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L匿名用户】:
我早就想说了,李兀真的腰细腿长屁股翘,我之前刷到过他们校园论坛账号关于他的投稿,有一张公开课正装照,比例超级出众,那个腰掐出来,好好看,而且问题是他瘦但是有料,天选小受,眼角还有一颗泪痣,关于他的投稿,也嬷得也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流口水]
底下的留言全是什么李老师好温柔,身上好香,什么毕业了好舍不得李老师。
【312L匿名用户】:
感觉是那种一开始推拒两句,说不要,等进去了,就只会说不要停的人。
【316L匿名用户】:
就是他有时候呆呆的,真的很难分清他是在失神还是回味,啧。
【317L匿名用户】:
创一下就知道了。
【318L匿名用户】:
你们去翻他兀跟江三在一起那段时间,堪称他人妻味最重的时期,那时候他在另外一所学校任教,他给学生的祝福视频,乖乖的,妻味太重了,感觉每天都吃很饱。
【319L匿名用户】:
……怎么回事,这个江三一出现,明明一开始主页是绿的,怎么慢慢就变黄了。
【320L匿名用户】:
在某个姓徐,姓商,姓戚的眼里说不定就红了,因为看得红温了。[狗头]
【321L匿名用户】:
管他黑的白的,都给我变成黄的!
【323L匿名用户】:
礼物bistro.主理人江墨竹的理念,随时开吃,肆无忌惮。
【325L匿名用户】:
江三会不会走到路上被其他几个男的套麻袋?
【327匿名用户】:
会的,我总结了前三位的防御技能,徐大是诡辩,商二是解释,江三是口技,都是用嘴,我有时候觉得吧,真正的实力就是不用一句解释,让所有人信服。
【332L匿名用户】:
我错了,我之前骂商二是舔狗,现在真正的舔狗出现了,商二,知道为什么现在你会是人家的前辈吗?因为你没舔对地方。
【335L匿名用户】:
感觉这个小李兀意志力不坚定,估计本来只想好好跟江三谈正事,没想到被田到语无伦次,说一个字,就重一下,最后落荒而逃。
【338L匿名用户】:
这个小礼物在此三男手中简直不堪一击。
【340L匿名用户】:
战局焦灼真是。
…………
…………
【423L匿名用户】:
草!!哈哈哈,我有料,就那天江三见完兀,商二问谁知道黑手党的联系方式,想杀个人,不保真,但是很好笑。
作者有话说:
----------------------
徐大:……
商二:[愤怒][愤怒][愤怒]
江三:美味。
戚四:我还是想杀了你们。
其实本文就是凝攻嬷受,我其实还不太会嬷,我多学习一下,吐槽又不能太咬文嚼字,不然就失去了论坛体,但是我尽量多描述一些画面,什么不方便一出场即咔的画面对话进行[眼镜][眼镜]
明天写一个和前任做过的事小番外,几个攻全程闭眼,因为没前任。
——请问和前任玩过**play的睁眼。
兀全程睁眼到底。
徐大:……还可以这么玩。
商二:……当然只有我才这么有创意。
江三:……这刚开始就玩了好吗?
戚四:**是什么?
后来,几个男人像是着了魔一般,为了争夺他几乎闹到撕破脸皮、头破血流的地步。
网上不少人发出疑问,说他究竟有什么魅力,值得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他争到如此地步。
其实李兀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后来静下心想过,或许归根结底,不过是那点可笑的好胜心在作祟,他那几位“丈夫”,无一不是在金尊玉贵中长大的,习惯了什么都得要最好、最新、最难得的那一个。
而他,不过恰好成了他们彼此较劲的那件“战利品”。
他被他们轮流带在身边,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可越是见识到他们通天的权势和不容违逆的掌控欲,李兀心里就越是发冷。
他早已不再天真到以为这是什么幸运。
他只能日复一日地默默祈求,盼着他们这突如其来的、近乎偏执的“兴趣”,能早点消散。
再一次见到徐宴礼,是李兀从未预料到的。
办事处的人早就提醒过他,这段时间不要和任何一位“丈夫”私下接触。李兀都照做了,倒不是多么听话,主要是他自己心里也乱,不知该如何面对,索性避而不见。
他偶尔也看网络上的消息,可每看一次,不过是徒增烦恼。
有人偷拍他的视频发到网上,让他意外成了舆论焦点,甚至被一些人戏称为“魅魔”。
这种带着窥探和戏谑的注视,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大概就是这种关注让他能得到平静,他也随便了。
徐宴礼托人带话,说想见他一面时,李兀犹豫了很久。
真正见到徐宴礼的那一天,李兀站在他面前,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徐宴礼从来都是这样,精神和行动上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好胜心几乎刻进骨子里。
他嘴上从不张扬,可行动上从未让自己吃过亏。
李兀甚至不知道他输的时候会不会耍赖,因为至少他陪伴他的日子,从头到尾,他就没见过徐宴礼输过。
他仍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徐宴礼还只是个普通事务官。为了往上爬,他什么都肯学、什么苦都能咽下去。
李兀曾看着他花几周时间就熟练掌握了高尔夫,挥杆的背影利落而潇洒,那一幕后来总反复入他的梦。
而如今,徐宴礼早已一步步踏上高位。
成为联邦最年轻的委员会主席。
徐宴礼是李兀相亲认识的第一个对象。
见第一面时,他就觉得介绍人说得果然不假,徐宴礼长得挺俊,家教也好,待人接物风度翩翩,名校毕业,工作也体面,是在政府里做事的。
的确是优质中的优质,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李兀忍不住有些脸红,难得主动了一回,像倒豆子似的拼命找话题,生怕冷了场。
可惜徐宴礼全程反应都是淡淡的,看不出是满意还是没兴趣。
李兀说着说着,自己先没了底气,心想大概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虽然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但回去之后,也就是李兀单方面发过几句问候和几个表情包,始终没等来什么像样的后续。
徐宴礼偶尔会回,但语气总是不热络,疏离得恰到好处。
虽然有点失落,李兀倒也看得开。
徐宴礼条件那么好,看不上自己也很正常。他从不觉得自己能幸运到,恰好喜欢的人,也恰好喜欢自己。
就在他打算联系中介约见第二位相亲对象的时候,中介却疑惑地反问他:“怎么,你想两头发展啊?小徐那边可说跟你聊得挺不错的。”
