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把锅甩给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你是不是有点傻?”看着皇帝走后,晏柯叹了口气:“叫你傻孢子还真的没有叫错。”
“爷是那种需要你给爷担错的人?”孟佑眸子一挑,道。
晏柯笑。
孟佑在晏柯的唇上亲了一下,本来是准备偷一下香再走的,结果,这亲上去,晏柯嘴唇的温软让他都舍不得走了,干脆放下笔,搂着对面的人,扎扎实实的亲了下去。
唐起将皇帝送进了寝宫之后,转身回来,就看见大门敞开,在房间里面,太子爷和太子妃正吻的忘我,孤家寡人顿时受到了伤害。
唐起敲了敲门,大声道:“里面有人吗?我要进来了。”
晏柯推开孟佑,看着唐起那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都是成年人了,你放松点,这脸这么红,丢不丢人啊。”
“就是,你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这亲个小嘴是爷的日常需求,你不需要不代表爷不需要。”
孟佑冷漠的看了眼唐起,示威一样的在晏柯的嘴上又亲了一下。
唐起无语的转身,留给了孟佑和晏柯一个冷漠的背影。
这两个人真的就是不人!他们在一起就是为民除害!
唐起愤愤的想着,正想的出神地时候,撞到了一个人:“没事。”
“···”
孟寒:“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你撞到小爷了还和小爷说没事?”
“啧,一碰到你们兄弟两就准没好事。”
“我又没惹你,你冲我发什么火?”孟寒本来是准备去找孟佑地,结果鬼使神差的方向一转,跟在了唐起的身后。
“滚滚滚!”
“唐起,我看你就是一个人太久了,是不是太寂寞了,这人啊,还是得找个人一起过日子的,你看看我哥和我嫂子,他们的小日子过的多好啊!”
唐起在孟佑闻够了酸臭味,这一出来又碰到了一个告诉他他一把年纪来催婚的,看着孟寒,抱拳问:“七殿下自己都是孤身一人,是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小爷和你不一样,小爷有喜欢的人。”
唐起:“有喜欢的人了不起?我没有喜欢的人就排挤我?我看不起你们这些浑身冒着酸臭味的人!歧视!”
孟寒:“你都这么大了,居然连嘴都没亲过,你看看我哥。”
唐起:“我没亲过嘴我惹你了?这你都要说我,我···”
唐起抓着孟寒,用力的用自己的唇在孟寒的嘴上狠狠的撞了一下。
孟寒瞬间就僵硬了:“!”
唐起扯着嗓子,对着书房那边吼了一句:“谁他娘的再说我没亲过嘴,我弄死谁!不就是亲嘴么!老子特么的亲个够!我亲,我亲,我亲死你!”
僵硬的孟寒又被唐起用力的亲了几下,这牙齿都快被唐起给磕掉了。
随后,唐起松开孟寒,带着一身怒火走远了。
此时孟寒的内心:“!!”
这个人是怎么能把流氓耍的这么自然的??
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看着七殿下像个傻子一样的呆在长廊上,许久都没有走开,摸着嘴唇,又是笑又是苦恼的。
“我觉得唐起大概是疯了。”看完了全程的晏柯笑出了声来。
孟佑点头,幸灾乐祸道:“他居然这么想不开去亲孟寒,咱们明年的今天可以拿个猪头去祭他了,他肯定会被孟寒扔坑里面去。”
晏柯摇头。
他倒是觉得,唐起肯定会被孟寒扔床上去。
等两个人在宫中回去的时候,就看见门口放着一块还没有掀开的盖着红布的匾。
孟佑问:“谁拿来的?”
管事:“这是七殿下送来的,七殿下说,只有太子妃能打开。”
晏柯看着那个牌匾,他这心里,怎么这么慌····
作者有话要说: 晏柯,孟佑,孟寒:你居然这么大了都没亲过嘴!排挤你!
唐起抓过孟寒:我亲我亲我亲死你!
晏柯,孟佑,孟寒:你把年纪了,还没和人睡过觉!
唐起抓过孟寒:走!睡觉!
