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游戏宅如何拯救世界?请看VCR!(Chizu)
“哪怕是在彭格列的六名守护者之中,云雀也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嘛,中也,你可能不知道,对于彭格列第十代的云之守护者而言,如果不是家族处于危难之中,是不可能轻易出手的。”
我很有自知之明地摊开手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能威胁到彭格列的吗?”
“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叛徒,你还是不要被看到比较好吧?”中原中也死鱼眼吐槽:“万一那个云雀恭弥一个顺手就把你给宰了呢?”
我刚要大笑着说那怎么可能,又兀然想起自己实力增长之后,云雀委员长每次看到我的眼神的确都是带着点跃跃欲试……
啊,其他守护者还好,现在都是知道我joker这个身份的,自然不可能会对我这个虚假的叛徒动手,但是云雀委员长不一样……他可是个战斗狂啊。
我咽下了话语,悻悻地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这段时间就好好养伤、跟太宰培养感情就行了。”
隔壁病床的太宰咬牙切齿:“谁要跟你培养感情啊!”
我就假装自己根本听不到,严格贯彻自己的攻略方针:不是说我精神有问题吗?那我以后直接对太宰不中听的话“失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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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沉 思
嗯,上火了,我还是早睡吧……
第75章
被定义为胆小鬼混蛋渣男的太宰看到画面中的自己被仓知涯一病床砸到地上、被强行抬到仓知涯隔壁的病床、被直接无视所有反对意见粗暴镇压时, 在世界融合之后就开始越来越明显的紧绷情绪却是肉眼可见地逐渐放松了下来。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画面中的仓知涯对十六岁的太宰治做鬼脸的样子,不自觉地低语出声:“该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吗……”
不过,其实早在仓知涯愿意为了和自己的约定而用他的原生世界安危来做冒险的时候, 就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仓知涯是一个执着到可以称之为偏执的人。
甚至, 时到如今,他性格中的自我一面也早已展现得足够清晰了。对于自己所认定的羁绊,又怎么可能因为对方的冷遇而轻易退让呢?
“真不愧是跟你这种家伙都能成为朋友的人啊, 果然心理素质过硬。”
中原中也难掩佩服。
太宰治没有作声,只是微微抬起了下巴,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模样。
中原中也:“……你还真当是夸奖啊?”
“不过, 这件事情的确有些奇怪, 哪怕这笔交易数额再大, 云雀怎么会亲自来横滨?”狱寺蹙起眉,有些狐疑的样子。
“那还不明显吗?”里包恩淡定地说:“反正肯定是蠢纲因为担心仓知哭着求着让他过去看一眼的吧?”
沢田纲吉一脸黑线:“……说什么哭着求着……那倒不至于吧?”
而且怎么说都是在外人面前, 就不能稍微注意一点他的形象吗!
以里包恩对自家弟子的了解程度,一眼就看出了沢田纲吉心中的腹诽,与他对视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以为到了现在自己在观影会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吗?”
眼前不由自主地闪过一幕幕社死场景, 沢田纲吉顿时在狱寺隼人“十代目你没事吧!”的呼喊声中捂住胸口摇摇欲坠。
山本武哈哈笑道:“不过云雀居然也会接受这样的任务啊, 还真是稀奇。”
蓝波吐槽:“毕竟仓知每次准备礼物都有他的一份。”
仓知涯似乎很信奉游戏里“送对了礼物就会增加好感度”的那一套,十分热衷于给大家挑选礼物, 逢年过节或者只是单纯地看到了合适对方的东西,都会成为他送礼物的理由。
而且因为他多出来的未来与朋友们相处的记忆, 对每个人也都有着足够的了解,所以除非是他故意使坏,送出的礼物从来都没有踩到别人雷点过。
云雀恭弥收到的礼物从一开始的“云豆的零食”“云豆的玩具”“云豆的小衣服”这类美名其曰送给云豆的小礼物过渡到后来毫不掩饰就是送给云雀委员长的“云豆玩偶”“小卷玩偶”“日式酒具”……
游戏规则有些还是很适用于现实的,不是吗?
[我制定了严格的攻略作息表。
早上,把太宰叫醒一起(被护士帮着)洗漱吃早餐, 然后就一起打游戏,中午吃过午餐来一场心灵的沟通,随后各自午睡(虽然这个阶段太宰经常秒睡),睡醒一起看电视并(强行)交流意见,侧面地进行心灵沟通。
这样的计划在坚持不到第三天的时候就彻底报废,太宰宁愿陪我打一整天的游戏,也不愿意听我跟他扯什么黑格尔柏拉图。
而我,老实说,我对哲学的有限了解也已经彻底挥霍干净了——老实说在认识太宰之前我就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种问题。
我想的很简单: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而活着就代表无限的可能性。
仅此而已。
“你根本不是真的厌恶生命,也不是真的想死。”我对太宰说:“你在寻找活着的理由……如果根本对活着彻底厌倦也没有任何期待的话,又为什么会去试图寻找相应的理由呢?”
