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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绑系统后和病娇反派he了(问桑)


明见:!!!
他知道了!
萧不眠那个混蛋!他本来就对自己图谋不轨,只要他脑子里存着半点“要让明见也喜欢上他”的念头,这破蛊虫就能发挥作用!
怪不得有时候明见会无缘无故想起萧不眠,原来都是萧不眠害的。
想通这一点,明见心头火起,手下砍竹子的力道猛地加大,仿佛那竹子就是萧不眠本人,砍得砰砰作响。
系统瞬间噤声,不敢再触他霉头。
夜深人静,一轮皎洁的圆月高悬于天穹,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将小院照得一片通明。
明见正睡得迷迷糊糊,鼻尖忽然萦绕起一股清冽的海棠冷香。紧接着,一种熟悉的窒息感袭来,仿佛被一条冰冷的巨蟒紧紧缠缚,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睁开眼,眼眸惺忪。
朦胧的月光下,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庞近在咫尺。萧不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榻边,正支着下巴,笑吟吟地瞧着他。
那双桃花眼眼尾微扬,眉梢都染着愉悦的弧度,语调轻柔,“小师弟,你醒了?”
明见意识尚且模糊,还以为自己仍在鲛人遗迹中,和之前在公主府时一样。他含糊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就想翻个身继续睡。
肩侧却被萧不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明见:???
他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颈窝处一沉,萧不眠毛茸茸的脑袋埋了进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那咬了他一口的牙齿并未离开,反而在那处伤口上暧昧地磨蹭着,带着点惩罚,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亲昵。
里衣的带子不知何时被解开,滑落肩头,露出底下大片白皙的肌肤。
红烛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宛若鸳鸯交颈,缠绵悱恻。
冰冷的空气触碰到裸露的皮肤,激得明见忍不住轻轻颤了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舌尖取代了牙齿,正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那处被咬过的地方,带着湿漉漉的痒意和时不时的轻咬。
明见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耳边立刻传来萧不眠低低的轻笑,像是羽毛挠过心尖。
明见稍微清醒了一下,他费力地聚焦视线,环顾四周。却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和布局,甚至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熏香,都与公主府北院的房间一模一样。
“噼啪——”
烛火猛地爆开一个灯花。
周遭的空气似乎开始变得粘稠、燥热起来。
萧不眠偶尔会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两声极低的呻吟。那声音轻飘飘的,像一团柔软的云朵漂浮在明见耳畔,又像是淅淅沥沥的春雨,很轻很轻地落下,却精准地落在心尖上。
明见感觉自己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异样的涟漪。
在这一刻,明见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此时此刻,应当是在做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
他轻轻眨了眨眼,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沉沦下去。
萧不眠的吻开始向上游移,如同蜻蜓点水,依次落在他的喉结、下巴,最终覆上他微微张开的嘴唇,辗转厮磨,极尽温柔。最后,那柔软的唇瓣又落在明见的眼睛上。
明见下意识闭上眼。
昏暗的烛火里,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见自己如擂鼓般又快又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完全脱离了掌控。
“小师弟,”萧不眠稍稍退开些许,歪着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弯着唇道:“你总骗我,明明你也很喜欢。”
明见睁着眼没说话。
他静静地看着。
似乎听到萧不眠极低地叹了口气。
“你答应陪我睡觉的,可你没有。”他的声音永远是又轻又柔,听起来无害又温和,但明见知道不是,他应该是生气了。
对,萧不眠总是这样容易生气。
就像现在一样,他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可眸底深处却没有一点笑意。
萧不眠报复性地咬在明见肩上那个伤口上,虽然那也是他咬的。
很轻微的刺痛。
“我感觉我可能有点生气。”
萧不眠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直白的陈述,仿佛在描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明见是第一次见那么奇怪的人,萧不眠真的很奇怪,他对情绪的认知似乎异于常人,或者说他只能朦胧地感受到,但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东西。
他垂下眼帘,好一会儿问:“那我要怎么哄你?”
明见还记得,他记得他答应萧不眠要陪他,但在他睡着后又离开,也记得萧不眠跟过来时,身上萦绕的类似于难过的情绪。
虽然明见确信他不懂。
闻言,萧不眠一顿,他抬起眼,松开了明见,甚至稍稍坐直了身子,一只手慵懒地撑着头,眼底漾起真切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用一种很轻松地语气提议。
“唔,你可以玩我。”
明见:“……”
要不是这房间里的摆设与他那简陋的弟子房截然不同,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一场荒诞的梦了。
萧不眠又是哪儿学的虎狼之词?
他被这话激得也坐起身,心一横,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猛地向前倾身,将自己的唇贴上了萧不眠的。
他生涩地模仿着萧不眠之前的动作,试探着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深入那片温热的口腔。唇舌笨拙却又异常认真地交缠,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灼热。
两人的额头和鼻尖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明见的神情专注而认真,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萧不眠那双被亲得微微失神的桃花眼。
明见不知道他们究竟亲了多久,他只记得最后,他的呼吸里、感官里,全都浸满了萧不眠身上那清冽又勾人的海棠冷香。
翌日清晨。
明见睁开眼,盯着头顶陌生的床帐顶,愣了好半晌。
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倏然转头环顾四周,房间奢华雅致,绝非他在剑明仙山的那个弟子院。
他……真的不在自己房里?!
