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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时的威士忌abo文(嘎嘣tree苹果鱼)


“我不开心。”
沈野愣了一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怎么了?谁惹我们家砚砚不高兴了?”
“你。”陆砚的声音闷闷的。
“我?”沈野更疑惑了。
“看到你和别人笑,和别人靠那么近合影……”陆砚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明显的醋意和烦躁,“我就不高兴。心里很不舒服。”
他顿了顿,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继续低声控诉,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直白:“你是我的。我不想让别人那样看着你,碰你。即使只是拍照……也不行。”
“沈野……我吃醋了。”
黑暗掩盖了他通红的脸颊,却掩不住话语里那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和酸意。
沈野听着他这难得的坦白,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像是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花,绚烂又温暖。他这是第一次在向自己说他吃醋了的话。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手臂收紧,将陆砚更紧地搂在怀里,声音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欢喜:“原来哥哥是在吃醋啊。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礼貌而已。我心里眼里只有谁,你还不知道吗?”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陆砚依旧戴着那对毛茸茸猫耳朵的头,语气温柔得能溺死人:
“哥哥,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陆砚被他笑得有些羞恼,偏开头,弯腰把头靠在了沈野的颈窝里,陆砚甚至盯上了沈野脖颈上的一块皮肤,直接吮吸上去。
沈野的脖颈处被吮吸出来一个吻痕。
陆砚慢慢直起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满意了。
“就吸一个吗?我还以为会满脖子都是呢。”
“那我们回家吧。”沈野亲了亲陆砚的脸,低声说,“把这些东西摘了,好好洗个澡,睡觉。”
“……嗯。”陆砚低低地应了一声。
两人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来,重新回到有光的地方,彼此的手紧紧牵在一起。沈野找到被扔在帷幕上的眼镜,转身给陆砚戴上,然后他们悄然离开了依旧喧嚣的礼堂,将万圣节的狂欢留在身后。
回到陆砚安静的家,他们洗去一身的酒气和喧嚣,换上舒适的睡衣,并肩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夜的宁静才真正降临。
陆砚侧身看着身边已经有些睡意的沈野,回想起今晚自己的失态和那句冲动的“你是我的”,耳根依旧有些发热,但心底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温暖。
沈野迷迷糊糊地靠过来,习惯性地钻进他怀里,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咕哝了一句:“晚安…哥哥……”
陆砚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在黑暗中,轻轻吻了吻沈野的发顶。

第58章 我哥疯了
随着万圣节的狂欢结束,十一月悄然而至,秋意渐深,校园里的梧桐树叶大片大片地染上金黄,随风飘落。
全国高中生英语演讲比赛的通知下发到了A班。以陆砚和沈野的英语水平,尤其是沈野那口地道流利的口语,他们俩毫无悬念地被英语老师首先提名。
“陆砚,沈野,你们两个准备一下,到时候去参加市里的初赛。”英语老师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们。
沈野对此跃跃欲试,他喜欢这种能展现自我、带点挑战性的活动。陆砚则一如既往的平静,对他来说这只是一项普通的任务。
然而,没过两天,班主任李老师带来了一个调整后的消息:由于校级名额有限,经过综合考量,每个班最终只能推荐一名同学参加市赛。
消息传来,沈野虽然有点小失落,但也觉得情理之中,毕竟陆砚的成绩和综合表现一直更稳定。他拍了拍陆砚的肩膀,爽快地说:“行吧,那砚哥你去,给我拿个奖回来!”
