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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老公喂养日记(岩城太瘦生)


估计也是忙着整理物资、睡觉休息。
虽说他们向林早借了东西,但林早可不是那种催债狂,更不是偷窥狂。
只要他们没有受伤,安全回来,什么时候还东西,都没有关系。
到下午,难得出了点太阳。
一家三口都在一楼活动。
林小饱抱着自己的《生菜成长日记》,却蹲在狗窝旁边。
他今天已经和爸爸一起,给生菜换过水了,现在可以尽情地观察小狗,把小狗的样子画下来。
爸爸说,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够热,所以他们用水养着的生菜根,都没有什么变化。
林小饱有点不耐烦了,就让爸爸在日记封面,加了三个字——
和小狗!
《生菜和小狗成长日记》!
这样就可以一起记录了,他真是个聪明蛋!
林小饱在画画。
林早就坐在杂物间外的板凳上,双手托起军大衣,找到傅骋抓坏的地方,放在双腿上。
他转过头,拿起放在地上的丹麦皇家曲奇铁盒。
打开盒子,里面不是曲奇,而是针线。
嘿嘿,大家都是这样干的。
这件大衣还这么新,只是被傅骋抓出两条裂缝而已,补一补还能穿。
可以给傅骋穿。
军大衣是绿色的,但是家里的针线没那么精细,只有黑白两色的缝线。
林早拿起两圈线,分别在大衣上比划一下。
白色太明显了,黑色还行,看不太出来。
选定之后,林早就戴上眼镜,穿针引线。
裂缝还挺长,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
所幸大衣不是一体的,是用缝纫线分了格子的。
两条裂缝,就只有两个格子的棉花露出来了。
林早把棉花塞回去,压一压,然后捏着针线,缝合裂缝。
林早聚精会神,认真缝制。
傅骋就维持着引体向上的姿势,趴在他头顶的小窗上,静静看着。
小早还会补衣服。
小早真好,小早真厉害。
决定在墙上刻十个“早”字,表达对小早的喜爱之情。
林早缝好大衣,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又拿出一副皮手套。
黑色的皮手套,很大很结实。
林早张开手掌,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
这下傅骋有些急了,盯着林早的手,眼睛都睁大了。
这是谁的大黑手?它怎么能跟小早牵手?
不行!不可以!他不允许!
——不、允、许!
傅骋的眼睛亮起红光,一闪一闪,好像警报在响。
林早完全没有察觉,简单比划一下,就把手套里外翻过来。
他斟酌着,用剪刀剪下一小块碎布,贴在手指头的部分。
这个手套,就是要给傅骋戴的。
傅骋的力气是很大,但是被他抱一下、掐一下,是不会被传染丧尸病毒的。
毒应该在他的手指上!
所以林早想着,把手套的指头部分,加固一下。
只要骋哥的手指头不出来,就不会有事。
林早这样想着,就往碎布里垫了垫棉花,然后缝了上去。
缝好之后,他自己先把手指塞进去,使劲戳了戳。
还行,挺结实的。
缝好了给骋哥试戴一下。
只要没问题,就可以了。
十多分钟后,林早缝好一只手套。
“骋哥。”
他捧着手套,抬起头,正好和窗台上的傅骋对上视线。
傅骋耳根一红,不自觉往里躲了躲。
原来小早知道他在偷看。
林早站起身来,踩到凳子上,隔着窗户,朝他伸出手。
“你可以只用一只手撑着,挂在窗户上吗?”
——当然。
傅骋自信一笑,松开一只手,仍旧稳稳当当地挂在上面。
下一秒,林早打开窗扇,抓住他的手腕。
“过来。”
他拿着手套,正准备往傅骋手上套,忽然发现不对劲。
“不对,不是这只手,换一只。”
傅骋现在又听得懂他说的话了,温顺地换了一只。
原来这只黑手,是他的手。
小早刚才是在跟他牵手。
黑色真皮的机车手套,服服帖帖地套在傅骋骨节分明的大掌上。
看起来不像丧尸,反倒像是机车手,或者杀手。
林早捏捏他的手指,感觉还不错。
傅骋也感觉不错,反正只要小早高兴,他就高兴。
林早在窗台上、像弹钢琴一样,轮流弹了一下五根手指:“骋哥,你会不会?”