片刻之后。
唐起:不不不……你放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寒,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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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晏柯手在红布上停顿了一下, 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孟佑,道:“我总觉得, 里面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孟佑眸子睨了眼那块牌匾, 道:“你先看着,这里面要不是个好东西, 爷明天把他的头给你放在地上当球踢。”
晏柯笑了出来,手将红布看到那牌匾上的字之后, 笑容一点点的凝固下来, 看着同样脸黑的孟佑,晏柯伸手拍了拍孟佑的肩膀道:“我希望明天能看见他的头。”
孟佑将眸子从那块‘贞洁烈夫’的牌匾上移下来,随后, 点了点头。
“好。”
应完晏柯之后, 孟佑看了眼管事,一脚将牌匾踹成了两半, 他道:“拿去膳房当柴烧, 下次, 别让孟寒进爷的太子府。”
孟佑觉得,他应该是最近对孟寒那小子太好了, 导致他什么东西都敢往他的太子府送。
第二天, 孟寒自己的七王府就看见了他哥站在了外面。
这是感谢他来了?
“哥, 早啊。”
孟佑看了眼孟寒, 道:“不早了,爷都在这等你好久了。”
“等我?哥你和我府上的下人说一句就好了嘛,在这里等着做什么?”
“让你享受一下最后的安宁日子。”孟佑朝着孟寒走了过去, 身上散发的冷意让孟寒哆嗦了一下。
孟佑道:“你嫂子说,他想把你的头拿来当球踢,所以,爷来了。”
孟寒仔细想了想,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送牌匾的事情惹恼了晏柯,于是,问:“是我那块牌匾……”
“嗯,给自己挖了一个很深的坑,爷来给你填土了。”
“……不!哥,这里面绝对有误会,哥你别动手……啊!”
惨叫声在七王府的门口响了很久才停下,七王府府上的佣人没有人敢去拦,毕竟——
七殿下自己都打不过太子爷,何况是他们呢。
他们能做的只有在七殿下被太子爷教训完之后,将自家前面出门还意气风发,现在已经被揍的不成人样的七殿下给扶进去。
孟佑批完奏折后,准备收拾一下回府去,就听见了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
本来是不做窃人口语的事的,不过这两人说的话,正巧是他这几天的心头病,于是,便尖着耳朵,听了一下。
只听,一人道。
“如今,太子爷在大明打的这三年,国库早就空虚了,这又到了纳贡的时候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另一人叹气跟着附和。
“看皇上的意思,估计是想提高百姓的税收,以此来凑齐去给楚国进贡的东西。”
“本来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楚国那心思,就差跟咱们撕破脸皮了,这还要去给他们东西,这日后,若是楚国在反过来打咱们,岂不是给他人做了杀自己的利刃?”
孟佑听着声音渐渐远去,这脸色冷的就像深冬的寒霜一样。
看样子,父皇还是想纳税用来保这短暂的平静。
还是用加收百姓税收的办法。
孟佑沉着脸去了皇帝的寝宫外,看着外面守着的公公,他走了过去:“父皇可是在休息?”
公公叹了口气,道:“是啊,皇上这头疼的病又犯了,这不,刚喝了药躺下,太子爷若是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您知道的,皇上头疼病一犯,这脾气——”
孟佑自然懂公公的欲言又止,知道他父皇每次头疼病一犯,这脾气就阴晴不定,暴躁的很。
想着既然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孟佑准备先行回去。
“书漓吗?进来吧。”
孟佑走到门口,轻声道:“父皇既身体不适,就先休息吧,儿臣明天再来。”
“有什么事你说吧,朕现在也睡不着。”皇帝的话语间,呈着病态音调落下,还沉沉的叹了口气。
孟佑沉默的在旁边看着,估计,这头疼的老毛病就是被纳贡这事给愁出来的。
“儿臣无事,就是过来看看父皇。”
“是为了楚国纳贡的事吧。”皇帝坐了起来,看着下面跪着的孟佑,又开了口:“朕准备,加收税收,以此来填补纳贡所需要的。”
孟佑沉着脸,嘴角带着抹无奈,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父皇去和老百姓说,你们加纳税收,这样可以让楚国不来进攻咱们,您觉得,他们会愿意吗?”
