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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临我心(灼叶蓁)


沈怀珩被他握着手 整个人都僵住了
柑橘的清香顺着掌心的温度漫过来 裹着沈悠身上独有的气息 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悠指尖的温度 顺着指缝钻进来 暖得他心口发颤
他想回握 却又怕力道太大弄疼沈悠 只能任由沈悠握着
指节微微蜷缩 像个得到糖果却不敢用力攥紧的孩子
他摸不清沈悠的心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 沈悠忽然微微倾身 唇瓣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那触感很轻 带着柑橘的甜香 像一片羽毛拂过 却瞬间在沈怀珩的心里激起千层浪
他猛地睁大眼 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悠 连心跳都忘了
那点温热的触感仿佛带着魔力 驱散了他连日来的担忧和害怕
他再也忍不住 顺着沈悠的力道微微前倾
手臂轻轻环住沈悠的腰 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极致的小心翼翼 生怕用力过猛会让沈悠不舒服
直到确认沈悠没有抗拒 他才微微低头 吻上了沈悠的唇
这个吻比想象中更温柔 带着他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和渴望 却又处处透着克制
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沈悠的唇形 舌尖轻轻扫过对方的下唇 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贵的蜜糖
沈悠的回应很轻 却足以让沈怀珩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他能闻到沈悠身上越来越浓的柑橘香 能感受到对方放在自己背上的手
那点真实的触感 让他觉得像是握住了全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 沈怀珩才缓缓松开沈悠
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 呼吸有些急促 他不敢看沈悠的眼睛 怕自己眼底的贪恋会吓到对方
只能将脸埋进沈悠的怀里 耳朵紧紧贴着对方的胸口 听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柑橘的香气裹着沈悠的体温 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
他轻轻吸了口气 鼻尖蹭过沈悠柔软的衣料
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手臂环在沈悠腰上的力道又紧了些 却依旧控制着分寸 生怕勒得对方不舒服
“悠悠……”他的声音闷闷的 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 “不要离开我 好不好?”
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太久 从沈悠回来的那天起 就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 他怕这只是一场梦 怕哪天醒来 沈悠又会像从前那样 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不敢说太多 怕显得自己太过依赖 只能用最卑微的语气 祈求一个不会离开的承诺
沈悠能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 那是极致的不安和恐惧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沈怀珩的头发 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易碎的珍宝 “我不离开呀 ”
他的声音贴着沈怀珩的耳朵 带着郑重的承诺 “我一直都在 好不好?”
沈怀珩听到这句话 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将脸埋得更深 鼻尖蹭着沈悠的衣料 贪婪地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心里那些反复默念的话 此刻终于敢在心里说得更清楚些:悠悠 再多在乎我一点吧
哪怕只是多看看我 多跟我说几句话 也好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贪心 可他控制不住
自从沈悠回到他身边 他就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总想得到更多的关注和偏爱
他会记得沈悠喜欢吃的点心 会提前让人把书房的炭火煨得暖些 会在沈悠看书时悄悄把灯调亮些
沈悠随口提过的一句“这墨汁不错” 他都会让人寻遍京城 把最好的墨都送到沈悠面前
这些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从不敢宣之于口
怕沈悠觉得是负担
更怕自己的身份会给对方带来压力
他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 一点点表达自己的爱意
像一株沉默的藤蔓 小心翼翼地缠绕着自己珍视的人 生怕稍微用力 就会让对方受伤
