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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废物替身驯服了修真界(金戋如月)


“我…我只是被那瘴气蛊惑……”
风时愣了一下,后面的都没听进去,但也意识到这家伙是没安全感了,以为自己要为了这事抛弃他。
风时有一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也是舒服的,叫好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要硬说哪点生气,那就是太累了。
“禽兽不如”沈颂鹤!
而至于为什么不说话……
风时清了清嗓子,低头脸色十分严肃,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了句:“你想让我说什么?”
话音刚落,沈颂鹤和风时自己,都有些愣怔。
沈颂鹤一时间连之前的各种情绪都顾及不到了,眼神有些呆。
片刻后,风时最先打破了僵局,拿拳抵着唇,清咳了两声:“行了,快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
还不是因为嗓子太疼!

安抚了沈颂鹤之后,风时两人很快与邱长洲许檐接头。
两天前解决了魔族之后,风时便传音给他们,要他们等在原地。
这两人还算听话,没冲进去救人。
只不过等见到走姿别扭的风时时,两人还是惊了一下。
邱长洲率先上前,扶住风时胳膊:“师兄受伤了?!”
风时不尴不尬的一笑,捏着嗓子敷衍过去:“没事,小问题。”
邱长洲又看一边的沈颂鹤:“师弟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沈颂鹤略有些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如梦初醒般摇了摇头。
邱长洲抠抠后脑勺,看着自打回来起就有些古怪的两人:“真的没事吗?”
“还是说……”他突然想到新的可能,试探问:“你们吵架啦?”
“……”
沈颂鹤脸色微沉,不动声色地动身,将扶着风时的邱长洲挤开,换成自己。
许檐比邱长洲聪明,明显能看出来自家师兄与小师弟之间的氛围有所变化,但却不知原由。
不过就算看出来,现在的他也无颜开口,默默的跪在地上。
邱长洲犯完傻,才终于将心思扭回正题上,问风时:“那苏从南怎么样了?”
风时清清嗓子,没说话。
他身边,沈颂鹤很有自觉地替他张口:“她将我们引入魔族的陷阱,师兄留她一命,其他人死了。”
邱长洲倒抽口气。
风时将苏从南从账户中放出来。
女人早就吓傻了,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换了地方,没了要她送死的魔族同伴,这才稍稍舒了口气。
“柳师兄!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苏从南看见风时,眼眸顿时一亮,匍匐着过去。
风时眉眼带着舒展的笑,手中一线灵气弹出去,将凑过来的人定在原地:“别,我可不是你的柳师兄。”
苏从南满脸横泪,漂亮的脸蛋被蹭的脏兮兮的,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地。
“你们目的是什么?”风时直入主题。
苏从南抖着苍白的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风时也不急,说:“你只要实话实说,我便答应放你一命。”
苏从南空有一张好皮囊,但脑子明显不太够用,眼珠子转来转去,这种境地下有什么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
风时:“别耍花招,不然我也可以叩灵,届时你可能会痛死,但我照样能拿到我想要的。”
“别!”
苏从南脸瞬间白了个透,额头的汗不住往外冒。
风时好整以暇的垂眼看她,等回答。
苏从南在唇上咬出深深的血痕,最后狠狠闭了闭眼,道:“我……魔主派我们来取圣…”
她话还未说尽,一道魔气突然从她后心凭空出现,浓郁如利剑。
风时脸色一变,抬手去挡。
却不想这魔气看起来只微不足道的一团,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几乎抵得上炼墟强者的一击!
风时承受不得,被震的倒退数步,连吐了两口血,那魔气也从他掌心瞬间漫延到肩膀处,染黑了半条手臂。
等他稳住身形,再抬头时,苏从南已经大睁着眼,张着嘴,毙命在了原地。
“师兄!”
“师兄!”
沈颂鹤与邱长洲先后冲过来。
风时单膝跪地,一手捂着胸口,又吐了口血,摆手:“无碍…”
他回忆方才接下的那一击,只觉得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想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之前他就死在这股魔气之下。
刚才那魔气,与之前裴棋身上的同出一脉,分明就是裴棋所有!
