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颤着指尖解着自己的腰带,镜头内,粉衫白衣簌簌下落,只见这淡雅的外衣内,藏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
大红色的整块布料全靠那几根细绳固定,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他们把帘子拉下,在纱帘里随便做一些象征性的动作,可面前的男人却迟迟没有行动。
初雪伸出软嫩的舌头,在唇上卷过一圈,他的口腔愈来愈干燥,他想他应该去喝点水,可就在他准备起身时,谢黎却单手掐住了他的脸。
指腹在绵软的脸颊上凹陷了进去,多余的肉往颊上挤出。
初雪渴的有些受不了,他轻扒拉身上人的手臂,想暂停一下剧情。
“阿黎,我想——唔!!!”
谢黎俯身堵上了他的嘴,他毫不留情地将舌头挤进那颤巍巍的唇缝,长驱直入,整个舌头都进到了那香甜的温柔乡。
阿黎的舌头实在是太大了……初雪蹙着眉,张大着嘴,忍受着陌生的软物在嘴里扫荡。
之前不是说好了,不许亲这么重吗?
初雪想推开压着的身躯,却被这人单手捏住了手腕。
好热……好烫……初雪感觉自己的体温又上升了些许,谢黎的亲吻原本缓解了一些口干的不适感,可随着体温的升高,更加浓烈的唇干舌燥感反噬而来,初雪不由得从谢黎身上获取点水分。
同时,那藏在假孕肚内的人鱼线一直在不停地抽动,初雪夹进了自己的腿。
粗大的舌头把小舌卷得软烂,毫无反制之力,舌面轻轻一勾,就能把那一整条殷红的嘬进嘴里嗦。
“等…不要扯……阿黎嗯啊……呜——”
谢黎恶劣地拉扯着小舌,初雪的舌头本就不长,平时也就乖乖的藏在暗处,现在却被拉扯到了灯光下,就连舌根都暴露在他的眼前,被吃得发出嘶溜嘶溜的口水声。
啵的一声响,谢黎终于松开了嘴,可那被亲坏了的舌头却已经忘记要缩回去,初雪双眼迷离含着眼泪,眉头皱得楚楚可怜,偏偏那嘴还张开着,里面一片烂红的色彩。
谢黎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那舌尖上下抖了抖,身下人立马有了回馈,初雪的身子发着颤,嘴里喷出一小股水溅到他的手上。
谢黎将可怜的唇瓣叼进嘴里细细地咬,初雪终于回过神来,哼咛着呜呜地哭,嘴巴被嘬坏了说话不清不楚。
“再也不要跟阿黎亲了呜——”
谢黎将人抱进怀里吻干眼泪,学长说这话多多少少有点赌气的成分,他找了个借口,诡辩刚才做出的行为,“哥哥,怀孕的人是会涨扔的,你看,亲完后,是不是就更像了?”
初雪垂头看向那赤色鸳鸯肚兜,火红上顶出激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模样比先前要高耸些,令人不安。
“嫂嫂。”
初雪听见谢黎这么叫他,害怕地瑟缩起来,剧本还没有结束,学弟还要玩什么小游戏?
“现在宝宝还没有出生。”谢黎手一勾,架子边的纱帘掉了下来,层层叠叠,烛光一照,仅能看到两个人影。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帐帘里传出,“能不能先便宜便宜我?”