对方还语重心长地教育他:“这样可不好,年轻人要专一,可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
虽然这个比喻,实在不太恰当。
纵观他们那寥寥几句的聊天记录,全是李兀单方面发过去的“早安”“午安”“晚安”,而徐宴礼几天加起来也只回了两三个“嗯”
这也叫聊得不错?
李兀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奈地对中介解释:“徐先生应该……没看上我吧。”
他父母早逝,这么多年一直活得很孤独。
小时候父母还在时,他的名字里的“兀”是“礼物”的寓意;可自从他们离开,这个字就只剩下“突兀”和“多余”的意思。
没过多久,李兀约见了第二位相亲对象。
两人刚在咖啡馆坐下,还没聊上几句,李兀甚至没来得及记住对方的名字,徐宴礼却突然出现了。
李兀怔怔地抬头望着他,脸上写满了错愕。徐宴礼先是彬彬有礼地向对面致歉,随后不由分说地拉起李兀的手腕,径直带他离开。
一直走到无人的转角,徐宴礼才停下脚步,目光沉沉地看进他眼里,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像敲在李兀心上:“我以为……我们已经开始了。”
李兀微微张着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什么?”
徐宴礼注视着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想,我们当初是以恋人的前提交往的。”
于是,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交往。
李兀甚至默默退掉了之前挂靠的会所身份。
办事处的人私下找过他,暗示他劝劝徐宴礼,李兀觉得这事应该好说,毕竟当初,是徐宴礼先提出分开的。
他还记得徐宴礼那时是怎么说的。声音冷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一句:“李兀,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吗?”
如今时过境迁,李兀却依然觉得,该优先处理徐宴礼这边。
他正前途大好,一片光明,实在不该被卷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绯闻当中。
第一次见面是李兀刚开始接到那通电话,对方语气严肃地告知他,涉嫌重婚罪。
重婚罪。
重……婚罪?
李兀他几乎是屏着呼吸,一字一句地问:“您……能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平稳:“我们查到,您目前同时与四个人存续婚姻关系。情况比较特殊,还请您尽快来配合调查。”
窗外正下着雨,淅淅沥沥,敲在玻璃上,像某种倒计时的节拍。
他去配合调查时,整个问询过程都紧张得扣着手,指甲无意识地陷进掌心,有人对他说,你这种情况真的只此一例。出来的时候,李兀抬眼就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
徐宴礼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身姿笔直地立在光影交界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极黑,极沉,看不出情绪。
李兀脚步一顿,心里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没再往前。
直到徐宴礼主动向他走来。
李兀本该是怨他的。可真的见到这张清俊依旧的脸,那点恨意竟也消磨得只剩三分。他声音有些发涩,低低地说:“……我当初是签了字的。”
“是我忘了。”
李兀想,自己对他而言,果然无足轻重。连这种事都能忘。他垂下眼,轻声说:“……那我们去补办一份吧,不会耽误你很久。可是为什么……连这个都能忘。”
语气里忍不住带出一丝埋怨。
徐宴礼却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温度:“也并没有影响你跟别人结婚,不是吗?现在更是全联邦的人都知道了。”
那都是商时序和戚应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闹出的荒唐事。
可谁又知道呢。
李兀太清楚徐宴礼是个多么爱惜羽毛的人,闻言脸色不由白了白,低声说:“抱歉……那我们现在就解除关系吧,你不该被卷进来。”
徐宴礼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不用。我已经向法院申请存续婚姻关系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种近乎冷硬的笃定:“现在全联邦的人都看着,我不会输。”
李兀一时语塞,半晌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必要。”
这该死的胜负欲。
他猛地回过神,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等等,这不是在竞选,也不是比赛!如果你赢了,你赢的是我,是我啊!你能不能考虑清楚……”
他甚至不自觉地指了指自己,试图让徐宴礼明白这场“胜利”的荒谬。
可徐宴礼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去,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当然知道。
他要赢的,就是李兀。
第二次见面,是在长桌两侧。工作人员低声对李兀打气:“别紧张,一定能行。”
李兀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徐宴礼的律师,却没想到推门而入的是他本人。一身熨帖的深色西装,眉眼依旧冷静,仿佛不是来处理一桩荒唐的婚姻纠纷,而是出席一场例行会议。
因为这一连串的乌龙,两人之间那点本不为人知的感情生活,被毫不留情地摊开在明面上,什么时候认识、什么时候结婚、又为什么在离婚时未达成共识。
徐宴礼将责任全部揽了过去,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事实:“是我提出的离婚。当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没有走完程序。”
他顿了顿,又道:“因为我不想他再结婚。”
李兀倏地抬头,目光复杂地望向他。
工作人员一针见血:“所以您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挽回,是吗?”
