疏玄点头。
就见眼前男人的表情忽然变了,面上失去笑意,高大健硕的身子也不声不响地压下来,像是一座逃不开的大山。
锦云曜:“?”
被压迫的感觉,让小鱼下意识就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靳疏玄下一句话,却令锦云曜支支吾吾了。
“云曜昨夜,为何要独自离开。”
靳疏玄目光沉沉地问,气势逼人。
锦云曜哪里知道自己竟然没死,还让靳疏玄给逮住了。
【天道系统……】锦云曜有些仓惶地,下意识求助道。
系统却不愿管这事,对此充耳不闻。
锦云曜正茫然着,忽的下巴一痛,是男人捏着,强行将他的注意力,转了回来。
“又在发呆?”这一回,靳疏玄的语气里,刻意带上几分压迫感。
小鱼的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若是平常,靳疏玄自可以尊重少年的隐私,不去问,不去管。
可自昨夜那事后……靳疏玄忽的发现,自己的忍耐力,在这一刻低至谷底。
“云曜,你究竟瞒了朕什么。”
靳疏玄一瞬不瞬地望着小脸苍白的小鱼,这一回,便是让少年厌恶自己。
靳疏玄也绝不容许,再发生昨夜之事。
锦云曜本就阅历不深,正是最好被哄骗的年纪。
更不必说,靳疏玄此时,竟是还用上了审讯的技巧。
故而不足一刻钟。
锦云曜还是避无可避的,将除却系统的事情外,全盘托出。
锦云曜脑海里,此时的系统,正在编写提交抹杀宿主的资料。
若是宿主完成任务迟些,做一个杀害反派的小炮灰也罢。
偏偏这鲛人幼崽竟是选择同反派同流合污,这系统可就忍不了了,还不如早早脱离这个宿主。
另寻他人。
只是抹杀一事不小,便是宿主还是一个小炮灰,也需要层层审批。
系统提交完后,似是料到那日的到来。
还颇为耀武扬威的同锦云曜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锦云曜却以为这是系统的照例挑衅,没有理会。
彼时的少年,正乖乖被男人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朕会寻到为你解蛊的方法。”
自听完少年委屈的诉说后,男人的眉头便没松懈过,心脏像是被潮湿的闷热布料笼罩,泛起阵阵闷痛。
许是昨日过后,生死之间,锦云曜也有所成长。
锦云曜说完后不仅没有掉金豆豆,甚至还趴在男人身上,伸出指尖,尝试磨平靳疏玄眉目间的沟壑。
“我这不是没事嘛……”
靳疏玄不语,只是静静的怀着少年瘦小的身子,片刻后,得出答案。
“又瘦了。”
锦云曜心底一暖,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陛下还没有告诉小鱼,那日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靳疏玄眉目舒展几分,“云曜可知,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味。”
锦云曜茫然不解,下意识嗅了嗅自己。
又倏地感到头顶一重,竟是靳疏玄将脑袋搭在发顶,先是轻柔地蹭蹭,随即有些依恋地嗅闻着。
“是甜甜的海洋气息。”
不多时李奶奶煮好了马肉送来,一人一鱼也从善如流吃完了饭。
床榻上,锦云曜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时不时看眼窗边正在联络下属的靳疏玄。
一只白鸽飞来。
一只白鸽飞去。
见白鸽的身影飞远,锦云曜便期待地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放一个重生倒计时~】
【重生是必然的,我要开始填坑了(写写写……)】
【重生完距离甜甜的恋爱也不远啦QWQ】

许是劫后余生,下午时,少年的精神出奇的好。
北屋不大,锦云曜穿上李奶奶给的新鞋子,先是在男人的辅助下,绕着屋子走了几圈后。
这才闲不住般抬着脚尖,就要晃晃悠悠四处去玩。
小鱼少见的兴奋模样,靳疏玄喉头微动,到底没有阻止,只是望着眼前模糊却明亮的身影,嘱咐不要离开太远。
锦云曜认真记下,他说:“我就在附近玩呀!”
