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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他为我做攻后(小人藏肉肉)


殷月澜听到他这声哭嚎后,嘴角弯了弯,烦闷的心情消散了些许。
果然,看别人倒霉就是爽。
殷月澜确实和传言里的淡泊名利有所差距,差了大概一片海那么多。
不是不想接管宗门,只是因为嫌麻烦。
他原话说的可是,“这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
结果,灵霄宗这帮蠢货以为他故意退让,个个感动得不行,真是……
要不是不知道去哪儿,他早就离开灵霄宗了。
踏入雅间,清雅素淡的灵茶香扑鼻而来。
青衣男子还在忙碌,不曾发现访客到来,一针一线在他指尖仿佛活了过来,灵光闪烁,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
殷月澜双手抱臂看了一会儿,直等到他收线才走上前去。
懒懒道:“你这破鸳鸯都绣了十几年,到底是给哪位心上人绣的,不会真是我三师兄吧。”
祝罗恒那傻帽,脑子就那么点大,给他绣这玩意,真的不会糟蹋了吗?
不过云策也是的,谁家刺绣绣得那么大,这接近三十尺长的布料,还要纯手工绣,加上平日里修行义诊的时间,也难怪要绣这么久。
“别人家都是绣些帕子什么的,你这个可是当被褥,都要叫人嫌长了。”
“长了吗?”云策仔细端详着上面的鸳鸯,若有所思,“我倒是还怕短,不够他用。”
“你是找了只妖兽吗?”
殷月澜想起云策后院养的那些看不出品种的妖兽,忍不住发散思维。
他记得那些灵兽和妖蛇好像尚不能化作人形,若是和云策在一起,岂不是……
云策看殷月澜的笑容中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咳……”大概也知道自己想得太离谱,殷月澜端起茶盏掩饰了一下。
“你来寻我,还是因为那事?”云策一边说一边仔细检查着这幅刺绣。
“半步飞升了还在纠结这些,难道是不想升上去做仙人?”
“倒也不是不想。”殷月澜精致的脸上多了一抹纠结与烦躁。
他除了年少父母双亡,和被凌霄尊者觊觎体质之外,在修行之路上几乎顺风顺水,没遇到过瓶颈。
但……他好像被一道深渊蛊惑了,总想着跳下去看看。
殷月澜知道这事说来离谱,也只有云策这个好脾气的老实人,才能被他骚扰。
“看来二师兄的推算要……”
“不可能。”殷月澜顿时打断道。
当年二师兄给他测算,说他命中有情劫,会为了对方放弃飞升。
殷月澜当时就给他摊子砸了。
情劫?他会为别人要死要活,放弃飞升?开玩笑。
什么人能蛊惑得了他,他若是迷恋那些事,还不如多照照镜子,他这等容貌,自恋还来不及呢。
“也没人说,情劫的对象就一定是人啊。”
云策轻笑道,将那幅刺绣,缓缓卷起,放入灵匣。
“那也不可能是一道深渊,我还没走火入魔到那种地步。”
殷月澜说完,抬眼就看到了云策递到他手边的灵匣。
如果他刚刚没看走眼,这里面放了云策绣了接近二十年的……鸳鸯?
殷月澜呛了一口茶,骤然起身退了半步,满脸惊悚,“我、我……你……我对你没想法!”
“想什么呢。”云策挑了挑眉,“看你情劫将至,提前备给你了。”
“至于埋骨深渊,你已是半步飞升,难道还在惧怕下面有何物。”他揶揄道。
殷月澜知道自己被耍了,恼羞成怒,“这算是什么祝福,云策你是不是被他们带坏了?”
