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死了吗?”
灶门炭治郎听着我妻善逸的话,忽然就想起了锖兔。
锖兔也是曾经确定已经死去的人,如今却也是活生生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还有濒死的炼狱杏寿郎也是一样,那样子的伤势竟然就这么被治好,而且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就完好如初……
奴良雁归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有什么想要问我吗?”奴良雁归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灶门炭治郎微楞地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感觉脑袋有一些混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才迟疑着开口:“我也不知道。”
他的身上都是真诚和温和的气味,没有任何危险的感觉,灶门炭治郎一时间没有办法去做判断。
从情感上面他认为奴良雁归不是什么怪人,可是这些事情如果仔细的去想的话,那也是根本就说不通的。
为什么已经死去的人会重新出现,死而复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看着他陷入了思考,奴良雁归只是笑了笑没有打扰他,开始打量起了院子里面的人脸上的表情。
“怎么样了?”
刚才单独离开找回自己义骸的锖兔已经来到了蝶屋,感觉到了院子里面沉默的气氛,又低头向奴良雁归询问了起来,后者向旁边示意了一下:“看起来还挺顺利的,不是吗?”
锖兔再仔细地看了一圈,最终点了点头。
“确实。”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定了真的是香奈惠之后,忍当然是大哭了一场啊,不过怎么可能被你们看到嘛x
忍真的是,把自己活成了香奈惠的样子。
第34章
本来已经去世的原花柱重新出现这个消息在鬼杀队里一下子就传开了。
她是在几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 碰到了十二鬼月之中的上弦之鬼牺牲的, 由于当时刚好天亮了, 那只鬼并没有吃她, 让她一直撑到了蝴蝶忍赶到现场。
当时蝴蝶香奈惠是在蝴蝶忍的怀中确定了死亡,并且在蝶屋众人的注视之下在鬼杀队的墓园下葬的, 所以不论怎么来想,这种事情都是不可能的。
只是不论可不可能,它终究是发生了。
死而复生的花柱与大难不死的炎柱,这两件事的集中点都在奴良雁归的身上, 也让好些人对他产生了探究的想法。
作为当事人的奴良雁归却不在乎这些,大摇大摆地走在鬼杀队的本部里, 去见了正在为死去的队员们打扫墓地的产屋敷耀哉。
“你来啦,雁归。”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产屋敷耀哉自然已经听说过了发生的事情, 将扫帚倚靠在了旁边的树上, 转过了身看他:“你先前说的事情, 指的就是这些吗?”
他在年纪轻轻之时就已经是产屋敷的当家主,更是从小接受着带领鬼杀队走下去的精英教育,这件事情一下子就能和之前的谈话联系起来。
奴良雁归没有直接回答, 反问了起来:“不好吗?”
“令人非常的惊讶。”
产屋敷耀哉的神情已经回归了平静, 身体前倾俯下,向他鞠了一躬:“虽然不知道你和浦原先生是如何办到的,但是真的非常感谢。”
“这只是一个开始,耀哉。”
奴良雁归把他扶了起来, 走到旁边去坐了下来:“奴良组本来这些年就在追查鬼舞辻无惨的下落,他早一点被解决掉,对我们谁都要好。”
“已经快要一千年了。”
产屋敷耀哉回忆起了这一切事情的起源:“如你所说,早点解决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才说,这只是开始。”
那双金眸中写满了真诚,产屋敷耀哉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大可能。
“雁归,你会带来奇迹吗?”他问。
奴良雁归正蹲在他的身边,抬着眸望着那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的双眼,勾起了嘴角:“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呢?”
两人笑着,相视无言。
他跟着产屋敷耀哉回到了本宅,路上碰到了完成任务回来的不死川实弥。
“日安,主公大人!”
他刚刚完成任务就要去向产屋敷耀哉报告,正好在这里遇上,不死川实弥就恭敬的行了个礼:“您的身体还好吗?”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不用这么担心哟,玄弥。”产屋敷耀哉向他微笑着,让他站了起来:“这一次的任务也完成得很优秀。”
“主公大人谬赞了!”
不死川实弥看着站在他身旁的奴良雁归,垂下了眼,礼貌性的向他点了点头。
奴良雁归也颔首向他示意了一下。
“实弥去见过杏寿郎和香奈惠了吗?”