他下意识就要掀被下床,肩头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扯开里衣领口,低头一看,只见一个清晰的牙印正烙在他的肩头。手腕间也多了一串由细小白骨串联而成的手链。
明见盯着那牙印和骨链,足足愣了好几息,才猛地向后一仰,重重摔回柔软的枕头里,一脸生无可恋。
原来昨晚那个根本不是梦?!
他还主动亲了萧不眠!
系统欢快的电子音适时响起:【救赎值百分之二十六啦!宿主继续加油!】
【而且之前宿主又不是和萧不眠没亲过,不用那么在意啦,嘿嘿】
明见:“呵呵。”
他又开始怀疑自己神识里的那只蛊了。
不会真是这玩意儿搞的鬼吧?不然他怎么会蠢到以为那是梦,还那么主动?!
而且萧不眠人呢?这儿又是哪儿?
他还想找他把那该死的蛊虫取出来呢!
明见烦躁地起身,胡乱套上衣服,绕过屏风走到外间。才看见桌上摆着一封信,旁边还有一个打开的玉盒,里面躺着几株赤红色的药草。
他走过去,拿起那封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笔迹飘逸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七日回,血灵草。”
明见先是没反应过来,把信随手放回桌上,打了个哈欠就打算先出去弄清楚这是哪儿。刚迈出一步,他猛地顿住,忽然意识到什么,把那几株草拿起来盯着看了好半晌,终于确定就是他一直要找的血灵草。
明见:“……!!!”
他有罪!
是他错怪萧不眠了!
明见的心可耻地动摇了一瞬。
嗯,其实他可以再多亲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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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昨晚写大纲去了,因为第一个副本结束了,后面的剧情大纲没有具体写,去补充了一下[眼镜]
晚安哦[抱抱]

萧不眠撑着他那柄素白的伞,走在月光下。
他来的这处地方景致极佳, 月白色的鞋履轻轻踩过沾着夜露的青草,惊起了灌木丛中栖息的流萤, 点点荧光倏然亮起,在他周身翩跹飞舞,如梦似幻。
四面青山环绕, 风拂过还会吹落一地的花瓣。
萧不眠在一处小院前停下,弯着唇,很有礼貌地叩了叩门。
许是即使离得很远, 他依然能感受到心口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因此他的心情颇好,连耐心都比平时多了几分。
他叩了几声,并未执着于是否有人应答, 便自顾自地推门而入。
小院里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几个竹制支架, 上面晾晒着各式各样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苦香。
“这位郎君, 请问你找谁?”一道稚嫩清脆的童声响起, 带着几分好奇。
萧不眠微抬伞沿,视线下落,看向那个穿着小号药童服饰, 正仰头看他的孩子。他唔了一声,声音温和, “叶檀舟呢?”
“你认识我家谷主吗?”小药童歪了歪头,大眼睛里满是打量。
萧不眠微微一笑,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纯良无害, 他语气自然地说道:“嗯,我叫谢寒微,与你家谷主是旧相识了。”
小药童从未见过萧不眠这般奇怪的人。
哪有求医问药的人会挑着深夜前来?更别提这晴空朗月的,还偏偏撑着一把伞。
实在怪哉。
小药童虽满脑子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礼貌地将萧不眠请进待客的堂屋,又手脚麻利地为他沏了一盏清茶,微微躬身道:“抱歉郎君,我家谷主出去给山下一位重伤的患者送丹药了,估计还要等上一会儿才能回来。”
萧不眠从善如流地坐下,眉眼间依旧染着那抹极具欺骗性的温和笑意,语调轻柔,“无碍,我在此处等他便好,你去忙吧。”
他的笑容太过无害,轻易便博得了小药童的好感。小药童点点头,乖巧地退下了。
堂屋内只剩下萧不眠一人。
茶香袅袅中,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微烫的杯壁,姿态闲适,仿佛真是来拜访一位故友。
时间悄然流逝,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
门外传来熟悉的走路声,正在院中借着月光分拣药材的小药童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药匾,迎了上去。
“我说过很多次了,无论是修士、凡人,还是魔族,既入我药王谷求医,身为医者便当一视同仁。怎能因那求医者是魔族便心生轻视,延误诊治?”
叶檀舟一边走,一边语气严肃地对身旁随行的弟子说道,眉宇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药王谷自古便独立于三界纷争之外,眼中只有伤患,并无身份贵贱之分。此乃立谷之本,切记。”
“是,谷主,弟子知错了。”跟在他身后的弟子连忙小跑两步跟上,用衣袖擦拭着额间急出的薄汗,连声应道。
叶檀舟正要继续往前走,却见那小药童已到了跟前,压低声音禀报:“谷主,方才有一位郎君来寻您。”
叶檀舟脚步顿住,转过头,还未及开口细问,小药童便又补充道:“弟子看他不似恶人,已将他请到听雨轩等候了。”
“嗯,做得不错。”叶檀舟赞许地看了小药童一眼,习惯性地问道,“可曾留意那郎君来时,气色如何?周身可有异样?”