傅骋学着他的模样,把手按在窗台上,然后……
五根手指乱七八糟的,各跳各的,好像在蹦迪。
林早没忍住笑出声来:“骋哥,你是笨手笨脚的笨蛋丧尸。”
傅骋知道他在笑话自己,歪了歪头颅:“呼噜——”
“那来一个简单的。”
林早想了想,又竖起两根手指,模仿人走路:“这样会吗?”
傅骋看着他,试了一下,也不会。
丧尸的关节还是太僵硬了。
“那就这样——”
傅骋别过头去,盯着窗台出神。
他不学了,小早总是笑话他。
没意思……
下一秒,林早用两根手指比了个心,送到他面前。
“骋哥,这个呢?”
有意思!
傅骋眼睛一亮,马上把头转回来。
好有意思!
他要学这个!
傅骋清了清嗓子,把戴着手套的手,送到林早面前。
——小早,教我,求你。
“我就知道,你总是这副死相!死鬼一样!”
林早无奈,握住他的手,摆弄他的食指和拇指。
“就是这样,很简单的。”
傅骋学会比心,马上就把爱心送给林早。
林早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双手,故意欺负他。
“戴着黑手套还给我比心,我就知道,你是个黑心肝的!哼!”
傅骋垂下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冤枉啊!小早大人!
这是小早大人亲自给他挑选的手套!
他倒是想戴红手套,但是小早大人没给他。
林早笑了笑,悄悄看他:“手套戴着还算舒服吧?我再去做一个,两只手都戴上,这样你就不会抓伤我了。”
傅骋连连点头。
他心里有数,本来就不会抓伤小早。
但如果这个黑手套,能让小早安心,他会戴的。
林早笑了笑,也不打算把窗户关上,就这样准备下来。
可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两声轻扣玻璃的声音。
林早一激灵,连忙转头看去。
紧跟着,张爷爷的声音响起。
“小林?小林?”
“诶,我在,这就来。”
林早轻轻应了一声,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拍了一下傅骋的肩膀。
“快下去,快下去,不许发出声音。”
傅骋双手扒着窗台,慢慢消失在窗台那边。
林早确认他进去了,才把窗户关好,跳下长凳,朝窗边跑去。
“来了来了。”
林小饱听见是张爷爷,也放下挂历本,跟着爸爸一起跑。
“张爷爷,我也来啦!”
掀开遮挡的纸板,只见张爷爷就站在隔壁房子里。
红黄绿三个毛,就站在张爷爷身后,扛着一袋足足十斤的面粉,朝他们笑得灿烂。
“林哥!饱哥!”

隔着窗户玻璃,林早笑得和煦,朝三个彩毛挥了挥手。
虽然一大早就看见他们回家了,但林早还是特意多问了一句。
这样显得不那么刻意,也不至于让三个彩毛觉得,林早一直盯着他们,就等着他们什么时候过来还东西。
林小饱搬来小板凳,踩上去,趴在窗前,乖乖喊人:“张爷爷、红毛哥、黄毛哥……”
林早摸摸他的脑袋,把窗户玻璃拉开一些。
对面的张爷爷,也把窗扇往外推了推。
林早笑着问:“张爷爷,最近还好吗?”
“三个毛,出去一趟,没受伤吧?”
