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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白绛)


他仔细聆听着里头的动静,没有人说话,抬手试探性地敲了敲房门,四下里张望一眼,没等到回应,景遥擅自做主推门进去。
徐牧择果然在,他坐在那张椅子里,闭着眼睛,周身气质格外阴郁,那张犀利的五官显出几分躁动之势。
景遥低声唤:“daddy。”
徐牧择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凌厉地骇人,景遥顿感心虚。
徐牧择对他伸出手,景遥迟疑而又扭捏地走了过去。
徐牧择摸到小孩的手,下一秒就将人拽在怀里,景遥扑在男人的胸膛,心又砰砰地跳动起来。
徐牧择抬起他的下巴,眼神攻势极强,声线却柔和地问:“玩得高兴吗?”
景遥闪躲地说:“还好。”
徐牧择大掌捧住小孩的脸颊,亲朋好友的提醒言犹在耳,他指腹感受着小孩的脸颊肌肤,忽然说道:“你怎么这么小?”
景遥不知他在指代什么,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好小好小,”徐牧择沉浸其中,眼里的情绪极其复杂,“长个十岁就好了。”
他不能返老还童,小孩子却可以长大,逆时针行不通,徐牧择开始奢望小孩疯狂肆意地成长,来追逐他的年纪。
景遥察觉到徐牧择有点躁动,握住男人的手腕,顺势而为,“是啊,我还小,我和daddy不是很合适。”
徐牧择眉眼一挑:“嗯?”
景遥深知他们之间再这么发展下去必然无法回头,挑选这个时机商谈不合适,可是他今天的神思好重,无法再装聋作哑下去,及时止损还有补救的机会,景遥狠下心,艰难吐息:“daddy,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徐牧择的神情更加阴郁,眉宇之间的躁气更重,他猛地抬起了小孩的下巴,从捏到掐,力道很快区别出他的情绪。
景遥顶着毁天灭地的压力,话一出口,忧虑勇气不会再有,他决绝地说:“我想过了,我们……我们不合适,我想恢复以前那样。”
徐牧择冷嗤了一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景遥胆量被撕得粉碎,眼里流动着畏惧而坚决的神色,“我知道,我很清楚,daddy……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话音刚落,徐牧择从沙发上站起身,景遥被掀开,立在一边,男人狠狠剜了他一眼,随之拽着小孩的手腕,大步流星走向房门,景遥被扯拽过去,一头雾水地跟随。
徐牧择来到客厅,对屋子里活动的人呵斥了一句:“滚出去!”
孙素雅从一边出来,客厅里几个家政傻了眼,孙素雅循声而望,男人神色阴沉地命令,“所有人,今天晚上,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孙素雅看向他身后战战兢兢的小孩,很快便明白了什么,徐牧择一副要杀人的高昂情绪,也令她心生畏惧。孙素雅迅速组织其他人退出客厅,她忧心地望着被徐牧择拉扯的小孩,不知出了什么事。
徐牧择赶走所有人,回眸凝视景遥,景遥魂飞魄散,徐牧择猛地扯了他一把,阴沉地说了一句,“不合适?那这些天的接吻又算什么?你喜欢耍我是不是?看我为你发疯你很爽是不是?!路辛惟。”
景遥惊惧道:“不是,是我想……”
徐牧择不听他的话,他的情绪本就在燃点,一下子就被点爆了,他将景遥一把拉入怀里,拦腰抱起,一副就地正法的坚决。
景遥揽住徐牧择的脖子,脱离控制的感觉令他倍感不安,徐牧择把他抱进了二楼的房间里,踹开房门,丢在他们每天相拥的床铺上去。
景遥看见徐牧择开始解衬衫,顿知事态的严重,惊魂未定地摇头否决,“daddy,daddy,不要……”
“你说了算吗?”徐牧择开始发疯,把住小孩撕碎体面,“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能改变的只是关系发生的形式而已?你不喜欢温柔的形式,那我也可以如你所愿。”
“我们不合适的!我才十九岁,您四十二岁……”
