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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带古代鬼帝脱贫致富(苏芠)


让他……?
何其荒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谢泽卿急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冰冷的魂体几乎要刮起一阵阴风。可一回头,看到床上那道清瘦的身影,他满腹的帝王尊严与怒火,又瞬间偃旗息鼓。
无执那张在月光下的脸,白得近乎透明。
想起这人强撑着力气,为他净化怨气时,那骤然失血的唇色。
心脏——不,是魂魄深处,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又酸,又软,又疼。
尊严事小,小和尚的命事大。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
谢泽卿重新坐回床边,陷入深沉的苦思。有没有一种功法,是可以反过来,让阳气滋养阴元的?
冥思苦想……
阴阳相济,乃天道至理,不可逆。
要不……
找个机会,把无执灌醉了,然后……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掐灭。注视着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他眼底掠过一丝懊恼与自我唾弃。谢泽卿,你堂堂一代帝王,怎能行此等宵小之徒的龌龊之事!一想到那双清冷的琉璃眸子里,染上水汽,露出惊惧或厌恶的神情……
谢泽卿就像是被凌迟一般。
这一整夜,谢泽卿就在这样的拉扯与斗争中,彻夜未眠,天人交战。
第一缕晨光穿透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无执睁开眼。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在晨光中未见迷惘,唯有瞬间的清明。他坐起身,习惯性地探向床头。手机屏幕亮起,电子木鱼APP的图标静置于锁屏界面。他指尖微顿,终究没有点开。
起身后,换上那身素简的白衬衫与青灰长裤。
“醒了?”一道沙哑的嗓音自角落传来。
无执动作一滞,抬眼望去。谢泽卿正靠在墙角,身形虚幻,脸色差得骇人。那张素来狂妄的俊脸上,竟透出几分宿醉般的憔悴。眼底两团青黑浓重,整只鬼散着一股“被掏空”似的颓靡。
无执微微蹙眉。
“你……”他语气认真,“魂体不稳,阴气涣散。”
谢泽卿清了清嗓子,强自端起帝王姿态:
“胡说!朕只是……昨夜思虑国事,耗了些心神。”
无执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昨晚晾好的凉白开。他转身,将水杯递去,清澈的眸光平静落在他脸上:“你的国,已亡千年。”
“噗——”
谢泽卿一口气没接上,险些当场魂飞魄散。
他盯着无执那一本正经的脸,暗暗磨了磨牙。
这和尚,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能精准地把天聊死。
无执并未理会他几近崩溃的情绪,只将水杯又递近了些。
谢泽卿心头那点憋闷,霎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无奈与纵容。他上前一步,凝实身形,接过杯子:
“算你有心。”
他仰头,将一杯凉水饮尽,试图浇灭心中那一夜未熄的邪火。
无执忽然开口。
“你在烦恼……双修之事?”
“咳!咳咳咳!”
谢泽卿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
他猛地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无执,那张俊脸浮现出一丝类似于心虚的薄红。
“你、你如何知晓?!”
无执的目光,缓缓移向他身后几缕尚未收敛、仍在狂舞的黑气。
“你昨夜的杀气,”他略作停顿,客观评价道,“足以颠覆一座城池。”
谢泽卿:“……”
他看着无执那双清澈得不染尘埃的眸子,忽然觉得,自己那些关于尊严与体位的纠结,显得如此浅薄,甚至上不了台面。
“哼。”
鬼帝陛下别扭地别开脸,将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闷响。他负手而立,试图用傲慢掩饰那几乎烧到耳根的燥热。“此乃阴阳相济之大道,关乎你我|日后修行,朕自然要深思熟虑!”
“哦。”无执应了一声,语气平淡,“那你,可有想出结果?”
他猛地回头,死死盯住无执。那人立在晨光中,白衫灰裤,身形清瘦挺拔,如一株破土而生的修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认真得让人心头发紧。谢泽卿的心跳漏了一拍。魂魄深处那团烧了一夜的业火,竟在这双清澈眼眸的注视下,奇异地平息了大半。
无执那双琉璃般的瞳孔中,映出渺小却完整的自己。
千年孤寂,万古尊严,
在这一刻,似乎都抵不过眼前这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自然!”
