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柯:“···”
晏柯:“???”
小老弟,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在想着怎么把你捧在手心,你在想着怎么说话戳我心?
“谢谢,不用,他没打我这里。”
“爷知道,爷是怕你身上有伤。”这身上都这么多伤口,要是有些看不见的伤怎么办。
“···我谢谢你啊,自己第一次什么技术自己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吗?我不说痛是给你留面子,就你第一次的那架势,我还以为,你是要我断子绝孙来着呢。”
突然被指责技术不好,孟佑那拧成一团的脸突然呆了一下,有些委屈的看着晏柯,在想自己不过是想给晏柯找个大夫,又哪里说错话了。
孟佑随后,小心翼翼地道:“那爷下次轻一点行吗?像这次一样行吗?爷看你很舒服地样子,不过---”
晏柯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过的后面,都会是他不爱听的话,立即打断了孟佑的话:“闭嘴!”
孟佑道:“那你下次还会时间变短吗?以后会不会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
晏柯自尊心受到了眼中的打击,看着傻孢子用那种纯好奇还带着点可能是无辜被喷地委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晏柯捂脸,你特么还委屈呢?!委屈的不应该是我么?你说是时间短就算了,你还诅咒我以后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
孟佑捧着脸看着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不看他的晏柯,给他上好了药之后,躺在了晏柯的身边,用手戳了戳晏柯没有穿衣服的上身。
“莫挨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晏柯冷漠道。
孟佑后知后觉:“是因为爷说你时间短你生气了?”
晏柯:“···没有。”
“没事,爷下次的时间也会变短的。”
晏柯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面,他要怎么和这个智障说,说一个男人时间短时真的很伤自尊的事?“孟佑,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这些东西吗?”
孟佑摇头:“没有,但是,管事懂,咱们成亲的那个时候,本来他就应该告诉爷的,不过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爷就让他闭嘴了。”
“这些事情你都这么大了,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春宫图你难道都没有看过吗?”
孟佑梗着脖子,道:“爷应该看过那些东西吗?不过兵书治国论什么的,爷都看过,你要不要问爷那些?”
“那些能陪你睡觉吗?”晏柯一脸冷漠的看着爬起来准备跟他探讨治国论,一点风情都没有的傻子问。
“不能···”
“作为一个男人,越持久越好,所以,你应该夸我,知道吗?”晏柯看着孟佑,知道这男人该死的嘴脸是准备反驳他,随后道:“违心的也给老子夸!”
孟佑含笑点了点头:“好,记住了。”
“蠢货。”
晏柯不知道的是,他今天在这家小客栈里面教的太子爷的这些东西,来日,统统都被孟佑用在了他的身上。
在路上走了十几天,因为有孟佑在身边,所以这回去的路没有来的时候那么让人煎熬。
等他们到太子府的时候,唐起他们几个早就在太子府里面等着了。
趁着孟佑跟着管事去书房说事的时候,唐起跟着孟寒将晏柯给拉到了一边。
唐起担心的看着晏柯,道:“你被苏御抓去这么多天,我们都好担心你啊。”
孟寒在旁边拆穿:“他其实是想念你做的饭菜而已。”
唐起:“你都不知道,我天天来太子府看你回来没有。”
孟寒:“每天还提着菜来的。”
唐起:“不过,苏御抓你过去干什么?”
孟寒这次不说话了,不是不说话了,而是不敢说了。
嗯---他被兔子急了就咬人的唐起,拿着剑抵在了腰间。
“他---”
作为一个看透了真相的人,孟寒拉着唐起,小声的道:“蠢货,你眉看见我哥进来的时候脸都绿了么,你能不能长点心别往别人的伤疤伤撒盐?”
晏柯在旁边抱拳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个人,他们大概是真的以为,这不到一米的距离,他们两个说的那些悄悄话他是真的听不见。
唐起:“那咱们该怎么安慰他啊?”
孟寒冷哼:“需要安慰的不应该是我哥吗?”
