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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替嫁小夫郎(禾宿)


说罢,柳澜便起身行了个礼,出门去了。
顾玄见人走了,便将身旁皱巴巴的小可怜抱到了怀里,还顺势在宋祈安的脑门上亲了亲。
“要不要再来些梅子?”
“要!”
宋祈安脆生生的答道,他嘴巴里还苦苦的。
等梅子吃到嘴,宋祈安才扯了扯顾玄的衣袖。
“裴朗,写信。”
“成,待会就给他去一封信,叫他快些回来。”顾玄没料到宋祈安竟还记得这茬,笑了笑,开口说道,“这药还是有点用的,最起码你现在记性比以前好多了。”
宋祈安听见这话,打了个哈欠,他早就困了,又喝了药,原本压制的困意瞬间上涌,不过睡过去前还是小声的嘟囔了句。
“要看画,看娘...亲。”
顾玄听见这话,略有些心酸,拍了拍宋祈安的后背,人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抱着人回了房,将人塞到被褥里,严严实实的盖好,顾玄才去了书房,给裴朗写了封信,大致的意思就是叫他少在外沾花惹草,游山玩水,若是学会了控蛊就快些回来,否则就断了他的经费。
待将信封好,便叫来吉祥,让人早些将信给发出去。
近来的顾玄也称得上是事务繁忙,之前安帝将他调去了刑部,为的便是查贪官污吏,可京城中的官员哪里有傻的,一个个都是老狐狸,狐狸尾巴藏得那可是紧紧的,顾玄要查还是要费些功夫的。
顾玄瞧着案桌上的公文,一点点的开始梳理,没一会,赵原便来了,还带来个好消息。
“主子,越霜终于回信了。”
“是吗?”顾玄听见这话,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搁上,伸手接信,“查这么久,到底是什么秘密。”
顾玄细细看过以后,变了神色,将信递给了赵原,示意他瞧一瞧。
“这...真是胆大妄为。”赵原开口说道,“私挖铁矿,铸造兵器,屯养私兵,这一桩桩的可都是死罪啊。”
“云州的地界就那么大,竟没有人上报,究竟是他做事隐晦,还是云州的官员早已被他给收买了?”顾玄点了点那信纸,“矿洞坍塌,死了那么多的百姓,竟也没一点风声,顾云瑾好手段啊。”
顾玄串了下时间线,终于知道他的那位好二哥为何会在赏花宴上姗姗来迟,又为何会在除夕宴上瞧着疲惫不堪,要压下去这么大的事,可不是要耗费心力。
“看来,抽空要去趟云州了。”
顾玄扒了扒案桌上的公文,找到了两三个同云州有关联的贪官污吏,用毛笔将其圈了起来。
“这几日,先查他们几个。”
赵原瞧了那几位官员,记下名字,便准备派人去查。
“等等,再加上这几个吧。”顾玄叫住了赵原,“单查同云州有关联的怕是会打草惊蛇。”
赵原觉着有理,索性腾了张纸,将顾玄圈的几个都给记下来了。
“这几个还是好查的,就是他怕是难搞。”
赵原点了点名单上的名字,顾玄抬眼看去。
工部侍郎—何渠
“老狐狸了,估摸着是顾云瑾的人。”顾玄点了点头,“左右冷渊他们回京了,便叫他俩在暗中查访。”
顾云瑾的事已经告一段落,现下冷渊他们也撤回来了,刚好用来在暗处查探。

宋祈安睡醒后,趴在床上愣了好一会,才醒了神,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床幔。
没一会那床幔便被顾玄给掀开了,宋祈安一瞧见顾玄,就将脸给别了过去,埋到被窝里去了。
宋祈安自从去了国学堂,就一直在国学堂里睡午觉,如今好不容易放假了,他就想粘着顾玄,结果一觉醒来,顾玄还不在,宋祈安有点委屈了。
“生气了?”顾玄戳了戳宋祈安圆润的后脑勺,“睡前不是要看画吗?现在带你去,好不好?”
宋祈安听见这话,慢慢的转过了身,探出小脑袋。
“我生气了。”
顾玄瞧着宋祈安笑了笑,问道。
“为什么生气?因为我没陪你睡觉,所以不高兴了?”
