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说?”
“噢,”阿不思嘘声道,“比如让我比赛前喝点威尔士绿龙幼崽的血,在抽龙的时候让威尔士绿龙自己跑到我手上。”
“太过分了。”詹姆斯谴责地摇头,“这真是我见过的最恶劣的作弊。”
“还好陈列室里没有那头火球龙幼崽的血,不然被谁拿了去的话,那可就糟了。”阿不思从书包里拿出一小瓶深绿色的血液,玻璃瓶很旧很脏,让里面的液体看上去恶心又难喝。
“——陈列室居然还有这种东西。”,詹姆斯皱着脸推开面前的小玻璃瓶。
“那个地方简直是拉文克劳的天堂。”阿不思感叹道。
“怪胎,书呆子。”
阿不思微笑,“谢谢夸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有点忙,很难保证更新时间不好意思嘤嘤嘤
☆、你们都有病
哈利坐在桌子后,两指间夹着一支镶着绿宝石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罗恩终于受不了了,“哥们,别敲了,这支昂贵的可以进博物馆的钢笔快要碎了。”
哈利脱力地仰头靠在椅背上,“我只是头痛——赫敏能结束她的休假了吗?我需要她。”
罗恩打了个寒颤,“我不敢问她。”
“fine.”,哈利好脾气地起身整理笔挺的风衣,自从他的工作越来越忙之后,他就发现了风衣的总总优点,尽管会有一些守旧的巫师指责他把麻瓜的风气带进魔法部,但是,who care?
最重要的是,风衣给他带来了另外的好处,为了这个他会穿着各种风衣躺进棺材里。
“好吧,哈利.波特又开始他的神秘行动了。”罗恩打趣道,“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还没向我的妹妹解释她的孩子遇到的这个小意外?”
哈利抬手看了看不存在的手表,“好问题,相信明天日落之前她就会来把我杀掉。”
“yeah,I know,你准备去找那个残忍了霸凌了我们整个童年让我做恶梦的恶棍。”罗恩怪笑着锤他的后背,“告诉我,恶棍是怎么成为第二个大难不死的男孩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小韦斯莱夫人,不过我不再在乎这个问题了。”,哈利从抽屉里拿出活点地图,递到罗恩手上,“学校交给你了,我需要去治疗那可怕的大脑封闭术后遗症。”
“对对对,你是去治疗。”
“噢,闭嘴。”
当他幻影移型到麻瓜伦敦的豪宅区时却扑了个空,整座高级公寓都没有亮灯,他绕到房子的车库,那辆惹眼的银色超跑也不在。
“亨利二世!”哈利朝站在客厅鹦鹉架上的雪鸮伸出手,亨利二世伸出双翼飞到他手臂上。
“你的主人呢?”
“咕咕——”
“这么晚出门?”哈利担心起来,鉴于他们之间悲惨的过去,不能怪他过度关心,“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好吧,good boy”哈利安慰地抚摸亨利二世背部的羽毛,“没关系,总不可能再被杀一次。”哈利艰难的说道,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该死的,又准备病发了。
艾希礼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双眼发红地抱着亨利二世窝在沙发上,地毯还有几个空的香槟瓶。
“波特,不要告诉我你准备哭了——等等,你是空口把这几瓶20万镑拍卖回来的香槟喝了吗?”,艾希礼挖苦道,脚边窜进一条巨大的灰色长毛狗。
哈利惊喜得眼睛都亮了,“我以为你被杀了——”
“没失踪,没被杀。”艾希礼苦笑着把大狗抱起来,“还带回了亨利。太脏了,亚历克斯根本没帮他洗过澡。”
“这个简单,”哈利走上前搂住他的腰,“清理一新。”
亨利原本灰扑扑纠结在一起的长毛瞬间变得又滑又亮,艾希礼被他吓了一跳,亨利扭动着跳回地面上,尾巴晃得飞快。
哈利头脑昏沉地靠在他的颈侧,“怎么样,我比你那个远房亲戚要有用吧…”
艾希礼随便他像一只海星一样在背后趴着,熟练地去厨房煮了一壶热水。哈利紧紧地在他身后搂着,半寸也不想放手,梅林知道他现在一松手估计就会直接晕倒,他可不想再被德拉科送去麻瓜医院随便安个名字然后还要被麻瓜警察当成非法移民拘捕。
“我从没见过你做这种家养小精灵做的事情…梅林…你父亲看到了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这都是我的错,然后想尽办法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怀里的人顿了顿,“我的父亲?”他小声说道。