这话问得也刻意。
只问他们好不好,不问他们从外面带回来什么东西。
要是问了,他们可不好回答。
要是照实说,不免露财露富,显得缺心眼。
要是说谎话,被看出来了,也伤感情。
所以,林早坦坦荡荡地、直接把态度摆出来。
他不在意,更不惦记,他们大可以放心。
果然,这话一出,三个毛都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林哥,我们都没事,没受伤。”
“那就好。”
“其实我们早上就回来了。只是在外面跑了两天,吃不饱、睡不好,累得不行,回来随便收拾一下,就赶紧上床补觉。”
“所以这个时候才过来报平安。”
“没事没事。”林早摆摆手,“我就说,早上怎么好像听见有车的声音,原来是你们三个。”
说到车,三个彩毛早上把车开进自己家里,现在大概是东西卸完了,他们就把车开回张爷爷家门口,依旧停在原来的位置上。
毕竟这辆车,现在也算是幸福街的集体财产。
三个彩毛扛着一袋十斤重的面粉,走上前,放在窗台上。
“林哥,之前说好的,你借我们武器,我们还你五斤面粉。”
“这里是十斤,扳手和方向盘锁都蛮好用的,我们想再借一次。”
“你看可以吗?”
三个彩毛还有点儿忐忑,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可以。”林早笑着应了,“拿去用吧。”
“好嘞,我们一定好好保管。”
林早拍拍林小饱的肩膀:“小饱,上去把爸爸让你保管的圣旨拿下来。”
就是那张借条。
既然三个毛还了账,借条肯定要撕掉。
可是林小饱抬起头,看着爸爸,一脸茫然。
“‘圣纸’?爸爸,‘圣纸’是什么?你有给过我吗?”
“啊?”
林早不敢相信。
“你忘记啦?圣旨,就是在这个窗户旁边,爸爸给你保管的那张纸啊!你当时特别认真地接过去,说自己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有吗?”林小饱摸着肉肉的下巴,继续思考,“嗯……”
林早有些无奈:“小饱,你是一只小金鱼,记忆力只有七秒。”
林小饱配合地鼓起腮帮子,假装自己在水里吐泡泡:“咕噜噜——”
“小屁孩……”林早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小屁鱼,快游上去,把你放宝贝的小包包拿下来。”
“是。”
林小饱转身上楼,执行任务。
林早转回头,朝三个毛笑了笑:“不好意思,借条马上下来。”
“不要紧,都是邻居,还有张爷爷作证,我们那张早就被丧尸拿去吃掉了。”
三个毛连连摆手,对视一眼。
紧跟着,红毛开了口:“林哥,我们这次出门,去了汽车厂。”
林早问:“是吗?厂子里状况怎么样?”
其实也能猜到。
毕竟他们就是汽车厂的员工,对厂里的地形装备最熟悉,第一次出门,直接去厂里,也可以理解。
“情况还好。”
“事情发生的时候,本来就是过年,留在厂里的人不多。”
“我们过去的时候,大门就是开着的,估计是除夕那晚,保安把门打开了,随便员工进出。”
“嗯。”林早点点头,“我也见到过穿着你们厂制服的丧尸。”
“之前应该也有人进去过,车间里的装备,还有一些待检测的半成品汽车,都被人拿走开走了。”
“不过汽车厂也大,其他人不熟悉,还有好多地方没搜过,我们就捡了两天的漏。”
“是吗?”林早的眼里,马上窜起了小火苗。
既然三个彩毛主动把捡漏的事情跟他说,肯定是要跟他分享的意思。
“对。”红毛点点头。
绿毛接过话茬,压低声音:“我们厂子不是有食堂嘛?食堂后面,有一排平房,其中几间是厨子阿姨的宿舍,还有几间就用来放粮食。”
“真的?”林早也不由地放轻了声音,“没人发现吗?”
“没有。我们去的时候,看门的那条大黑狗,就被拴在仓库旁边。”
“大黑狗?”林早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它……大概有多大?”
“大概这么高吧。”绿毛比划了一下,“厨子养着看门的。”
“这狗平时都是放养的,碰巧这阵子过年,厨子回家去了,就用铁链子把它拴起来。”
“厨子倒是给它留了一大盆饭,但是这么久过去,肯定早就吃完了。”
“小黑饿得不行,我们过去的时候,它把地上的草都吃干净了。”
林早心里一沉,连忙问:“然后呢?”
