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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燃灰)


她手里的盘子散发着惊人寒气,冰冷刺骨。
镜流表情不变,无情铁手放下作品后,和桌子接触的地方开出了一朵小小的冰花。
应星:“不会是个大冰雕吧。”
毕竟刚刚他的切割机被借走了。
白珩捏着下巴沉思:“感觉不太像哎,难不成里面全是冰?”
丹枫准备的厨房相当贴心,他直接把各个灶台拿不透明玻璃糊住了,保证除了公众处理食材会被人看到外,你的具体料理过程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说这几个人做的什么都互相陌生。
景元是第三个出来的,和镜流完全相反,他身上还在冒着腾腾热气,一看就知道刚从锅旁边走开。
“早知道就不做这个了。”
景元一边走一边抱怨,放下盘子后直接瘫倒在师父旁边蹭冷气。
他把厚实的头发从衣领里抽出,咪咪喵喵地嘀咕:“好热哦,丹枫哥这个房子为什么没有大水池,难道不嫌干吗。”
丹枫*瞪过来,为自己正名:“别把我和你看的那些小美人鱼混为一谈,离了水龙尊也不会干。”
再说了,真干了他不会自己浇水吗。
景元假模假样地抽泣:“你不爱我了。”
他哥冷笑:“从未爱过。”
等我端着东西出来后那边五个人直直盯过来,视线跟着我移动。
“你们在看什么?”我遵从大众也把盘子放到长桌上,疑惑地占据了另一个单人沙发。
长沙发上东倒西歪挤着四个人,从左往右依次是景元镜流白珩应星,感觉都在蹭冷气。
景元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干爽的学者,迟疑地道:“能透露一下您做的是冷的热的吗?”
不会是树藤编的吧。
我报出特征:“冷的,干的,没汤没水,没毒。”
重点是没毒。
我看着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忍不住辩解:“别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像是那种会在饭里下毒的人吗?”
没人回话。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去哪了?
丹枫轻咳一声,打破沉默:“所以你们谁先来展示?”
云上五骁约定俗成的规矩是东道主可以逃过一次迫害,但是其他四个全都要尝一遍,每盘都要吃。
现在还多了一个,要怎么分。
景元举手提议:“不如建个群扔骰子吧,谁最小谁先。”
在飞船上提出摇骰子建议的两个人表示同意,白珩想凑热闹,镜流是无所谓。
丹枫已经建好了群把四个人拉进来,唯一有学者好友的应星再把对方拉进来。
白珩拿着玉兆点了点陌生的第六人,有点震惊:“怎么是默认头像和真名。”
这么直接的吗。
我哦了一声,低头戳了两下屏幕:“好了。”
镜流低头再一看,那个空白默认头像换成了一盆鲜绿的苗苗,看着长势喜人。
应星也在看,他暂时算是最熟的,于是勇敢发问:“这是你养的吗?”
我淡然:“不,是学生的论文。”
这就是椒梵大早上发的,她说那个巨大辣椒已经摘下来了,忘记拍照留念,拍辣椒苗苗也一样。
还算是个学生的景元一抖,迅速制止这个危险话题:“我们还是先扔骰子吧,丹枫哥不参与负责当裁判。”
丹枫表示可以。
五颜六色的脑袋齐齐低下,六个人聚众在龙尊宅邸赌博,真是让人听了流泪。
五个人一起在群里扔骰子,最后我和镜流都是二,需要重投。
熟悉的霉比发力了。
我淡然地一扔,不出所料是个一。
好了,已经杀死比赛了,除非镜流也扔个一。
剑首的骰子咕碌碌转了两圈,缓缓停在六点,从第一个变成最后一个。
突然往前一名的其他三人:啧。
我站起身,那边五个人伸长脖子梅开二度,眼睛跟着那道绿色移动。
“请。”
我把盘子放在客厅茶几上,往裁判那边推了推。
丹枫眼神锐利,动作小心。
龙尊轻手轻脚地掀开一点盖子往里看,准备一有动静就合上。
