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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燃灰)


二号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这里是十王司探查后才报给我们的!”
说完,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对,也可能是我们到手的信息就是错的。”
地衡司里有内鬼。
联想到今天来的路上那起刻意的星槎事故,二号感觉头顶都在冒火:“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这次的买方足够强势,他们五个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看起来脑子还没灰尘和水汽填满。”
我对准岁阳开了一枪,很遗憾没对它造成伤害。
“既然知道内情,还不赶紧摇人。”
那枚子弹上什么也没附着,只是单纯的出膛,穿过岁阳的形体后没入屋里,不知道击中了什么。
一号已经掏出了玉兆,脸色很难看:“自从它出现信号就消失了。”
“哦,毫不意外。”
我漫不经心地点头,指挥这两个人掏出十王司的符箓。
“你们不是带了防止岁阳的符吗,给这两个分分,小心一会变成内战。”
哪怕我能迅速击杀岁阳,也无法保证在过程中会不会有人被它寄生。
毕竟对面的是个大岁阳,说不定有什么鱼死网破的底牌呢。
加上这边还有俩完全没受过训练的,嗯,这种可能性更高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反手扔给二号,慢悠悠地道:“没上锁,给你们将军发个消息,告诉他这里有房子要吃人了。”
反正这几个人看不到那些我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包括名义上死去的丹枫和叛逃的家伙们。
二号捧着对方扔过来的手机,手忙脚乱:“好的好的——”
如他所说,手机直接能开启,最下面一排就是要找的。
二号手速大爆发点进去,里面的好友栏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备注景元的在孤独地闪着亮光。
【那刻夏:将军,这里是地衡司任职人员,手机主人让我告知你房子吃人了。】
等发出去二号才意识到哪里不太对。
他就这么按照对方说的发出去了?!景元将军不会以为这是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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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与此同时,刚到地衡司的判官发出疑问:人呢?

在金人巷摸鱼的景元捏了捏鼻梁,心不甘情不愿地翻出玉兆办公。
就说看见那个房子准没好事,本来他是要自己安排人买下,然后借此机会钓出地衡司的内鬼,结果现在被那刻夏代劳了。
谁曾想对方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屋子。
命运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景元: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别紧张,十王司的人马上会到。】
安抚完可能比较慌张的地衡司人员,景元起身去结账,准备开始上工。
有那刻夏在那边应该不需要担心,他需要做的是趁此机会去清扫地衡司。
顺便还要给人发工资。
收到消息的十王司判官冷静地吸了口气,敲了敲耳麦:“这里是雪衣,申请调用绥园镇守的幽府武弁。”
从地衡司赶到事发地少说一个系统时,如果不调用附近人员先去到时候就是去收尸了。
等着被收尸的四个天人挤在一起,活像四个小鸡崽瑟瑟发抖,报团取暖。
我侧脸躲开岁阳的攻击,紧跟着一枪礼尚往来。
五彩斑斓的回味不仅炸了岁阳,还顺手把后面的房子也给炸了。
当然,那两个石雕狮子也没逃过,一起变成了碎片。
卖家随着爆炸声抖了一下,小声问:“这个破坏能报销吗?”
一号也同样小声回答他:“不知道哇,曾经没记录。”
地衡司没这方面的规定。
二号捧着金主的手机,安详的像走了有一会:“哪怕没规定也得报销啊,人家可是救了咱四个的命。”
这只岁阳的火焰相当旺盛,根本不是那种小碎片能比拟的。
老板一直在关注战场,猛然惊呼:“它开始召唤了——”
岁阳身上的火流向地面,一道道黑影缓缓从中浮现。
我兴致勃勃地看它动作,很好奇会叫出什么。
虚拟的丰饶玄鹿?虫群?还是说机巧?
我在打的时候没有选择直接对它下死手,就是想看看岁□□体的攻击手段。
除了直接攻击精神,还能操纵他物,这可比人工智能好用多了。
说不定能用来当工具火。
怀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态,我放任岁阳进行它的召唤仪式。
蓝色的火仍未褪去,它环抱着召唤出的黑影,像是在提供能量。
我叹息了一声,有点失望:“唉,也许是我期望过高,还是说果然如此呢?”