不过小鱼虽是这样说着,心底却藏着事。
他没忘记早上惊鸿一瞥的那泥罐子,故而先是作势在院子里玩了会,又同李奶奶说了几句话后。
这才不着痕迹地溜出院子,悄悄朝着远后头,摆着泥罐子的村屋走去。
小鱼一番动作,自以为隐蔽。
殊不知自己的小伎俩早已在男人眼皮底下看得明白,锦云曜前脚刚走。
后脚靳疏玄就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平房的屋顶上头,遂席地而坐,静静望着那道不远处的明艳身影。
锦云曜浑然不觉自己被暗中观察。
彼时的少年,已经慢慢悠悠走到了那泥罐子旁,低头好奇地摆弄一下。
“你这小娃,是从哪来的?”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的从身后响起,锦云曜不甚意外地转头,有些腼腆地露出一抹笑容。
“我是从李奶奶家里来的呀!”锦云曜指了指旁边李奶奶的屋子,乖巧道。
晨时来了外乡人的事情,早已在这不大的村里传开,那老爷爷毫不意外,只是稀奇地打量着锦云曜。
自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闯荡后,已经许久不见这样年轻的色彩了。
更不必说少年长得漂亮精致,就像是一个白面玩偶,那老人越看,越是喜爱。
遂摸了摸胡子,和蔼地笑道:“你若喜欢这些泥罐子,尽管去挑。”
锦云曜又惊又喜,但还是礼貌捏着小手,道:“谢谢爷爷。”
老人姓张,乃是村里头靠卖陶瓷为生的村户,锦云曜便称呼一声张爷爷。
张爷爷对乖巧的锦云曜一见如故,不但送了少年泥罐子,甚至还如数家珍对着几个造型奇异的罐子,一一介绍起来。
锦云曜越听越是稀奇兴奋,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惊叹,张爷爷心底格外熨帖。
几句话下来,甚至还翻出剩余的泥胚子,在院子里手把手教导起了锦云曜。
锦云曜一边好奇上手,一边还发出询问:“什么都能做吗?”
张爷爷便指了指不远处的柴窑,爽朗道:“做好了扔进去,直接烧就成。”
锦云曜便有些羞涩道:“我想做一根泥笛子……”
张爷爷用浑浊的视线看了看锦云曜,忽然明白了什么,“你要送人?是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吗?”
锦云曜点头如捣蒜,“都是我弄坏了他的笛子……”
张爷爷也没多问,只是感叹一句,“你们兄弟俩的关系可真好啊……”
锦云曜正腼腆笑笑,又听张爷爷继续道:“你身上收拾得可干净,你那兄弟来时,连发顶都沾着草叶……”
村里没有秘密,老人们闲得久了,自是什么小细节都能翻来覆去说。
锦云曜却听得微怔,不由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规整的衣裳,心底涌起潮水般的悸动。
泥笛子很快就在锦云曜手下,乱七八糟地做好。
目送着那有些丑巴巴的笛子进入柴窑,锦云曜不由感到几分紧张。
张爷爷说,快的话,今日晚上就能烧好。
锦云曜却不愿让满头白发的张爷爷太过忙碌,只说:“那我第二日再来取吧!”
同张爷爷道了谢,在道别过后。
赶在傍晚前,锦云曜很快就撒开两条小腿,抱着泥罐子回到了李奶奶家。
锦云曜回来时,靳疏玄正漫不经心在桌旁擦着匕首,闻言头也没抬,周身气势有些压迫地道:“舍得回来了?”
“嘿嘿……”
锦云曜有些心虚地笑了下,遂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泥罐子放在桌上,故作镇定道:“陛下看!是罐罐呀!”
靳疏玄闻言,抬手摸了下那脏兮兮的泥罐子,看似不经意地问:“哪儿来的?”
锦云曜老老实实说:“是屋后头张爷爷给的。”
小鱼一副坦荡模样,靳疏玄心下稍好,又问:“还做了什么?”