“去你妈的四十二,老子才三十七!”徐牧择一把拖过小孩的双腿,单膝跪在床脚,低头锁住小孩的双臂,蛮横的亲吻随之而下,“哭?现在就哭,待会还不得死过去。”
景遥抬脚蹬他,徐牧择双手紧紧把控住他的手腕,将他双臂锁在一起,腾出的手扣住景遥的下巴,激狂地警告,“你早就该是我的了,我没有一天不想要你,我尊重你的意愿,如果尊重的结果是让你口是心非,那我就背上这个下流的罪名,你大可以当做一切都是我在勉强你,你心里一点儿没有徐牧择,你完全把他当爹,从来没生过别样的情愫,那些意乱情迷的吻都是不小心而已,你便这样顾影自怜,自欺欺人吧,一切都是我在强求,我无所谓了。”
外衣被剥落,胸口的衣衫被推高,徐牧择的大腿卡在刁钻的位置,令床铺上的小孩逃无可逃。
景遥一味地哭,哭得越大声,埋在他身上的男人越凶,徐牧择的吻蛮横而激烈,少了柔情蜜意的和缓,全是最本能地占有欲在统治神思。
剥落衣衫,细白的手臂和大腿被人掐在手里,景遥抓着徐牧择的头发,咬烂了下唇,除了哭泣他没有多少宣泄的方式,足弓高高绷紧,徐牧择挤开他,无视他的挣扎与抗拒,将他拽进深渊里。
在一切更加糟糕之前,景遥抓着徐牧择的手臂,恳求道:“daddy,不行。”
他的话没有引来认可,徐牧择眉眼坚决,他是躁动的,但也是清醒的,神情毫不迷惘,一片的坚定,“本来不行,但现在什么都行了。”
景遥大脑全空了,凉冰冰的触感之后,便是水深火热的鞭笞,他无法容纳徐牧择的情感,由于恐惧而紧绷的身体如同碎纸一般撕裂开来。
他再也不能思考了。
一切随着徐牧择的攻势而溃不成军。
“daddy,daddy!我好痛……”
他哭的发抖,徐牧择舔干净小孩的眼泪,眉头紧锁,手臂上青筋蹦起,指腹贴着小孩的面颊,想出声宽慰,然而步履维艰的他在受同样的煎熬。
景遥眼里盛着盈盈春水,破碎的吐息被男人截断,含进喉咙里。
他原本满怀期待的事演变成了半强迫的状况,他想要满足徐牧择,也满足自己,他欲擒故纵,半推半就了好些天,其实他心底是期待的,是激动的,是知道他和徐牧择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他也是热烈的。
彼时,所有神思都被撕碎,他选择在一个危险的时机点爆了男人的情绪,然后炸伤了自己。
徐牧择的眼睛好红,像生病了一样的红,他的身材很诱人,本可以仔细地感受,他的大腿也充满力量感,那哪里像个四十岁的男人,血气方刚的身体令人沉醉,景遥本可以温柔地感受男人的缱绻,满足彼此,但他毁了这一切。
小孩这天晚上哭的很惨烈,徐牧择情绪太重,原本应该柔情似水的事变本加厉成为了一种酷刑鞭笞在景遥的身上,无论徐牧择如何温柔地亲吻他,都无法缓解。
徐牧择将人温柔地抱起,小孩哭的眼睛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能在他怀里折过去,徐牧择托起小孩的腰背,攥着他细白脆弱的脖颈,施以安抚的亲吻。
徐牧择所期待的事带给他的也并非极致的体验,因为小孩实在太小了,太稚嫩,一切都无比艰难,但徐牧择并不后悔,也不想中途喊停,他要他们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回到之前。
热汗混合在一起滚在床铺上,徐牧择青筋暴起,他没有肆意,剥夺了小孩最后的神秘之后,他已极力温和,可是青春的身体无法承载厚重的爱欲,小孩在他臂弯里短暂地昏迷过去两次。
铁锈味蔓延,徐牧择的手臂被抓破了,他视若无睹,抬手盖在小孩的额头,迷糊醒来的人脸色惨白地望着他,徐牧择抵着小孩的鼻尖说:“我知道你难受,不要思考。”
他亲吻小孩,小孩再没有之前的灵动,他恍惚地望着他,痛苦地看着他,徐牧择疼惜地抚摸小孩,安慰他,身体没有一秒钟可以随着他的意愿,徐牧择神情凝重,顺着小孩的腰身看下去。
景遥的手指绷到极致,徐牧择把手扣过来,牵着他,像一头凶兽在低吼。
夜色渐深,窗外滚起惊雷。
他们荣辱一体,再不分彼此,再无法回到之前,落在他们身上的自此只有一种关系,也只会有的一种关系。
下半夜徐牧择才能施加些自己的意愿,而他的小孩已经哭得面色惨白,成了个泪人,连绵的雨珠砸进泥地,混成一片的不堪入目。
自疑,烦躁,阴郁,全都烟消云散,父亲的提醒,母亲的责怪,身边任何的声音都在徐牧择的脑海里消散,他只剩下此刻的感受,他的宝贝好嫩,好小,好柔软,也好可怜。