只见纱帘上,可怜的小孕夫挺着一个大肚子,双手拼命地胡乱向后扒拉床被,脚后跟瞪着床铺想往后缩。
可他面前,一个剪影比他高大的男人伸出大掌就捏住了他的脚踝,猛地一拉,小孕夫被扯到了男人的怀中。
男人低下头,就这么隔着布料咬了上去。
“阿黎……别扯…呜…求你了,嗯哈——”
小孕夫仰起了头,帘子上倒映着他纤长的雪颈,他似乎太过于羞涩,扬起了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唇,不愿发出什么声音。
可偶尔,小孕夫实在是受不住时,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喘息就会响起。
他彻底软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被男人肆意搬动,他将小孕夫掉了个个儿,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自己躺在了床上,“宝宝,你上来。”
初雪看着保温杯,恐惧地摇了摇头。
可谢黎才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忍不了多久,直接粗暴地将初雪抱起身来,背对着让他坐了上去,他将小孕夫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自己平躺了下去。
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很完整,镜头对准着纱帘,从剪影看来,就是小孕夫那一头长发开始晃荡飞扬,整个人东倒西歪,就算是这样,小孕夫还要边哭边喊。
他的学长真是娇气得紧。
纱帘被一只大手再次掀开,那手臂上青筋蔓延,处于微微充血的模样,镜头甚至能捕捉到那散发的雄性荷尔蒙。
“小叔子”正抱着他的“嫂嫂”,小孕夫披着粉黛长衫,被谢黎的怀抱遮掩得严严实实,只是挽好的头发散作了一团,额上的汗湿哒哒地黏着发丝。
而那赤色鸳鸯肚兜被“小叔子”系在了他的腰间。
最后一个镜头拍下,谢黎用手背蹭掉初雪流的汗,说道:“都拍完了哥哥。”
初雪懒懒地睁开眼,不回话。
“我错了。”谢黎现在道起歉来手拿把掐,他轻轻吻过初雪的眼皮,哄道,“一块小蛋糕?”
初雪鼓起脸颊,“我像是这么好收买的人吗?”
谢黎举手摆出个V字形,“那…两块?”
“我以后再也不会跟阿黎亲了。”初雪双手环抱住胸,面色严肃煞有介事,“阿黎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怎么会呢?我最听哥哥话了。”谢黎蹭着初雪的颈窝,试图蒙混过关,回想起学长那眼神失焦的模样,明明都被亲得要高了,一清醒过来又要跟自己生闷气,不知道到时候动起真刀真枪,又要哄多久。
真是可爱死了。
谢黎加大筹码,“七块小蛋糕,一天一块,每一块都不同味道,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初雪舔了舔嘴唇,开始考虑是不是再闹一会儿,能多两块小蛋糕,可很快,他的计谋就被学弟识破。
谢黎掐着初雪的脸蛋,说道:“七块最多了,哥哥也不能天天吃蛋糕。”
“好吧好吧。”初雪摆了摆手,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勉强原谅你了。”
拍完暧昧照,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特别是初雪,穿着这么大的一个孕肚还戴着头套,故而,他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咕噜咕噜地喝水。
等初雪把所有的装备卸下后,谢黎这才发现,他的哥哥跟他一样,下裳顶起一小块弧度。
“哥哥,你……”
谢黎简直不可思议,因为上次拍暧昧照时玩得比这次更加狠,他的哥哥都很快地平息腹火,没有道理这次持续如此久。
“干嘛!”初雪看到谢黎的眼神落点,立刻张牙舞爪了起来,“才不是我的问题,是这个房间太热了!”
就是房间太热,导致他也感觉身体热得疲软,总使不上劲儿,就没有心力再去管波奇。
“热?”谢黎皱了皱眉,今天都开始吹北风了,哪儿有热的道理?
他赶忙走上前,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将手掌覆盖在学长的额头上。
体温一切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
“是怎么个热法?”谢黎垂头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初雪,询问道,“闷热?燥热?是体感的热吗?”
“呃……”被谢黎这么一说,他这才察觉到这股热好像不是因为外界带来的,“燥热吧?很想喝水,刚刚亲…的时候就想喝水了。”
谢黎沉着眸子思索片刻,他灵光一闪,去到架子旁的床头柜里掏了掏,一小瓶液体被他拿了出来。
他仔仔细细地摸索着瓶身,这才看到瓶上的小字上写着。
[*无发避孕及预防性疾病,有轻微催丨情作用]
怪不得初雪会感觉有点热,他本想只做一个小道具逗一逗学长,没想到阴差阳错,被小嘴吸收了。
“哥哥,你想一起泡温泉吗?汤池应该已经装满水了。”他笑得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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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继续冲继续冲[红心]下本开《不要被阴湿邻居控梦啊!》,这个梗也超香的,走过路过给主包点点关注可以吗,助力主包早日开文kisskiss!!!