锦云曜这回便模糊道:“和爷爷一起玩泥巴……”
靳疏玄早已将少年的举动收入眼底,遂具体看不清在做什么,但也知晓是在玩泥巴。
故而靳疏玄也没多问,只是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锦云曜。
这一眼直将锦云曜看得不大自在,抬脚上前,一边靠在靳疏玄怀里,踮起脚尖,摘下了男人发丝里的叶子。
靳疏玄任由少年动作,然后抱起玩了一天的小鱼:“该吃饭了。”
晚上李奶奶烧了马肉土豆汤,朴实无华的食材,锦云曜仍是吃得小肚子溜圆。
饭后靳疏玄得了李奶奶的同意,去亲力亲为地烧了水,一遍又一遍将那破旧的木桶灌满。
靳疏玄忙碌时,锦云曜就在一旁撑着下巴看。
见男人分明眼睛尚未好全,可动作间却自然地好似能看见,不由感叹一声:“陛下,你好厉害呀!”
靳疏玄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下了小鱼的称赞。
锦云曜全然忽略了身为一国之君的男人,却又是烧水又是劈柴的,该是多么的惊世骇浪。
锦云曜只知道热乎乎的水泡着也很舒服,舒服得他都不由在木桶里睡了过去,又被呛着醒来了。
锦云曜咳嗽几声,顶着乱七八糟的头毛,有些懵。
直至靳疏玄闻声进来时,锦云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丹心。
早就给了靳疏玄。
靳疏玄见小鱼没事,也没多想,只是探了探水温,觉得凉了,便让锦云曜出来。
锦云曜出来后,就被男人勒令在门口候着。
遂靳疏玄快速就着小鱼的水,快速给自己擦拭起来。

西屋里,一时水声不断。
锦云曜脑袋里还在回想着方才自己被呛到的事,一时间有些茫然,又有些沉重。
直至靳疏玄洗完出来时,锦云曜还是一副呆呆的小模样,蹲在门前,就像是一朵等待长者来接的小蘑菇。
靳疏玄险些被这朵小蘑菇绊倒,不由按住锦云曜的脑袋,轻笑一声,“发什么呆?”
锦云曜回过神来,没有将丹心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小眼神左看右看,忽的开口:“陛下,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朴素的农家小院里,角落零散种着几棵北瓜藤,时不时有着蝉鸣传来,天上的星星更是格外亮眼。
竹篱茅舍,瓜田李下。
靳疏玄按住少年的动作,改成了轻扯那软弹的脸颊。
赶在小鱼不满的反抗前,靳疏玄平静地开了口:“归隐田园,躬耕乐道,的确不错。”
“但重要的,是和契合之人,共赴岁月长。”
翌日大早,锦云曜就蹦蹦跳跳去了张爷爷的屋子。
“张爷爷,我的笛子好了吗?”
张爷爷便将烧制好的笛子递给了锦云曜,摸着胡须笑道:“你这小娃,可真是着急……”
活泼的少年没待多久,很快就抱着笛子离开了。
小院恢复往日的平静,张爷爷有些怅然地拾掇起自己的泥罐子,却在搬起一个罐子时,听见里头传来几声轻响。
张爷爷狐疑地将罐子倒置,几两碎银也簌簌滚落在地上。
张爷爷见此,浑浊的眸底染上水意,半是埋怨地说:“这小娃……”
锦云曜得了笛子还没细看,就宝贝似地塞入怀里,遂偷偷摸摸回到了院子。
却同帮李奶奶劈柴的靳疏玄撞了个正着,靳疏玄偏头“看”了眼锦云曜。
锦云曜忙站直了小身子,“银子我送出去啦!”