沈悠轻轻拍着他的背 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
他知道沈怀珩的心思
知道这个看似沉稳的陛下 在自己面前有多卑微
他抬手拿起碟子里的一块柑橘果肉 递到沈怀珩嘴边 “尝尝?你今早特意让人剥的呢 甜得很 ”
沈怀珩听到这话 才缓缓抬起头
他的眼眶有些红 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张嘴咬住那块柑橘
清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 混着沈悠指尖的温度 甜得他心口发暖
他看着沈悠含笑的眼眸 忽然觉得 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相处 也足够他记一辈子
哪怕……日后沈悠离开他…
这些珍贵的回忆也足够他回味一生
他轻轻嚼着柑橘 目光落在沈悠的指尖上
见那指尖上沾了一点汁水 他连忙伸出手 用自己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擦干净
价值千金的龙袍 因为为沈悠服务而有了价值
“下次想吃 告诉我就好 ”沈怀珩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温柔 “我给你剥 省得你沾到手上 ”
沈悠看着他这副模样 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抬手捏了捏沈怀珩的脸颊 指尖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下的温度 “好 都听你的 ”
沈怀珩听到这句话 嘴角的笑容终于变得真切起来
他重新将沈悠抱进怀里 下巴轻轻抵在对方的发顶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柑橘香
心里那些患得患失的不安 此刻都被这真实的温暖驱散
他在心里悄悄告诉自己 只要能这样抱着悠悠
只要悠悠不离开他
就算让他付出再多 也心甘情愿
至于疏远什么的 他才不会开口询问
只要沈悠还在身边 他都不在乎

沈悠指尖最后一缕银线穿过锦缎 终是松了口气
案上那件流光常服衬着暗纹云鹤 针脚细密得连光线都难寻缝隙
他捧着衣料轻轻抖落 眼中亮得像盛了星子 又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动作轻得几乎无声
花祭春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 手里捏着半盏冷透的茶
目光却没离开过沈悠
见他从樟木箱里取出那只描金锦盒 垫了三层软缎才将衣服小心放进去 盒盖合上时还特意顿了顿
那副宝贝模样让花祭春喉间发紧 终是忍不住开口 “这礼物 总算是要送出去了?”
沈悠正对着锦盒上的缠枝纹出神 闻言下意识点头
话没经过脑子便漏了出来 “嗯 明日就是阿珩生日了……”
尾音还没落地 他猛地攥紧了锦盒 指节泛白
像是才惊觉自己失了言 慌忙抬眼去看花祭春 耳尖已经红透
花祭春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温热的茶水溅在虎口 他却没觉出烫
其实早在沈悠三番五次提起陛下 甚至熬夜绣制这衣服时 他便隐隐猜到了两人的关系
可“阿珩”这两个字从沈悠嘴里出来 还是像根细针 轻轻扎在心上 酸意顺着血管漫到鼻尖 连呼吸都带着涩味
他强扯出个笑 掩去眼底的落寞 “原来如此 倒真是费心了”
沈悠没敢接话 只匆匆将锦盒收进包袱 又叮嘱花祭春注意添衣 便逃也似的出了门
木门“吱呀”合上的瞬间 花祭春脸上的笑意骤然消散
他将冷茶一饮而尽 苦涩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却压不住心口翻涌的情绪
府里的九曲亭隐在芭蕉丛后 暮色将亭顶的琉璃瓦染成墨色
花祭春独自坐在石凳上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石桌上的纹路
连风卷着落叶落在肩头都没察觉
沈悠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人总是一身铁衣 或是月白的袍子
眉眼锐利 却会在沈怀珩递过伤药时 放柔眼底的冷意
“主上 天寒了 回去歇着吧”
低沉的嗓音从亭后传来
话音未落 一袭黑衣的鎏渊已从芭蕉丛后闪身而出
他身形挺拔 墨发用玄铁冠束着
脸上覆着半块银质面具 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
屈膝跪地时 玄色衣摆扫过地面的落叶 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唯有腰间的玉佩轻轻晃动 坠着的银丝穗子沾了些夜露
花祭春猛地回神 胸口的烦躁借着怒意翻涌上来 他抬脚便踹向鎏渊的胸口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别管我 滚回去!”
可鎏渊却纹丝不动 硬邦邦的胸膛撞上花祭春的脚尖
反让他自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不等花祭春再发作 鎏渊已抬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袜料传过来
暖得有些烫人 花祭春挣扎着想缩回脚 却被他攥得更紧
“主上 您冷了” 鎏渊的声音比刚才软了些 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他不等花祭春反驳 手臂穿过花祭春的膝弯与后背 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花祭春惊得瞪大了眼 伸手便去捶鎏渊的肩膀 拳头落在他身上
只震得自己指节发麻 “鎏渊!放我下来!你好大的胆子!”