他愿意怜惜他,愿意摘天上月来哄他,愿意拿一切代价来换他的笑脸,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他现在,只有本能,只想逞欲。
想完全地,彻底地,占领所有神秘的领地,他也那样做了。
眼泪淌过男人的指缝。
小孩口语不清晰,浑浊地叫着什么,从口型上来看,是在叫daddy。
徐牧择卷着他的舌头,一边进攻,一边安慰,“好了,就快结束了。”
很可惜,自古床上的言辞没有一句是真实,景遥率先等到的不是结束,是高烧,是窒息,是重度昏迷。
在他意识被剥离的前一秒,他只记得,铁还烙在他的身上,男人的眉眼依旧热情,徐牧择并没有退出去。
他被攻城略地,五脏六腑都烙上了徐牧择的痕迹,再也无法清白地叫他daddy。

第78章
景遥晕过去, 又醒来,这一夜断断续续,他的神智不太清楚的时候, 只觉喉咙干痒难耐, 他把嗓子给叫哑了。
徐牧择夜里喂了几次水给他, 景遥迷糊地喝, 突然发起的高烧一时不清楚是受了寒还是被吓的,亦或者是被疼痛折磨出来的,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半梦半醒之间, 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 水流到枕头边去,一根手指轻柔地替他擦拭。
景遥低吟:“我好痛, 好痛。”
小孩没有什么意识,完整的药丸喂不进去, 徐牧择把药丸掰碎了, 掺和着水喂给喊痛的小孩。
“宝贝吃药, 吃了药就不痛了, 嘴巴张开一点。”徐牧择抬起小孩的脑袋,神情关怀地喂他吃药。
特效退烧药的效果很好, 景遥吃过药之后的半小时, 身体的高温降了下去, 徐牧择披着睡衣坐在床头,温柔地哄着人。
他把小孩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腰部垫上一个软针,徐牧择捧着小孩的手在唇边, 低头贴着温热的发丝,心神逐渐冷静。
小声的呜咽从怀里发出,像受伤的小兽发出痛苦的闷哼,那呜咽令徐牧择心痛,他执住小孩的手,一根根有力地抚摸他的手指。
“宝贝不哭,没事的,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痛了。”徐牧择持续不断地亲吻小孩的手背,那手背在他掌心里轻轻发抖,怀中的呜咽没停,越安慰越汹涌。
景遥断断续续地呓语出声,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飒飒的风,还有雨珠拍在窗口上的声音,时不时滚过一道惊雷,他呜咽的声音就会更大。
“呜呜……”他哭的断断续续,“我要死了,我好疼。”
徐牧择狠狠握住小孩的手背,眉头紧皱,低声宽慰,“对不起,对不起,daddy在这里,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不怕。”
景遥浑身如同火烧,他化身一条鱼,铁签捅穿了他的身体,他被架在了火上,被猛烈的大火狠狠炙烤,他快要熟透了,下一秒就要蒸发了,他抓紧男人的手指,呻吟不停。
特效退烧药具有安眠效果,景遥不知道呜咽了多久,疼痛渐缓时,安眠的效果才挥发起来,他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睛,像是痛到昏厥,也像是哭累了。
霹雳的闪电从窗口落下。
徐牧择坐在床上,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神情愧疚而又有着自毁的决绝,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令他愁思满身。
他什么都能办得干净利索,唯独在小孩的身上拖泥带水,过于温柔便让小孩畏缩不前,过于残暴又让小孩心生抗拒,不同于过去所体验过的任何难题,他首次感到仿徨,不清楚对错,不知道前景。
他只有一点没有改变,就是毫不后悔,仿徨只是一时的,他不想看到小孩疼痛,受苦,不想他皱一点眉头,而自己又把他折磨至此,徐牧择已经很温柔,竭力理智,但他的情感太过于炙热,他的欲望太过于嚣张,那足以撕裂稚嫩的身体。