他说罢,夺过灵匣,“拿我取乐,小心我真收下你这鸳鸯图。”
他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云策竟没有收回的想法。
他施施然起身,与殷月澜道别,“我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今日祝罗恒与隔壁灵剑宗约了比试,他打算去瞧一瞧,然后……
云策眸子里浮现出一抹复杂的幽光。
“等等,你……”
殷月澜没想到他真走了,独坐在雅间,纠结了半盏茶时间,起身欲去追问,却见云策又回来了。
他心底一松,就说云策绣了二十年的鸳鸯,怎么可能给他。
“小师兄,差点忘了这个还要给你。”云策递给他一个包裹。
“这是何物?”殷月澜见状要拆开。
云策却按住了他的手,“此为一锦囊妙计,可在你渡情劫时使用。”
殷月澜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小心我真的不还你了。”
什么情劫不情劫,人影都没见到呢,二师兄那个推算水平,谁信谁就是傻子。
而且,就算真来情劫了,也不可能一下就爱上吧。
他就是从深渊上面跳下去,也不会为了那所谓的情情爱爱,要死要活,哭哭啼啼。
或许是被云策说叨的,殷月澜有些喝不下茶了。
他踏上灵剑,穿梭在云间散心。
春日暖阳下,就连风都夹了一丝暖意。
等到回过神时,入目的又是那一道不知延伸向何处的裂缝。
这埋骨深渊自山海秘境中而来,在秘境崩溃,降临在了修真界。
殷月澜没有与人说过,这事不是最近才发生的。
早在元婴期时,他第一次见到这深渊时,就有了跳下去的冲动。
那时,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起了心魔。
如今,他已是接近飞升的实力,却还是会时不时地驻足在这深渊之外。
里面到底有什么?
殷月澜忍了很多年,但那疑惑就像是羽毛不断地挠过他的心间,折磨得他午夜梦回都是这裂缝的模样。
偏偏其他人没有这种想法。
魔族见了这深渊下的魔气,都会心生恐惧,只有他……
他明明用神识探过,下面除了白骨,什么都没有。
殷月澜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他都快飞升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威胁到他的?
他的脚步停在悬壁边缘,脚边的石子也被他踢了下去。
迷雾笼罩在他心头,冥冥之中似乎还有什么在他耳边叫嚣着,不可进入。
真的要下去吗?
真的要……
“砰!”
后腰传来一道大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跌去。
“谁?!”
哪个天杀的,踹了他!
殷月澜努力转身望去,却不曾想见到了云策的脸。
云策的嘴张张合合,似乎还说了什么,但下一瞬,黑雾就蔓延过了殷月澜的眼眸。
一张绣着鸳鸯的小手帕,施施然地往下飘去。
“小师兄,这个是单独给你的。”
云策凝望着深渊,神识查看到动静后,脸上的笑意深了不少。
真是生龙活虎,他披上斗篷,转身慢慢往回走去。
衣袖之下,被悄然捏碎的蓝色状冰晶体,随风散去,谁也不曾察觉到异常。
嗯……回去做些茶点好了。
深渊之下,殷月澜还没来得及气恼,就被一团黑雾缠住了手脚。
哪来的邪祟?
殷月澜刚想动手,就发现自己的灵力无法使用了。
他神色一惊,准备动用储物戒中的法器,却没想到黑雾中出现了一只成形的手。
冰冷的雾气顺着衣领朝更深的地方探去。
殷月澜的脸色顿时羞红一片。
他他他,竟然被一只邪祟占了便宜?!
“你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把我亵裤还给我,小心我送你去……唔?!”
冰冷柔软的触感忽然裹住他的要害。
“你…好漂亮……”
黑雾中,传来呓语。

冰冷阴湿的触感几乎裹挟了全身,殷月澜有些失神。
“你……”他身躯战栗着,看着黑雾中逐渐成形的幽深面容,意识也像是被搅成了乱流。
“你…到底是谁?”
他很想忍住不动作,但这邪祟紧紧地缠着他,简直让人忍不了一点。
“唔?”江无坐在他身上。
“我是江无……”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他几乎要维持不住人形。
他像是在划船,海浪一下高过另一下,打的他小船上下颠簸。
原来棺材被尸体填补了的感觉是这样,好圆满,好舒服…好想一直一直这么下去。
棺材把殷月澜紧紧关住,飘散在半空中的黑雾,都在贪婪地吞噬他的气息。
江无第一次对比了饥饿和饱腹的感觉。
“你好漂亮……皮肤好滑,眼睛还会流水……”好厉害的尸体。
他越看殷月澜越满意,无论是那头没有一丝杂质的银发,还是那双红石榴般的眸子,亦或那鼻间的一点红痣,怎么会有尸体长得处处合他心意。
江无飘飘然了起来,没忍住对着殷月澜的脖子咬了一口。
肉是香的,血是甜的,灵魂更是像蜜一样美味。
鲜血如注,浸染了衣袍,殷月澜原本嫣红的脸变得苍白。
江无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疑惑道,“你的脸怎么变色了?”
