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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想长生的宿主被迫恋爱(荔枝枝兮)


“你不是说加班到十点?”
“家里进贼了,我怕丢宝贝。”
“…你在阴阳我?”
“没有,不敢,我在保护我的宝贝。”
“呵~”
虞秋冷笑,觉得枕月川的脚步似乎又加快了,然后他上了车,叫司机开快点。
“注意安全!你家宝贝我守着呢,跑不了!”
枕月川听见这句话,笑了:“宝贝真乖,如果不是屋里一个,外面一个,就更好了。”
虞秋气笑了,他进了枕月川的卧室,趴在他床上:“那你说说,你是外面那个,还是屋里那个?”
枕月川眸色渐深:“我会是里面那个。”
虞秋脸色爆红,他立马把手机盖住,好一会才气急败坏地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枕月川回来时,刚好对面也开了门。
岑家宴看见对门进了一个背影,似乎有点熟悉,可想想,这怎么可能呢?
兰亭苑就是普通高档小区,像枕月川那样的人物,不可能住这里的才是。
岑家宴摇摇头,关了门下去拿东西。
等他再回来时,他站在门外沉默了良久。
因为从没想过会有在这住的一天,岑家宴没有录指纹,也忘记问虞秋拿密码了。
他给虞秋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
岑家宴的脸色又黑了。
“这个虞秋,他又在干嘛!”
虞秋在干嘛呢?不过就是被人压着干了一些成年人可以干的事。
“枕月川,你够了,我电话!”
枕月川咬着虞秋的唇,心里面醋得要死,他捏捏虞秋的小腰:“秋宝和我接吻还分心?什么电话秋宝非得接?对面那个吗?秋宝还想他?要不要我开门让对面看看我们在干嘛?”
虞秋瞪了他一眼。
臭男人,阴阳怪气个没完没了。
枕月川确实阴阳了,谁叫他到现在也没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呢,他怎么不气。
“秋秋,你喜欢谁?嗯?”
虞秋被某人咬住了脖子,某人的小尖牙还在脖子上磨了磨,像只吸血鬼一样。
“你别闹!”
虞秋薅着枕月川的头发,往后缩了缩脑袋,身子也尽量缩了缩,可某人的手更得寸进尺起来,一直在他身上撩拨他。
虞秋明显感觉自己身上开始发烫发热,呼吸也急促了。
“枕月川!你,你真的,别动了…”
“虞秋秋,你明明很喜欢。”
“我没有!你瞎说!”虞秋的脸更红了,身上也更烫了。
枕月川的手随处撩拨,随地点火,他轻笑:“秋秋,嘴硬。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虞秋:!!!这怪谁!
“你…唔!”
不等虞秋说话,枕月川又急又凶的吻又下来了。
等到枕月川好好“惩罚”了一次,虞秋终于有机会拿起他的手机了。
门外的岑家宴人麻了。
他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了,这小区,为什么公共区域不装空调?
就在岑家宴怀疑人生地要把他助理叫回来的时候,虞秋收掉了他的转账,但是没把门的密码发过来。
【你这什么意思?拿钱不办事?】
【办什么事?哦,我看看上面的消息,你发太多了我看不过来。】
进账一百万的虞秋笑眯眯的,随手翻了翻上面的消息记录,慢吞吞地才把大门密码发给了岑家宴。
岑家宴看着最原本的初始密码,陷入了沉默。
所以,他在这吹了一个小时的冷风算什么?
他为什么刚刚就没试试密码呢?
他在期待什么?
岑家宴深深吸了两口气,感觉自己再和虞秋聊下去,他就需要加瓶氧气了。
岑家宴开了门,进了屋,停在玄关好几秒,最后狠狠踹了玄关的鞋柜两脚,把自己的脚给踹疼了,一瘸一拐地跳到了沙发那。
这一幕刚好被系统空间的狗子捕捉到,然后狗子直接放给了虞秋看,一人一狗顿时笑了。
枕月川见虞秋这么高兴,还以为是他收到了钱才这样。
“秋秋,你很喜欢钱?”