他的爱人太小了,太年轻,在来到他身边之前,并没有过几天的好日子,他发育不良,身体也不够成熟,到处都是脆弱的,娇嫩的,一下子就能被摧折了。
忍耐和克制太久在爆发时必然强烈,徐牧择过去所忍受过的所有的情绪,在今晚都化成酷刑鞭笞在小孩的身体,不管他理智与否,三十几年的火焰一朝燃烧,雷霆之势难以消减。
徐牧择抱着小孩,抱了很久,到小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都没有把人放下,抱到他胳膊发酸,也依然稳固地撑在那里。
窗外风雨未停。
徐牧择贴着小孩的发丝,在他醒来时轻哄,喂水,擦他脖颈里的汗滴,一夜风雨飘摇,他没有合眼,确定小孩退烧,才稍微松了口气。
次日,别墅里陷入死寂。
孙素雅晨起给徐牧择打了电话,问他情况,昨晚上的严格命令没人打破,那时徐牧择围在床头,告诉孙素雅做点好消化的营养餐拿上来。
吩咐完这些,徐牧择拿着温度计,给熟睡的小孩又测了一遍体温,日上三竿小孩也没醒,体烧退了,人还昏睡着。
徐牧择没有心情理会工作的事,整天没有接听电话,连手机也不曾多看一眼。
孙素雅上来送餐的时候才发现了异样,徐牧择身上有抓痕,她一眼就明白了事态,差点把手里的碗筷给摔了。
徐牧择冷静地看着她,不以为然:“迟早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孙素雅瞪大眼睛:“他还,他……”
徐牧择说:“他已经长大了。”
孙素雅抿唇,男人如此坚决。
徐牧择回头看了一眼,“看一会吧,我去洗澡。”
徐牧择一夜无眠,后半夜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从照顾小孩开始就没有能合眼的时候。
孙素雅来到床边,床上的小孩昏睡着,脸颊干净,看起来被徐牧择清洗过了,孙素雅也不敢吵醒他,室内荡着欢愉之后的味道。
她怜悯昏睡的小孩,他有一张那样好的容颜,看着总是不太成熟,让孙素雅忘记他已经成年了,凭借昨天晚上徐牧择的情绪,孙素雅心知小孩一定受了很大的苦难,这么久都没有醒来。
她很想碰碰小孩的脸,但又怕吵醒他,克制住了,她无比心疼这个小孩,她没想到徐牧择会选择昨晚……
她以为徐牧择不会那么疯的。
怜悯小孩,转念一想,孙素雅又能理解。她没见过徐牧择露出那样的神情,他眼里对小孩的爱恋都要溢出来了,他的感情太厚重,在三十多岁的年纪爆发出的汹涌的情意来得迟,也来得热烈。
孙素雅理解两方人,她从前也一样期望徐牧择有个良人在身边,老爷和夫人对徐牧择的终身大事也是记挂不已,可惜徐家没有人能做徐牧择的主,往年的感情太差了,近两年才和缓一些,徐牧择自小就养在外面,跟家里人也不是十分亲近,老爷和夫人全都是白担心,徐牧择也不曾对谁有过这样的情深义重。
孙素雅看他工作,一直在工作,现他有了目标,她该为他开心,可偏偏他盯上的又是这么一个稚嫩的小家伙,徐牧择的强势小家伙受不了,孙素雅心疼小孩,她简直无法相信徐牧择会喜欢上这么小的孩子,即使这小孩已经被徐牧择占有,已经这样躺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天徐牧择哪儿也没去,他始终守在床边,请了私人医生给小孩做检查,好在没什么大事。
徐牧择问:“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保守地道:“说不好,今天入夜之前应该可以,严重的话难说。”
徐牧择对自己做的事很清楚,并不逼迫医生,下半夜小孩的嗓子都哑了,浑浑噩噩,浑身剧烈发抖。昏睡着也好,起码能得到很好的休息,醒来也是疼痛。
“留几盒消炎和止痛的药给我,”徐牧择说:“退烧药也是。”
医生说:“最近倒是有很多新上市的好药,我给您留几盒,你给他用了吧,能好受点。”
徐牧择嗯了一声。
医生离开之后,徐牧择就着手给小孩上药,小孩的大腿肿了,脚腕也有掐痕,徐牧择回想昨夜的状况,心里不大舒服,他不后悔,但却有些愧疚,虽然他已经非常小心谨慎,克制着自己的力道,这副青春的身体依然没有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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