刚掀开一点,他的视网膜就充满了彩色。
眼睛被闪烁的荧光刺痛,丹枫猛一闭眼,一把掀开。
长沙发上的四个人齐声惊叹:“哇哦——”
“彩色荧光拼盘耶。”
是的,那盘看起来像是甜品的东西甫一掀开就散发出七色虹光,很像之前他们在前线看到的常乐天君特效。
应星左看右看没搞明白:“这个发光是个什么原理。”
总不能丹枫图个乐子采购的面粉是荧光的吧。
白珩举着镜流刚拿过来的叉子,比划着从哪里动手:“这盘,到底是个什么。”
说是菜不像,说是甜品也不想,它更像是一只没见过的生物,虽然做的很灵动,但是看着很假。
景元也在打量,表情在迷惑和震惊之间来回变。
裁判丹枫负责记录,包括这盘不明东西的细节:“这个发光怎么做到的。”
我:“魔术技巧。”
问就是自有办法。
好,独家秘方是吧。
镜流拿着叉子敲了两下,发出梆梆的声音。
这个东西还是个实心的。
丹枫艰难地把那盘东西推开,挣扎了一下:“要不我们一起看完再吃吧。”
有点那啥了。
景元默默放下叉子,表示赞同。
先一起看完再受苦可以吗。
第二个是应星,倒霉二人组再次成为出头鸟。
百冶再次把东西端过来放下,底座磕到茶几上发出嗵的一声。
他微笑道:“请吧。”
丹枫被他笑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都不用看,能直接猜出来这玩意是啥。
因为应星拿那个电钻加工的时候我就在他隔壁,另外一边是镜流:-D。
龙尊干脆快刀斩乱麻,抬头把那个盖子掀开。
他和大金人对上了视线。
那个金人一见光就自行运转起来,胳膊抬起发出声音:“执行清除……”
应星手速飞快地关掉电源把两只袖珍金鱼塞回去,擦擦汗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忘记了,小问题。”
我:“不是小问题吧,这个吃进嘴里会不会是机油味。”
它都能自行启动,应星肯定装了完整的机械运作模块。
景元/白珩朝裁判偷去求救的视线。
天人/狐人真的不能吃机油的。
镜流严谨地评价:“不错,看来我的定型有效。”
六个人三三成圈,左边是对金人很满意的,右边是不想吃机油的。
丹枫紧急叫停应星的介绍,露出一个充满杀气的微笑:“下一个。”
做饭不是让你搓金人!
应星摇摇头,说着什么你们不懂艺术不懂欣赏地坐回去。
白珩:“如果艺术让我的饭是机油,那我宁愿不懂。”
第三个是景元,他的那个盘子放久了热气已经散去,在丹枫打开后整个人大失所望:“好可惜,如果是热的味道更好。”
“不错了,起码是正常的。”
丹枫很难说他看到景元端上来这个是浮羊奶时的心情,可能是对看到正常饭的感动吧:-D。
第四个是白珩。
我对这份唯一的印象是她对着装面团的盆重拳出击,里面的东西应该已经被殴打至两面Q弹。
狐人耳朵高高竖起,脸上带着迷之微笑:“来!都来看看这是什么!”
十分清楚白珩性格的丹枫危险雷达滴滴作响,试图带着沙发移动:“你这不是什么高危物品吧?”
白珩放下盘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肯定不是,总之比荧光兽看着安全,比应星的金人好吃。”
一句话cue了两个人,我不满地抗议:“大地兽哪里不安全了。”
懂不懂好朋友的含金量。
应星也抗议:“你就说金人帅不帅吧。”
懂不懂男人的浪漫啊。
景元幽幽拆台:“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起来你们两个的作品都很有毒。”
吃了直送丹鼎司。
然后他被两个人怒目而视。
景元给自己的嘴比划了一个拉拉链动作,飞快地缩到师父身后。
白珩没有受到那边三个人对话的影响,她用一种鼓励的目光看着丹枫。
龙尊被她看的心里发虚,眼一闭心一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盖子。
出乎意料的,盘子里放着卖相正常的豆沙包。
白珩骄傲地介绍:“这可是我的努力与汗水,足足揉了六个豆沙包的面!”
