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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共享后与最强HE了(云栖白)


“我绝不可能把儿子交给两个未成年人!” 那位父亲情绪激动,脖颈涨得通红。没有亲眼见证过超自然力量的人,终究难以相信。比起两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他宁愿相信医院和那位唯一的痊愈者能带来希望。
其实,高桥父亲的反对并非真正的阻碍。更现实的问题是那些密密麻麻连接在患者身上的医疗设备。没有监护人的签字,医院绝无可能通过审批,派出专业的医护和车辆。
即便五条悟此刻联系五条家,凌晨时分能接到电话的,也只有熬夜加班的底层员工和本家值夜的女佣、护卫。
等消息一层层上报给那些长老,再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争论,最终方案传回五条悟这里,恐怕还得先经历一轮他的冷嘲热讽和武力威慑才能通过……
这一圈流程折腾下来,只怕什么都晚了。
从高专去往医院的路上,夏油杰靠在座椅上,脑海里却反复回响着不久前在走廊里,五条悟用最平静语气说出的最令人作呕的话。
“杰,你知道蜂后吗?蜂后是整个蜂群的生殖中心。”
仅仅是回想,就让夏油杰胃里一阵翻搅。
“硝子的子宫被他们看做了反转术式的培养皿。各家递上结婚拜帖,争利争得得头破血流,为实现所谓的共同繁荣,那群老古董甚至‘忍辱负重’,甘愿实行共妻制。”
彼时五条悟眯着眼,初升的阳光落在他苍白的睫毛上,折射出一种近乎神性的漠然。
“拟好的名单,老子的名字是第一个。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件好事,直到五条家被老子轰穿。
老子的施压以及夜蛾的抗议让他们退而求其次,算好了排卵期,以‘储备战略医疗物资’的名义,要求硝子每月提供一定数量的卵子。”
“夜蛾老师说我不是机器,是咒术师可靠的后援伙伴,我应该去东京高专当医师。”
家入硝子自己抓住了破局的关键,她主动与政府层面联系,这带着威胁意味的一步,才让高层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口,同意她以高专医师的身份获得有限的自主权。此时她坐在虹龙两角之间,侧脸映着晨光,如同被太阳授予的黄金的铠甲。
最后被送入医院的伤员,是某派系的一位高官。死亡数字蔓延到高桥镇的消息,让这个派系迅速向咒术界高层施压。
那群“烂橘子”立刻变脸,火速将家入硝子送往医院,同时一个电话打给夜蛾正道,把正在出任务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骂得狗血淋头。
夜蛾老师不放心高层指派的人,紧急将夏油杰召回。两人只得再次分头行动,由五条悟独自前往竹丘。
想到这里,夏油杰心底泛起一丝苦涩。高桥镇父亲的话虽然偏激,却并非全无道理,这是个权力与金钱横行的世界。高层的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们之前的内部否决像个笑话,这种无力感让他胸口发闷。
家入硝子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少年:“蜂后一旦离巢,同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要我在外面活动,他们就有的是办法把我掳走。事后,大可以把一切推给咒灵,或者随便找个诅咒师背黑锅。”
她顿了顿,终于转过头,眼底是经历太多后沉淀下的清醒与疏离:“除了夜蛾老师,我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人,包括你们两个。”
“我明白。”夏油杰迎上她的目光,紫色的眼眸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沉静的坚定:“信任需要时间证明。但悟有句话,一定要我带到——”
他深吸一口气,重复了那个白毛笨蛋或许永远无法用文雅方式表达的承诺:“他说,如果硝子你想要自由,他会为你带来自由。”
家入硝子莞尔一笑:“他可吐不出这么好听的话。”
“……”
那倒是,对方的原话是这里杀一个,那里杀一个,杀、杀、杀之类的。
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女医师沉默片刻,闷声问:“……只有五条?”