虞秋不觉有他,随口就回:“喜欢啊,小钱钱谁不喜欢。”
下一秒,虞秋就看见手机上的横幅,枕月川向你转账元。
虞秋:?
“你干嘛?”
“秋秋不是喜欢吗?现在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
虞秋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倒在了枕月川身上。
这很难不让人喜欢啊。
“枕先生,你太可爱了!”
枕月川:“…那秋宝喜欢吗?”
虞秋眨眨眸子看他,这男人,不得到一句喜欢是不罢休了是吧?
“喜欢!喜欢你!超级喜欢你!”
虞秋抱上枕月川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枕月川脸上,响亮极了。
枕月川满意了,他低头点点手机,又给虞秋转了一笔同样的小钱钱。
“枕月川!爱死你了!”
虞秋好笑,他随口夸了一句,但很快又把自己的嘴巴给亲破了。
狗枕月川!
第二天。
岑家宴一大早就给虞秋打电话,说要虞秋一起去岑家老宅。
虞秋被吵得烦躁,掀了被子就坐了起来。
枕月川这会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了,见虞秋黑着脸出来立马就脱了围裙过去。
“怎么了?做噩梦了?”
枕月川摸摸虞秋的脸,眼里露出担心。
虞秋嘟起嘴,表情有些委屈。
枕月川更心疼了,他抱着人,亲了亲他宝贝的软腮帮子:“乖,以后我等你醒好不好?不怕了,没事没事…”
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虞秋不好意思地扭过头:“才不是做噩梦。”
说着,虞秋用一种熟稔又依赖的语气朝枕月川撒娇:“我刚刚睡得可香了!一个电话就把我吵醒了!他好讨厌!”
枕月川动作微顿,他挑眉:“谁的电话?”
闻言,虞秋也一顿,他眨眨眼,扒拉开枕月川的手:“那个,我还没刷牙,我去刷牙!”
“虞秋秋,”枕月川将人拉住,“说清楚,谁的电话?一大早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接了?”
见着枕月川的黑眸,虞秋不由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他一开始就不要渣男的一千万了,可到现在,马上到期了,不要是有点不甘啊,毕竟,就算捐了也能帮到不少小朋友呢。
“是岑家宴,要我和他去老宅,后天,还要去参加岑老夫人的寿宴。”
越说,枕月川的脸色越黑。
虞秋贴过去亲亲枕月川的脸:“我发誓,就两个月了!不生气好不好?”
“两个月?”
“嗯!对!就两个月!一天都不多!”虞秋重重点头。
“可是,虞秋秋,两个月有60天,有1440个小时,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别说了,我想办法把时间缩短一点!”虞秋伸手捂他嘴,真怕这家伙精确到每一秒。
枕月川幽幽盯着虞秋,大有一种“你出轨还不许我说一句”的小媳妇既视感,又委屈又可怜的,直让人内疚。

岑家宴看着虞秋破掉了的嘴角,眼神莫名深沉。
虞秋摸了下嘴角,暗暗骂了某个狗男人两句:“没事,上火了。”
“上火?”岑家宴冷笑,“你把我当傻子?”
虞秋收了手机,看向岑家宴眸光微冷:“说到底,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我没有违背协议中的任何一条,你现在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虞秋!”
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令岑家宴感觉颜面尽失,可是对上虞秋坚定冰冷的眸子,岑家宴又一时说不出话来。
到底,他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
一直到老宅,两人都没再说过话。
“哥,你回来了,”岑家月在门外,看见她哥随口打了声招呼,然后目光就放在了虞秋身上,“你怎么也来了?枕…他…那什么,不生气吗?”
虞秋对岑家月的印象可比岑家宴好,他笑了笑,没说话。
岑家月也就那么问问,没想掺和大佬的事。
她把她哥推进去,自己和虞秋走在一块低声说着:“今天来的可都不是善茬,你小心点。”
虞秋笑:“我又不在乎岑家人,都欺负不到我。”
同样是岑家人的岑家月:“…”有被冒犯到。
岑家宴回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岑家月虽然和岑家宴一母同胞,但兄妹两个谁也看不起谁。
“你话怎么这么多?眼瞎就算了,还是个话痨,就不能装装哑巴吗?”
