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当闯祸精遇上爹系帝王(狂无常)


萧濂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趴好。”
萧濂用力的揉开於痕,温热的指腹与掌心和微微发烫的屁股融在一起,隔着的药膏像是一层戳不破的薄纱,渐渐的化开楚熹的自尊心。
楚熹在家经常光着屁股被打,他的自尊心早就被磨的不剩多少,可当今天子单独给他抹药,楚熹的自尊心好像慢慢的愈合。
在萧濂有力手法的加持下,凉膏化的很快,没多久就被楚熹吸收了。
“好了。”
萧濂收起药膏,整起龙榻上的一片狼藉,楚熹一身轻松。
突然间,一只手铲在了身下。
楚熹吓得一哆嗦,“陛下……”
“上个药也能湿,小孩儿,尿床了?”萧濂故意逗他。
楚熹盖好被子,羞红的脸埋得深深的。当今天子,太讨厌了。
萧濂放好药膏,坐到龙榻旁,利落的拉开被子,楚熹小脸比屁股还红。
“憋成这样也不出来?”萧濂摸了摸楚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他教训蒙在被子里的小孩儿,“还想挨揍是吗?”
小孩儿憋着不出声。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朕的?”萧濂给他一个台阶下,“只有一次机会。”
楚熹想了想,他是来报仇的,是太傅让他来这里的,可萧濂为什么会选他啊?
楚熹眨巴双眼,“陛下为何会选我?”
“因为你母亲。”萧濂面无表情的说。
楚熹心一惊,果然是他。
看来太傅说的没错,当今天子就是杀害他母亲的凶手,他要不要找准时机报仇雪恨。
萧濂走到柜子旁的暗格里,拿出一个九年前的香囊。
雍成十四年六月初十,萧濂十岁那年,想要出宫杀一个人,来到了京郊外,遇见了楚熹的母亲,给了他一个大红色的绣花香囊,让他错失了杀人的机会。
楚熹的母亲是那么的温柔,一个红梅香囊,竟然消解了他一瞬间的仇恨。
萧濂犹豫了,楚熹也在犹豫着。
这可是当今天子,诛九族的大罪,虽然靖南王府里没有一个好人,但那些侍女侍卫们无辜,楚熹不忍心连累他们。
萧濂将香囊递给他,“想什么呢?”
楚熹接过香囊,果然是他母亲的东西,他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没有帝王的干净,他身上戴着的香囊是染了血的,这么多年,血迹似乎从未干过,他母亲的血,还有他的血。
他永远忘不了那年的六月初十,七岁的他迎来了母亲的祭日,偏偏父亲还闭口不提,甚至不让他查母亲之死的真相。
这么多年,楚熹一直偷着查,不知道被靖南王责打了多少次,就是不肯罢手。
原来,他父亲是有难言之隐,原来,凶手竟是昔日风光无限的太子,当今天子。
楚熹握紧香囊,像是握住了命根子。
萧濂看他神色不对,“怎么了?”
楚熹收起情绪,将香囊还给萧濂,眯着眼说:“陛下,我母亲到死都握着一个香囊,和陛下的差不多。”想到这里,他又补充道,“或许,香囊的底色都相似吧!”
萧濂收起香囊,“或许”。
萧濂背过身去的那一瞬间,楚熹额头的汗珠频频落下,玉盘砸在衣襟上,砸湿了仇恨的底色,刹那抬眸,眸中带着血的恨意,楚熹就像是取命的恶鬼,一点一点啃食着帝王的气焰。
窗外的雨倾盆而下,楚熹微微侧头,仿佛看到了天地间哗啦啦的血珠子。
萧濂回头,楚熹调整姿势正对着他,勉强挤出笑容。
“以后别叫陛下,叫哥哥。”萧濂说。
哥哥?还要和杀母仇人称兄道弟?
楚熹僵硬的应声。
萧濂回到他身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上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热了。太医!”
楚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热了。
李太医到了,萧濂让他们免礼,赶紧给楚熹查看。李太医检查完毕,和萧濂汇报了情况,说楚熹太过于紧张,又在外面淋了雨,这才导致的发热。
萧濂冷漠的说:“知道了。”
李太医退下,萧濂忽然抱住他,“是哥哥不好,吓到你了,还让你淋了雨。”
楚熹:“……”现在这样更吓人啊!