“嗯嗯。”宋祈安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只有一天可以一起睡。”
他只有一天假期的。
“可是晚上不都睡在一起吗?”顾玄有些好笑,怎么就变得这么粘人,天天都睡在一起,还在乎这一会吗?“你这么粘人,过些天我去云州了,你怎么办?”
顾玄说着伸手点了点宋祈安的小脑袋,他去云州办事,自是不能将这块小粘糕给带上的。
“一起去。”宋祈安拉住了顾玄不安分的手,“要一起,永远在一起。”
“我去是为了公务,不是去......”顾玄瞧着人不开心了,止了话头,“以后再说吧,又不是这两日便要走。安安不是大人了吗?怎么还这么离不得人?”
宋祈安听见这话,眨了眨眼,转移了话题。
“要看画,是娘亲吗?”
“对啊,是小宝的娘亲。”
顾玄熟练地给人穿好衣服,拉着人去书房看画。
柳家也只有柳云成婚前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正值碧玉年华,一袭青衣,于藕荷池中,泛舟嬉戏,好不自在。
“娘亲。”宋祈安瞧着画像中同他有六分相似的柳云,笑了笑,指给顾玄看,“是娘亲啊。”
顾玄瞧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泛起了一层层的苦涩,抬手蹭了蹭宋祈安的面颊,满是心疼。
“你们长的可真像,不愧是母子。”
“嘿嘿~”宋祈安抿唇笑了两声,看着画中的女子说道,“娘亲,比我想的,还要好看。”
宋祈安没见过柳云,他以往都只能靠云娘话语中的描述来描摹他娘亲的模样。云娘说娘亲同他长的很相像,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简直是一模一样。她还说娘亲瞧着很温柔,内里却是位很坚韧的女子,她将自己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年之内便能翻上好几番,比他外祖父还厉害。
“以后不用想了,有了画像,想娘亲了,就来看一看,好不好?”
顾玄能想象到宋祈安是怎样的心情,母妃走后,他也时常想起母妃,想起母妃的笑,想起母妃给他熬的汤,想起母妃生气时的模样,每一次想起,他的心都会钝钝的疼。
他见过母妃,感受过母妃的爱,可小宝呢,长这么大,却只能靠想象来缓解思念。
顾玄瞧着宋祈安高兴的模样,心里酸涩的要命,没忍住将宋祈安揽进了怀里。
宋祈安猝不及防的被顾玄揽入怀中,愣了愣,似是感受到了顾玄的心疼,伸手拍了拍顾玄。
“我不伤心,有夫君在,很开心,也很安心。”
宋祈安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心里暖烘烘的可又闷的厉害,有些想哭,又很高兴。
顾玄瞧着宋祈安眼角泛泪的模样,捧着宋祈安的小脸亲了亲。
先是亲了亲眼角,再是鼻尖,最后瞧了瞧嫣红的唇瓣,移过目光,亲了亲宋祈安眉间的红痣。
宋祈安嘴巴都撅起来了,结果顾玄却亲了他的额头,心里闷闷的生气,揪着顾玄的衣襟,就踮脚咬了上去。
缠绵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嘴,瞧着顾玄嘴上的小豁口,有些心虚,可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
“都怪你太高了!”