“岑家月,你皮痒了是吧!”
“谁怕谁啊!至少比你皮薄!”
两人吵吵闹闹,一进门就被岑夫人拧了耳朵。
“你们两个,再吵一句统统去祠堂跪着!”
岑家宴和岑家月立马闭嘴。
岑夫人瞪了两人一眼,转头看了虞秋一眼,然后又拧起了岑家宴的耳朵。
“今天叫你过来,说了让你带人过来吗?你是嫌老太太不够生你气?岑家宴,老娘警告你,后天就是老太太的寿宴,你敢在这之前出幺蛾子,老娘剁了你!”
年轻时候的岑夫人,那也是圈子里有名的“母夜叉”,只不过结婚后收敛了许多。
岑家宴艰难地从自家母亲手下夺回耳朵,他后退了两步:“妈,你给我点面子。而且,你们早答应我不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岑夫人冷笑:“你那个什么白月光想进岑家,除非我死!”
话说到这,已经无话可说了。
岑家宴脸色黑沉,他站在那也不动,岑夫人甩了他一记冷刀子,又甩了虞秋一个。
虞秋:…我是无辜的,拿钱打工罢了。
虞秋秉持着该自己上场的时候就上场,不要自己上场就当隐形人的职业素养,默默站在了角落。
显然,今天岑家宴的心情很不好,他都没给自己使眼色去闹,虞秋默默又缩了缩脚,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在岑家老宅吃了好大一通瓜。
吃到一半,隐形人岑家月也来了,还递给虞秋一把瓜子。
虞秋和她对视一眼,两人默默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隔档后面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为了钱接近我哥的,可现在你为什么还留在我哥身边?”
虞秋嗑瓜子嗑得起劲,看戏也看得目不转睛,听见岑家月的话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回了:“你不是说了,我为了钱嘛。”
“可!”岑家月下意识就大声了,意识到立马又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可枕月川不是更有钱吗?他不给你?”这么小气?
虞秋丢掉瓜子皮:“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不都是钱?
“你哥的钱,不赚白不赚,枕月川的钱,那就是我的钱!”
岑家月:“…”好像有点道理。
“不是,什么枕月川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们到这地步了?不可能!枕月川又不是傻子!”
虞秋嗑瓜子的动作都停了,他指了指自己:“我这张脸不好看?”
岑家月看了两秒,又看了两秒,眼里闪过可惜,她点头:“好看。”
就是因为好看,之前她都想撬她哥的墙角啊。
虞秋下巴微抬:“那不就是,枕月川就看脸!不过一个枕大总裁,我分分钟拿捏!”
傲娇的小帅哥,更心动了!
可是想想某人,岑家月动了的心,死了。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和枕月川肯定有别的关系,他能是只看脸的人?我不信!”
岑家月抚了抚头发:“我跟你说,枕月川那冷面煞神,在圈子里那是出了名的!”
“而且,最近两年,枕老爷子时不时就把人骗去相亲,他相过的女孩子,没有一百也八十了,偏偏谁都没成!”
“他那种人,就不是能为爱冲昏头脑的,你能让他另眼相待,你确实很厉害,不过,枕老爷子可不一定能接受你。”
听见这话,虞秋拧了拧眉。
“你说,枕月川相亲了多少次?”
岑家月:???
“这是重点吗?”
“不是重点吗?”
岑家月:“…不是,你听到我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吗?”
虞秋挑眉:“我又不是你哥。有什么问题?”
“?和我哥有…你在说我哥耳聋?”岑家月有点不可思议。
之前虞秋可从来不敢议论她哥。
虞秋耸耸肩:“是你说的,我可没说你哥耳聋。”
岑家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算了,这个跳过,枕月川确实相亲过很多次,当然,我说八十也是夸张了的,但…我也包括在内。”
闻言,虞秋眼神幽幽地看向了岑家月。
岑家月忽然被盯得心慌,她举起手:“不过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枕月川有那种意思,他对我也不可能!那天他一看见我,转头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打呢!”