靳疏玄没有问锦云曜送银子做什么,回道:“嗯。”
锦云曜见男人没有多问的意思,大松口气。
遂很快回到了北屋,思索着该怎么给靳疏玄一个惊喜。
只是直至午时,纠结的小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倒是张爷爷来了一趟,还送了只刚杀好的鸡,让李奶奶给两个兄弟补补。
村里的走地鸡别有风味,加之李奶奶手艺不错,午时这一顿吃得锦云曜格外满意,甚至还偏过头来。
和靳疏玄咬耳朵道:“等以后,我要养很多只鸡……”
靳疏玄为少年盛汤的动作一顿,“好。”
锦云曜一连喝了三大碗鸡汤,喝完后便撑得有些昏昏欲睡,在炕上蜷着闭上了眼睛。
靳疏玄便顺手为少年盖上被子,遂出门继续砍柴了。
锦云曜是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惊醒的。
小腹中像是有许多小虫子在爬,甚至还细细密密地啃着肠胃,少年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了。
锦云曜不受控制地蜷缩身体,小手捂着腹部,大脑被疼痛侵蚀地空白一片。
是那鸡汤?锦云曜不愿怀疑李奶奶,可事发实在太过巧合突然。
不过疑心只闪过一瞬便消散而去——鸡汤可不会在自己的肚子里爬来爬去。
思潮起伏之下,锦云曜小脸惨白,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那一连数日毫无动静的蛊虫,终究是发作了。
他要死了吗?
锦云曜身体颤抖着想,遂挣扎着起身,下意识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然因着浑身疲软,锦云曜甫一起身,就“噗通”一声从炕上摔了下去。
而这一声显然也吸引了外头的男人,靳疏玄步伐匆忙地推门而入,“云曜?”
锦云曜说不出话来,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如今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靳疏玄全然不知少年心中所想,快步前去大臂一展,就将锦云曜抱起,重新放回炕上。
靳疏玄到底见多识广,仅一眼便看出了少年异样的根源,掌心按在锦云曜小腹上:“是那蛊虫?”
锦云曜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湿透了,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有些委屈地点了下头。
于是男人的眉头紧锁,思绪飞速流转,脑海瞬间浮现种种应对措施。
可因着环境受限,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会有靳疏玄所需的丹药?
……该死。
靳疏玄暗骂一声。
身为九五之尊的靳疏玄,头一回生出自己无用的念头。
只是比起靳疏玄难得的手足无措,身为当事人的锦云曜,反倒镇定的多。
少年冷汗直冒,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喘,指尖落在自己的小腹,久久没有动作。
直至靳疏玄正蹙眉,思索着该不该带锦云曜离开时。
就听少年忽的开了口,语气中,仿佛下了某种决心。
“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这里……”锦云曜按着自己的腹部某处,咬牙开口。
遂睁着一双被痛苦和水色晕染的黑眸,坚定地看向男人:“陛下,用刀把它剜出来吧……”
靳疏玄心头一跳,下意识就要拒绝。
可锦云曜却手快地伸进靳疏玄的腰侧,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匕首。
“我自己动手也行……”锦云曜抽搐着,呜咽道。
见少年决心至此,靳疏玄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更何况,这是如今最好的方法。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令锦云曜思绪仿若停止转动,唯留局外人的视角,静静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幕。
锦云曜只是忽然感到自己动不了了。
现实种种仿若在这一刻分割开来,锦云曜脑袋空白一片,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举起了手,遂同样握住了那把匕首。
“别胡闹。”靳疏玄额角同样沁出汗珠,毫无防备道。
可这一刻锦云曜爆发的力气,却倏地大过了靳疏玄。
就像是被那蛊虫彻底操控,下一瞬锦云曜竟是夺过那匕首,遂在靳疏玄讶异的眸子中。
猝不及防,将那匕首狠狠插进了靳疏玄的心口处。
一时间锦云曜耳旁,唯留下一声清晰的“噗嗤”。
来不及做更多反应。
锦云曜心底茫然着,又眼睁睁看见自己以一种决绝的姿态,伤完靳疏玄后,便飞速地离开了院子。
不……这不是他。
他只是,被控制住了。
【小鱼和陛下都长嘴的!不虐的不虐的!】
【重生后应该也没虐点了(翻翻大纲)两个宝宝会苦尽甘来哒~\(≧▽≦)/~】

第61章 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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