鎏渊却半句不答 脚步稳得像踩在平地 抱着他穿过庭院里的回廊
廊下的灯笼映着两人的影子 一个挣扎不休 一个稳如磐石
见花祭春挣扎得厉害 鎏渊停下叹了一口气:“主上 属下不怕疼 但您怕冷 等进了屋您再打”
花祭春没听到似的 又捶了半晌 直到手臂渐渐没了力气 只能任由鎏渊抱着
罢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
不管自己说什么 做什么 鎏渊从来都不会听
既然挣不脱 倒不如在屋里待着 总比在亭子里吹冷风强
进了卧房 鎏渊轻轻将花祭春放在铺着绒毯的榻上
又转身去取床头的暖炉
花祭春靠在软枕上 看着鎏渊的背影
——他总是这样 话不多 却把所有事都做得妥帖
方才在亭子里 自己那样发脾气 他也没半句怨言
转而又回过神
这是个抗命的家伙罢了 他本来就不该有什么怨言
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侍卫罢了
鎏渊将暖炉塞进花祭春手里 又俯身替他拢了拢衣襟
指腹不经意擦过他冻得发红的耳垂 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他
“主上 喝碗姜汤再睡吧?”他轻声问道 面具下的目光落在花祭春脸上 带着藏不住的关切
花祭春没应声 只抱着暖炉出神 暖炉的温度透过锦缎传过来
暖了手脚 却暖不了心口的凉
他想起沈悠提起沈怀珩时的模样 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执念 眼眶忽然有些发涩
鎏渊见他不说话 也不再多问 只默默转身去外间吩咐侍女备姜汤
走到门口时 他脚步顿了顿 回头看向榻上的人
——昏黄的灯光落在花祭春脸上
柔和了他平日里的锐利精明 却也映出了眼底的落寞
鎏渊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
他轻轻合上门 动作小心得没发出半点声响
廊下的风还在吹 卷起地上的落叶 发出沙沙的声响
鎏渊靠在门框上 指尖攥得发白
主上 您什么时候才能看清?
沈将军心里从来没有您
他的眼里只有陛下
只有我 只有我才会把您放在心尖上
才会怕您冷 怕您疼 才会不管您怎么对我 都舍不得离开您
屋内 花祭春抱着暖炉 指尖划过炉身上的缠枝纹
又想起方才沈悠手里的锦盒 那里面装着的 是沈悠对沈怀珩的心意
而自己心里的这份心意 又该装在哪里呢?
他轻轻叹了口气 将脸埋进暖炉旁的软枕里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绒毯香气 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心头的酸涩
不多时 外间传来侍女的脚步声 随后是鎏渊端着姜汤进来的身影
他将托盘放在榻边的小几上 又拿起汤匙舀了一勺 吹凉了才递到花祭春嘴边 “主上 喝点吧 驱驱寒”
花祭春抬眼看向他 面具下的目光依旧温和 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
他沉默了片刻 终是张口喝下了那勺姜汤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暖了胃 也让眼眶里的湿意渐渐退去
鎏渊见他肯喝 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又继续舀了一勺递过去 两人就着昏黄的灯光 一个喂 一个喝 没有多余的话 却奇异地透着几分安稳
喝完姜汤 鎏渊收拾好托盘 又替花祭春掖了掖被角 才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 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花祭春的声音 轻得像一阵风 “鎏渊 过来”
鎏渊的脚步猛地顿住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缓缓回头 看向榻上的人
——花祭春已经闭上了眼 脸颊埋在软枕里 只露出一点泛红的耳尖
像是刚才那句话只是梦呓
鎏渊站在原地 沉默了许久 终是轻轻应了一声 “属下在”
他没有再靠近 只是靠在门框上 目光落在花祭春的背影上 一动不动
夜色渐深 屋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 花祭春的呼吸渐渐平稳
想来是睡熟了
鎏渊依旧靠在门框上 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主上 没关系 我可以等
等您看清沈将军的心意
等您发现我的存在
等您愿意把心里的位置分给我一点点 哪怕要等很久 我也愿意
窗外的风还在吹 卷起庭院里的落叶 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一片寂静 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在夜色里交织成一首无声的歌

沈悠指尖扣着锦盒的描金纹 走到宫门口的汉白玉阶前时 脚步忽然顿住
盒里是明日要呈给阿珩的生辰礼——那 温润的玉光透过锦缎缝隙隐约漏出
他指尖摩挲着盒面 眉头微蹙 藏在哪处才妥当?