小药童知晓谷主习性,忙将观察到的说出,“回谷主,气色倒看不出什么,言行也温和。就是……就是有些古怪,这晴好夜月,他却一直撑着一把伞。”
叶檀舟推门的动作一顿,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追问道:“他可曾告知姓名?”
“哦哦,有的有的!”小药童像是才想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说是谷主的旧相识,名叫谢寒微。”
叶檀舟:“……”
他脑子嗡地炸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几乎是恼羞成怒地低声道:“你怎么把他给请进来了?”
小药童被谷主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有些懵懂又委屈地辩解:“可、可是谷主您平日教导我们,药王谷无论修士还是魔族都不能拒之门外。”
叶檀舟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强压下火气,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我是说过!但我是不是也特意强调过,有一个人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他踏进谷内半步的?!”
小药童更加疑惑了,眨巴着眼睛,小声且肯定地回答:“谷主您说的那个人是萧不眠啊。来的这位郎君,他说他叫谢寒微。”
叶檀舟罕见地沉默了半晌。
好一会儿摆了摆手,“也罢,你们先退下吧。传我的话,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听雨轩。”
“是。”两位弟子虽满心疑惑,但也没敢多问,只是恭敬地拱手作揖,转身迅速离去。
叶檀舟独自站在听雨轩外,对着那扇紧闭的竹门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终于伸手,缓缓推开了门。
只见清冷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棂斜斜洒入,在青石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萧不眠就坐在那片阴影与月光的交界处,一只手慵懒地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捻着一枚光滑的黑棋把玩。
听到推门声,他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唇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轻笑一声,“你回来了?”
叶檀舟认命般地走上前,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随手从棋笥里拈起一枚白棋,“啪”一声落在棋盘上,力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祖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萧不眠这才缓缓抬眼,那双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语气轻飘飘的,“一年前。”
“一年前?”叶檀舟惊道:“我以为你那次伤得那么重,至少还得再闭关个几年才能恢复。”
“因为很无趣。”萧不眠的回答简单得近乎任性,指尖的黑棋轻轻敲击着棋盘边缘,发出规律的轻响。
叶檀舟简直要被这理由噎住:“……闭着眼睛躺着修为都能自动增长,这种好事你居然觉得无趣?”
萧不眠恹恹地抬眸看了下他,随即又垂下眼睫,专注于指尖那枚黑棋,显然对这个话题失去了最后一丝兴趣。
叶檀舟与他相识八百余年,深知这魔头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倒也生不起气来,只是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他无奈地摆摆手:“行吧行吧,不爱说就不说了。你这次特意跑来我这药王谷,是又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说到这个,叶檀舟就觉得一阵心累外加头皮发麻。
这八百年来,他最头疼的就是萧不眠。这家伙仿佛自带灾祸体质,每次见面必定是一身新伤叠旧伤,偏偏还极其不遵医嘱,开的药想不吃就不吃,下次见面时伤势往往只重不轻,变本加厉。
叶檀舟一身精湛医术,几乎大半都耗在了这一个人身上,生生被他磨得没了脾气。
好不容易,五百年前萧不眠不知从魔界干了什么回来,伤重到不得不闭关,叶檀舟也因此过了五百年清静安生的好日子。
所以他听到来寻他之人是萧不眠时,第一反应真的是想立刻收拾细软跑路。
叶檀舟也没指望他能老实回答,自顾自地皱紧了眉头,语气严肃起来,“我弟子说,你进来时是撑着伞的。今夜并非月圆之夜,按理说不该如此。为何连寻常月光都见不得了?”
他顿了顿,仔细回想了一下时间,脸色愈发凝重:“上一次月圆之夜是在七天前。你那日是不是又强行催动了大量灵力或者魔气?反噬怎么会持续这么久还没消退?”
一提到这个,叶檀舟立马喋喋不休起来,带着医者特有的恨铁不成钢,“我就说了,你再这样下去,无论你修为有多高,迟早有一天要被自己活活折腾死!你难道不清楚自己体内没有魂火镇压阴煞,月圆之夜阴气最盛时强行使用灵力有多危险吗?”
萧不眠唇角弯着的弧度丝毫未变,眼里漾着淡淡的笑意,语调温和地威胁道,“你好吵。”
叶檀舟:“……”
他就说吧,跟萧不眠说这些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这魔头只会变着法儿地气死他!
“行。”叶檀舟放弃,“我不说了,反正你死了我也清闲。”
萧不眠仿佛没听到他的气话,语气平淡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体内有一只蛊。”
“哦。”叶檀舟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几乎是习惯性地问,“给你下蛊的那人死了吗?”
按照萧不眠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几乎是必然结果。
萧不眠歪头想了想,似乎在回忆,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叶檀舟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所以你大半夜跑来,就是为了问我怎么把那只蛊取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搭在萧不眠冰凉的手腕上,“行吧,算我上辈子欠你的,谁让你当年救过我一条命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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