夏油杰立刻反应过来:“不,还有,是我们。”
家入硝子略微信不自在的别过脸,望向窗外愈发明亮的天空,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如果你们敢把这承诺当成儿戏……我保证,你们的解剖报告,会比尸骨更早送到高专。”
天空已经彻底放亮,澄澈温润。夏油杰也望向飞速掠过的光影,迎着风微微眯起眼。
“啊,不会。”他应道,声音不大,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狂:“因为我们是最强的。”

大阪竹丘,小岛宅。
五条悟嘴上说着“打扰了”,脚下也没闲着——门缝里卡进半只运动鞋,硬是靠着一股巧劲挤开了玄关。宅子主人脸色铁青,到底还是放行了这个白毛不速之客。
“金色的纸飞机?”五条悟对着大人问得漫不经心,那双苍蓝色的眼却像盯上猎物的猫,直勾勾锁在缩在角落的小男孩身上。
高桥镇被看得发毛,“哇”的一声哭出来。
“呀哈哈~你以为老子不会哭吗?呜哇——”
眼前少年分明生得一副贵族相,身板挺拔,通身气度绝非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此刻却灵活得像条鱼,哧溜从沙发滑到地上,屁股着地,开始有模有样地学小孩撒泼打滚。哭嚎声震天响,嚎得比待宰的猪更痛彻心扉、撕心裂肺。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直接把真哭的那位给看傻了。男孩张着嘴,鹅叫似的抽噎卡在喉咙里,眼泪都忘了流。
五条悟可不管这些,继续干嚎。他肺活量好,中气足,一口气能嚎上大半分钟不换气,直把人嚎得头皮发麻。石田辉痛苦地闭上眼,觉得再这样下去,现场众人的怨念大概能孵出只名叫“五条悟去死”的咒灵。
小岛夫妇目瞪口呆。在人均含蓄重体面的日本,这种场面他们闻所未闻,今天算是开了眼。
石田辉是其中最煎熬的那个。他捂着脸,偷偷拽了拽五条悟的袖子,从没像现在这样思念夏油杰——也没人告诉他,五条家的神子是这种款式的啊!
——吓不吓人先放一边,丢人是真丢人!
“五条同学,你再这样回头夏油同学又该说你了。”
他算是看透了,只要搬出那个黑发少年,这位祖宗总能收敛几分——嘴上犟得不行,活却半点没少干。
也不管他是懒得辩驳还是真心认同,只要他愿意听,此时就能救回石田辉岌岌可危的尊严。
果然,五条悟虽然嘴上还嚷嚷着“敢告黑状就宰了你”,人却乖乖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裤子坐回沙发。
石田辉内心OS:赞美夏油同学!
“啧,真没默契。”五条悟撇撇嘴:“优等生才舍不得骂老子呢,老子现在地位不一样了,可是他的债主!”
“好了,别闹了。”上一秒他还不着调,此时瞬间神色一正,切换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
石田辉全程保持微笑。
“你是说,你儿子是靠一架会发光的纸飞机保住了小命?”五条悟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单手支着下巴,总算将话题扯回了正轨。
“是的。”小岛夫妇对视一眼,勉强收起了脸上的不快。小岛夫人斟酌着开口:“在由纪昏迷倒下的那刻,那架金色的飞机突然……从他身体里掉了出来。”
“哦?飞机呢?长什么样,是战斗机还是民航客机啊?”
“消失了。”小岛先生接过话,眉头紧锁:“我们起初以为是那东西害了由纪,但送到医院时,它当场化作金色的光粉飞回由纪身体里了……那时我们才确信,许愿灵验了,那架飞机是来帮由纪挡劫的。”
“这件事太过古怪,”小岛夫人声音压低,带着后怕:“我们怕别人知道后会把由纪当成怪物,更怕这种特殊……会给他引来更大的灾祸。”
若非亲眼见过神异之事,心中对世界存有敬畏,即便五条悟表现得再不像常人,或是旁边的辅助监督如何苦口婆心,出示官方证件,他们也绝不会将这番离奇经历和盘托出。
“但没想到还是被医院的护士盯上了?听说你们已经把人控制起来送去警局了,挺好的。”
五条悟像是听够了故事,旁若无人地伸了个懒腰,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掠过茶几,精准地夹起了那根造型花哨的棒棒糖。
“老子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个就当是感谢吧。”
“不行!那个是限量版皮卡丘棒棒糖!我排了好久的队才抢到的!”
