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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只想长生的宿主被迫恋爱(荔枝枝兮)


“啾宝…一切都伤不了你了,别怕。”
梦中,一直死死缠绕着虞秋的蟒蛇被一剑斩下蛇头,死里逃生的虞秋无力跌下,眼看就要砸进万丈深渊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接住。
“枕月川…”
梦中的叮咛,让身侧的某人心疼又满足地笑了。
“我在…”
第二天的虞啾啾,已经是开朗又活泼的虞啾啾了!
他醒来后便看着抱着自己的枕月川。
他男人,这颜值果然一绝!
虞秋伸出小手,摸摸脸又摸摸耳朵,摸摸喉结,本来在睡的枕月川,被“勾引”地睡不着了。
他睁开眼,按住在自己喉结作妖的小手,颇有几分无奈:“啾啾,别闹。”
刚从阴郁的情绪中出来,他还不想在这“欺负”了宝贝。
虞秋手不闹了,但他嘴闹了。
凑上去,“吧唧”一口,再“吧唧”一口,惹得枕月川按着人在床上吻了半小时。
虞秋捂着自己破了皮的嘴,幽怨地盯着枕月川。
枕月川脸上恢复了以往一贯的冷清表情,若是披上一件白袍,又是仙风道骨的绝代师尊一枚。
“哼!”虞啾啾闹了,他要闹了!
枕月川嘴角泛着笑意,转身哄啾:“啾啾,下回你亲回来,为师绝对不动,任你处置。”
虞秋“啪叽”一下,巴掌上脸了:“不要脸的老男人!”

见一时兴起的虞啾啾去花园摘好了花,枕月川对他招招手。
虞秋过去,将花放到一边,然后就被枕月川拉去洗手了。
“师尊,我自己会洗的。”
“我知道,想照顾啾啾。”
虞秋一笑,仰头给了枕月川一个吻。
枕月川眉眼柔和下来,也在虞秋脸上落下一吻:“乖。”
“师尊,这里做的花糕会和以前味道一样吗?”
早起见花开的好,虞秋就想念上个位面某人做的花糕了,然后就亲自动手摘了满满一篮子的花。
枕月川诚实得很:“应该不会,这里没有灵露,不过,应该也会合啾啾口味。”
“嗯!师尊做的,我都喜欢!”
枕月川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虞秋,眼底却染上一抹心疼。
不知为何,经历过昨天,他总觉得此刻笑着的虞啾啾不是真的想笑。
“啾啾…”
“嗯?”虞秋露出笑脸看着枕月川。
枕月川将人搂进怀里,拿脸贴贴虞秋:“宝贝~不要勉强自己,我会心疼。”
虞秋脸上的笑一僵,他抿起唇,把自己的重量全交给了枕月川。
“师尊,戳破我干嘛…”
“想宝贝开心。”
“我,我其实挺开心的,就是还有点想不通。”
“那和师尊说说?”
虞秋扒着枕月川,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办?”
一句话,把枕月川干沉默了。
他捏捏虞秋的小脸,有几分无奈:“还会害怕吗?”
“不怕。”
“那,带我看看啾啾的过去好不好?”
他没修为,但虞啾啾有。
施一个回溯梦境是可行的。
虞秋定了一会,点头说“好”。
其实,他是想告诉枕月川的,但面对枕月川,他内心有一丝自卑。
那是他最狼狈的过往,他害怕枕月川知道了心疼,又害怕他不心疼。
往生界。
“你又来了。喝杯茶,回去罢。”
说话的,是往生界掌管往生之魂去留的莲娘。
听说,莲娘在往生界已有数十万年了。
听见莲娘的话,虞秋拖着遍体鳞伤的魂体坐在了她对面。
“莲娘,让我过去吧。”
莲娘沉默着,只倒了杯茶给虞秋,很久才开口。
“抱歉,我做不到。”
一模一样的回答,已经重复过很多很多次。
虞秋一双异瞳中,毫无生机色彩,只充满了绝望。
一日接一日的痛苦折磨,连他的魂体都遍体鳞伤,他真的很痛苦。
为什么不能让他死掉呢?