唐起:“不,你哥就是个禽兽,我一点都不想去安慰他,我只想安慰晏柯。”
孟寒:“你就是怕晏柯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进厨房了。”
唐起:“···”这孙子说的太他娘的准了!
晏柯看着这两个活宝,好像是唐起吵赢了,于是,两个人又朝着他走近了一点。
唐起道:“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被玷污了,明天还是干净的。”
晏柯:“???”
孟寒一巴掌拍在了唐起的脑袋上,瞪了眼唐起,他道:“你会不会说话?”
唐起摸着脑袋,指着晏柯说:“那你来啊!”
孟寒看着晏柯,很认真很认真的,插刀道:“没事,我哥会要你的。”
这两个人,应该不是来太子府来看他的,应该是来落井下石的。
“谢谢两位的好意,我呢,不仅明天干干净净的,我今天也是干干净净的,我昨天也是干干净净的,我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还有,你哥的头上也没有帽子。”
孟寒:“你敢说苏御抓你过去不是为了---”
“他是那个意思,但是我没有从啊,十几米高的房间,我一看,我打不赢他,为了保个清白之身,不让你哥沦为月国的笑话,我一跃就跳了下来。”
唐起蹙眉,问道:“那你没事吧?”
晏柯忍笑,摇头:“没有,孟佑在下面接住了我。”
孟寒冷笑,一脸你继续编的表情,道:“我哥怎么没有被你砸死?”
唐起看了眼旁边冷漠的孟寒,啧啧了两声:“这人太没有同情心了,晏柯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安慰几句么?你这种人,我耻于与你为伍!”
“我也耻于与蠢货为伍。”
看着两个人又吵了起来,晏柯哈哈的笑开了,到房间里面换了衣服,松了松筋骨之后,进了许久没有进去的厨房。
不一会,饭香就从厨房里面飘了出来。
另一边,孟寒一个月都没有看见孟佑,拉着孟佑说了一些宫中的事,还问了一些孟佑在楚国的事情。
孟佑沉眸:“如果不是爷接住他,他说不定就死了。”
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头朝下的话,是真的会摔到的吧。每每想到晏柯是怎么被苏御给扔下来的,孟佑就气的心都痛了,他恨为什么自己不带两把匕首在身上,这样就能把苏御扔成筛子了。
“真真真--他说的是真的?”孟寒问。
“他和你们说了?真的。”
孟寒:“···”
从现在开始,他单方面宣布,晏柯就是他心目中他承认的大嫂了,就冲着这死都要给他哥保个清白的贞洁之举,他决定,给晏柯去做一块匾。
孟佑看了眼孟寒脸上的震惊,道:“别让父皇知道了,三人成虎,这指不定传出去会传成什么样。”
孟寒用力的点点头。
正巧这个时候,晏柯将饭给做好了,看着里面坐着的两兄弟,晏柯走了过去。
“嫂子!”
晏柯,孟佑:“???”
“没事,我就叫叫你,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孟佑看着晏柯,认真的说道。
晏柯哦了一声:“我以前不是你嫂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孟寒窘迫的脸,晏柯笑了出来,道:“行了,吃饭了,这你们要是再不去,唐起估计都吃完了。”
第二天,孟佑将太子府的安全等级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就差把唐起跟唐起手下的人从皇上那里要过来给他看门了。
晏柯在旁边看着一脸紧绷的教育刚来的新暗卫的管事,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看着唐起,道:“孟佑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太太夸张了。”
唐起点头:“看出来了,要不是我拦着他,他还准备去皇上那里把我要过来给他守门。”
晏柯失笑:“好吧,对比之下,其实我还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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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柯还好吧?”皇帝看了眼旁边下棋都下的漫不经心的孟佑,问。
孟佑点了点头:“受了点皮外伤。”
“多注意一点,谁知道月国的人什么时候还会来。”
“再来?”孟佑冷笑,道:“那儿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正好报了这次的仇了,儿臣把苏御的画像让人给画了出来,城门口的守卫,人手一张。”
皇帝:“行了。你即无心下棋,就有事说事,说完事赶紧滚。”
孟佑跪在了皇帝的身边,低声道:“再过不了多久,就要给楚国纳贡了,父皇今年准备怎么半?”