没刚刚好看了,刚刚是粉艳艳的。
“你能不能变回来。”江无有些着急。
原本还在浑浑噩噩的殷月澜,听到这话,实在是没忍住,给江无翻了个白眼。
江无顿时捧起他的脸,仔细查看,心疼道,“眼睛也出问题了吗?”
“你……你过来点。”尸体虚弱得像是下一秒就不会说话了。
江无立刻凑近。
“咚!”
殷月澜给了江无一手刀。
江无没有丝毫防备地晕了过去,殷月澜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
他被天雷淬炼过的身体,按理说刀枪不入,天级的法宝都无法奈何,这邪祟到底是什么情况,竟然能给他咬出一个窟窿来。
殷月澜喘着气,总之先把这家伙给……
“嗯?”
他的脸色一怔,他竟然没办法把昏迷的江无拔下来,这邪祟什么品种?
他又尝试了一下,没想到江无越缠越紧,反倒是他忍得满头大汗,额角的青筋都在鼓动。
最后,殷月澜实在是不行了,抱着江无缓了许久,才忍住那一股冲动。
这家伙能不能放松一点,是想绞死他吗?
殷月澜按了按太阳穴,将灵药洒在了肩膀上。
原本的伤口,迅速愈合,而江无的脑袋挂在一旁,无意识地舔了舔殷月澜锁骨上溅到的血。
殷月澜险些要被他的反应气笑了。
自己的血,这邪祟是一点都不想放过。
他用神识巡视了深渊这么多次,都没发现过江无,这邪祟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殷月澜扫一眼四周,拿出照明珠,入目的是极其简陋空旷的空间。
纯黑的墙体,摸不出是什么材质。
殷月澜抱着江无起身,他举剑挥了下去,墙体上连道痕迹都没留下。
有意思。
他眯起眸子,又从储物袋里找了一番,竟摸到了云策给他的‘锦囊’。
想到这个将他踹下来的罪魁祸首,殷月澜的眸子沉了沉。
这家伙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打开包裹,软布之下是几本画册。
殷月澜翻开看了两眼,顿时面红耳赤。
这这这!春宫图?云策说的妙计就是这儿?
殷月澜顿时把画册丢到一边,目光扫过怀中之人。
和这个邪祟做那种事?
他的一世清白,怎么可能会这么给出去。
笑话,若这是他的情劫,他明天就赶去飞升。
只要他能出去……
殷月澜抱着江无走了几圈,没找到出口,脚下的路反而愈发的软和。
殷月澜看着黏在他脚下的地板,眼神疑惑。
就在这时,湿濡感从他的颈脖间传了过来,冰冷的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
他回过头,对上江无阴森幽暗的绿瞳。
对方像是一头饿狼,想着如何将他拆吃入腹。
“你的伤口没了。”江无低声道,他的声音像是有些委屈。
“但你的脸又变粉了。”
他摸上了殷月澜细腻光滑的脸颊,“要尝尝。”
殷月澜‘啪’的把他伸过来揩油的小手打开,恶声恶气道:“尝什么尝,既然醒了就松开,不然我一剑送你下去。”
至于江无昏迷的时候为什么没用剑。
啧,谁让他人美心善。
“你想下去?”
江无没听懂,不但没松开,双腿还夹住了殷月澜的腰肢,像是打定主意赖上了。
殷月澜脚下的路,忽然变得柔软如泥沼,他没反应过来,就陷入其中。
墙体四面八方地朝他涌来,黏在他裸露出的手脚肌肤上。
等等……
殷月澜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地方是活的?!