但现在的裴棋不过是个小屁孩,哪里有些这实力?
所以说…
风时几乎是立即想到了魔主空蒙,在加之刚才苏从南未说完的话,不难猜到,这次魔族来犯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所谓的圣器!
风时未见过,也未听过,却不知这魔主空蒙是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又为何非要得到它。
按百年后众人的说法,这圣器有逆转时空的奇用,而这空蒙也一直在寻找能够溯洄时间的法器,似乎是要完成什么未竟的心愿。
风时想不通,便也不钻牛角尖,依着沈颂鹤的手站起身。
空蒙这一击力道又足又狠,根本没给苏从南活命的机会,风时的灵脉也近乎被震碎。
随着他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系统的许多的道具已经不单单是需要拿积分购买了,还需要用别的条件交换,如非必要,用了便是得不偿失。
因此现在风时想要恢复,最好的办法就是安安生生吃丹药调息。
苏从南和那些作乱的魔修死了,但城中的疫病仍在蔓延,因此几人又逗留了几日,才回到宗门。
回到崇山宗,到殿中述职时,风时身上的伤还未好全。
而关于他们在城中所发生的事情,身处宗内的掌门和长老却早已知晓,因此,许檐刚一回来,便被执法的人请了过去。
魔族奸细潜入宗门,宗门也开始了进一步的筛查,揪出了近十人,并且暗中准备着,开启传承千年的护宗大阵。
四长老瑶菁不仅善剑,亦通推星占卜之术,想必是早有所预料,知道不久后的将来将有大事发生,所以才提前知会开启大阵。
临到离开时,风时听到高台上的人低声说着话。
“这试剑大会再过半年就要开始,届时魔族必将作乱,这可如何是好?”
“试剑大会十年一度,百年来皆是如此,不是轻易能取消的……”
“怕什么,他魔人若敢来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接下来的话,风时没再听下去。
当他知道故事既定结局的时候,这些局内人的挣扎,便显得过分可悲。
“师兄……”
这些天,沈颂鹤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多的话都不敢讲。
风时从恍惚中抽身出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了松涛峰,正径直朝着忆鹤峰的位置而去。
“没事,我去散散心。”他并没有打算纠正路线,继续朝着忆鹤峰去。
远远望去,那里苍凉孤寂,除了一棵显眼的参天古树之外,处处萧条。
沈颂鹤早发现师兄独爱此处,心情好的时候会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来。
此时看来,师兄应该是第二种心情,于是沈颂鹤便也一言不发的跟着。
两人在树前落下。
风时仰头看着头顶繁茂的绿叶,良久,心绪才渐渐落定,置于平静。
属于树的时光是缓慢的。
它是冷漠的旁观者,手握绵长的光阴,看许多物是人非,斗转星移。
短短百年时间,于它而言,只不过弹指一瞬,吹吹夜风,长长根须的功夫,但对人而言,却是千百万种变化共同的磋磨。
风时回想曾经的自己,发现现在的他,已然被带上了沉重的枷锁,每走一步,就要撕扯自身一次,带走一分色彩。
所以每当他感到痛苦的时候,便会来看看这棵树。
这棵树会提醒他,百年后,也还有诸多美好等待着他。
风时用手抚摸着树身,唇边泛起一丝浅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幼稚的想法,蹲下身,拂开树根处的落叶。
灵气在他并拢的指尖凝成一点,随意滑动几下,在大树粗壮的根茎上写下了——柳忆(风)三字。
等要继续落笔写“到此一游”的时候,他还是顿住了,片刻后,摇头一笑。
算了吧,还是太幼稚了。
转而在树前坐下。
而他身后,沈颂鹤将一切尽收眼底,等风时靠着树坐下,仰头看落日晚星时,他亦悄悄地,在树的另一端,小心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晚,两人相背靠在树上,仰望着同一片星河。

宗门罚他在斩魔塔前两层受刑两月。
风时想起自己当年在斩魔塔中的日子,那当真是度日如年,而且当时他有未来的许檐照顾,过的还算稍微好一点。
现在许檐年纪轻轻,一个人进去,恐怕不会好过。
只不过这两个月的惩罚……
许檐后来又是为何后来会在里面待上百年之久?