帝王的声音重新带上睥睨天下的气势。他一步步走到无执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朕已参透无上法门,”他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既能全你我修行,亦可……”
他顿了顿,凤眸中闪过诡异期待的光芒。
“不违天道伦常。”
无执抬起眼,静静看他:“是什么?”
谢泽卿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清眸,和绯色微微开启的薄唇,喉结滚动,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挤出:
“……你,上来。”
无执清澈得不染半点尘埃的琉璃眸子,平静无波,像是在审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语。
“上来?”他重复了一遍,微微歪头,俊美的脸上是纯粹而不含杂质的困惑,“去哪里?”
“……”
谢泽卿好不容易鼓起的的勇气,被一本正经的反问,瞬间戳了个对穿。
“朕是说……”
他磨了磨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双修之事!”
“我知道。”
无执点了点头,神情依旧认真。
“但双修,为何要上来?”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极其严谨的语气补充道:“按你昨夜所言,此法应是阴阳相济,能量互通。与方位高低,并无关联。”
谢泽卿被他这番逻辑严密的话,噎得险些当场魂体溃散。
他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魂体的燥郁之气。
不能跟这个呆子讲道理!
讲不通!
“有关联!”
鬼帝陛下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扣住无执的手腕,将人往床边拽!
“关联大了去了!”
无执被他拽得趔趄,跌坐在暖玉床上。
谢泽卿,则顺势欺身而上。他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无执身体两侧,再次将那道清瘦的身影,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这个姿势,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
两人的距离,被拉近到了极致。
那双金纹凤眸中,燃烧着两簇压抑了整夜的火焰。
谢泽卿死死地盯着他清澈见底的琉璃眸子,那里面,映着自己此刻有些失控的倒影。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
“无执,你可知……何为‘滋阴补阳’?”
无执瞧见谢泽卿如此行为,饶是再不解风情,也瞬间明了谢泽卿的意思。眼睛错过谢泽卿的对视,嘴上依旧道:“不知。”
谢泽卿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喜欢无执这副模样。
他伸出萦绕着一缕极淡黑气的手指。缓缓地,落在无执刚穿好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冰冷的魂体,隔着薄薄的棉麻布料,将那股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无执的皮肤。
谢泽卿极其缓慢地,挑开纽扣,露出底下那片白皙精致的锁骨。
“……需以朕之至阴,补你之亏空。”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俯下身。
冰冷的薄唇,印在那片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温热的白玉皮肤上。
精纯的极寒之意的阴气,自唇瓣相接之处,涌入经脉。像一股清凉的泉水,找到了无执体内因佛骨而躁动不安的纯阳之力。
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舒适感。
无执没有推开。他垂下眼,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头颅。
谢泽卿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被推开。
他心中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胆子,也瞬间大了起来。
他抬起头,燃烧着火焰的眸亮得骇人。
“懂了?”
无执开口,声音清冷,没有起伏。
“懂了。”
他顿了顿,补充:“理论上。”
谢泽卿:“……”
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小和尚活活气死。
“不用理论,直接来实践便可!”