“这不是他们愿不愿意的事,他们的安稳离不开月国的庇佑。”
“良禽尚且择目而栖,更何况是那些百姓?不是他们必须得靠着我们,如果咱们的税收超过了他们所能负担的,那么,他们举家迁徙,寻一个能存活下去的机会也是有可能的。”
“走了第一批,就有第二批,百姓才是国之根本啊。”
皇帝看了眼孟佑,低笑:“朕如若不这样做,他们可能都没有这个命去举家迁徙。”
“如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可能都不要举家迁徙了,这个国家是月国还是楚国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皇帝听着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愠怒道:“孟佑,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吗?”
“儿臣自然知道。”
“你不要太恃功自傲了。”
“儿臣没有,这些事情,父皇应该比儿臣更清楚,儿臣虽是个粗人,不懂什么人间疾苦,但是,儿臣也知道,如若加收税收,很多人,保温饱都难。”
“你懂什么?你不过就是个太子,安安静静的呆着就行了。”
“如果太子需要这样的话,这太子位,我不要也罢。”
一句话,让本就燃着硝烟的两个人瞬间就炸了,孟佑不肯让分毫,皇帝本就身体不适,这一腔的怒火,瞬间就爆发出来。
“来人!”皇帝揉着不断抽痛的太阳穴,看着跪在地上,不服软,不求饶的孟佑,怒火中烧。
“把他给朕拉出去,打三十大板,今日起,禁足太子府,无令不得出。”
旁边看着的公公这下可着急了,看着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太子爷把皇上给惹恼了,连忙在孟佑的耳边轻声道:“哎哟我的太子爷啊,您就跟皇上认个错,咱们有事等明天,等皇上头不疼了,再好好跟皇上说呗。”
孟佑看着皇帝,不说话,也不求饶,态度坚硬的无疑是火上浇油。
“没听见么?”皇帝冷声道,冷冽的眸子看着旁边站着不动的侍卫。
侍卫左右为难,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将孟佑给拉了起来,道:“太子爷,得罪了。”
孟佑:“父皇好生歇着。”
随后,便头也不会的自己去领罚去了。
皇帝看着孟佑的背影,一腔怒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泄,这个混账明明知道,只要服个软他就不会被罚去挨板子,偏偏就倔的跟牛一样,拉都拉不回。
旁边的公公走上前去,给皇帝顺着其,随后,轻声劝道:“皇上,这太子爷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好好说就醒了,干嘛要生气呢,这气坏了izji的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子爷那,打个板子,让他长长记性就算了,至于禁足的话,皇上还是再考虑考虑吧,皇上不是还指望着太子爷给您批阅奏折,替您分忧吗?”
皇帝听到这句话,瞬间就冷笑出声:“朕还靠他分忧?他不把朕气死朕就谢谢他了。”
孟佑蹙着眉,身上的疼痛始终咬牙忍者,在宫中挨了三十板子之后,又自己走回了太子府。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晏柯从院子里面一出来就看见了脸色煞白的孟佑,走了过去,在孟佑的脸上,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亲了一口,随后,擦了擦嘴唇亲道地孟佑头上地汗,问道:“怎么这么多汗?你刚才在干什么?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孟佑摇头,道:“爷没事,走吧,先进去。”
晏柯拉住了孟佑,看着平日里像阵风一样刮来刮去地孟佑,今天迈着小步子,拉着他一点点地朝着房间走过去,瞬间就觉得不对了,这手在孟佑的身上,摸索起来。
当手碰到孟佑的臀部的时候,看着孟佑明显的蹙了一下眉,晏柯绕到了后面。
如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孟佑穿着的朝服上的丝丝血迹,晏柯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将孟佑给抱了起来。
“你怎么弄的?”