想到这个,皇帝叹了口气:“虽然咱们赢了,但是国库亏虚,短时间内,咱们承担不起下一次战争所需要的物资,只能妥协,但是,朕也并不打算像以前一样的进贡那么多了。”
“儿臣建议,不进贡。”
“这个朕也想过,谁会甘居人下?但是,书漓啊,咱们这样,以后会不会再开战另说。短时间内,咱们需要的是休养生息,如果这点东西可以换来给咱们这个时间,咱们不出亏。”
“怎么不吃亏,总有一天,咱们上贡的东西都会用在打咱们的楚国军队上,父皇,战争是相互的,咱们损失大消耗大,不代表楚国消耗不大。”
“楚国离大明天高地远,这三年,运物资的路上,损失的肯定是要比咱们翻倍的,所以,儿臣可以向您保证,需要休养生息的,不只有咱们。”
皇帝怔了怔,孟佑说的话他不是不知道,他和孟佑的立场不同,这皇位还没有传到孟佑的手上,孟佑体验不到,月国百姓都压在肩头,让他不敢随意做任何选择的沉重。
随后,他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让朕想想。”
“父皇!”
“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从小就睚眦必报,你说说,你突然之间和朕说这个,难道不是因为苏御把晏柯抓去了么?”皇帝本就一心焦愁,看着孟佑这不说动他不罢休的样子,愠怒道。
孟佑:“儿臣本来就打算跟父皇说的,只是这件事正好发生在这个时候。儿臣懂分寸,谁伤了晏柯,这个仇我自己会报,不会拿咱们月国这么多百姓来儿戏。”
“你懂就好,你是太子,你的身份容不得你放肆,你的肩上是整个月国,不是你觉得楚国怎么样楚国就会怎么样的。咱们若是不按时把纳贡的东西交上去,这惹怒了楚国,咱们用什么来迎战?咱们能撑几天?”
“楚国都城,流民不计其数,儿臣在那边呆了几天,这几天的时间里,难民区里面,楚国没有去救济,死的人很多,重新涌进来的人也很多,去年年中,楚国大旱,年底的时候,又涝灾,这四处的难民,早就已经不是楚国开仓救济就能够救的完的了,即使楚国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力,这三年来,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不用说了,这件事朕会想一想的。”
孟佑看了眼皇上,看着他脸上的愁容,知道他最近估计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行了个礼之后,转身出去了。
“站住。”
听着后面的声音,孟佑停住了脚步:“父皇还有什么吩咐?”
“明天,你进宫给朕批奏折。”
孟佑若有所思,本想拒绝,他一抬头就被皇帝给瞪回去了:“那···能带人一起过来么?”
“不准带晏柯!”
还没说出来就被拒绝的请求让孟佑很难受,问:“为什么?”
“你现在才只是个太子,你就这么昏庸,带着太子妃进殿批阅奏折,那以后你要别人怎么看你?”
“那我带个小厮过来给我做饭吃,父皇你也知道,我嘴挑的很。”
虽然不满,但是皇帝总归是没有在说什么了。
孟佑出了宫,回了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一进去就看见了在厨房等着的晏柯,走了过去,旁若无人的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木棠红着脸,当作没有看见,低下了头,看着孟佑坐下来了,赶紧给孟佑端了一碗饭。
晏柯看了眼孟佑,道:“怎么了?”
孟佑:“什么?”
“感觉你进来的时候有点不开心。”
“爷进来的时候都亲了你一下了,还不开心?是不是要爷跟你来一个---唔。”孟佑还没说完,晏柯就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个蛋饺堵住了他的嘴。
“闭上你的嘴,吃饭!”