本想着这只岁阳这么会遮掩气息,说不定会有什么杀手锏,结果只是召唤了一堆幽府武弁,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
叫人失望啊。
岁阳对敌方的轻视充耳不闻,它操纵着从十王司偷渡来的武弁攻击,机巧手里的铁质扇子泛着寒光,好像下一秒就可以表演水调割头。
二号下意识地捏住手机,心脏高高提起。
那位拿着扇子的幽府武弁相当的高,对比起买家更是高了好几个头。
哪怕之前见到青年的实力,他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不想在这里耗下去,也不是很想被安上袭击公职机巧的名头。
那把自从倏忽之乱再也没怎么用过的枪被拿起,对准那排被叫出来的幽府武弁。
阿哈从不吝啬自己的力量,命途慷慨地向每位行者敞开,只要有能力都可以调用。
炸开的彩色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那只岁阳见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收起那把枪,平静地反问:“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按照规定这座宅邸现在是划在我的名下。”
其实还没签订合同,但基本上是板上钉钉,说一句我的地盘也不为过。
可惜岁阳不是人,一张嘴就透着一股叛逆的气息:“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你的,本人可是在这里呆了许久都不见人来,突然冒出一个人说房子是他的,谁会相信?”
有点脑子,但是不多。
我也不想跟它东扯西扯,在判断出这只岁阳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后也懒得嘴炮,干脆直接强制闭嘴更迅速。
回味的彩色还没有褪去,我趁着此时掏出专门抓岁阳的瓶子,直接照着那团火丢了过去。
玻璃瓶是路边小店常见的样式,经常拿来装糖果,岁阳放肆地笑起来,根本不放在眼里。
“不要以为抓捕岁阳会这么轻易,不然我们一族这么多年的面子往哪里放……”
它狠话还没放完,那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普通瓶子准确罩住了火焰核心,兜头把它套了进去。
正准备掏藏月觳抓的一号二号默默地把工具放回去。
哈哈,感觉根本没派上用场呢(爽朗)。
瓶子甚至没有现实的塞子,但是能完美堵住岁阳的逃窜。
蓝色火苗猛地暴涨,在接触到瓶身的瞬间像被烫了一样瞬间缩回去,变成一个皱巴巴的芒果核:“什么东西……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等彩色的光芒散去后慢悠悠地走过去捡起玻璃瓶,捏住瓶口晃了晃:“只是一个小小的封禁装置而已,用来放你这种精神体。”
这玩意当初甚至能稳定地封住一位绝灭大君,只不过当时身体都碎了实在没办法留存,只能随手往宇宙里一抛。
可惜了,如果是幻胧的话说不定会有更高的研究价值。
在心底惋惜了一下,我见那团小岁阳还不死心地想要冲击玻璃瓶逃走,屈指在外壁敲了一下:
“如果你还想活一下就不要乱动,这东西的防御机制挺厉害的,也不要想着可以逃走,毕竟我研究的时候可没设计漏洞。”
如果瓶子里的东西不老实地冲击瓶身,会被我之前附着的毁灭力量碾压。
虽然不怎么待见毁灭,但是纳努克给的力量很大方,我在上一具身体毁掉前拿祂的力量做了许多这种容器,用来装一些难搞的材料不要太好用。
在心底惋惜了一下逝去的工具,我冲那片废墟抬了抬下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如今这种场景还要接着继续吗?”