“活着你或许能有朝一日得到答案,但如果直接拥抱死亡的话,就没有任何可能了哦。”
太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厌烦地说:“就是你这副自以为是很了解我的模样,最是让人讨厌了。”
我歪了歪头,一副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的样子。
太宰:“……我们还是打游戏吧。”
真是妙手回春,我的听觉一瞬间就恢复了,兴高采烈地举起手柄欢呼:“这个好这个好!”
大概一周的时候,我已经被医生判定可以适当下床走动走动了——感谢我随着受伤次数而不断增长的恢复速度。虽然我其实并没有下重手,但太宰却还是只能躺着。
啊,主要也是因为我怕他直接跑路,所以特意打的腿骨。
于是我非常友好地给他搬到轮椅上,然后推着他开始四处溜达。
“呼吸新鲜空气很舒服对吧!”
我笑嘻嘻地对他说:“放慢节奏停下来,看看眼下最为平凡的风景也很不错对吧?你前段时间就是任务做太多了,工作太多是会让人类才会变得恶毒的哦。现在是不是感觉整个世界都很温柔了呢!”
太宰冷漠着脸:“我现在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对我充满了恶意。”
“而且,你是知道了我和中也那家伙的赌约吧?在用这种方式帮他作弊?”
我再次歪了歪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不理我啊?”
太宰:“……”
“这次是开玩笑的啦!”我戳了戳太宰的脸颊:“你说的是什么赌约?中也可没有跟我说过哦。”
“而且不管怎么说,中也那种家伙也根本不可能做作弊这种事情啊,明明你也知道的吧!”
太宰冷嘲热讽:“看来你的关系和他也没那么好啊,整个旗会都知道的事情,却唯独瞒着你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干脆利落地掏出手机,拨通,打开免提:“阿呆鸟,你知道太宰和中也的赌约是什么吗?”
“啊,你说那个“谁能先一步成为干部”的约定吗?我知道得不多——”
“没事,已经够了,就这样,拜拜。”
阿呆鸟:“???”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太宰,对他晃了晃刚刚挂掉电话的手机。
太宰:“…………”
“我不知道大概率只是因为我没问,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我慢吞吞地说:“所以别再总是顺手就给中也扣锅了,他已经背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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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遛狗的时候一个没看着我家小狗蹭了一身的屎!!!绝望地把她拎回家洗澡吹干五个多小时!五个小时就这么水灵灵地过去了!!!又洗了浴室地板给自己也洗了个澡收拾残局搞到了现在,谁懂啊萨摩耶这种雪橇犬防水!!!不防屎但是防水!!!平时都是送宠物店浸浴的但是她一身都是屎我不想让她碰到车而且宠物店也不一定愿意接收aaa只能自己洗了……我好崩溃
于是只能匆匆把已经写好的修一修先更新了,我知道今天很短小呜呜呜,明天尽量多更点(虽然其实现在我已经每天都在尽量多写了呃呃呃)
这会儿有点又累又困迷糊了,明天再起来看看需不需要修改……
第76章
中原中也看到画面中的太宰治随口就挑拨他和仓知涯的关系甚至都懒得生气了, 只剩一片无语,他低骂一声:“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啊。”
太宰治微笑:“诶?这种事情中也还是可以有自信的,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生物了。”
他真的很明白要怎么精准踩到中原中也的雷点, 这一个“生物”的用词直接就把原本还算平和的中原中也的火气给点燃了。
刚还在觉得自己的脾气相比起十六岁还算是大有长进的中原中也一下子就攥紧了拳头, 他皮笑肉不笑地:“是吗?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你了啊!混蛋!!!”
“我看仓知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这家伙肯定是因为没日没夜地加班了这么多年被工作变得恶毒了!”中原中也愤怒得开始了持续攻击:“不,应该说你本来就已经够恶毒了!现在也只是从腌海雀变成鲱鱼罐头罢了啊!”
太宰治完全不以为耻, 他深得吵架的精髓,根本不在乎吵架的输赢,只想气死对方:“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要承认我这个恶毒的首领?略略略!”
中岛敦连忙在中原中也彻底爆发之前站出来打圆场——森鸥外一副退休看戏的模样, 泉镜花也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 少年不得不承担起生活的重担, 硬着头皮努力劝说真正在肆意点火的人:“现场还有彭格列在呢,太宰先生!”
——所以再怎么样都收敛一下吧!
太宰治不以为意:“敦君, 要知道彼此都掌握了把柄才是真正平衡的关系哦,所以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吧。”
中岛敦被忽悠住了:“……难道这也是太宰先生的计划一部分?!”