御书房的暗格太显眼 自己住处又离宫太近了
思来想去 唯有暗卫营的暗六那里最稳妥
他迅速折转方向 玄色袍角扫过阶前的青苔 朝着僻静的暗卫营快步走去
“沈将军留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悠脚步猛地一顿 下意识将锦盒往身后藏了藏 转身时已换上从容笑意 “李公公?可是有急事?”
来人身着暗黄色宫装 手中拂尘轻晃 正是李公公
他目光在沈悠身后扫过
见那玄色衣料下隐约鼓着个方形轮廓 却没点破
只躬身道: “陛下在正清宫等着呢 将军忙完手头的事 还请尽快过去”
“劳烦公公传话 我片刻就到” 沈悠颔首应下
待李公公转身离去 才松了口气 他望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又紧了紧手中的锦盒 加快脚步往暗卫营去
暗卫营的院落隐在宫墙西侧的竹林后 青砖灰瓦间透着几分肃杀
沈悠走到暗六的房门前 抬手轻叩三下
指节落在木门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
院里静悄悄的 连风穿过竹叶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半晌都没听见回应
他正欲再敲 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门后站着的人却不是暗六 而是身着月白官袍的陈泠
“陈大人?您怎么会在这?” 沈悠瞳孔微缩 握着锦盒的手又紧了几分
陈泠平日总是面色清冷 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此刻却不同——他白皙的脸颊泛着浅淡的红晕 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连往日紧抿的唇线都柔和了许多
陈泠抬手拢了拢领口 指尖不经意间划过锁骨处
那里似乎藏着什么痕迹
他对着沈悠躬身行礼 声音比平日温和些 “在下路过此处 便进来与暗六大人聊了两句家常 既然将军有事 在下这就告辞 不打扰二位了”
话音刚落 暗六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身着常服 墨发随意束在脑后 见了沈悠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对着陈泠笑道 “陈大人慢走”
陈泠回头望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才转身踏入竹林 月白身影很快便被竹叶遮住
“小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暗六关上房门 转身看向沈悠 目光落在他身后藏着的锦盒上 “藏的什么宝贝?”
沈悠这才松了口气 将锦盒递过去 “明日是陛下的生辰 这是我准备的贺礼 今日没地方放 想先寄存在你这”
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 “此事别让旁人知道 尤其是陛下那边”
暗六接过锦盒 掂量了一下
挑眉道 “放心 我这屋的暗格 除了我没人能找到”
说着便引着沈悠进屋 推开书架后的暗门 将锦盒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又仔细锁好
沈悠看着他动作 彻底放下心来 转身道 “那我先走了 陛下还在正清宫等我呢”
暗六送他到门口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外 才关上门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陈泠碰过的地方 嘴角忍不住上扬
沈悠快步穿过宫道 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人
都对着他躬身行礼 他心思都在正清宫的沈怀珩身上 脚步没停 很快便到了宫门前
守门的侍卫见了他 立刻推门通报
沈悠刚踏入殿内 便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正清宫里没有点灯 只靠窗外透进来的天光照明
沈怀行坐在梨花木桌后 面前摊着奏折
却没看一眼 只用指节轻轻敲着桌面 发出“笃笃”的声响
那声音不大 却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透着几分不耐
直到看见沈悠推门进来 沈怀行眼底的冷意瞬间散去 像是冰雪消融 春暖花开
他停下敲击桌面的手指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去哪了?害我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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