闹了这么一通,原本的那点小伤感早没了,听见宋祈安这话,顾玄忍不住笑出来声。
“就你最有理了。”
宋祈安听见这话,嘿嘿笑了两声,拉着顾玄就出了书房。
画像已经看过了,如今这个时辰,刚好便到了宋祈安吃糕点的时辰。
中午没吃主食,宋祈安早就饿了,一到偏殿,就掂起了一块桂花糕,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今日十五,方御厨还做了桂花小汤圆,甜滋滋的,宋祈安喜欢极了,没一会就将自己的一小碗给吃完了。
顾玄瞧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将自己的那一份朝宋祈安推了推。
“我不喜吃甜食,你吃了吧。”
“可是这个不一样。”宋祈安看着顾玄说道,“不腻。”
一起生活这么久,宋祈安自是知晓顾玄的口味,可这次的是真的很好吃,是清甜的那种,不腻歪。
说着宋祈安用勺子舀了一勺递了过去。
“尝尝。”
宋祈安亲手喂得,顾玄自是舍不得拒绝,尝了尝,的确还不错。可瞧着身旁眼巴巴看着的小馋猫,顾玄笑了笑。
“你先吃吧,我叫方御厨再做一份。”
宋祈安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顾玄瞧着他喜欢,难得的也吃了不少。
方御厨照例得了赏钱,高兴的合不拢嘴,这宣王府就是好啊,在这可比宫里挣得多多了。
又隔了没多久,游思雨便找上门来了,还顺道带了个精美的花灯,是小白的样子。
小白一瞧见就要朝上扑去,被游思雨拦下了,将花灯递给了宋祈安。
“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好像!”宋祈安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那花灯,“好厉害。”
“小意思了,这些小玩意,本姑娘从小就会做。”
游思雨学着她老爹,挺直了身板,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
“你这样学游大人,他知道吗?”
顾玄瞧着游思雨的模样,觉着有些熟悉,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游大人不就是如此吗?
“我老爹才不管呢。”
话虽如此,游思雨还是收敛了些,稳稳当当的去一旁坐下喝茶了。

说到游思雨的老爹,顾玄才想起来游思雨她爹游玉成是工部尚书。
“说起来,你知道工部侍郎—何渠吗?”
同是工部的,想必两家也会有来往吧。
“认识肯定是认识的,就是没太多交情。”游思雨想了想,开口说道,“这何渠风流的紧,家里妻妾成群也就罢了,还豢养了不少外室。我爹爹最是讨厌风流浪子了,所以我老爹除了公务外,倒不怎么同他来往。”
游思雨她爹爹一向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像何渠这样风流的人,他们家自是不会深交,更何况那何渠还瞧着她老爹的位置呢,他老爹也不是蠢蛋,要和一个觊觎自己位置的人深交,什么时候被坑了都不知道。
“您忽然问起他做什么?”游思雨瞧了瞧宋祈安懵懂的样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您都是有家室的,最好还是少同何渠这样的人有交情,我听说何渠平日里应酬都是在那种地方的,您若是同他交好,自是少不了去那种地方的。”
“你想歪了,我只是问问而已。”顾玄听懂了游思雨的话,略有些无语,他瞧着应该不怎么风流吧,“不过你怎么知道何渠常去那种地方?”
“这可是他夫人亲口说的,这何渠如此风流,她自是少不了诉苦,一来二去,我便也就知道了些。”游思雨开口说道,“我可不是传谣啊,以往参加宴会的时候,我可没少瞧见何夫人四处诉苦。”
顾玄听见这话,暗暗思忖,这何渠就是在风流,也不至于将应酬都约在青楼里吧,大抵是为了掩人耳目。
而宋祈安听不太懂他俩说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啊?”
游思雨听见这话,红了脸,欲言又止的,最后摆了摆手。
“这...那...害,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知道也好。”
宋祈安瞧着游思雨的表情,更好奇了,扭头看向顾玄,顾玄瞧着他,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宋祈安的后颈。
“怎么?你还想去不成,那种地方可不适合你。”
宋祈安见这俩人都不愿意说,有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闷闷的生暗气。
“好了,眼瞧着时辰也不早了,收拾一番,去灯会,好不好?”
顾玄瞧着人又生气了,抬手蹭了蹭宋祈安鼓起的面颊,小气包,一天到晚的生闷气。
宋祈安听到要去灯会,抬眼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这天还亮着呢。
“走吧,冬日里太阳落得可快了。”顾玄拉着宋祈安朝外走去,“别瞧现在还亮着,待会收拾完便要暗下来了。”
“是啊,你们快去吧,我在这等你。”
游思雨是早就收拾妥当才来的宣王府,自是不需要继续收拾,朝宋祈安摆了摆手,叫他快些去收拾。
而小白,瞧着宋祈安又走了,扒拉着花灯,朝游思雨走去。
游思雨笑了笑,将花灯拿起来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小白的小狗头。
“你倒是机灵,可是花灯节人多,不能带你去,会被踩死的。”
小白听懂了,呜呜的呜咽了两声,也不理游思雨了,跑出去找宋祈安去了。
......