孟佑觉得好笑,道:“平日里倒是不知道你力气那么大。”
“我问的是,你这伤怎么弄的。”
孟佑叹气:“因为一些事,触怒了父皇,吃了一顿板子。不过没事,爷皮糙肉厚,不够就是一顿板子,爷今晚还是能生龙活虎的。”
晏柯小心翼翼地将孟佑给放在床上,扯开孟佑地衣服,看着里面血肉模糊的一片,瞬间眸子蹙着,心疼极了,轻轻的给孟佑吹了吹,道:“我去让管事的请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孟佑趴在床上,有些心猿意马,本来是没什么事的,被晏柯这么一吹,他就觉得凉飕飕的一片,只想让这个惦记他屁股惦记了好久的家伙离远一点。
“你离我远一点,别想着趁人之危。”
“神经病!”晏柯瞪了眼到现在了还不正经的孟佑,真想一巴掌拍上去,希望他疼的呲牙咧嘴的才好,这样,这嘴可能就不会这么贱了。
管事让人进宫找来了太医,看着躺在床上的孟佑,沉沉的叹了口气,在旁边就唠叨开了:“太子爷您平时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的,不会去触皇上的逆鳞的。”
“爹做错了事,这当儿子的肯定是要说出来的。”孟佑撑着脸,看着晏柯,以此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随后孟佑笑道:“不过爹有些固执,劝不听。”
这太医听着这大逆不道的话,这手上,力道有那么一瞬间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嘶---”孟佑倒吸了口冷气,看着那个太医,看了好一会之后,才将目光给收了回来。
晏柯从太医手上拿过药,刚才太医戳的那一下他也看见了,心里虽然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将太医给赶开之后,自己蹲在床前,给孟佑上药。
孟佑枕在枕头上轻笑,他能感觉到,晏柯拿着上药的玉棍在他的皮肉上轻轻的划着,本该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却偏偏,是晏柯在给他上药,就像被麻痹了一样,只剩下了酥麻还带着些痒。
孟佑道:“太子妃,你的手是不是带了麻药?”
“没有。”
“那为什么你给我上药我感觉不到痛?”
晏柯瞪了眼孟佑,看着这一房的太医,最终是没有说什么驳他面子的话。
太医听不懂太子爷话里的情意,站了出来,替孟佑答疑解惑,道:“太子爷,这麻药是在药里面的,不是在太子妃的手上。”
“爷知道。”孟佑无语的看了眼太医,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晏柯身上,心中想着,这刁钻的老东西,他就是顺嘴调戏了一下他的太子妃而已,用得着他这么较真的跑出来解释?
上好药之后,晏柯习惯性的在孟佑的腰上拍了一下,站了起来,站的时间太久,腿都站麻了,这一刚站起来,就坐在了床上。
孟佑被晏柯的那一下疼的够呛,看着坐在床上的晏柯,将人给一把抱住之后,看了眼房间中的人,开始赶人了:“下去吧,爷有点话要跟太子妃说。”
晏柯捏了捏发麻的小腿肚子,看着房间得门给带上了,问孟佑:“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好疼。”挨板子没有说痛,上药没有说痛的太子爷,当房间就只剩下了太子妃一个人的时候,瞬间就像一只病猫一样,枕在了太子妃的大腿上,用头轻轻蹭着,撒着娇。
“···谁让你说话做事都不过脑子的?”
“宝贝儿,你应该和爷说,来,夫人帮你吹吹。”
“滚吧,捅死你算了。”晏柯瞪了眼孟佑,看着孟佑那张煞白的脸,最终,身体比自己的嘴诚实,找了点东西,轻轻的在孟佑的伤口上,给他扇着风。
孟佑抱着晏柯的腰,刚开始还很老实,后面,这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晏柯的腰上摸过来摸过去了。
晏柯打掉了第一次,孟佑又重新上来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最后,晏柯实在是拿孟佑没有办法了,干脆躺在了孟佑的身边,轻咬住了孟佑的唇,然后渐渐用力,片刻之后,就放开了,他道:“受伤了还总是喜欢乱动信不信我咬死你。”
孟佑摇头。
道:“不信,有本事你就咬死爷。”
晏柯看了眼孟佑,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随后,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之后,手很注意的抱上了孟佑的脖子,随后,贴在了孟佑的唇上,轻舔开他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