难不成,之后他还会犯下别的过错?
风时一边思索,一边带了些新鲜出炉的丹药给准备进入斩魔塔的许檐送去。
“塔内前两层尚好,但第二层也不算好过,你可能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
许檐低着头,眼眶略略有些发红:“师兄,这都是我该受的……”
风时没接话,只是将丹药塞进他手里,才说:“错谁都会犯,但能改的不多。”
“那斩魔塔受刑虽苦,但把握好便也是修炼,你只要谨记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
许檐点点头,将丹药捏紧,红着眼看向风时。
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半拉扯大的,已经有了感情,更何况之后的许檐也帮了他那么多,风时私心里并不怪他。
但是犯了错就是该罚。
两个月时间不长,也不用进第三层,而且现在的许檐已经是筑基巅峰,可比当时的他要强的多。
这些日子,整个修真界都忙碌起来,边关战事吃紧,各宗门都明里暗里开始备战,再加上要准备十年一度的试剑大会,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风时作为大长老座下的首席弟子,自然也是要参加这次的试剑大会的。
半年之后,他与其他参赛弟子,一同前往本次举办大会的玉水仙门。
随他一起,还有阮平。
原本以他的资质,是并不在此次参加大会的名单之内,但他亲自过来求风时带他一起。
风时明白他是心中记挂全星河,便也点头同意了。
原本此次参会的还有许檐,但因之前的事情,他便被取消了资格,名额让给了年纪不够的沈颂鹤。
试剑大会限十八岁以上的弟子参加,但沈颂鹤生的高大,倒是可以瞒天过海。
“师兄,这泗春城还真是热闹啊,不过还是比不了我们崇山宗的徽城,这玉水仙门,就会搞些表面功夫。”
风时笑着弹了一下邱长洲的脑门:“话这么多,也不怕被玉水仙门的人听见,将你绑走丢进巷子里做掉。”
邱长洲瞪大眼睛:“他们敢!”
阮平背着小包裹在街上东瞅瞅西看看,时不时的买几个话本,或是转头倒卖自己写的话本。
几人一行,只有沈颂鹤是省心的,小尾巴一样跟在风时身后。
这半年来,因为太忙,两人之间一直没什么进展。
师兄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改变,沈颂鹤半是庆幸,半是失落。
那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还没仔细咂摸出味道,梦就已经醒了,自此,吃过肉的人再想改吃素,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他睡在师兄隔壁,隔着一堵薄薄的墙,每日每夜的想念,亵渎,虚假的品尝。
然而这样,只会叫他越来越不满足。
此时的沈颂鹤望着风时的背影,喉结上下滚动,大路上便已经心痒难耐。
而且,半年多的时间,那些在千秋城买的杂书他已经看了个七七八八,不够看了。
于是,等阮平带着几人在又一处书摊前停下的时候,风时惊奇的看到,他的高冷小师弟,平时单纯的跟朵小白花一样的沈颂鹤……
居然径直奔向了成人区,并且十分自然的伸出了手。
风时:“!!!”
这是背着他偷偷进化了吗!
与此同时,沈颂鹤也反应过来,伸出去的手猛地僵在了半空中,转头看向正一脸惊讶看着自己的师兄,一瞬间有些失语。
“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

风时从惊讶中抽离,抿着唇没说话,而是一言不发地上前,将人拉了回来。
阮平在一旁弯着眼调侃:“沈小师弟什么时候学坏的?那书可不是什么清白东西哦~”
沈颂鹤眼睫低垂,耳朵尖有些微红,视线虚虚落在风时脸上,像只知自己做错了事,背着耳朵等着挨训的大狗。
但他是仙鹤,生着一张清冷面孔,摆出这副表情来,只叫人忍俊不禁。
“师兄,我并不知那是……”沈颂鹤少见的撒谎了,平静的外表下,心声鼓噪。
风时回想起之前那唯一的一次……
那时候他就有些纳闷,一个温室里长出来的小白花,哪里学来的那些东西?