丹枫诡异地扫了她一眼,拿起旁边的钢制叉子往上面一插。
——没插动。
在六个人的注视下,钢叉子弯了,那个豆沙包毫发无伤。
“豆沙包?”×5
白珩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哎呀,沙包也算是豆沙包嘛。”
果然不是正常料理!
接连三个歹毒的饭,丹枫已经对镜流的不抱什么希望。
剑首端着寒气飘飘的盘子过来了。
我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态,搓了个藤编底座接住它。
不出所料,刚一接触藤条上就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冰霜。
丹枫看起来很想逃离这里:“我先问一下,摸到盖子后我会变成冰棍吗?”
不会变成冰冻龙雕像跟鳞渊境那个摆一起吧。
镜流思索两秒,严谨回答:“我不确定。”
毕竟做的时候没考虑用量,直接往里面压缩的。
丹枫后仰,畏惧了:“不然你开吧。”
有点恐怖。
剑首表示无所谓,无情铁手拿住餐盘盖耳朵掀开。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呃,冰刀。
对,一把刀,拿冰做的。
刀口锋利,刀把冰凉。
应星看看这把刀,又看看旁边摆的豆沙包,真情实感道:“要不你拿这把刀切白珩的包子算了,物尽其用嘛。”
“可以一试。”
丹枫赞成。
景元在思索:“如果拿这个刀切东西是先切开还是先把皮儿冻住。”
白珩表示无所谓:“切吧切吧,我也想知道能不能弄开。”
我很有先见之明地往整个茶几上铺满树藤,防止桌子连带着地板一起被劈开。
应星的提议全票通过,镜流活动了一下手腕,单手拎起那把刀。
只见眼前寒光一闪,先到来的不是刀,是上面的寒气,那个豆沙包表面瞬间结出一层冰霜。
镜流拿刀的手法娴熟老练,像是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
冰刀带着十成力道劈下,那个让钢叉子都弯折的包子被轻而易举地切开,露出里面白白的内里。
景元探头一看,然后扭头:“白珩姐,里面的豆沙馅去哪了。”
这不是豆沙包吗,怎么只有面没有馅。
白珩挠挠脸颊努力回想,恍然大悟:“我好像打完面团就直接包了,豆沙馅应该还在冰箱里。”
我拿着对半切的面团在茶几边磕了两下,它毫发无伤:“这是,纯面做的石头吧。”
估计其他的刀也切不开这块实心面点。
“看吧小子,我就说我的金人还是不错的。”
应星幸灾乐祸地揽住景元的脖子,笑眯眯地道。
“我的大地兽也未尝不可。”
我不甘示弱。
镜流把另一半面团摆好,放到丹枫面前。
龙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要不然不吃了吧,留着当纪念算了。”
他有点害怕这东西崩牙。
事已至此,应星的金人和学者的荧光大地兽已经不算什么,起码看起来正常,镜流的刀还有白珩的石头吃了真会死人。
他这句话得到了一致赞同。
忙活了半天结果白忙活一场,六个人保持一四一分布,各自坐在沙发上沉思。
景元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剥着玩,一边剥一边思考:“所以我们要干什么呢。”
现在刚刚下午两点,他们在厨房折腾了将近五个小时,一口饭没吃上。
见景元在剥橘子,应星和白珩也拿了一个剥。
应星挑战一下剥掉橘子皮不断,顺带跟着一起思考:“工造司暂时没了,下午去哪比较好。”
我是干剥皮不吃,剥完就往另一个果盘放,现在那里已经堆了四五个了。
学者在剥第六个,头也没抬:“可以去找你们觉得有嫌疑的老东西聊聊生活。”
这句话给了丹枫灵感。
无精打采的龙尊歘一下坐起,郑重其事地道:“我们去鳞渊境吧,气死那群龙师。”
龙师强烈反对他带人进鳞渊境,说什么持明族圣地外人不得踏入,丹枫嗤之以鼻,回敬他们说你们住的地方算个屁的圣地,老东西的墓地还差不多。
这人把自己都一起骂了进去。
嗯?要来了吗,白珩所说的龙尊财大气粗会洒好东西的机会。
我拍掉手上沾的白色纹络,赞同这个提议:“去哪不是去。”
果盘里的扒皮橘子越堆越多,镜流闲着无聊,把其他人摆进去的光屁股橘子垒成三角形,一层一层往上放。