他不会就在这邪祟的体内吧?
“我们下来了。”
耳边传来了江无冰冷的气息,“你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了?”
他摇了摇殷月澜,“你不动了。”
“你这么紧,想让我怎么动?”
殷月澜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忍耐,都像是给了眼前这个脑子有残缺的邪祟。
江无扭捏了一下,“我松开,你可能会跑。”
书上说了,优秀的棺材关上尸体后,要牢牢抱着。
“你可真是有自知之明啊。”殷月澜咬牙切齿道。
谁家锁人锁的是那种地方。
还有,这邪祟的身子怎么这么软?
殷月澜是真的忍不了了,他抱着江无四处走动,也不过是想借着缓解一下那种欲望。
他堂堂凌月尊者怎么可能会和一只邪祟。
怎么可能会想和……
“你让我好舒服。”江无咬着他的耳尖,“你好甜…好漂亮…不要走……”
江无的声音和他的躯体一样软,像是在乞求他留下。
青涩的吻落在殷月澜的下巴上。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江无在舔他的脸颊。
殷月澜很清楚,眼前的邪祟就是把他当一盘菜了。
但为什么忍的人是他?明明是对方上赶着求……
“唔?”
被忽然咬住唇瓣的江无,疑惑地看着殷月澜。
“你想吃我?”江无闻言,竟是开心地笑了。
他把雾化的躯体塞进殷月澜的口中。
“你可以多吃一点的,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尸体就是要和棺材融为一体,这具漂亮的尸体就是来契合他的。
棺材的心情愉悦到了巅峰,有什么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江无知道,那是因为他太舒服了。
冰冷的雾气瞬间侵蚀过殷月澜的躯体,难以描述的块感窜入四肢百骸。
殷月澜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几乎把人折叠了起来,恨不得将他彻底桎梏住。
可在这片空间比力气,从一开始他就不占优势。
“你……”
理智先一步崩盘,殷月澜的眼尾都因为过于激动,泛起了妖艳的红。
他从未有过这般的体验,只觉得眼前邪祟的脸,都顺眼了不少。
没事,他在心底安慰自己。
至少这邪祟有个人形,比云策后面养的那帮妖兽要好。
但……他为什么要和那玩意比啊?
他绝对是疯了。
这场混战几乎持续了数个月。
殷月澜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他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感受江无的气息。
每当他觉得对方已经不行了的时候,江无都会比之前更黏人。
这片空间的每一处,也都被染上了他们的气息。
水渍洒得到处都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殷月澜过得堕落至极。
他竟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太契合了。
这邪祟,难道真是他的情劫?
他要逃……
殷月澜浑浑噩噩地想。

殷月澜没能逃走,不但没逃走,还被江无打断腿了。
虽然腿不到一天就愈合了,但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就算是凌霄尊者,当年也是哄着他这块金疙瘩的。
这破棺材精,他怎么敢——
“宝宝,你去哪里了?”江无的声音远远地飘了过来。
殷月澜迅速变脸,双手一捂脸,声音夹了起来:“好哥哥,月澜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他刚休息不到一个时辰啊,江无不是睡了吗?
“惊喜?”江无期待地看着殷月澜。
殷月澜默默地翻开云策送他的一本春宫图,找出一页,笑得僵硬。
“哥哥,我们今天玩这个姿势怎么样,我刚刚在练习呢,你都打扰到我了。”
没办法,他打、不、过。
他殷月澜,能屈能伸。
他能在凌霄老贼那装乖徒弟三十年,还玩不过这个没脑子的棺材精吗?
顶多算是回归老本行,看这没见识的老阴棺,还不是被他哄得团团转。
等他找机会离开,一定把江无的棺材板都拆了。
殷月澜暗暗磨牙,脸上还是笑靥如花,“这个姿势很有难度的,但听说可以多子多福。”
天道在上,他在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幸好江无听不懂。
“可是宝宝,我想抱着你睡。”江无摸着殷月澜的脸。
他看了看图,自动把两人的脸替换上去了,心里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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