楚熹鼻尖缩动,被萧濂勾了一下,接着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捂好被子。
还没好利索的屁股贴上被褥,楚熹闷哼一声。萧濂命令他:“躺好。”
楚熹垂下眼睫,卷翘的睫毛低垂着,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
萧濂绝对是故意的。楚熹心想。明知道有伤还不让趴着,黑心皇帝。
萧濂突然打了个喷嚏。遭报应了。
楚熹幸灾乐祸的看着萧濂,萧濂叹了口气,鞋袜一脱,钻进了被窝。
楚熹:“???”
“哥哥也淋了雨,你也不知道心疼。还笑!”萧濂假意斥责道。
楚熹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就被萧濂翻了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楚熹不乐了。
“趴好了,睡觉。”萧濂闭上眼,“朕累了。”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楚熹不理解,侧头看向貌似熟睡的帝王,好像明白了。
他脑海中闪过不成熟的想法:如果他现在掐死帝王,会怎么样?
楚熹伸出双手,比划着掐在帝王的脖子上,侧着掐很难要了帝王的命,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一条腿迈到帝王的另一侧,就在这时,帝王突然睁眼,楚熹卸了力,整个人砸到帝王身上,砸的结实。
帝王的胸膛起伏着,伴随着沉稳有力的呼吸声,楚熹被颠的一上一下。
“嘶~”
这要命的姿势。
“呦,不乐意趴在床上?专门往朕怀里钻,你说说……”
楚熹别过头,不听色狼帝王说话。
色狼帝王一把掀开被子,楚熹赤条条的裸在他的身上。
楚熹脸红的往下钻,下面没有着力点,硬生生的往萧濂的肩窝里埋,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萧濂身下。萧濂薄衫浸汗,湿滑的肩窝传递着不属于他的温暖。
十三岁的楚熹第一次不着衣装的趴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还是当今天子。
当今天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耳垂,楚熹的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这么容易脸红呢?”天子说。
楚熹:“……”
窗外的雨势渐小,倒灌进来的凉风习习,楚熹缩了身子,萧濂给他盖好被子。
楚熹往里面滚,被帝王的大手覆在腰间,意思很明显:就这么睡。
楚熹哑然,趴在仇人的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雨过天晴,萧濂早就不见了身影,楚熹一个人趴在龙榻上,屁股上晨起涂上的药膏已经化开了,楚熹笑笑,蒙在被子里。
被子底下湿了一片。
“……”
没多久,萧濂下了早朝,悄无声息的赶来乾清宫。缓缓的推开门,放低脚步声,慢慢的靠近龙榻。
被子被拉开。楚熹慌乱的抓紧被角。
萧濂瞪着他:“才多大就开始了。”
楚熹仰头,神色紧张,嘴却比墙硬,“没有。”
扯了扯被角,帝王坐下来,“你这是什么眼神?”
什么眼神?看仇人的眼神!
楚熹保持镇定,“雍成十四年六月初十,陛下去京郊外干什么?”
萧濂惊觉,掀开了被子。
“杀人。”
楚熹趴在枕头上,桃花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似是遮住了什么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越多,就越能激发出萧濂的欲望,萧濂撕下楚熹的亵裤,一巴掌落在楚熹的屁股上。
楚熹吃痛,双手捂住屁股,被萧濂大手按在后腰。
“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她?”
“因为他该死。”
亲耳听到了萧濂恨意满满的回答,楚熹眼皮垂下,失望至极,随即猛的睁开。
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楚熹回头,虎狼般的眼神投到萧濂的眸中,似水的眸子里含着几分不舍和痴心。
萧濂又落了一巴掌,“不是说过吗?叫哥哥。”
谁要和杀母仇人称兄道弟?
楚熹没答,又被打了几巴掌,他才惨叫了一声:“哥哥。”
巴掌并没有停下,又像是雨点般落了下来,楚熹痛的嚎叫:“哥……唔,哥哥!”
萧濂大手一挥,“给过你机会,不问,还在这试探朕,楚熹啊楚熹,你真当朕不会揍你吗?”
