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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老公喂养日记(岩城太瘦生)


“应该不是……”
林早仔细观察一下。
“爸爸知道了,小狗都是用舌头喝水的,它还不会吐舌头,所以喝不到。”
“那怎么办?”
“爸爸想想。”
林早松开小狗,把盆子端出来,环顾四周。
他走到货架前,在上面翻了翻,最后从杂物箱里,找到一个小奶瓶。
“用这个。”
林小饱跑上前:“可以吗?”
“应该可以。”林早点点头,“你还不会吃饭的时候,爸爸和大爸爸就是用这个,给你喂奶粉吃的。”
“嗯。”林小饱点点头,“那它可以用来喂汤吗?”
“也可以,只要是汤汤水水都可以。”
林早和林小饱来到水龙头边,把奶瓶拆开洗一洗。
洗好了,用纸巾擦干,再把汤灌进去。
林早捏着奶瓶,把奶嘴送到小狗面前,轻轻推开它的嘴巴。
这下子,小狗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它仍旧倒在窝里,只是张开嘴巴,含住奶嘴,开始吸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奶瓶里的“汤位线”,开始慢慢下降。
林小饱蹲在旁边,歪了歪小脑袋,看得很认真。
“爸爸,它喝了!”
“对呀。”林早笑着应了一声。
“那它要喝多少呢?”
“嗯……差不多半个奶瓶的量吧。”
“它能喝饱吗?我都喝不饱。”
对林小饱来说,这点汤实在是太少了。
“爸爸等一下摸摸它的肚子,如果它的肚子鼓鼓的,就喝饱了。如果肚子还是瘪瘪的,就再给它喂一点。”
林早解释道。
“小狗太小了,不能像我们一样,每天只吃三顿饭,它要一天吃好几顿,每顿只吃一点点。”
“嗯。”林小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呀。”
“真的吗?”
“对呀。”林早笑得温柔,“你小的时候,肚子也小小的,一次不能吃太多,大爸爸每天晚上都要把你摇醒,给你喂奶粉。”
“什么?把我摇醒?”林小饱不敢相信,“我都睡着了,大爸爸干嘛要把我摇醒?”
这个时候,傅骋就站在铁门后面,时刻注意父子两个的动向。
听见林小饱语气里的不满,傅骋不自觉沉下脸。
林早温声解释:“因为你那个时候还不会说话,饿了也不会表现出来,只会饿到晕倒,所以大爸爸只能把你摇醒,给你喂吃的。”
傅骋抿了抿唇角,清了清嗓子。
没错,小早说的对。
其实这句话太长了,他根本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觉得小早说话的声音好听,他知道,小早一定是在帮他说话。
不管了,小早说的对!
“原来是这样。”林小饱想了想,“要是大爸爸不把我摇醒,我就饿晕了。”
是他误会大爸爸了。
林小饱转过头,对着大爸爸所在的方向,说了一声“对不起”。
林早笑了笑:“大爸爸不会生气的。”
父子二人转回头,再次看向窝里的小狗。
小狗像是饿坏了,一刻不停地鼓着嘴巴,喝得飞快。
没多久,奶瓶就见底了。
林早摸摸它的肚子,没有再给它喝。
小半盆汤,还剩下很多,等它消化一会儿,他们吃晚饭的时候,再给它喂一顿,也不麻烦。
林早放下奶瓶,又拿了块毛巾过来,沾了点水,给它轻轻擦一擦。
林小饱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认认真真地观察小狗。
小宝宝第一次见到刚出生的小狗,总是有很多很多问题。
“爸爸,它是小白狗吗?它的毛都白白的。”
“但是它的毛好少啊,和我以前见到的小狗不一样。”
“它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呢?它是不是没礼貌?”
林早也很有耐心,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他。
“不一定是小白狗,白色的毛只是胎毛而已。”
“过几个月它就会换毛,长出新毛来,到时候就可以知道,它是什么颜色的小狗了。”
“它不是没礼貌,只是眼睛被眼屎糊住了,要等几天才会睁开。”
林小饱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最后问:“那爸爸,是我大,还是它大?”