皇宫,栖凤宫。
“今来的还是稀客呢。”皇后轻笑一声,端过茶盏抿了口,才看向一旁坐着的徐志明,“伯父来本宫这,所为何事啊?”
“梦云,你一定要这样同我说话吗?”徐志明瞧着上位的皇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你为了他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皇后听见这话,收敛了笑意,面色变的阴沉了起来,重重的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接着起身,嗤笑一声。
“什么叫一个男人而已?他是我爱慕之人,是我的夫君,我们本来就要在一起了。是你!是你为了权势,非要我嫁给顾启铭。我...我都答应你了,你为何不能放他一条生路?我都做了皇后了,也同意与他此生不复相见了,你送他走就成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徐梦云!”
徐志明瞧着疯疯癫癫的徐梦云,闭了闭眼,颇有些无力的感觉。
“你是徐家女!是皇后!同外男私相授受,是什么光彩的事吗?我为何杀他?你说我为何杀他?你既答应了做这个皇后,为何还要同他私下里有来往,又为何要同陛下说那些意味不明的话?我为徐家筹谋这么久,如何能毁在你这,我留他不得。
你以为你瞧中的是什么好人吗?他孙继祖倘若有点文才,倘若有点担当,当年又何至于撺掇着你同他私奔!除却一张好皮相外,他没才没德没财,这样的人,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二弟亡故后,你母亲便抛下你改嫁,我同你伯母将你视作亲女,呵护你长大,自小你要什么没有?我同你伯母给你说的好亲事,你是一桩都瞧不上,我原以为你是眼界高,还对此颇感欣慰。
可没想到,你是蠢!一个男人说几句好话罢了,你就昏头转向,迷了心智,偏要同他纠缠不休,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你们私下里有来往,还不是他拿着你的信件来上门勒索,如此蠢货,也只有你这般的蠢人才会喜欢!”
“别说了,别说了!”
徐梦云几乎是吼叫着说出这些话的,恶狠狠的盯着徐志明。
“伯父不愧是言官,口才就是好,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也称得上是炉火纯青,若不是我了解孙郎是什么样的人,我险些就要信了。不过伯父这般好的口舌,缘何几天前被那顾玄给怼的哑口无言,你不过是仗着我们家孙郎是个死人,好欺负罢了。”
“你...执迷不悟!”
徐志明瞧着徐梦云这样,是真的有些后悔了,若不是徐家只有她一个女儿,他当年是断不可能送一个蠢货进宫了。
“您有空在这教育我,倒不如回家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子孙,他们惹出的祸事,我就是不常出宫,都听的见,更别提皇上了!”

第98章 面具
“他们我自会管教。”想起家里的那群不争气的子孙,徐志明更头痛了,想他聪明一世,怎么就摊上一群的蠢货,苦心筹谋多年,结果都毁在这群不争气的手里了,“我今日来,原是想来告诫你一番,可瞧着你这模样,想来也是听不进去的。但徐家大势已去,你最好还是收敛些,小心做人,若是再惹出事端,徐家可不会再替你善后了。”
徐志明说罢,起身便要走,走至一半,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瞧着徐志明走远的身影,徐梦云再也忍不住,跌倒在地,掩面痛哭。
“不是真的,孙郎不是那样的人,不是的......哈哈哈,想骗我,没门,没门!”
之前徐志明便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连带着秋儿同幕娘也被赶了出去。
如今再进来瞧着徐梦云这般模样,幕娘是最心疼的,赶忙上前将徐梦云给扶了起来,又朝她嘴里塞了两粒药丸,徐梦云才缓缓的缓了过来。
“奶娘,他在骗我,他在骗我,对不对?”徐梦云拉着幕娘的手说道,“孙郎他明明那么好,叔父他一定在骗我。”
“娘娘,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好好的过,以后咱好好的,成吗?”
幕娘也不知谁真谁假,她便是同她夫君私奔来的大盛,在她看来,只要两情相悦,私奔又如何。但徐梦云这些年越来越疯了,幕娘也怕她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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