欢愉的彩色烟花不仅炸了幽府武弁,也炸了后面的房子,现在只有支离破碎的废墟留在地上,可怜兮兮的。
老板敢肯定如果不是还有四个人站在回廊上,那道彩色光芒会连着回廊一起炸了。
二号疯狂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们这就给地衡司那里发通信,还有您的玉兆。”
他恭恭敬敬地把手机还回去,好像是在捧着什么烫手山芋。
嗨,虽然列表的好友跟不定时炸弹也没两样了。
在心里再次诋毁了一堆人,我接过手机,垂眸解除屏蔽。
一大群在仙舟危险名单上的人热热闹闹地冲出来,叽叽喳喳的像一群麻雀。
感觉也差不多。
我看着六人群聊的99+,以及丹枫应星他们发来的一连串消息,感觉像养了一群比格天天乱窜闹腾。
下一秒,我以为可以放心的景元超绝不经意地发来问候。
【景元:怎么样了?】
我闭了下眼,再次谴责为什么人不能有话直说。
【那刻夏:已经结束了,抓到的岁阳你们要不要。】
【景元:直接给十王司的人吧,他们已经派人去了。】
【景元:对了,十王司的人说绥园的武弁少了,你有消息吗?】
何止是有。
我瞥了眼跟房子残骸埋在一起的幽府武弁,有话直说。
【那刻夏:嗯,变成废铁了,大概已经死机了。】
肯定不止死机,那一下差点把机巧门打回原形。
指变回零件。
【景元:……】
【景元:好吧,看来这次事态的确严重。】
当然严重,毕竟这只岁阳不仅自己逃出祭坛,还把属于公家的幽府武弁也卷走了。
这算什么,顺手牵羊?
绥园的镇守漏洞未免太大了些,岁阳来去自如,不知道的还以为仙舟决定跟它们和平共处了。
这种说出去就很嘲讽的话在心里转了一圈,我最终没发出去刺激神策将军。
好歹认识了这么久,还是别刺激将军了。
【那刻夏:所以我的房子能走正常流程批下来吗,它已经变成废墟了。】
为了严谨,我又补充了一句。
【那刻夏:连同你们失踪的武弁一起。】
景元噎住了。
不要再重复这句话了,哪怕知道对方没有别的意思也很嘲讽啊。
十王司现在都要急得爆炸了。
没有嘲讽意思的薄荷猫又打出追加攻击,一击把景元击沉。
【那刻夏:你们要不然回去检修一下吧,我这里又来了一只。】
【景元:???】
新来的岁阳身上的火更加旺盛和暴烈,一露面就盯上了我手里拿的玻璃瓶。
浮烟傲慢地飘在半空中俯视众人,居高临下对绿色蝼蚁道:“腾骁在哪?”
正准备摸枪的我手一顿,来了兴致:“你找腾骁干什么?”
哇塞,来寻仇的吗,那很有意思了。
这只岁阳的火相当的明亮,一看就力量不低,肯定比现在抓住的这一只更适合当苦力。
浮烟轻慢地道:“当然是来寻仇,新仇旧恨一起算,你,去把腾骁叫过来。”
四个倒霉蛋挤在一起看浮烟趾高气昂地指挥,满是敬佩。
狠人啊,居然指挥起一位令使了,这只岁阳是真的被关久了不在意外界。
卖家用气音对话:“你觉得这只岁阳能撑多久。”
老板也用气音回复:“感觉五分钟,不,两分钟吧?”