后来他宽慰自己,都是天赋异禀。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才是真相!
风时抱着手,气笑了,但身后还有一干弟子歪着头看热闹,他也不好多说,拉着人往客栈中走。
到了客栈,阮平和邱长洲便各自不见了人影。
风时有心教育教育沈颂鹤,好好问问情况,但作为这次的领队,他还是有不少事情要忙。
等将一切安排妥当,这件事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
天色已晚,泗春城却展现出另外一副繁华模样,花灯如昼,行人如织,好一番热闹光景。
也不是赶上了什么节日,只是这泗春城素来喜欢热闹,也是修真界最繁华的商城之一,每日往来的人不计其数,也有诸多商品流走。
沈颂鹤见风时没主动提起那件事情,便放下心,暂且转移对方的注意,提议去城中逛逛。
风时听见这话时略略恍惚了一下。
逛街这事儿,感觉已经很久没干了,想着反正距离试剑大会还有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除了他们两个,其余弟子也都呆不住的出门闲逛去了,风时规定好他们回来的时辰,便没再多管。
泗春城人多,修士更多,特别是在这试剑大会举行的特殊时段,走在街上,没两步便会碰上一两行修士。
风时和沈颂鹤避着人流多的街道,吃了点灵食,便沿着河岸闲逛。
这城中不乏能人异士,摊位前吸引了不少人。
路过一处摊位时,风时见一具巨大的骷髅立于摊主身后,正活灵活现的做着动作。
人堆里,摊主正在喜气洋洋地扯着嗓子:“傀儡种子,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喽。”
有人问这东西做什么用。
摊主便回:“唉~这傀儡种子用法那可多啦,您给买一颗,注入自己的灵力,便能变成自己的模样,给您挡刀挡箭,若是注入心上之人的灵力……嘿嘿……”
后面的话,老板没说完,但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脸上神色各异,多是动心的人,很快便有一波人买完离开。
风时听了一耳朵,觉得有点意思,但也不是很想买,抬脚准备越过。
走了两步,回头却见沈颂鹤视线还落在那摊位上,似乎很有兴致。
“想要?”风时挑眉问。
沈颂鹤摇头。
但他确实有些心动。
心想,若是有了一粒种子长成师兄的模样,日后师兄若真是与自己生了嫌隙,也可拿来睹物思人。
风时见状又将视线落回那摊位上。
桌上摆着数十个白泥巴小人,皆没有脸,尚是死物,但其中一个被买主注入灵气之后,便立刻变化了模样,成了主人的样子。
周围惊呼叫好,摊主更是得意的宣扬:“我这傀儡之术,可是祖上秘传的!若是有灵药辅助,便可修出真身!”
“那岂不是平白造出个人来?”
“和真人一模一样?”
摊主仰头:“那是自然!”
说到这里,再有一波人开始蠢蠢欲动。
风时思忖片刻,想,马上就要是仙魔大战了,他没两年好活了,到时候沈颂鹤必定要难过上许久,还要独自捱过百年光阴,未免太过孤独。
要不……
现在给他买个傀儡,到时候,也能有个东西陪陪他?
这么想着,风时心动了。
拿胳膊撞了撞沈颂鹤的胳膊,说:“选一个?”
摊子前的人太多,他们挤不进去,只好站在外围选。
沈颂鹤望着风时:“师兄也要吗?”
风时认真挑起来:“要,咱俩凑一对儿。”
沈颂鹤看着身旁人灯火下微暖的眉眼,心跳如擂鼓。
这一刹那,周围灯花闪动的幅度,夜河风吹拂面颊的微凉,风时额前散落的发丝,还有眼睫下透亮的双眸,皆清晰的印刻进了沈颂鹤的记忆中,长岁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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