出乎沈野意料的是,陆砚却找到了英语老师和班主任,主动提出将名额让给沈野。
他的理由听起来充分且合理:“老师,我之前已经参加过两次类似的比赛,也拿过奖了。这次机会让给沈野吧,他口语很好,表现力强,更需要这样的平台锻炼一下。而且,”他顿了顿,补充道,“他的理科成绩足够突出,如果能在这方面也拿到有分量的奖项,对未来升学或许更有帮助。”
老师们考虑后,觉得陆砚说得不无道理,最终同意了。
沈野得知这个消息时,愣住了。他找到陆砚,有些不解:“砚哥,你干嘛让给我?你去肯定稳拿名次啊。”
陆砚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窗外纷飞的落叶上,语气平淡:“你去也一样。而且,”他转过头,看着沈野,“我想看你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发光。”
这话说得沈野心头一热,那点不解瞬间被巨大的感动和斗志取代。他用力搂住陆砚的脖子,信誓旦旦:“行!那必须的!小爷我一定拿个第一回来给你看!”
陆砚微微勾了勾唇角,任由他抱着,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与演讲比赛无关的盘算。
沈野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市赛,而陆砚则似乎比平时更忙碌了一些,除了正常的学习和班级事务,他偶尔会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很快,沈野凭借出色的实力,顺利通过了市赛,获得了代表本市参加省级比赛的资格。比赛地点在邻省,需要提前一天出发。
出发前一晚,沈野在他自己公寓房间磨蹭到很晚,一边絮絮叨叨地检查着行李,一边跟陆砚打着视频电话。
“砚哥,我明天一早就走啦,你会想我的吧?”沈野把脑袋埋在自己的枕头上。
“嗯。”陆砚对着视频里像小狗一样蹭枕头的少年笑了笑。
“记得给我发消息。”
“我比赛的时候,你也要想着我。”
“……快睡吧。”陆砚无奈地催促。
终于把沈野哄睡,陆砚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最后挂断了电话。他并没有睡觉,而是拿起手机起身,给沈野发了条“晚安,比赛顺利”的消息,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他脚步有些迟疑地,走到了妹妹陆玥的房间门口。犹豫了片刻,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陆玥打开门,身上还穿着睡衣,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有事?”
陆砚罕见地有些局促,他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开口:“陆玥……你……会不会织围巾?”
陆玥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其清晰的、名为“我哥是不是疯了”的愕然。她上下打量了陆砚一番,确定他神情认真,不是在开玩笑后,语气带着点不可思议:“织围巾?你?要干嘛?”
陆砚耳根微热,歪头避开妹妹探究的目光,声音更低了:“……就想织一条。”
“给沈野?”陆玥一针见血。
陆砚沉默着,算是默认。
陆玥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了他好几秒,最终像是接受了这个荒谬的事实,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收纳袋,里面装着几种颜色的毛线和几根粗细不同的棒针。
“最基本的针法,网上有视频。”她把袋子塞到陆砚手里,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但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起针别太紧,收针要均匀。玄色羊毛线,耐脏,适合他。”
陆砚接过袋子,看着里面柔软蓬松的毛线,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带着点笨拙的暖意。“……谢谢。”
“不用。”陆玥打了个哈欠,“别织太丑。”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陆砚拿着毛线和棒针回到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打开了教学视频。那双能轻松解出最复杂数学公式、写下最工整笔记的手,此刻握着两根细细的棒针,却显得无比笨拙和僵硬。起针就拆了三次,要么太紧,要么太松。他皱着眉头,极其专注地盯着屏幕,一点点模仿,动作缓慢而认真。
窗外的月色清冷,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冷峻的少年低着头,与手中温暖的毛线“搏斗”,那专注的神情,比面对任何竞赛题时都要郑重。
他一针一线地编织着,仿佛将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关心、鼓励和想念,都细细密密地织进了这条尚未成型的围巾里。这个夜晚,因为一个隐秘的心意而变得格外柔软和漫长。
沈野的省赛进行得很顺利,他自信飞扬的演讲赢得了评委的好评,最终捧回了一等奖的奖杯。他兴高采烈地回到学校,迫不及待地把奖杯拿给陆砚看。
沈野:[图片]
沈野:哥哥,厉害吗?
陆砚:厉害。什么时间回来?