这个问话让不死川实弥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直接就奔向本宅的,并没有经过鬼杀队的训练场,路上也没有碰到其他的什么人,所以这两件事情他都不知道。
不死川实弥只当他是问自己有没有去墓园:“没有,与其做那些事情,不如多杀几只恶鬼!”
这样子的回答立刻就让他们知晓了,他其实还不知道那些事情的事实。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响起,让不死川实弥低下了头,一副就认真倾听的样子。
“杏寿郎还活着,而香奈惠……她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蝶屋。”
不死川实弥顿时拧起了眉:“这是怎么一回事?”
“炼狱先生当时是被我带走救治了。”奴良雁归此时也开了口:“至于香奈惠……她的确是死了,但是现在也算是活过来了。”
“你放心,和鬼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主公大人,我先失礼了!”
不死川实弥死死地盯着他,半晌才向产屋敷耀哉行礼,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猜他去做什么了?”
两个人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奴良雁归笑了起来,扶住了产屋敷耀哉的手:“应该是去求证了吧。”
死者复苏这种事情,一般人当然是没有办法轻易的去接受的。
他们回到了房间里面,花开院秀元趁着二十六代目带领弟子们在产屋敷家四周布置结界的功夫溜了过来,和两个人一起喝茶聊天,好不痛快。
奴良雁归吃饱喝足了,就倚在阳光下睡了一觉,等到睡醒过来的时候,夕阳已经斜斜挂在了西边的山崖上。
他迷迷糊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本来还搭在身上的薄毯从肩上滑落,挂在了曲起来的手弯上。
“睡醒了吗?”
奴良雁归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向那边看了过去,只觉得室内很昏暗:“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要入夜了。”加州清光递了块手帕给他擦了擦脸:“主人睡了很久呢!”
“啊,抱歉……”奴良雁归稍微清醒了一点,又往边上一倒,脑袋枕到了他的大腿上:“你怎么过来了?”
“没有事情我就不能过来吗?”
加州清光反问,被奴良雁归抬手戳了戳脸:“没有,只是觉得清光光越来越可爱了。”
他转移了话题,加州清光自然而然的就接了下去,笑着道:“这么说,我还是被爱着的吗?”
“是呀。”
奴良雁归躺够了就翻身坐了起来,让他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门打开,看了看外面昏暗着的天空:“看来应该也快到了。”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他站起来理了理睡乱的衣服,让加州清光跟自己一起来:“走吧,出去看热闹去。”
“好啊!”
奴良雁归不多说,那么他也就不多问,只要自己一直都被宠爱着就好,跟着了他的身后一起走出了屋门,往院子的前庭走去。
现在的天空似乎要比平日这个时候暗上不少,又刮起了一道长久的大风,将周围的森林和院子里的树木吹得摇曳了起来。
这样子的异样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仰起头看向了云涌翻滚着的天空。
这并非是普通的下雨前夕,因为其中混杂了一些危险的气氛,更是有那种非人的气息让他们感觉十分的不安。
留驻在附近的柱们已经向这边赶了赶来,盯着天空的同时,将手刚在了腰间的刀柄上面。
他们随时都准备着进攻。
厚厚的云层似乎被什么冲撞了开,圆尖的形状从云中突破了出来,渐渐的显露出了它真正的模样。
那是一艘巨大的船只,就飞在高高的夜空之中,四周还有着几支小小的船,看起来应该是一支船队。
“这难道是鬼的手笔吗?”
能够飞在天空中的巨船已经超乎了他们的认知,尤其那艘船还长着拿着扇子的手,实在不像是普通的家伙。
所有的人都进入了警备的情况,刚刚回到本宅来的花开院家们的阴阳师也拿出了自己的式神,随时都准备与这群不明来历的家伙展开战斗。
花开院秀元同样仰着头,他已经看到了船帆上面那个硕大的畏字图样,眉头就向上扬了扬,叫住了二十六代目和其他的几名阴阳师:“别出手。”
“为什么?”二十六代目不解的看了过去:“这么重的妖气,难道不用管吗?”
“因为不是敌人呀……”他瞥向了慢悠悠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奴良雁归:“对吧,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