徐宴礼原本保持着微微后仰的松弛姿态,闻言忽然坐直,双手合拢置于桌前:“是。我心怀侥幸,认为就算他结婚了,也会发现……然后重新找到我。”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看李兀,可李兀却觉得心头猛地一震,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工作人员转而询问李兀,两人感情是否确已破裂。
李兀刚想点头,徐宴礼却忽然打断,声音低而清晰:“李兀,能单独聊聊吗?”
外面又下起了雨。
两人站在廊下,身旁缠绕的紫藤花开得正盛,簇簇叠叠的淡紫色在雨雾中显得清冷又寂静。
徐宴礼先开口,声音混着雨声,有些模糊:“为什么最先放弃的是我?”
李兀觉得有些冷,环抱住手臂:“……本来几年前,就该结束的。”
徐宴礼却不依不饶:“你后来结婚的那些丈夫……有哪一个比我好吗?”
他步步紧逼:“你又为什么,一个个跟他们离了?”
问题一个接一个砸过来,李兀被逼得几乎退无可退,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这跟你没有关系。”
徐宴礼注视着他,终于低声说:“我知道了你对我的那些控诉。可几年前……是因为我遇到了事,我只想保住你。我当时想的不过,如果我真的死了,这段婚姻,自然而然也就解除了。”
“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的爱人……因为我而被拖进那些阴谋和暗算里吗?”
“如果不是我当时一时失误……”徐宴礼的声音不高,他顿了顿,目光沉静却锐利,直直看进李兀眼里,“根本轮不到任何一个人,插足进我们之间。”
“我们没有感情破裂。”
李兀没有说话。
雨声淅沥,盖过了他骤然急促的呼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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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和前男友做过的事大挑战
提问1:给前男友做过手工礼物。
除了兀其他人全程闭眼。
兀睁眼:貌似给徐宴礼送过手工围巾,给商时序做过鲨鱼玩偶,给江墨竹织过手套,戚应淮没送过。
徐宴礼:我收到过。
商时序:我收到过。
江墨竹:我收到过。
戚应淮:我又不是前男友,没给我很正常。[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每天一个小段子[狗头][狗头][狗头][狗头]
李兀曾经以为,自己会和第一任丈夫永远走下去。
可后来徐宴礼却用最薄凉的方式抛弃了他,连一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李兀一度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对方厌了、倦了。
而商时序这个人,骨子里就透着变态。
没结婚之前,还能花前月下、温言软语,甚至趴在他膝头撒娇:“兀兀,我就是你的小Shark。”
结婚之后,却直接化身吃肉的野狼。
商时序让他在家休息,却时常要求他穿着那些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轻薄女仆裙,赤着脚在铺满地毯的地板上走来走去,等待自己下班。
裙摆短得勉强掩住腿根,领口开得极低,稍一动作便露出大片肌肤。
逼他配合各种羞耻的扮演,甚至半真半假地命令他“生小孩”。
李兀觉得自己像个人形玩具,被随意摆弄,心里憋闷得发慌。
每次洗完澡,商时序还会神经质地盯着地板,语气幽幽地说他把“自己的孩子冲走了”。李兀气得反复强调过无数次,他根本不会生孩子。
李兀在床上被他折腾到极限时,也会意识模糊地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要给他生孩子。
明明已经精疲力竭,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商时序却仍不放过他。
这人在床上的劣根性简直毫无底线,过分得令人发指。他一边笑眼弯弯地撑着头看,一边用沙哑的嗓音不停地问:“宝宝,你好性感……我能亲你吗?”
还有诸如“能不能舔这里”、“能不能留个吻痕”之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逼得人无处可逃。
李兀被问得烦不胜烦,索性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回:“随便你。”
商时序闻言眼睛一亮,随即毫无顾忌地在李兀身上肆意作乱,指尖所过之处皆如燎原。
商家靠能源行业起家,最鼎盛时曾掌控联邦三分之一的矿产资源、能源生产及输送网络。后又将触角伸向金融与投资领域,旗下银行、金融机构与投资公司遍布全联盟,凭借资本运作与金融服务扼住经济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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