“什么意思?”
初雪狐疑地看向谢黎, 他的腿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人类特有的察觉危险的基因在叫嚣,警告他不要答应。
“我们……一起吗?”
可谢黎最善于伪装, 他将手上的小瓶子放回柜子里,语气慵懒随意,“对啊,那个池子这么大, 足够我们一起啊,等等再叫个客房服务,送点水果进来,边吃边泡边聊天。”
“哥哥你觉得怎么样?”谢黎回过头, 紧盯着可怜小猫的双眼, 他的嘴角上扬着温柔的弧度,颊边是富有青春感的酒窝。
而那一双侵略般的眼睛却被镜片模糊得如雾般蒙蒙,叫人看不清真切。
初雪看着如此“友善”的学弟,感知危险的系统全面崩盘, 他细细琢磨分析一番,点了点头,“可以啊,听起来就很舒服。”
笨蛋学长好了伤疤又忘记了疼。
各色各样的水果很快被送了进来,初雪推开浴室门, 汤池内烟雾缭绕, 其内的温度比在房间里高得多, 在岸边, 还有一木桶的玫瑰花瓣。
淡粉色的大袖衫堆在初雪的脚踝,两人并没有熟悉到可以赤身相对,便都穿了自己的打底裤。
初雪从石板楼梯下到浴池内, 可刚下去没有两秒钟,体内那股热火像是借了热泉的势,猛地又窜了起来,甚至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他的嗓子就不可抑制地溢出两声呻丨吟。
“哥哥?怎么了?”
谢黎精准捕捉到了这点声响,他缓缓朝初雪的方向逼近。
“没、没事。”初雪弓着身子,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咬紧了后槽牙,“阿黎,我泡一会儿就出去了……”
可谢黎却在这时不恰当的凑在他的面前,“关心”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哥哥,你怎么脸这么红?”
“我没事!”初雪应激地挪开了脸,学弟的手凉凉的,抚在他的脸颊,让他又激动了两分。
可谢黎哪能如他的意,初雪越是要躲他,他越是来劲跟人贴着。
毕竟他大费周章把人骗进温泉里,就是为了让笨蛋学长的血液加快流动,从而让小嘴吸收的液体发挥作用。
“哥哥,你……!”
终于,他如愿以偿地以最自然的方式,发现了初雪的不对劲。
“对不起,阿黎。”初雪觉得这样很糟糕,他含着哭腔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显然,虽然小嘴吸收的一部分液体,但不至于让他丧失理智。
“没事的,哥哥。”谢黎将人抱进怀里安慰,恶劣地顶了顶月夸,嘴边是不怀好意的笑,说出来的话却好听极了,“你看,我也这样,泡温泉都会这样的。”
“那……我们不泡了吧。”初雪咬着嘴唇,脸蛋通红,凹陷下去的肚子有点点疼。
“出去也一样啊。”谢黎循循善诱,“哥哥,难道没有跟舍友一起打过吗?”
“舍友?”初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会跟……舍友一起呢?”
“会的啊,大家都会。”谢黎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见初雪这模样,他也摆出一份看似震惊的表情,“啊?哥哥没有遇到过吗?”
“没、没有啊。”
别说跟舍友一起了,初雪就是自己玩,都得把被子蒙住头,掩耳盗铃似的偷偷弄。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那双琥珀色的狐狸眼亮晶晶,“阿黎也跟舍友……一起过?”
他羞于说出那个词,只是一想到谢黎可能跟不止一个的舍友,一起弄过,他无端端的就有些憋闷。
这种感觉很奇怪,心里面像是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呼吸都有些不畅快。
“那没有。”
谢黎回答地很快,斩钉截铁。
初雪心中的石头一下子又消失了,他的语气轻快,“那你还说的头头是道。”
谢黎嘴边噙着狡黠的笑,“没吃过哥哥的肉但是见过哥哥蹦蹦跳跳啊。”
“你才是猪!”初雪还是很聪明,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谢黎在逗弄他,他嚅嗫着唇,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谢黎,“那阿黎……怎么没跟舍友一起啊?”