萧濂的巴掌“啪啪”落下。楚熹闷声,屁股上红肿一片。
靖南王打出来的伤还没好利索,又添了帝王打的新伤。
“你刚才看向朕的眼神……连在宫中基本的生存都做不到,你还真是废物!”萧濂的力气不减,“仗着朕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楚熹被打的趴不住,身子往前颤,被萧濂抓过来,按住腰身。
萧濂叹气:“朕这几日正忙,那群太监骑在朕的头上作威作福,来到这里你还不让朕省心。”
太监?楚熹也是讨厌的,得想个办法杀干净了。
萧濂的巴掌停了下来,转身去柜子里拿药膏,给楚熹涂抹在伤处。
萧濂打他的力气不算大,比起靖南王来说,小巫见大巫,可楚熹莫名觉得委屈,平常挨打的时候,楚熹能一声不吭,无论多疼也不怎么落泪,今儿不知怎么了,萧濂给他抹药的动作太过轻柔,楚熹竟然委屈的哭了。
趴在萧濂的面前,毫不掩饰的叫了人:“哥哥……”
“哭了?”萧濂逗他。
哭声被一语点破,楚熹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楚熹摇摇头,“没有。”
“嘴硬。”萧濂轻轻的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比你的屁股硬多了。”
楚熹:“……”
上完药,萧濂就出去了,皇帝嘛,忙得很,楚熹闲下来,想着如何在这里布下杀局。既不会被萧濂发现,又能随时杀了萧濂,这可是门技术活。
好在靖南王教了他不少,挨打是一方面,本事和武功也都不吝教导。
楚熹四岁开始习武,武功底子是从小打的,再加上挨打习惯了,皮糙肉厚的,萧濂打的一点也不疼,软膏化开就差不多治好了旧伤新伤,又生龙活虎的蹦起来。
趴在床上抻了抻许久未活动的筋骨,穿上白袜下床活动,伸了伸懒腰,在金砖扑就的地板上跺了跺脚,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合适的机关。
楚熹叉腰,灵机一动抬头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蟠龙圆案,金龙在云海中翻腾,张牙舞爪,气势磅礴,快要破壁而出,别的不说,龙眼可以布局。
楚熹翻身一跃,双指戳到龙眼上……触发了机关?
漫天的金针飞射而来,楚熹眼疾手快的跳到龙榻里,那金针就像是长了眼,朝着龙榻铺天盖地而来。
楚熹飞身下榻,在龙榻前侧身前翻,快跑几步出了门。
楚熹回身关门,身后的影子越来越高,这是在逐渐靠近他。
晴空万里乌云。

楚熹僵在原地。
萧濂一只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点在他的后腰上。楚熹双目紧闭,心想萧濂不会要在这教训他吧?
“闯祸精。”
萧濂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心里却烧的慌,像是燎原的火,过了离原之境,从中原最南端烧到了京城。
萧濂放开他,独自一人走进内室,楚熹想跟上去,被萧濂抬起的一条手臂挡住,“站外面。不许动。”
楚熹“噢”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对着门罚站,还不如直接打一顿来的痛快。
日光正盛,刺目耀眼,楚熹背对着日光,别样的舒服。
他没穿鞋,初冬的地上冰凉,穿着白袜踩在外面,就像是踩在雪里。
昨日刚下了场大雨,地还没干,楚熹的白袜踩的齁湿,两只脚不停的换来换去。
萧濂进去了不知多久,亲手拿出来一把金针,在楚熹面前晃了晃。
日光照在金针上,明晃晃的。楚熹没来由的心虚,被萧濂拉了进去。
“朕刚和太傅学了金针刺穴……”
萧濂的话没说完,楚熹打断,“太傅还会医术?”
萧濂:“……”
这孩子,怎么老是听不到重点呢?
萧濂黑着脸逼近他,“是啊,不仅太傅会,朕也会。”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楚熹大步后撤,萧濂步步紧逼,把人逼到了床沿。
楚熹一个踉跄,仰头倒下,萧濂扯着他的腰封,将他提起来。
楚熹被晃了一下,侧脸靠在萧濂的胸膛上,龙袍的料子很顺,楚熹没忍住在上面蹭了蹭。
“跟朕撒娇?”