本来还惦记着自己工作的俩地衡司人员也被带偏,一起加入这个话题。
一号:“我感觉按照它这个挑衅作死劲儿,不出一分钟。”
嚣张的有点看不下去。
二号跟注:“我赌下一刻。”
四个人就这么呆在特等席围观,甚至有闲心开盘。
下一秒,他们听见了意想不到的回复。
“我可以帮你叫腾骁,”我微笑地编辑信息准备发送,准备拖人下水,“但是需要等。”
浮烟出乎意料的有耐心:“好啊,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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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和网络搏斗两天宣告失败
我真的绝望了,你补药下雨了好吗,已经被泡发了,这天气潮的我有点心事了

巡海游侠一向在银河中来无影去无踪,说的好听点是在当见义勇为的侠士,说的不好听就是银河街溜子。
街溜子腾骁正在一家不知名的酒馆里看热闹。
他桌子上的酒一口没动,光顾着伸头看中间空地上的打架了。
两个游侠的本意是难得见面切磋一番,但是打着打着就开始动真格,招招都往脸上招呼。
腾骁快乐地鼓掌,感觉找回了久违的热血。
人啊,就是得看点这种,不然容易积压太多情绪给自己拐进死胡同。
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给自己倒了碗酒,滋润的不行。
自从离职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头也不晕了,直接充满精气神。
果然辞职是最好的良药。
他端起酒一饮而尽,享受着酒馆里热闹的嘈杂声。
如果能一直这么悠闲……
腾骁这么想着,下一秒手机就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他端着酒盏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憋屈地拿起手机。
景元和那刻夏的消息一前一后的弹出来,一个浓缩一个概括。
简单来讲就是他的老朋友燎原分裂出来的岁阳出来报仇,需要前任将军本人回去一趟。
压根不想干活的腾骁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很快昂,对面俩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各自发来理由。
【景元:腾骁将军,您再不回来绥园就要被内鬼偷光了。】
【那刻夏:罗浮仙舟可以改名叫岁阳仙舟了。】
好损啊,那刻夏一舔嘴唇把自己毒死了。
腾骁压根不相信这两个人没有解决的办法,就是想忽悠他回去干活。
我看着对面的岁阳傻不愣登的样子,卡好时间骚扰:【它马上要气爆炸了,你也不想仙舟人变成岁阳的载体吧?】
被威胁到的腾骁绝望地闭上眼。
哪怕知道那刻夏不会这么干,他还是会选择回去。
毕竟不能赌一个科研疯子嘴里的真话。
【腾骁:我,马上,回去!等我半个系统时。】
怨气几乎要冲出屏幕给所有人一巴掌,我满意地收起手机,等人到站。
那只岁阳似乎不太聪明,说要等着就真等着。
一号二号老板卖家挤在一起报团取暖,敬畏地看着那抹薄荷绿淡定地扯皮。
老板:“说我嘴皮子溜,明明他也不遑多让。”
甚至薄荷猫的攻击性更高,感觉不是顾忌浮烟被气炸横扫千军他就要火力全开喷毒液了。
我双手抱胸找了比较干净的栏杆倚着,冷淡地吐槽:“收一收你的火,别等腾骁来了给自己烧没了。”
浮烟大叫,极力维护岁阳的尊严:“别乱说,岁阳只需要有情绪就可以一直燃烧。”
我瞟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机巧,又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四个人,忍不住摁了摁太阳穴:“说的也是。”
这四个人一直在产出起伏的情绪,对岁阳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燃料。
一号小小声:“他是不是在嫌弃我们。”
二号肯定道:“对啊,毕竟咱们的确没干什么。”
甚至还在这里充当敌人的后备储藏能源。
腾骁来的这半个系统时里,十王司的人在收拾绥园的烂摊子,把想跑出来的小岁阳们重新塞回祭坛,然后回收被操纵的幽府武弁。
哦对,还要抽点人手加固封印。
景元在趁此机会去地衡司巡视,想逮住歪曲事实的内鬼。
我无聊地摸出手机给自己找点乐子,让浮烟一个人等。
学生群空荡荡,自从毕业以后那五个人像蒸发了似的,除了可能在仙舟碰上的辣椒大王(椒梵),剩下四个人我合理怀疑是被拐骗进不良企业了。
最热闹的还得是真理大学教师群,瑟希斯毕业之后混入其中如鱼得水,感觉再过个几年能直接升到法学院副校长。
呵,为什么不来生物学院,是不想吗。
我愤愤地戳了戳那个大树头像,转头去找远在雅利洛六号的应星。
【那刻夏:造物引擎的制造进程现在到哪里了。】
【应星(在外记得叫刃):已经要结束了,还差最后的外壳组装。你的种子什么情况?】
【那刻夏:唔,被实验地点卡了,如果能解决半天就行。】
研究种子只是顺手,他最看重的是捣鼓炼金术,看看能不能把建木的作用发挥一下。
早知道让阮梅把制造身体的公式发过来了,还可以给自己搓个备用的。
现在让那刻夏本人来折腾就不止是单纯的做个身体这么简单了。
巡海游侠最大的优点就是守信,说半个系统时就是半个系统时到。
腾骁马不停蹄地办完入境手续,下了星槎就往目的地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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