最后是六个人成群结队地包了两艘星槎去鳞渊境鬼混。
一群人大摇大摆地闯进鳞渊境,镜流手里还端着他们剥的橘子,上面冻着一层厚厚的冰。
丹枫说不能浪费干脆拿着吧,冻一冻还能当冰镇橘子吃。
鳞渊境还是那副模样,显龙大雩殿安静立在远处,龙形建木安然而生,直直盯着入口。
“从这边的楼梯走,那边紫色的路容易滑倒。”
丹枫指挥五个人往目的地走。
鳞渊境的路线七拐八扭,整片洞天的俯瞰图都是歪歪扭扭的,很容易因为视觉误差走岔。
我饶有兴趣地实地观察这个所谓的“持明圣地”。
和游戏里不一样,那些持明卵很大,几乎有半人高,莹白色的卵被花瓣似的东西包裹住,靠近了还能听见一道道声音。
丹枫见一群人蠢蠢欲动想戳卵,只能再次警告:“别戳,你们听到的那些影影绰绰的声音是他们前世的呓语,过会就能散去,不是闹鬼,也不是什么持明卵里是个成年持明。”
白珩:“我们还什么都没问呢。”
“你们一摆头我就知道想干什么。”
我有点好奇。
持明一族自称是不朽正统,但是只有龙尊能够有龙角龙尾,在我看来,那些所为的持明族人只是【残次品】,除了轮回转世重新生长外别无特殊。
因为无法产生后代而被出台保护法吗,如果是前世,我可能会赞同,但这里是星际
一个无用的,腐朽的族群,甚至只能靠着所谓的转生来进行延续,在我看来不如直接焚毁。
毫无作用,唯一活着的意义只有倚老卖老,真是愚蠢到难以置信。
至于持明一族无法产生后代,我只能说可能这群弱智完全没有脑子。
不朽的【龙】陨落,一部分权能四散无人继承,一部分被虫皇和药师继承,而【繁育】的权能自从塔伊兹育罗斯消亡后再也没有第二个星神出现得到它。
也就是说,持明一族所追求的产生后代的能力已经随着【龙】的死亡一起失去了,除非有人失心疯,铤而走险地和一只真蜇虫融合,说不定可以产生什么基因链补全获得【繁育】,只不过产生的后代也只会是残次品。
或许更完整,更高位的龙尊还有一部分【龙】的能力,有可能复苏那部分权能。
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收回打量的视线,敛去眼中的审视。
可悲,更可悲的是被所谓族群捆绑的尊长。
没有一个人去告诉他,龙尊和持明可谓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一个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种族。
我没有对丹枫说出自己的猜想,依旧安静跟在五个人最后面往前走。
镜流手里端的那盘橘子开始有十个,现在被边走边吃已经光盘了。
吃的最多的白珩咬了一下牙,回味完评价道:“除了有点硬其他都还行。”
“有点冻牙。”
景元补充。
他也吃了两个。
尝了两口的应星还在吸气,感觉嘴巴凉凉的。
镜流收回盘子,淡定回答:“因为为了防止它化掉,我一直在维持冰块。”
所以这个橘子越冻越硬。
丹枫没吃,他在前面带路。
最后绕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四周长着不知名的高大树木,垂下的枝条泛着蓝色,上面的叶子是通透的紫色。
这片空地很大,四个角建有古铜色的竖立装置,上面燃着绿色的火焰。
我看着斜前方的漩涡,陷入沉思:“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这是幽囚狱入口吧?”
咋地,一步到位是吧。
丹枫哦了一声,淡定挥手遮住:“抱歉,昨天忘记合上了。”
十王司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忙着和龙师吵架给忘了。
“没事,他们这个什么祭祀也在幽囚狱门口,”景元表示这场面见多了,“就这四个冒绿火的。”
丹枫纠正他的表达:“叩祝三爪,朝觐尺木。完成后通往建木玄根的道路就会被打开,不过一般也用不上。”
因为龙尊人就在鳞渊境蹲着,比什么花里胡哨的仪式好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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