方才还缩在角落的高桥镇瞬间忘了恐惧,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父母身后窜出来,跳着脚就要去够五条悟的手臂。
五条悟垂眼觑他,把糖往前递了递,一副良心发现准备物归原主的架势。就在小男孩眼睛一亮,小手伸过来希望重燃的瞬间,他手腕猛地一个大转弯,将糖抡回自己嘴边,张嘴“嗷呜”一口就咬掉了大半颗皮卡丘脑袋。
“别白费力气啦——”他得意地晃着剩下的半截糖棍,拖长了调子,每个字都充满了欠揍的优越感:“老子可是有两个半你那么高呢,小——矮——砸——”
“呜……呜呜呜呜呜——”小孩的委屈和绝望如山洪暴发,当场哭得撕心裂肺。
罪魁祸首却眉飞色舞,嘴里叼着战利品,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满意足地朝门口走去。
“唉——眼神正常多了嘛。老子还以为眯眯眼会扑倒硝子姐姐怀里求安慰呢。”
夏油杰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回敬一个皮笑肉不笑“呵呵”两声:“别贫了,查出什么了?”
“老子可是专门动用了五条家的情报网呢。”五条悟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写满了“快夸我”三个字,像只等待投喂的大型猫。
看着少年眉飞色舞的神情,夏油杰从善如流地开始顺毛撸,表示回去愿意追加甜品贷后,五条公主满意地娓娓道来。
千年之前,一位名叫和林的咒术师利用自己的术式抽取并转化了梦魔的造梦能力,将其熔铸进一件半成品咒具之中,制成了‘琥珀记忆匣’,作为送予女儿的礼物。
传说琥珀记忆匣能实现所有者的一切愿望。但实际上,这件号称‘百灵百验’的神器,其真正的机制是吸取那些盘踞心头,令人不安的记忆,并将之转化为美梦
——诸般祈愿,梦中圆满。
“或许是因为和林守护女儿的执念过于强大,在他逝世后,记忆匣衍生出庇护孩童的特殊功效,变成了一件仅对儿童起效的咒具。小鸟被夢魔打上标记,却幸运地向记忆匣许了愿,匣子的庇护之力恰好抵消了咒印。”
夏油杰抓住关键:“所以,记忆匣更像是一件专为儿童设计的‘美梦转换器’?陷入美梦后只要归还噩梦即可。小岛由纪误打误撞,算是虚惊一场。”
“没错。那个叫藤原的家伙就倒霉透了,现在还躺着呢。这么看来,只要找到并捏碎他的飞机,再等硝子那边完事,任务就结束了!”五条悟慵懒地伸展了一下他的长腿:“结束咱们带出去玩?才出来几天,老子都感觉自己老了。”
夏油杰闻言呼噜了一把他的脑袋,还是一如既往地油光水滑。
“先专心回收咒具,”见五条悟嘴角有下撇的趋势,夏油杰熟练地轻哄道:“来都来了。回去我给你烤饼干,算作补偿?”
五条悟挑眉,带着几分新奇打量他:“你还会这个?”
“嗯,我母亲很喜欢我烤的黄油曲奇。”夏油杰语气温和,又抛出一个诱人的条件:“给你做的那份,我会放三倍糖。”
这个提议显然深得五条之心,他愉快地应了下来,甚至主动提供了后续线索:“藤原诚的纸飞机,十有八九在慈心孤儿院。”
夏油杰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对方解释:“窗的消息送过来了。第三天了,受害者的过往和行踪才收拾全,真是没用啊。”
“慈心孤儿院?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这并非单纯的附和语,夏油杰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但话又说回,拜幻视所赐,他不止一次有过这种既视感了。
具体表现在开学那天,明明只听过大致位置,他却可以准确指出去往高专的路;知道学校各个建筑的分布;没去过的甜品店,但每次带回的都是最符合五条悟胃口的款式。
“等硝子那边结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夏油杰点头,随即想起什么,语气带上些许担忧:“不过,理子妹妹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有点担心。”
“我在这里。”
天内理子从走廊拐角现身,发梢还沾着外面的潮气。她站定,目光扫过众人,平静地抛出一颗惊雷:“我刚刚回了学校一趟,用特权把新出老师解雇了。”
语气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夏油杰明显一愣,五条悟却还是那副散漫样子,仿佛早有预料。
夏油杰看向五条悟:“你又知道了?”