“哥哥~”
楚熹看了一眼萧濂手里的金针,头埋得很低。
萧濂抱住他,手上的金针一根一根百无聊赖的弹到龙尾处,天花板上机关启动,龙尾衔针入龙眼,完成闭环。
楚熹站的麻木,湿透了的白袜很不舒服,偏偏萧濂还在这里磨功夫。
萧濂手里的金针不见少,楚熹靠在他的怀里,一点点的往他怀里钻。
“行了,你就知道朕不忍心。”
萧濂握紧手里的金针,大手用力一挥,剩下的金针如同箭矢散开,齐刷刷的弹向龙鳞,龙鳞触针大开,金针入腹,吃干抹净。
龙眼灵活转动,像两只活珠子。
楚熹眨巴着眼,桃花眼中带着不留余痕的韵味,十分可人。
萧濂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扯动嘴角:“跪下。”
楚熹丝滑跪下。
刚才还说不忍心,帝王一言九鼎呢?
萧濂绕到了他的身后。楚熹自觉的塌下腰,屁股翘起来。萧濂轻笑,在他后面站着,久久不动。
楚熹以为自己没翘到萧濂满意的程度,继续塌腰,屁股高高翘起,但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反而白袜被人脱了。
萧濂扔掉沾了水的白袜,走到他身前,“这么喜欢被打?”
楚熹小脸一红:“……”
撅起小嘴,才没有呢!
萧濂将他扶起来,抱在身上。楚熹两条腿分叉开,环在萧濂的腰间。
“大冬天的,光着脚乱跑,还触动内室的机关,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没光脚。”
萧濂:“……”
这是光不光脚的事吗?
楚熹往后一仰,使了使眼色,示意萧濂向下看。
光着脚了。
“哥哥刚脱的,不算。”楚熹说。
萧濂:“……”
小家伙还学会反客为主了?
萧濂将他放在床上,呵斥道:“要是再光着脚乱跑,朕绝不轻饶!”
楚熹撅着嘴,没说话。
萧濂笑了,“朕真是拿你没办法。”
楚熹也跟着乐。
“朕这几日忙,你能不能少闯祸,伤着自己怎么办?”萧濂捏着他的小脸,“朕知道你武功底子好,可是金针不长眼啊,要是真伤着你,你让朕怎么办?啊?”
萧濂狠狠的捏了一把,“说话。”
楚熹收敛笑容,“哥哥放心,不会的。”
萧濂瞪了一眼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他在前朝整日被太监和群臣弄得晕头转向的,乾清宫里的小屁孩还不让他省心,气的他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小孩儿拴在裤腰带上,每天别着走,省的他闯祸。
“进来。”萧濂喊道。
陆偌破窗而入。楚熹抬眸,飞鱼服,绣春刀,眉目俊朗,想必是锦衣卫。
来人双手握住两把绣春刀,后腰还别了一把绣春刀。
楚熹心想:绣春刀为何有三把,这是偷了哪两个兄弟的?
“这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偌,字……”萧濂指着陆偌,难以开口,“你自己说。”
陆偌面不改色:“卑职表字季胆。”
噗!!!
楚熹:“?”啥?鸡蛋?
“即日起,锦衣卫指挥使陆偌负责楚熹的安危。”萧濂严肃的说,“小熹儿要是有事,朕饶不了你。”
萧濂板着脸。楚熹还沉浸在鸡蛋的欢乐中,收不住笑意,但陆偌还在这里,楚熹不敢明目张胆的笑,只能憋着乐,憋的耳垂都红了。
这一瞬间,陆偌感受到了帝王的杀气,应声道:“是,卑职遵旨。”
楚熹也明白了帝王的言外之意。大牙还没呲出来,就收回去了。
好啊,不仅将他软禁在乾清宫,还派人监视他,楚熹眼角一抽,杀心渐溢。
陆偌破窗飞檐,端坐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之上,正襟,握刀。
“哥哥……他不会走门吗?”
“他的腿断了。”萧濂说。
楚熹微微一怔,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龙图,也是看向檐顶上的陆偌。
“自尊心强。断了条腿,不过也捡了条命,但他的两个兄弟,就没那么幸运了。”萧濂记忆深刻,“这就是命数。”
楚熹听的认真,不知不觉的被帝王抱上了床。
日光刺过窗边,吻过屋内放浪形骸的空气,洒在龙榻上。龙榻轻响,荡尽回声。
羲和如沐,在阳刚与阴柔处散开,将天地划分为二,一处落在乾清宫,另一处落在太傅府。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