鬼帝陛下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扯开无执的衬衫!动作粗暴,却又在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变得小心翼翼。
白色的衬衫,自无执清瘦的肩头滑落。大片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肌理线条流畅而漂亮,没有一丝赘肉,在晨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谢泽卿的呼吸发沉。他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强压下魂魄深处想要将无执撕裂的占有欲,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躺了下去。他对着端坐在原地的无执,抬了抬下巴。依旧是帝王的倨傲,可凤眸深处,藏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过来。”
“朕,教你。”

谢泽卿低笑一声, 松开对无执的桎梏,极其干脆利落地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无执的身体瞬间僵住,他垂眼见谢泽卿侧卧下去, 单手支颐,只是他身形过于高大挺拔,像一头收敛利爪,正自打盹的猛虎。只不过这只猛虎嫣然化作乖巧的大猫。
“看好了。”帝王的声音刻意压低,他伸出另一只手, 修长手指缓缓划过无执的锁骨, 在那处凹陷流连。“第一步, 是引诱。”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继续向下,划过平坦结实的胸膛。“要让对方……对你的身|体产生兴趣。”
无执静静地看着, 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谢泽卿的指尖停在无执平坦结实的腰腹上,他抬起暗沉的眼, 眼尾发红。朝无执极轻地舔了舔干燥的薄唇,“然后, 是邀请。”
无执想起山路上那句掷地有声的“朕都陪着你”,想起昨夜那只紧握他冰冷手掌, 源源不断渡来暖意的手。那些看似霸道的言行背后, 藏着的是真心。不知不觉间,这只吵闹、霸道却又强大的鬼, 已将他冰冷孤寂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也填得满满当当。
他愿意的。无执在心底平静地对自己说。他愿意与这个人, 有这样亲密的,且只属于他们二人的联结。心中那座冰封了二十余年的雪山,悄然崩塌一角。融化的雪水汇成暖流, 冲刷着他干涸太久的心田。
“懂了么?”谢泽卿的声音已染上浓重沙哑,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他怕吓到他,又怕他当真无动于衷。
无执没有回答,他忽然俯下身。
在谢泽卿错愕的目光中,出手如电,精准扣住那只还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腕。
天旋地转!
方才还松松垮垮敞开的白衬衫,因这番动作彻底滑落,露出无执清瘦却肌理流畅的上|身。无执居高临下地凝视。晨光为他俊美绝伦的脸镀上神性,那双总是清冷无波的琉璃眸子依旧澄澈。
谢泽卿脑中如突然升空的烟火炸开后,留下的一片空白。
“嗯。”无执轻应一声,打破凝滞的空气。
他垂眸看着身下凤眸圆睁、满脸震惊的鬼帝,以极其平静的语调陈述事实:“我学会了。”
谢泽卿脑中仿佛又有万吨烟花炸开。
“你……”谢泽卿喉头发紧,竟说不出完整句子。
话音未落,无执已伸出手,仿着谢泽卿先前的姿态,抚上那件半敞的绸缎睡袍。指尖轻勾腰带,衣襟自然如花绽开。
没有温度。没有心跳。
无执静默地端详片刻,而后极缓极慢地,将温热的掌心完整贴上谢泽卿冰凉的胸|膛。谢泽卿浑身剧颤!至纯至阳的暖流自相贴处奔涌而入,霸道又温柔地冲刷着魂魄深处盘踞千年的寒意与怨煞。无执素来淡漠的面上,掠过一丝奇异的神色。精纯阴气正透过相贴的肌|肤,缓缓渗入他的经脉,抚平了佛骨中几欲撕裂的纯阳灼痛。
"原来如此。"他低声自语,宛若解开难题的学者。抬起眼时,琉璃般的眸子亮得惊心:"此法,有效。"
谢泽卿望着他这般情态,满腔的帝王尊严与羞恼忽然泄了气,只剩下满得快要溢出的酸软宠溺。
这个呆子。这个……彻头彻尾的呆子!
"自然有效。"鬼帝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他放弃挣扎,或许从那只手触上肌肤的那一刻,就未曾想过挣扎,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探索。他昂着头,潮|红的脸仰望着,金纹凤眸死死锁住无执的脸,仿佛要将对方每个神情刻进魂魄:"但这,只是开始。"
无执动作顿住。他抬起眼,清澈眸中漾着纯粹的求知:"然后呢?"