“我跟他们又不熟。”谢黎神色阴沉,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快的记忆,语气淡淡,“而且他们很脏。”
“那我们很熟吗?我就不脏吗?”初雪说这话时,微微嘟着嘴,憋着笑,完全就是揣着答案问问题,提前想到谢黎会回答什么就忍不住开心,小狐狸尾巴藏都藏不住。
谢黎也瞬间就看透了学长的心思,他将头靠在初雪的肩膀,沉沉的笑,一直笑,胸口的余震让汤池中平静的水都泛起了涟漪。
初雪见谢黎这反应,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嘴角一下子就瘪了下来。
“不回答就算了。”
“回答,回答。”谢黎止住笑意,他抬起脑袋,轻咳两声,神色认真一字一句地说,“哥哥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
他刻意省去了最后的定语,可能他的哥哥会在心里自动补充“朋友”二字,可只有他知道,那两个字其实是“爱人”。
但他不强求,哥哥想做朋友,他也可以一辈子都做个朋友,永远的陪在他的身边。
前提是哥哥身边只有他这一个“特殊”的朋友。
不管是谁妄想代替他,超越他,他都会亲手一个一个解决,不管是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
他的哥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很脏咯。”
见谢黎盯着他走神,不回答第二个问题,初雪转身就想出池走人。
谢黎一把将笨蛋学长捞回来,却感受到怀中人身体一僵。
看来是背后抱的体丨丨位不太恰当,他的哥哥被保温杯吓到了。
谢黎将怀中僵硬的身躯扭转个方向,两人面对面,他凑上前,在初雪的身上嗅了嗅,“哥哥的气味很奇怪,淡淡茶香中带了点苦,这是为什么啊?”
“苦?”初雪抬起胳膊闻了闻,但人是闻不到自己的体香的,他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在奶茶店被茶沾上的味道。”
“但是哥哥的嘴是甜的。”谢黎砸吧砸吧嘴,好像在回味,“甜而不腻,让人吃了还想吃。”
初雪一愣,随即脸颊砰地又红了一个度,“哪有人的口水是甜的啊!”
“哥哥的就是啊。”谢黎将脸凑上前,好奇着一张脸。
“哥哥,那我的口水是什么味道的?”
“不知道。”
谢黎立刻就故作垮脸,语气伤心,“都吃了这么多回了,哥哥还不知道吗?”
初雪心虚地低下头,他没有撒谎,他是真的忘记了,每次亲吻他都晕晕乎乎的,只在一味享受,哪里还会记得谢黎是什么味道。
谢黎微眯起眼,将额头与初雪的相抵,“那哥哥……要不要现在尝一下?”
初雪舔了舔干燥的唇,刚刚聊了那么久,其实两个人都还应挺着,他也有点难耐,“那阿黎……不能再那样亲我了,我受不了。”
“好。“谢黎答应得格外爽快,他掐住初雪的腰,托着他靠近自己。
”宝宝,张开嘴。”
初雪乖乖地打开了嫩红的唇,那嘴里面还残留着糜烂的颜色,是刚刚拍照时弄出来的。
“好听话的宝宝,舌头我看看。”
殷红的小舌颤颤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谢黎的眼前,下一秒,这小舌就被卷进了陌生的口腔之中。
“呜!”
初雪还以为谢黎又要蛮横地嗦他的舌头,扯他的舌根,赶紧是用手捶着身上人的肩膀,发出声音做出警告。
但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他的学弟变得极为温柔,谢黎捧着他的侧脸细细摩挲着,他含着那舌尖,细水流长地一丝一丝地吻着。
那股细微的电流又蔓延到初雪的身体,他的嗓子不自觉地发出的哼哼的声音,当真像个小猫一般。
谢黎掐初雪腰的那只手有了动作,在温热的口腔里,在温热的水流中,两条舌头相互摩擦着,被包裹进了口腔中,明明他的舌头就如大部分普通人的那般,奈何谢黎的舌头太过于粗大,衬得他秀气小巧,更别说他的舌头就很少被人放进嘴里嗦,更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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