“哦。”虞秋扭头,不高兴地应了声。
狗男人这世界挺抢手啊,百八十个相亲对象是不是?呵~
见虞秋的脸色不好,岑家月一时不敢再说了。
倒不是怕虞秋生气,主要还是怕虞秋回去吹枕边风,某人一生气,真为爱冲昏头脑,她的富贵小日子可就不复存在了。
这不行,她还得包养腹肌小哥哥呢!
岑家月安安静静地缩在一角,陪着虞秋看戏,但没多久,她又忍不住了。

得,不用问了,这肯定是某人心酸吃醋才咬的。
岑家月的目光又往虞秋的衣领子下瞧了瞧,可衣领子竖太高,瞧不见里面是不是有更多更暧昧的痕迹。
虞秋注意到岑家月的眼神,他眯起眼:“你很好奇?要我脱衣服给你看看吗?”
“还有这好事!”岑家月嘴比脑子更快,见虞秋一下子就黑了脸,她连忙摆了摆手,“我开玩笑的!呵呵~开玩笑呢!”
“不过,”岑家月突然挤眉弄眼,“枕月川的能力是不是很强?你有没有半道晕过去?”
虞秋脸瞬间就红了,他瞪了岑家月一眼。
果然,这个女的嘴里就没一句矜持的话!
“哎呀,你别害羞啊,说出来听听吗,我之前还跟你吐槽那么多男友呢,我跟你说,这种事都是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好羞耻的啊,对吧,你说…”
岑家月想给虞秋洗脑,但下一秒虞秋就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通话中,时间:三十分钟。
而通话对象,正是她在议论的,枕月川。
岑家月张着嘴,好半天没敢发出一个音,最后她气笑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虞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行行行,真是厉害了,我的哥!
从这天起,岑家月看枕月川的眼神变了,变得一言难尽,变得无比复杂。
而从岑家老宅看戏回去的虞秋,免不了又被枕月川给按在床上这样那样,虽然,虞秋在这期间用相亲一事质问了枕月川,但枕月川对相亲对象的态度,实在让他作不起妖,最后还是被枕月川给吃干抹净了。
虞秋捏捏自己的腰,觉得他太心软了,居然让枕月川装装可怜就同意了他做这种事,这到头来,腰酸的还不是他!
亏了亏了。
虞秋鼓着腮帮子,将枕月川的枕头给丢到了地上,还踩了两脚,然后就听见门口某人一声轻笑,某人靠在门框上,眼眸含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
虞秋冷“哼”一声,傲娇地又躺回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枕月川垂眸又笑了,他走过去,轻扯被子。
“秋秋?”
“宝宝?”
“老婆。”
虞秋小脸爆红,他掀被而起:“谁是你老婆!”
枕月川靠过去亲了虞秋一口,笑着:“你呀~”
虞秋:“…”
忍了忍,没忍住,虞秋掀起被子就揪着某人的衣领子朝他脖子咬了一口。
咬得比较深,见血了。
枕月川疼得皱了皱眉,可手轻抚着虞秋的脑袋,嗓音还带着笑:“老婆想给我盖章?要不要右边再咬一个?”
“…你有病吧!”
虞秋气笑了,这狗男人,打他都是奖励他了。
岑家老夫人的寿宴。
岑夫人几次警告岑家宴不许带着虞秋出席,但岑家宴就不听,虞秋最后还是来了。
来之前,虞秋用自己哄了某个吃醋吃到要酸死的某人两小时,他腰都酸死了。
虞秋跟着岑家宴进了大厅,他捏了捏自己的腰:“我人来就行对吧,那没我事了?我到那边坐会。”
岑家宴沉着眸子看虞秋,见虞秋对自己是真的一点也不上心,他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不知怎么,明明之前觉得虞秋可有可无,可自从他在国外回来之后,他的目光却经常停留在虞秋身上了。
但虞秋,一点都不像之前对他事事都有回应的样子。
不过,现在的虞秋,似乎更有生气,也更让他好奇。
岑家宴拉住要走的虞秋:“你…”
可虞秋立马一甩手,将岑家宴的手甩开,抬头时忽然就对上了某个阴沉着气息盯着他看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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