“我们本来是不想管它的,怕它发狂咬人,但是……”
“它又认得我们,一直朝我们摇尾巴,我们就……”
“给它喂了点吃的,然后找了个液压钳,帮它把链子剪开。”
“那狗大概是有点疯了,链子一松就跑了,我们也没办法。”
“后来我们才看见,它在被拴着的时候,生了好几只小狗崽,不过全部被饿死了。”
林早抿了抿唇角:“我想,它应该不是疯掉了。”
他转过身,走回房子里,抱起小狗窝,隔着窗户,给他们看看。
“诶!”
三个彩毛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林哥,你从哪里弄来的狗崽?”
“那只大黑狗,叼着小狗,到处乱跑,跑到了附近。”
现在这只小狗,被他们家养得还不错。
原来是这样。
三个彩毛夜晚出发,进入汽车厂。
中午搜寻食堂,剪开拴住小黑的铁链。
小黑叼起唯一一只存活下来的小狗崽,慌忙逃窜。
最后林早发现它,救下小狗。
事情就这样串起来了。
而林早之前,和傅骋一起去汽车厂买零件,不仅见过小黑,还逗过它,摸过它的脑袋,给它喂过吃的。
难怪小黑认得他,难怪他看小黑有点眼熟。
万物有灵,缘分也真是奇妙。
一时间,一行人都有些默然。
正巧这时,林小饱拿着自己的小包包下来了。
“爸爸,我想起来了,是这张纸吗?”
“是。”
林早把狗窝放下,接过借条,撕碎了。
“行了。”
三个彩毛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现在厂子里,还有挺多东西的,不止是吃的,用的也有,杂七杂八的。我们搬了一天,面包车实在是装不下了,才赶紧回来。”
“我们是打算,回来放下东西,休息一下,今晚再去一趟,免得东西被别人抢走。”
“林哥,你和傅哥,今晚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不用他们问,林早确实很心动。
他们家目前不缺粮食,但是各种用品,当然是越多越好。
既然有食堂,炒菜烧饭肯定不会用电磁炉,煤气罐、液化气罐,肯定会有。
既然是汽车加工,各种工具、金属制品,肯定也少不了。
傅骋有了手套,还需要一个嘴笼子。
林早认真思考。
可是……
他肯定不能带着傅骋,和三个彩毛一起去。
傅骋连他都忍不住攻击,万一咬了他们,那怎么办?
三个彩毛好心好意,有好事想着他,他可不能恩将仇报。
还有小饱,他和骋哥都要出门,小饱怎么办?
把小饱单独留在家里,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太不安全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开面包车,你们家有皮卡车,装的东西更多,我们一起去搬。”
“我……”
像是看出林早的为难,一直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张爷爷,忽然开了口,喊了他一声。
“小林。”
“诶!”
“小傅前阵子不是受伤了吗?好些了吗?”
“好多了……”林早话音未落,忽然想起什么,又改了口,“还是有点不好。”
他得按照人类的身体状况来回答,普通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不会这么快就好起来。
“既然这样,这种重活,他肯定是干不了了。”
“嗯……”林早迟疑着点了点头。
“依我看,你们还是不要一起行动,最好是错开出门。”
“为什么?”三个彩毛不理解,“这样不是更不安全?”
“两辆车一起走,太引人注意了。家里又没人看着,太容易招强盗。”
有道理。
他们三个,加上林早和傅骋,足足五个青壮年,一起离开幸福街,就没有人守家了。
要是抢劫犯再来一次,剩下的老弱病残,毫无还手之力。
到那时候,别说是物资,他们连家都没了。
林早想了想,最后下定决心。
“张爷爷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们还是错开行动。”
“我们家暂时还不缺粮食,就不跟你们分了。”
“实话说,我想要的是你们厂里的各种机器,这些东西一时半会也拆不下来,一晚上肯定来不及。”
“要是你们晚上去,我和骋哥就不去了,留在家里,守着整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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