沈野:不着急,我还想着多玩一会呢。
陆砚:哦。玩的开心。
沈野看着陆砚的“哦”就知道,他家男朋友这是又不开心了。至于“玩的开心”的意思有两层,一层是真的祝他玩的开心,一层就是“我不开心了。”
这是沈野憋的坏点子,此时的沈野已经在回学校的路上了。
沈野回来的时间是下午第一节体育课,他抱着奖杯回到教室的时候,班里没有人在,但是奖杯散发的光芒让沈野觉得,再跑几步根本不是问题。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奖杯承载着少年满盈的喜悦,他看到体育馆看台上那个低着头写题的少年,狡黠的笑了笑。
沈野从看台的另一边上来,蹑手蹑脚走到陆砚附近,然后直接在认真写题的人的身边坐下,陆砚挪了挪,沈野又向他那边挪了挪。
沈野看着他男朋友这么幼稚的行为忍不住笑了,
“哥哥怎么这么冷漠?我可是才回来诶,”沈野把奖杯伸在陆砚面前晃了两下,“不多夸两句?”
其实陆砚早就知道旁边的人是沈野了,他低头写题的时候就闻到附近空气中属于少年身上的信息素。只不过……他想看看这只狐狸想干什么。
“只有这样吗?哥哥……我们可是分开了好几个小时的。”
沈野自顾自的说着,好像陆砚是什么铁石心肠一样。陆砚叹了口气,把书撑开挡在两个人的面前,他一只手捏过沈野的下巴,歪头吻上那个滔滔不绝的唇。
沈野得寸进尺的想要伸舌头,陆砚直接退出来捂住了沈野的嘴巴。
“见好就收。”
“小气鬼。”

陆砚看着他那副委屈巴巴又色心不下的样子,伸手很轻弹了下沈野的脑门。
“啊——”沈野装的像是被崩疼了一样,捂着脑袋抽气。陆砚打算收回来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好长时间。
我崩的很疼吗?我记得我没用力
陆砚重新把三根手指覆上沈野“被崩疼”的额头上,眼里有懊悔和担心,眉毛因为担心也皱起来。
“很疼吗?”陆砚有些自责,
早知道就不……
“要亲亲才能好。”
还是崩轻了,陆砚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周骏在球场上喝水的时候看见了沈野,直接跑到看台上找沈野了。
他看见那个明晃晃的奖杯像是看见人间美味一样,眼神都看直了。
“哇靠……野哥你…”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沈野举着奖杯递到眼前。
“拿去玩去吧。回班给我。”
“得嘞!”周骏端着奖杯跑到球场上到处炫耀。
“诶!知道这什么吗?市里面的奖杯,我哥们第一,我哥们的。你没有吧。你也没有吧。”
陆砚和沈野看着台下像孔雀一样炫耀的周骏都笑出了声。
体育课下课之后三人成行一起回班,沈野把奖杯拿到了英语老师办公室,让老师拍完照就又拿回来了。沈野撑在陆砚的桌子边激情的说着自己在演讲时候看到的各路神仙,但始终没注意到陆砚书桌抽屉里,那露出一点点玄色毛线的角落。
高二的美术课也是贫瘠的可怜,高一的时候还有,但是到了高二不是自习就是自习。这次破天荒居然开了一节美术课。
“美术教室在哪?”