“应该是……”林早故意拖起长音,故弄玄虚,“它……你……”
林小饱有点着急,喊了一声:“哎呀,爸爸!”
“当然是你大啦。”林早说,“你已经三岁了,它才刚出生呀。”
“耶!”林小饱欢呼起来,“太好了!我不是家里最小的了!”
林早好笑地问:“当最小的不好吗?”
“唔——”林小饱摇摇头,“不好。”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好。”林小饱想了想,“大爸爸是全家最大的,我是全家最小的,他就总是把我提起来,到处走,我也想试试提人的感觉。”
“可是我都提不动爸爸和大爸爸,只能提比我更小的啦。”
林早没忍住笑出声来,但还是叮嘱他一句:“小狗现在还很小,不能随便抓,不然它可能会受伤的。”
“好吧。”林小饱答应了,“等它长大一点再提它。”
“嗯。”
父子二人又忙活了好一阵。
他们把小狗擦干净,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叠起来,垫在窝里,给它做了个尿垫。
做完这些事情,小狗趴在窝里睡觉,林早带着林小饱,把手套和外套脱下来,和擦过小狗的毛巾一起,泡在加了洗衣粉的水里。
还是要谨慎一点。
林早和林小饱,蹲在水龙头旁边,用肥皂洗手。
“要认真一点,洗得干干净净的。”
“好。”林小饱用力搓搓小手,搓出一堆泡泡。
“你要下来看小狗,必须和爸爸一起,不许自己偷偷下来,更不许偷偷动它,知道吗?”
“知道啦。”林小饱扭了扭屁屁,“爸爸,你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
“好,相信你!给你一点父子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我觉得……”林小饱想了想,“大爸爸更有可能偷偷跑出来,偷看小狗。爸爸应该跟大爸爸也说一声。”
“好。”
杂物间里的傅骋眼睛一亮,抬头看去。
什么?小早要跟他说什么?
他听着呢!他一直在听!
这个名字很复杂的小孩……
对,小饱,你真是个好饱饱!
就在这时,林早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
父子二人把手放到底下,把泡沫冲干净。
林早最后摸摸林小饱的小手:“还有一点滑滑的,再冲一下。”
“嗯。”
林早站起身来,踩上长凳,趴在窗上,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骋哥?骋哥在家吗?”
傅骋站在门边,抬起头,看向他,同样喊了他一声:“早。”
“我和小饱要上去做晚饭了,你看一下小狗,不要欺负它。”
“呼噜——”
知道了。
就只有这句话吗?
小狗很重要,难道大狗就不重要吗?
难道在小早眼里,他就是欺负小狗的那种人……丧尸吗?
林早又说:“它不是宠物狗,它是田园犬,长大了可以保护我和小饱。”
傅骋仰起头,定定地看着他,神色了然。
——应该是我又多了一个保护对象吧?
——我保护你、小饱和那只小狗。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林早没忍住笑起来:“辛苦你啦,那明天给你炖洋参汤喝,再补一补。”
一说到汤,傅骋胸膛里的那束火焰,又烧了起来。
小早又要给他下药了。
林早皱起小脸,只是有点疑惑。
“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最近总是这样看我?你沙眼了?”
傅骋下意识睁大眼睛,没有!他没有得沙眼!
“那我和小饱上去了,等下来给你送饭。”
林早跳下板凳,回过头,朝洗好手的林小饱招招手。
“小饱,洗好了吗?我们要走了。”
“来了。”
林小饱站起来,两只手把水龙头拧紧,跑向爸爸。
“我来了!”
林早握住他的手,检查了一下,又拿出手帕,帮他把水擦干。
“以后摸完小狗都要洗手,知道了吗?”
林小饱问:“隔着手套摸,也要洗吗?”
“对呀,每次都要。”
“那我们干嘛还要戴着手套?直接用手摸就可以了呀。”
“因为小狗还没洗过澡,身上可能会有一点细菌。而且它以后长出爪子或者牙齿,可能会抓伤咬伤我们,戴着手套,它就抓不到我们的肉了。”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
林小饱歪了歪脑袋,认真思考。
“爸爸,那我觉得,不应该是我们戴手套!”