“怎么可能啊白痴!”中原中也一拳头把中岛敦给砸醒。
森鸥外撑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一幕,露出了几分笑意:港口黑手党的双黑搭档这样打打闹闹的画面, 说起来还真是很久都没看到了啊。
就算是他, 也不免觉得有几分怀念呢。
[安分住院的第九天,我推着太宰刚出门就注意到了不远处慢悠悠飞过的一只黄色小鸟。
——小鸟的头上似乎还顶着一个飞机头, 看起来有点诡异。
我脚步一顿,突然把太宰往回推, “不好意思啦太宰,现在没法陪你去散步了。”
太宰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观察我的神情,半晌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随便你,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去散步。”
“是是, 是我需要太宰陪着一起散步才对,刚刚说错话了,抱歉呐!”我做出了讨好的模样:“所以说,我现在得一个人出去一趟,你等我回来哦,我很快就能回来了!”
太宰不耐烦地驱赶着:“别废话了,而且我是不会等你的!”
我突然眯了眯眼睛:“啊,这么说起来,要不把你铐在病床上吧?以免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跑掉……”
要知道这个家伙想从我身边逃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他自己也知道目前没什么可行性,所以才一直都没有采取行动罢了!
我好多次都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好想逃”的表情!
太宰已经懒得再搭理我了,直接被子一盖把自己卷成了一条毛毛虫睡回笼觉去了。
我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强制铐人的行为,而是把一堆五彩缤纷的糖果山堆到了太宰的床头,然后便步履很轻地离开了。
黄色的小鸟脑袋上的确是戴着我以前送给她的飞机头样式的小帽子,她看到我去而复返,在枝头上跳了一下,再次腾空,扑棱着翅膀继续慢悠悠地往外飞。
我也散步一般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就这样一路来到了一处没有监控的僻静角落,云豆的小翅膀扑棱个不停,开始往上飞,一道破空声也猛然响起。
我停下脚步一动未动,任由厉风吹开额前的刘海。
——果然,那道浮萍拐在距离我面具不到几毫厘的地方精准地收住了力量,没有伤及我半分。
我眨了眨眼睛,朴素地开始吹彩虹屁:“委员长对力道的把控比以前更好了啊,好厉害,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变强一大截诶!”
云雀委员长却“啧”了一声,根本没有搭理这番恭维,而是不爽地瞪了我一眼:“你为什么不躲开?”
“啊?委员长你不知道吗?”我睁大眼睛,无辜地说:“我受重伤了啊,还没养好呢,不能剧烈运动来着——所以才会在港-黑的医院里待着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的心里却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当机立断地选择了摆烂!不然肯定要和云雀委员长打一架才行,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战斗,特别是和自己人战斗。
果然就算再怎么战斗狂,云雀委员长也根本不对会一个毫无斗志的对手出手啊。
“重伤?”
云雀委员长挑了挑眉:“就那种敌人,你也能受伤?你什么时候有了自残的癖好?”
他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我受伤的原因,敢情先前是在以为我是装的受伤啊?
“……那倒也不是,这是有原因的啦。”我慢吞吞地说:“委员长,你该不会告诉阿纲吧?——该不会是阿纲让你来的吧?”
云雀委员长轻哼了一声:“怎么可能,只不过是路过就顺便看一下你这家伙死了没。”
啊,看来被我猜中了。
云雀委员长居然也会同意阿纲这种请求啊,之前听中也说到的时候虽然有些怀疑,但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呢,还以为是巧合……
我心中惊奇,面上则做出了一副信服的模样,熟练地开始套路对方:“那就是说,您不需要跟阿纲报告了?太好了,谢谢委员长帮我,这种小事情我其实也不太想让阿纲瞎担心来着。”
云雀委员长微微蹙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终才勉为其难地移开目光,虽然没有回应——他肯定也不屑于回应这种无聊的事情——但不回应也是一种表态了。
我彻底放下心来,笑嘻嘻地说:“话说啊委员长,你那边的公务都完成了吗?如果没事情了的话要不要一起吃饭啊!虽然来横滨还没多久,但我已经摸清这里的哪家餐厅最好吃了哦!啊,不过我得换个面具才行,不然要是被港-黑现在的首领知道了就麻烦了。”
我吐槽道:“那位森先生超级难对付的,我感觉他有点疑心病……或者说阴谋论呢?简直比XANXUS还麻烦。”
以面具作为标志物的好处就在这里了,有时候想要做伪装又不能用上本来面目的时候,就算身边没有下属会幻术或者易容术,我也只需要换一张面具就可以了,简单粗暴且有效。
而且因为瓦利亚暗杀部队的张狂作风深入人心,再加上这些年的凹人设,大部分人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joker是一个根本不屑于掩饰身份、也十分厌恶他人假冒自己身份的家伙。
所以至今为止,我每次换面具都没有被人识破过身份呢。
云雀委员长有可无不可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带路。
我先把脸上的白鸟面具指纹解锁摘了下来,然后又戴上了一副简单的纸质面具——这种面具胜在足够轻便,可以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就带着云雀委员长开始了城市跑酷。
毕竟云雀委员长并没有带人,估计是考虑到我并不希望有暴露身份的隐患,所以他找我也找得很低调——而有什么出行方式比跑酷更加隐蔽便捷呢!反正那家店离得也不近,云雀委员长似乎也蛮喜欢这种追逐猎物一般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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