谢泽卿喉结剧烈滚动。近在咫尺的脸美得毫无瑕疵,那双不染欲|望却比任何春|药都致命的眸子,彻底点燃了压抑整夜的火焰。
"然后……"帝王的声音沙哑如经砂纸打磨,他缓缓抬手扣住无执后颈,猛地向下按去。一个冰冷却满载掠夺与珍视的吻,狠狠落下!无执的呼吸骤然停滞。不同于先前浅尝辄止的触碰,这个吻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将他紧紧包裹。
谢泽卿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与此同时,一股比先前强盛百倍的精纯阴气,如决堤洪水般汹涌灌入无执的四肢百骸。无执下意识收拢手臂,这无声的回应让谢泽卿眼底的火焰燃得更盛。他一个利落的翻身,瞬间夺回主导权。
“秃驴。”他将无执牢牢禁锢在身下,额头相抵,喘|息着低语。凤眸中翻涌着足以焚尽八荒,却独独为他收敛的烈焰,“接下来的,让朕好好教你。”
话音未落,他已俯首吻上那片因能量交|融而微微泛红的锁骨,继而向下探索。
冰冷的薄唇宛若千年寒冰淬炼的烙铁,所及之处激起无执身体阵阵细微战栗,带来陌生而奇异的酥麻。
无执身体微微绷紧,垂眸凝视着在他身上肆意点火的鬼帝。
谢泽卿的吻愈发深|入。他似乎很满意身下人这副任由施为的模样,眼底焰色愈浓,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就在他即将攻占最后关隘时,一只手忽然横亘而来,精准地按住了他作乱的唇。谢泽卿动作戛然而止。他抬起头,凤眸中满是被打断的不悦与疑惑。
“不对。”无执的气息因方才的热吻而略显急促。
“……什么不对?”
“阴气下沉,阳气上浮。”无执顿了顿,以极其严谨的语气指出关键,“你压着我,气脉不通。”
谢泽卿一时语塞。这呆子!这种时候,竟还在与他探讨阴阳二气的运行规律?!
就在他分神的刹那,一股巧劲自腰腹传来。
随之,天旋地转!
盘踞千年的怨气在纯净佛光中渐渐消融,躁动不安的佛骨也在精纯阴气的抚慰下归于平静。
阴与阳,生与死,佛与鬼。
在这一刻达成了最完美、最极致的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室内归于宁静。
谢泽卿缓缓睁眼,侧首凝视枕边完美无瑕的睡颜。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沙哑,却满载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胸膛的震动让无执缓缓睁眼。日光映照下,琉璃眸子依然清澈得惊人。他静静看着身下笑得像个傻子般的鬼帝,略作思忖,极认真地给出评价:
“此法,甚好。”
谢泽卿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伸手极缓地抚上无执汗湿的脊背,指尖在那道漂亮的脊线沟|壑间流连。
“既然甚好,”他的嗓音染上显而易见的沙哑,“时辰尚早——”
话音未落,他已翻身将人重新压回身|下。俊美到极具侵略性的面容在极近处放大,凤眸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燎原欲|望:“不如再来几次?”
无执平静地与他对视。那双琉璃眸已恢复往日的清冷无波,连眉梢都未曾牵动分毫。
就在谢泽卿以为默许,即将俯身靠近的瞬间,无执缓缓抬起一根手指,精准地抵上帝王线条完美的薄唇。
“不好。”
谢泽卿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为何不好?”
无执凝视着他,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纯粹得不含半点杂质的认真:“有辱斯文。”
“无执!”鬼帝猛地坐起身,“你再说一遍!”
无执并未理会他的震怒。他翻身下床,赤足踏上冰凉的木地板,走向昨夜散落角落的衣物。
日光透过窗棂,轻柔地落在他身上。那具身躯清瘦挺拔,肌理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都似神祇精心雕琢的杰作。尤其当他俯身时,背脊上那片蝴蝶骨微微耸动,宛如即将振翅。
谢泽卿凝视着这一幕,眼底的火焰燃得更盛。
“你的魂体虽较前凝实,但根基仍显虚浮。”无执声音平静,字句清晰,“昨夜,你索取过度。”
谢泽卿顿时语塞。素来张扬的俊脸上,绯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开,从脖颈一路烧至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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