“啊?”林早没反应过来。
“既然是小狗会长出爪子,会抓伤我们,那应该是小狗戴手套哇!”
“啊……”林早愣了一下。
林小饱越想越觉得自己对。
“小狗有爪子,小狗戴手套,这样它就不会抓到我们啦。”
“它会咬人的话,再给它戴一个口罩就好了。”
由此类推,骋哥感染了丧尸病毒,会抓人咬人。
那给骋哥戴上手套牙套不就好了?他的手和牙被控制住了,不就没威胁了?他不就可以出来了?
为什么非得是林早和林小饱这两个正常人戴手套?
好有道理啊!
不仅是林早愣住了,杂物间里的傅骋,也愣住了。
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自己宽厚的手掌,又张开嘴,摸了摸自己尖利的犬牙。
林早朝林小饱竖起大拇指,不由地感慨道:“小饱,你真是个小天才!”
林小饱单手叉腰,昂首挺胸,摆了摆另一只手:“一般一般,全家第三。”
“真聪明,奖励吃一块肉肉。”林早拉着他,“走,上楼,爸爸给你捞一块卤肉吃。”
“好。”
可是他们刚走出去一步,林小饱就腿脚一软,往旁边一倒,直接倒在爸爸脚边。
“爸爸,我的脚!”
“脚?脚怎么了?”
林早连忙蹲下,把他抱进怀里,仔细查看,轻轻捏了捏。
“脚不是在这里吗?感觉怎么样?”
林小饱窝在爸爸怀里,一脸难过。
“爸爸,不要捏!我的脚没信号了!”
“你的脚又不是电视,怎么会……”
“就是没信号了!我的脚变成黑白的了!”
“你……”林早反应过来,“是不是脚麻了?”
“不是麻辣。”林小饱摇摇头,“不要麻辣。”
林早好笑地叹了口气,把他抱起来:“走吧。”
林小饱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爸爸,拜托拜托,不要把我做成麻辣的。”
“好好好,不做不做,过一会儿就好了。”
年仅三岁的小饱饱,一会儿是小天才,一会儿是小笨蛋。
在小狗窝旁边蹲了这么久,能不脚麻吗?

林早抱着没信号的林小饱,上了二楼,来到厨房,准备做晚饭。
今天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陪傅骋说话,教傅骋识字,还救了一只小狗。
林早大概是有点累了,不怎么饿,也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
正好前几天卤的猪头肉和猪心还有剩。
猪头肉剩下半边耳朵,猪心也只剩下小半块。
林早就全部切了,堆在盘子里,放到锅上去蒸。
还有一大锅卤汤,林早也没舍得倒掉。
他用细眼漏勺把汤里的肉沫碎渣滤出来,卤汤装进无水无油的小钵里,盖上锅盖,放进冰箱。
只要冰箱没坏,他们家没停电,卤汤下次拿出来还能用。
林早在弄肉菜。
林小饱就拖着麻麻的小脚,踩在小板凳上,清洗生菜叶子。
他乖乖洗菜,爸爸吃了生菜,就不许再吃他了!
卤肉差不多蒸了六七分钟,林小饱也把菜洗好了。
林早拿了个浅浅的瓷盘子,把生菜叶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上面,撒一点盐,加了个蒸笼,也放到锅上去蒸。
他懒得炒菜,干脆用蒸的。
蒸个五分钟,端出来,淋一点用开水化开的耗油就好了。
早上和中午都喝了汤,林早晚上就没再炖汤。
一是炖汤太费时间了,二则是……
林小饱晚上喝汤,容易尿床。
傅骋不能做家务,林早不想洗床单。
再加上一小锅大米饭,这就是他们家今天的晚饭。
摆好碗筷桌椅,林早和林小饱先开饭。
父子二人坐好,拿起筷子,很默契地同时朝生菜伸出手。
一筷子、两筷子、三筷子。
一片菜叶、两片菜叶、三片菜叶。
两只小兔子,咔嚓咔嚓——
“小饱?”林早疑惑,“你不爱吃猪耳朵了?怎么光吃菜,不吃肉?”