莲娘看着眼前的少年,眼尾泪光闪烁。
她掌管往生不错,可虞秋不归她管,她也管不了。
即便让他过去,也只是徒添痛苦,虞秋终究会被拉回去的。
有些人,高高在上,手握权势,是她们这些修为低下、毫无世家背景的人仰望都不及的存在。
现实,就是如此残忍啊。
掌管往生之魂之去留,说得好听罢了,实际上,往生界早就烂透了!
莲娘叹息一声:“虞秋,适时低低头吧,至少,让自己好过一些。”
虞秋眸子微动,他看着自己魂体上的千疮百孔,苍白一笑。
“莲娘,其实我都知道的。”
“他们不让我死,只是我现在不能死罢了,毕竟,虞宸还得靠我活着呢。”
“但很快,他们就巴不得我死了。”
“莲娘,你说我拉着虞宸同归于尽可好?”
莲娘没来得及说话,虞秋又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凄凉。
“他们不会让我有这个机会的,是啊,虞宸可是他们凤族数万万年唯一的希望了,怎么会让他死呢?”
虞秋眸色晦暗,握着茶杯的手却硬生生把茶杯捏碎了。
“莲娘,抱歉,坏了你一个茶杯。”
莲娘垂眸,挥手给虞秋换了一个茶杯,比碎掉的更为精致:“无妨。”
虞秋捏着那个茶杯,在上面看见了一望无际的雪山。
“真美。”
闻言,莲娘动作顿了一下,她眼神闪过一丝怀念。
“那是我伴侣最喜欢的风景,我将它融进自己周围的物件上了。”
“虞秋,有机会…”
莲娘想让虞秋有机会去看看,她觉着,虞秋应该会喜欢,可…虞秋似乎没有这样的机会。
莲娘沉默了。
不多时,莲娘看着虞秋身后某处,缓缓出声:“该走了。”
虞秋紧了紧手心的茶杯,最后还是放了。
“莲娘,希望我们不会有下次相见。”
莲娘沉默未回。
她知道,她和虞秋不会再见了,即便虞秋被虞家折磨死了,虞秋也再回不到这,他只会魂飞魄散,世间将再无虞秋。
真是个狠心的家族。
“回来了?呵呵,你再寻死啊!你看你死得掉吗!”
虞秋刚睁眼,便受到一顿拳打脚踢,身上不曾好过的伤口再次流出鲜血。
虞秋蜷缩着身子,默默感受自己体内的鲜血流尽的感觉。
但这些人,不会让他失血过多。
很快,一颗丹药塞进了虞秋嘴里,虞秋身上的伤瞬间好了大半,血也不流了。
虞秋咳嗽了两声,断掉的骨头再生,那种搔痒疼痛的感觉在他身上能比旁人痛苦百倍!
虞秋的身子蜷缩得更紧了,可紧接着,一盆刺骨的冰水浇下,虞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
寒潭水,至冷至阴。
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别又把人弄死了还得费劲拉回来,这脏东西可是还有用的,哈哈哈哈!”
几人大摇大摆地离开,虞秋在地上疼了一天一夜,最后才颤抖着爬了起来。
“咳!咳…”
虞秋低咳,蹒跚进屋关了门,立马又跌坐在了地上。
毫无反抗之力的日子,真的很难捱。
可他除了等,没有办法了。
既然他们不让他有死亡的权利,那就让他给他们带去毁灭的恐惧吧。
(这是秋秋执念种下的时候。既然现在不让他死,以后他便要健康的长生!给他们永远的恐惧。)

一个黑衣男人端了一碗药,将昏迷的虞秋扶起,又喂他喝下药。
虞秋迷糊着睁开眼,缓了好久才有精神坐起身来。
“兄长,别管我了。”
“虞秋少爷,您不必称呼我为兄长,我配不上的。”
“玄大哥。”
玄干沉默了,这对话也有过好多回了。
“虞秋少爷,这两天族内少爷小姐去了秘境,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虞秋笑了笑:“我是不是该高兴?”
玄干低了头。
“玄干,你为什么不能做我哥哥呢?你也嫌弃我是吗?”