“哈哈哈哈,好问题,”周骏边挠头边说“我依稀记得好像在对面那栋楼的顶楼。从咱班教室这边走连廊迂回过去也行,反正楼层都是通的,不过到那边顶楼还要再上一层楼。”
一群少年勾肩搭背笑嘻嘻的从连廊中穿过到了美术顶楼。
美术顶楼不是没人来,高一学生是经常的访客,推开教室门一股木头和石膏的味道扑面而来。
“其实咱们班的美术课就是用来玩的,毕竟咱班都没太多艺术细胞。高一那次画画,美术老师看着一叠儿童画笑了半天。”周骏找了个位置坐下。
美术老师是一个男老师,他头发卷曲,戴着一副黑色圆框眼镜,还有着浅浅的胡子。
这是一次人物速写练习,老师摆了石膏,给大家发了纸。
沈野拿着炭笔,对着石膏像,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脑海里浮现的是陆砚坐在窗边看书时,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的样子。
他下意识地在画纸上涂抹起来,线条流畅,光影把握极佳,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那幅速写却捕捉到了某种神韵,生动传神。
美术老师巡视到他身边,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画,眼中露出惊讶和赞赏。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对你没印象呢。”
“我叫沈野,今年高二刚转来的。”
“沈野…哦~我有印象了,你的理科好像很不错,我看到学校刊登的荣誉版了。诶,你这幅画……很有感觉啊。”
老师拿起画纸仔细端详,“线条大胆,动态和神态抓得很准,光影处理也很有天赋。你以前学过画画?”
沈野放下炭笔,随意地擦了擦手:“没正经学过,就是自己瞎画着玩。”
“自己瞎画能画成这样,很有天赋!”美术老师语气肯定,“沈野,你有没有考虑过走艺考的路子?以你的文化课成绩,如果专业课上再加把劲,考上顶尖的美术院校希望非常大。你的这种灵气和观察力,是很难得的。”
这两个字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沈野心里漾开了一圈涟漪。他从小喜欢涂鸦,对色彩和线条有着天然的敏感,只是家里的父母都是艺术家,他自己也没太当回事。此刻被老师郑重地提出来,他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下课后,学生们吵吵嚷嚷的回A班。回班的路上沈野还在想着美术老师的话,他走到陆砚身边,带着点兴奋和不确定说:“砚哥,刚才美术老师说我有天赋,建议我考虑艺考。”
陆砚正在走路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他扭过头,看向沈野,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是吗?那你怎么想?”
“我还没想好,”沈野挠了挠头,“就是觉得……好像也挺有意思的。而且老师说,以我的成绩,如果走艺考,能上很好的学校。”
“……嗯。”陆砚低下头,继续走路。他的声音依旧平淡,“艺考确实是一条路,对你来说,可能比纯拼文化课更容易脱颖而出。”
他说得理智又客观,仿佛在分析一道与己无关的数学题。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艺考”这两个字的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骤然收缩,带来一阵沉闷的痛感。
艺考意味着沈野可能要花费大量时间在专业训练上,意味着他们相处的时间会大大减少,况且艺考还要集训,他们见面的频率大打折扣,也更意味着……未来,沈野可能会去往一个专注于艺术的城市、一所他完全陌生的大学。
他习惯了身边有这个人的吵闹,习惯了他的温度,习惯了他像一团火焰般闯入自己规律冰冷的世界,带来所有的意外和色彩。他无法想象没有沈野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他能因为自己的舍不得,就耽误沈野的前程吗?沈野在艺术上确实有天赋,那条路或许真的更适合他,能让他飞得更高更远。他陆砚怎么能成为束缚他的枷锁?
理智与情感在内心激烈地撕扯着。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说出了鼓励的话,但心底却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寒冰,一点点地沉下去,冷下去。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有不舍,有担忧,有一闪而过的自私,但最终,都被一种名为“希望你更好”的、更深沉的情感压了下去。
如果那是更适合你的路,那么……我会放手。
只是,心口那闷闷的、挥之不去的难受,却无比真实地提醒着他,这个选择有多么艰难。那条正在编织的玄色围巾,似乎也染上了一层离别的愁绪。

“诶,你打算艺考吗?”
陆砚都要驻足停顿半分钟,“艺考”简直是他的噩梦,一直让他魂不守舍。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艺考的是他一样。
周三傍晚,空教室307。
还是那个时间段那个故事的起点。
夕阳的余晖将教室染成暖橙色,本该是带着些许暧昧的补习时光,气氛却有些凝滞。
沈野撑着下巴,笔在指间转得飞快,心思却完全不在摊开的《逍遥游》上。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旁边的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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