“是啊,”哈利欲求不满地挨着他柔软的金发,艾礼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每一丝颤动,“我应该把你带回去的,但是现在情况有点危险,我不会让你踏入巫师界一步!”哈利激动地说道。
“好吧,您病得不清。”,艾礼艰难地转过身,往他湿润的嘴唇里塞了一片安定,一手把装着热水的水杯递到他面前,“快点吞了,然后喝水。”
Well,这种亲密的温柔哈利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你是怎么做到对旁人都像狗屎,在我面前就像变了一个人的?亲爱的,我开始怀疑你有精神病。”
“我对所有人都很好。”艾礼莫名其妙,“我只是比较傲慢,但不是毫无讲理的恶棍。而且,你才是有精神病的那个。”
不,你是的。哈利低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艾希礼脸色发红,“…流氓。”
哈利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餐桌上,扶着他的大腿站在他双腿之间,“你可以拒绝的。”哈利屈起手指,迷恋地刮着他染上粉色的脸颊。
“好的,我拒绝。”
“……”哈利眯起眼睛,“对不起,我听不懂美国口音。”
“这是伦敦腔——fxxk…你的脑子真的有毛病——”
因为爱格伯特和他的拉文克劳同学的热情,那个本来老旧肮脏的陈列室现在就像个小型博物馆,查尔斯根本不记得那张毫不起眼的照片到底被藏在哪个角落了。
他发现他最近越来越神经质了,极度缺少睡眠,没办法,他晚上根本不敢熟睡,白天也不敢怎么睡。有时明明在睡觉前他是在床上躺着的,醒来后却会在教室,又或者是休息室的沙发,最悲惨的是他根本察觉不了。
查尔斯脸上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如果不是头发和衣服还有点颜色,估计看上去和一个幽灵也没什么分别。
“雕像..奖杯…报纸?”查尔斯举着魔杖逐排查看,“报纸都要收,一群长在书里的怪胎。”
“…餐具?!”,查尔斯看着这一排整齐的生锈餐具莫名地开始生气,故意把一个竖在架边的刀架踢到,里面的刀应声而倒,他才满意地继续查看下一个架子。
这个应该是了,查尔斯震惊地看着一张张被整齐摆放的相框,那群拉文克劳居然还给每一张旧照片都加了个相框。
理论上,他们还会把照片按时间排序。老马尔福的父亲估计已经死了几十年,那么那张照片起码是50年前的事情了。查尔斯数着标签上的日期,照片也从最开始的清晰完整慢慢过渡到泛黄残缺,唯一不变的是里面晃动的人影。
最恐怖的是,他们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漠阴冷了。
查尔斯的手指停在一张照片上,里面是三个美丽的贵族女生,她们的下巴都是微微扬起,华丽的金发用珠宝盘起,看着镜头都像再看某种下水道穷鬼。
“你是伊莉莎.布莱克。”查尔斯把照片拿下来仔细端详,看着中间那个身型更为高挑的女孩,“马尔福夫人,您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
这意味着那张有着里德尔的合照一定在这里附近。
查尔斯把布莱克的照片放回原位,往下检查了几排,魔杖定在其中一个相框上。
“找到你了。”
“…..罗恩你一定要看一看我的新西兰魔鬼荆棘,花了我好几年才在英国培育出来的。”纳威兴奋得满脸通红,他好久没和老同学们聊天了,尤其是这种刺激的夜游,“圣诞节我打算送海格一个龙蛋,你们知道的,他在这方面非常有一手——”
“对,说得好,太妙了。”罗恩看着地图,一边敷衍地附和,多年的婚姻生活让他有着充分的经验应付这种话多的人。
“…要是哈利在这里就好了,我就可以带你们去看海格的新蜘蛛…噢,对不起,忘记你害怕蜘蛛了…”
“是的,有心了,谢谢——”
“哈利还是喜欢秋多一点吗?可怜的德拉库尔,我敢打赌那天她在黑湖边哭泣…所以金妮现在单身吗?”
“是啊——什么?”
罗恩咆哮起来,一手扯过纳威的领口。
“你们在——你们准备打架吗?”,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左手还牵着一条灰色的长毛大狗。
罗恩尴尬地摸摸鼻子,慢慢直起身,“噢,这可真够尴尬的。”
“可怕的保护欲。”纳威眼睛青了一只,头发凌乱。
“…我对你们的越轨行为没有半点兴趣。”
罗恩/纳威:“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