“不是。虞秋少爷,您是凤族嫡系,我等是不配同少爷亲近的。”
“嫡系?玄干,你在说笑吗?”就他?呵~
玄干又沉默了。
他属虞宸一脉,日后会被分给虞宸,但现在,他被分来照顾虞秋,实际上,是监视虞秋。
其他少爷小姐时常来虐待虞秋,他身为仆人,无权过问,也无法过问,只有事后尽量将虞秋照顾好。
玄干想,他从不是个好人。
即便他未曾施虐,但他也不曾阻拦,甚至虞秋受苦时,他总是提前走掉。
他连看都不敢看。
这么多年,虞秋的痛苦也有他的一份在,虞秋怎么还会希望让他当哥哥呢?
抛去身份血脉的枷锁,他也是不配的。
玄干垂眸,伸手将被子给虞秋包好。
虞秋的修为被禁…或者应该说,虞秋就没有过修为。
凤族血脉,一出生便有血脉之力,可虞秋的出生带着族人各种欲望,还在娘胎时,他的血脉之力便被封禁了。
也因此,虞秋出生,他的血脉被模糊了,不曾破壳便无法得知他是何血脉。
凤族,上古之大族,可惜,数万万年下来,血脉早已和他族混淆。
而虞秋的母亲,是只带有三分之一的北长尾山雀血脉的孔雀。
她能嫁给凤族嫡子,完全是耍了心机的,她丈夫,完全不爱她。
若非因为生下一只天赋极佳,血脉极纯的火凤,她恐怕早已被休弃了。
于是,本以为也是只凤的虞秋,破壳后原形却只是一只山雀,还是只不祥的异瞳山雀。
这让所有人都失望了。
尤其是他的母亲。
凤族族长和长老们原本还存了一丝在二子中择优培养的心思,在看见虞秋是只山雀后,也只剩虞秋作为献祭品这一个选项。
然后,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一事。
虞秋被丢到最破败的后院。
最开始两年还有乳母和两个丫鬟照顾着,后面只剩了一个丫鬟。
四年后,这个丫鬟受不住,求了虞宸去了他那,于是玄干被派过来了。
虞秋见过自己的血脉亲哥对旁支弟弟妹妹的亲近和喜爱,见过虞宸在一声声“兄长”中露出宠溺神态。
小时候,虞秋也喊过虞宸“兄长”。
但虞宸看他,带着嫌恶和冰冷,只留下一声:“哪来的异瞳脏东西,还不赶出去!”
虞秋眼里的光碎了。
他知道,他的出生就是为了弥补虞宸天生的某些缺陷。
特定时机,用近亲血脉,花费点心头血和寿命…
虞秋想,兄长要是对他和对其他弟弟妹妹一样,他很愿意的。
但兄长说他脏。
后来,虞秋再大一些,不会那么死掉了,那些少爷小姐就开始拿他取乐,以欺辱他为荣。
有一回,虞秋差点死掉。
但被族长,也就是虞秋的亲爷爷,救回来了。
救回来之后,他身上被下了禁咒。
保魂的。
意在,他死掉之后,只要肉身不烂,他们就能将他的魂拉回来。
所以,凤族之人对虞秋的欺凌更过分了。
虞秋死过很多回。
很多回他坚持不住,不想恨,只想死掉。
他求莲娘让他往生,但莲娘说她做不到。
虞秋也曾强行过了往生,其实他也知道,是莲娘故意让他过的,但没用。
他还是被拉回去了,反倒神魂还被往生之力伤了。
但,虞秋每到往生界一次,他都要问问莲娘能不能让他过去。
他希望,有一天能听见“可以”。
“玄干,你和他们一样欺负我就好了,为什么还照顾我呢?”
一开始,虞秋对玄干这寡言少语的仆人很是不解。
玄干虽不会护着他,但他从不伤害他。
这一点,在虞秋心里,就是特殊。
而每每虞秋问到这种问题,玄干总是回答:“虞秋少爷,您是主,我是仆,照顾您是应该的。”
只可惜,您不是我唯一的主,所以,我不敢护着您。
在玄干身上,虞秋学到了尊卑有别。
但这个词,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讽刺。
同为凤族嫡系,同一个母亲,虞宸是凤族最尊贵的少爷,他只是生死也无法自由掌控的祭品。
是的,他变成了祭品。
一开始只是弥补虞宸缺陷的工具,现在成了祭品。
把他献祭,虞宸将会获得最纯净的凤凰血脉之力,他将带领凤族重回上古荣光。
虞秋对此,不信。
但他的意见,一点也不重要。
在玄干身上,虞秋看见了虞宸的影子。
兄长的影子。
虞宸,小时候也是像玄干照顾他一样照顾弟弟妹妹。
虞秋想让玄干当他兄长了。
但玄干不愿。
不过,虞秋也疑惑,为什么长大后的虞宸从不会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弟弟妹妹了?