“爸爸……”林小饱欲言又止。
“我记得前几天,你吃了一大盘,还问爸爸什么时候再做。”
“我……”林小饱小声说,“我有点吃腻了。”
不管是多好吃的菜,连吃好几天,都会吃腻的。
其实林早自己也这样。
“那多吃点青菜,爸爸明天就做新的菜给你吃。”
“嗯。”林小饱用力点点头,“我现在尿尿都是卤肉的味道……”
“诶诶诶!”林早连忙阻止,“我们在吃饭。”
“噢。”林小饱捂住嘴,没忍住偷笑,眼睛弯弯的。
一盘卤肉,父子两个就吃了几片,剩下的全给傅骋送下去。
傅骋倒是不挑,老婆给他送什么,他就吃什么。
每顿都吃得干干净净,他甚至还觉得太少了。
他能吃下一整个小早!
太阳下山,小狗晒不到太阳,又不会自己发热。
林早就找了张暖宝宝,撕开贴在它的窝里。
他们家一向是用不到这个的。傅骋身体好,一年四季都热烘烘的,他和小饱冬天抱着他取暖就好了。
暖宝宝还是前几年买的,傅骋去超市抢购,九块九买了一百多张,囤在家里,从来没用过。
现在正好给小狗用。
隔着毛巾,暖宝宝源源不断地发热,小狗也不傻,拱着身子,就凑了过去,哼哼唧唧地取暖。
应该能保暖一晚上。
把家里所有事情都安排好,把门窗也检查一遍,林早就带着林小饱上楼睡觉去了。
林早平躺在床上,一只手举起来,搭在枕头上,是很随便的睡姿。
林小饱侧躺着,牢牢抱住爸爸的另一只手,像一颗泡泡糖,黏在他身上。
父子两个都没有说话。
林小饱眼睛一闭一闭,马上就要睡着了。
林早却不是很困,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眨巴眨巴。
他又在想了。
他又在想骋哥了。
下午小饱说的话,很有道理,点醒了他。
他可以给骋哥戴手套、戴牙套、戴口罩,这样骋哥就不会伤到他们了,就可以从杂物间里出来了。
他们家里就有手套,骋哥爱骑摩托车,冬天又这么冷,他就给骋哥买了很多皮手套。
现在正好可以拿出来用。
可是牙套呢?普通的口罩肯定不行,骋哥力气这么大,随便一扯就扯坏了。
应该给骋哥戴一个嘴笼子。
他之前见过,铁做的,能直接罩住下半张脸,不要说咬人,连嘴巴都张不开……
而且是给烈性犬戴的。
嘻嘻,骋哥也是烈性犬,凶巴巴的、恶狠狠的,急了就扑人。
林早没忍住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又没忍住脸红起来。
这个……那个……
就是说……
骋哥戴上,应该还……挺帅的。
林早闭上眼睛,不自觉翘起唇角,美滋滋地幻想着。
想着想着,他也睡着了。
一夜无话。
一家三口,连带着一只小狗,都睡得安安稳稳,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八点。
林早和林小饱并排躺在床上,同时睁开眼睛。
“小饱,你醒了吗?”
“醒了。”
“那就起床!”
林早忽然“哟呼”一声,掀开被子,从床上弹起来,顺便还把林小饱也抱起来了。
引得林小饱一阵不满:“爸爸,你好讨厌!你是讨厌鬼!”
“才不是。”
父子二人换好衣服,刷了牙、洗了脸,就下楼去了。
早上还是吃稀饭,林早昨晚就预约好的。
配上肉松、猪油渣,或是小鱼干罐头,都很好吃。
八点半,父子两个吃完早饭,穿戴整齐。
林早拎着饭桶,林小饱端着小碗,雄赳赳气昂昂地下楼去送饭。
饭桶是给傅骋的,他饭量大,吃什么都要多多的。
小碗是给小狗的,里面装的是稀饭最上面一层的米汤。小狗还不会吃饭,喝这个刚刚好。
而住在一楼的傅骋和小狗,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两只狗……
一人一狗,也早早地就醒了。
暖宝宝不暖了,小狗被冷醒,在窝里呜呜咽咽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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