——又双叒不告诉我?!
天内理子没理会他们的眼神交锋,继续说:“佳子明明出现了抑郁倾向,新出却为了评职和奖金把她劝下留校学习,佳子的死总有她一份。”
夏油杰心头一紧,下意识看了眼病房方向——家入硝子在里面救人。
“救不了她们,不是家入小姐的错。”天内理子像是看穿他的想法,瞥了他一眼。
夏油杰讪讪道:“你已经知道了?”
“细节不清楚,但家入小姐肯定有她的难处。如果连她都有错……”天内理子垂下眼,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我这个活下来的人,又算什么呢。”
她忽然抬起头,眼底有什么东西碎了:“他们看不起普通人,所以普通人的命无足轻重;他们敛财贪权,所以会对高官权贵低头;他们蔑视我又需要我,所以用物质满足我,触犯利益时又用大义绑架我……太恶心了。”
她挑眉轻叹,有几分憎恶,又有几分轻佻蔑视。
“你觉醒术式了?”五条悟突然插话,苍蓝的眼睛打量着她。
“嗯。”天内理子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是笑还是嘲弄:“大概是怕死,又恨,又觉得自己没用……情绪满了,就像开香槟,‘啵’的一下,就有了。”
“术式‘藏锋’,以接近于无的咒力换取概念上的绝对隐匿。挺好笑的,是吧?我怕同化怕夢魔,一直逃避,到头来觉醒的术式还是个没用的乌龟壳。”
夏油杰安慰她:“别这么说,你看他,”他把五条悟搡着往前几步:“他不是一样的,比你的乌龟还乌龟,照样很强。”
天内理子与五条悟皆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咳了两声:“所以你来找我们,是决心叛逃了?”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气味的夏油杰问道。
后面的黑井美里这才说:“我知二位品性,想寻求你们的帮助。”
“想法不错,重点是眼光出挑。这个优等生前天还说大不了打上总监部呢。”
夏油杰:“……”
他那天表达的意思好像不是这样?
他总算确定天内理子对他莫名其妙的仇恨值打哪来了。
“总之,”夏油杰叹了口气,语气郑重起来:“这件事,我们会帮忙。”
“天天发宏愿,真热血啊。”
带着笑意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两人同时转身。
“硝子。”
“硝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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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夏油杰的童年(三合一,更新+补更)
慈心孤儿院坐落于北新宿区,这里的商业氛围不算浓厚,却满地的人间烟火气息。
常有仁爱之士捐赠这里,顺带拍几张彰显高尚人格的照片;被派下实践任务的学校也常以这个地方作为完成kpi的不二之选。
伏黑津美纪不同,她完全出于本能的善意,常来这里陪孤儿院的小孩做游戏。
可惜天公不作美,报应它总是晕头转向,走岔路落到好人头上。
伏黑惠在家里没见到人,敲响隔壁的房门也无人应答,于是照邻居家姐姐的习惯揪着黄昏的尾巴摸到了这里。
孤儿院与医院、学校等地在他眼里向来划为一列,都足以令他敬而远之。慈心却像是有点说法在身上,这里像孙悟空抡着金箍棒单独划出的金圈,横陈在北新宿的一脚,干净的独立一派。
即没有作呕的丑陋情绪,也没有令人瑟瑟发抖的诡异怪物。
伏黑惠望着高高的院墙绷紧小脸,他将身上的背包安置在院墙隐蔽的一脚,丈着头身纤细从铁闸门的缝隙间穿过去。
先是按惯常转到操场,眯着眼眺望一圈没什么人影,而后晃到活动室,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里空旷安静到诡异了,他后知后觉。
忽而,余光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但又不像反光的铁瓶盖一类刺的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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