明明他小时候就是那样的眼神。
虞秋观察着,然后他在虞宸身上看到了绝情和自私。
虞宸,只爱自己。
所有人,包括最喜欢他,把另一个孩子当做他的祭品的母亲和父亲,也只是虞宸获得权势名利的工具罢了。
虞秋偶尔觉得好笑。
大家口中的天才天骄,原来是没有良心和情感的。
虞秋在虞宸身上学到了绝情。
绝情,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但虞秋注定学不会。
他渴望爱。
因为从来没被爱过,他渴望且好奇,爱是什么感觉。
但他知道,这东西不是他的目标,没有也无所谓,更重要的是,他要活着,永远的长生。
永远,将某些人压在他永生的影子下,惶惶不可终日。

断断续续看完这一切的师尊,一颗心简直被撕碎了!
于是,哥哥版枕月川回来了,但他也疼,只是身为这个位面身体的主体,他到底撑住没再让师尊强行出来。
“啾啾…崽崽…”
枕月川紧紧抱着虞秋,此刻的霸总,哭得像个孩子。
虞秋好笑又心疼。
过往的那些,他疼麻木了,现在已经放下很多了,没想到枕月川倒是看哭成这样,搞得他有些后悔让枕月川看这些,可心底又藏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和兴奋。
终于有人为了他而落泪了。
即便是为了他的苦难。
“宝贝~不是为了苦难,只是为了你。”
虞秋无意识地呢喃,得到了枕月川极为认真的回答。
虞秋愣了,他瞳孔颤动,嘴唇未启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枕月川哭得通红的眼又说不上来什么。
“啾宝,宝宝,崽崽…”
枕月川恨不得把世间最亲密最美好的词汇都用在虞秋身上。
虞秋呆在原地,枕月川却笑了一声低头吻了上去。
“老婆,你是世上最美好的宝贝!”
被枕月川边哭边哄了好久,虞秋到底再也生不起什么失落的情绪了。
他抱着人,恨不得哪哪都贴着枕月川。
他看惯了算计和利用,看多了冷血和绝情。
血脉相连亦是如此,相爱夫妻也两看生厌,什么感情都留不住永恒。
但他心底,还是想拥有一份爱。
所以,第一个位面他接受了枕月川,告诉自己爱上一个人试试吧。
若是对方不爱他了,他便可以杀了对方,同时告诉自己,他试过了,他不需要爱了。
但现在,他似乎还没输。
枕月川没让他输。
虞秋忽然在枕月川怀里笑了。
枕月川还沉浸在以前的虞秋小可怜中没缓过神来,见虞秋笑了,拿脸贴了贴他,声音哑着:“啾宝,我爱你。”
虞秋脸红了。
虽然狗男人有时候也喜欢说点羞羞的话,但这般直白的三个字,其实他说得不算多的。
虞秋“嗯”了声,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老公,别哭了哦~我不疼了。”
不说还好,一说枕月川又想哭了。
他的啾啾,怎么会遭受这些!
那些该死的东西!他,他,他定要想办法回去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啾宝,我能不能跟着你回去?”
“嗯?我,我不知道。”虞秋想了下明白了枕月川的意思,但他确实不知道,现在他都还不知道枕月川真实身份是什么。
枕月川紧紧怀里的人,气闷地将脑袋搭在虞秋肩上。
自己好没用哦,知道宝贝受了苦居然还不知道怎么给宝贝报仇!
枕月川不晓得。
远在虚空的某处,某人正在承受锥心之痛。
分身的锥心之痛,传到本尊身上,只会更甚!
某人自诞生起,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痛感,活像要徒手把他撕碎又拼合,撕碎又拼合…简直痛苦无穷尽!
没用的分身,到底在干什么!
枕月川本尊心脏一揪一揪的疼,偏生他即便用了神力也治愈不了这难以忍受的疼痛。
“一群蠢货!”
本尊黑着脸,捂着心脏连自己都骂,但下一秒心脏处密密麻麻的痛意又传来,折磨得神只也没一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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