孟佑笑。
吃完饭后,晏柯在后面的麻将馆玩了好一会,看着这都过了孟佑要睡觉的时间了,还没看见孟佑来找他一起回房间睡觉,推了牌,起身没有打了。
书房的灯微弱的亮着,晏柯虽然不知道孟佑再干什么,但是也没有去打扰。
自己在厨房里面给他做了一些糕点,准备热在锅里,再晚一点的时候让管事的端进去。
奈何太子爷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闻着那股子糕点的味道,立马从书房中走到厨房里面来了,看着围裙还来得及脱下来的晏柯,孟佑将人给抱在了怀里。
旁边的老管事很识相的出去了,并且还将厨房的门给带上了。
孟佑的一只手搂着晏柯的腰,一只手拿了块糕点,尝了一口,随后笑着问:“还有你不会做的东西吗?”
“有啊。”
“什么?”
“禽,兽。”
“···”
晏柯听着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显然是被他的回答给噎到了,随后,笑着转身看着身后默默吃糕点的孟佑,道:“为什么这道长还没来?这满打满算都已经三个月了吧?我其实挺想做一个禽兽的。”
哪怕是在下面的。
孟佑微微用力,将晏柯坐在了桌子上,捏着晏柯的下巴,问道:“你这都是在哪里学来的?嗯?”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可是,没有大展身手的时候。”
孟佑一抬晏柯的脚,将晏柯给掀翻躺在了桌子上,然后自己欺身过去,手上还拿着一块没有吃完的糕点。
他道:“爷给你这个大展身手的机会怎么样?”
“哦,谢谢,不需要。”晏柯翻了个白眼,还给他个机会?难道不应该求着他让他大展身手吗?
“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进宫玩过?爷明天带你进宫去玩。”
“···”他以为对方是个低情商的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去不去?”
“哦···”
“床上见。”孟佑愉快的挑眉,端着晏柯给他做的糕点又重新回书房去了。
晏柯反应过来的时候,孟佑已经跑远了,随后他怒声吼了一句:“孟佑你要点脸!”
等孟佑忙完的回房的时候,晏柯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孟佑趟到晏柯的身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闭上了困倦的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晏柯就被孟佑从床上拉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被他给穿好了衣服,然后跟着他一起出了门,上了马车。
晏柯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穿这个?”
孟佑:“穿这个不显眼。”
“我进宫是有什么危险吗?”
孟佑:“你没有,爷有。”
“???”
进了宫之后,孟佑的时间掐的很准,正好在皇帝还没有下朝之前,进了御书房。
然后让晏柯背对着门坐着,对着晏柯的开始批阅奏折,让晏柯给他研墨。
“原来你说的有危险是这个,估计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让你来批奏折,结果你把我给带来了,确实有点危险。”晏柯看了眼孟佑,无奈道。
“他说的可以带小厮过来炒菜给爷吃的。”
晏柯看了眼孟佑,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典型的熊孩子,善于抓家长的话语里的任何漏洞。
皇帝在门口看了一眼,看着孟佑挺专心的在里面,没有打算去打扰。
孟佑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后,孟佑听见了跟在皇帝后面的唐起的笑声。
皇帝:“笑什么?”
“臣该死,只是···觉得太子妃穿那个衣服很奇怪。”
“晏柯?”
“啊?太子爷身边的那个是太子妃啊。”唐起茫然道,他是说错了吗?为什么皇上这副表情?
皇帝去而复返,听到了全过程的孟佑,瞪了眼皇帝身后的唐起。
“朕让你来批奏折,不是让你来玩的!”
“儿臣是在批奏折啊,都批了这么多了。”孟寒嘟囔了一句。
晏柯看着父子两一个装傻,一个要发怒,连忙站了出来,将这个锅给背了过来:“皇上,是我吵着让太子爷带我过来的。”
“是爷自己带你过来的,你在那瞎说什么?”
“孟佑你!”皇帝显然是被孟佑气的不轻,怒视了一眼之后,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