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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废物替身驯服了修真界(金戋如月)


只见那扁扁的左胸上方,静静趴着一条长长的淡粉色伤疤。
原主为什么会有风时不知道,但他在原来的世界时,身上也有这么一条伤疤。
于是,风时只能按照自己的记忆实话实说:“小时候顽皮,上树偷人家杏子吃,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划出来的。”
当时还流了很多血,藏着掖着不敢告诉妈妈,生怕挨骂。
但其实他这么说是不对的,原主从小被沈颂鹤养大,哪里会缺杏子吃?
沈颂鹤听完眉头深锁。
他当然不记得风时小时候有这样的事,这道疤也确确实实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不可能看错,更不可能记错。
所以,风时真的不是他吗……
不是他不愿承认,而是……根本就不是……
沈颂鹤不愿细想,他松开了桎梏风时的手,握紧了双拳,紧咬着牙关才克制着自己不要疯魔。
眼前的人并不是他要找的人,只是像而已,只是像而已……
他不停地在心底重复这句话,直到情绪慢慢平复。
睁开眼,风时正满脸关心地望着他。
“小白白你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事儿能要我给你帮帮忙的?”
这看起来就像心理疾病发作现场,风时怎么可能不担心,但是小团子抿着嘴,一脸疲倦的样子,像是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他也没办法。
沈颂鹤确实觉得累,闭眼躺下,脑海中那道浅粉色的疤却始终萦绕不散。
曾几何时,他也曾在一人胸前的疤上无数次落下吻痕……
但画面忽然转变,只剩下数不尽的火光,血红,和刺穿皮肉的断箭。
沈颂鹤惊恐地睁开双眼,咬紧舌尖,身体绷紧如一根濒临崩坏的弦,直到口中尝到浓郁腥甜的血腥味。
风时眉心紧皱见小团子蜷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似乎已经睡着了,半晌,拿了个毯子给他盖上。
“青青,小团子这是怎么回事?”
不放心的风时回到自己床上,便点开面板问系统。
之前他也好奇问过两句,青青给他的答案是人物信息保密,不管风时怎么软磨硬泡,都一点都不肯透露给他。
【宿主大大,因为人物及人物反应涉及主线剧情,所以系统不便透露,需要宿主自行挖掘哦~快快加油吧!】
风时无奈:“又是这套说辞,我要这系统有何用!”
青青:【一切都是为了宿主更好的人生体验哦~您不觉得有悬念,这样才更有趣嘛?】
风时恨恨地捏捏它的包子脸:“个屁,我只想快点完成任务,好好摆烂!”
当然,他说的都是气话。
风时生性就不是个能摆烂的人,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要求都不低,保持底线的同时,也要力争做到最好。
因为他知道,只有有了足够的能力,一切想象中的美好才会有保障。
就像现在,虽然有了系统,可以靠好感度换取胜利和修为,但他还是习惯实打实的自己来。
要是哪天没了系统,也不至于没有自保之力。
青青笑笑不说话。
手握内情的它此时看见风时就忍不住想笑。
真是蠢蠢的小狗崽子,到最后还不是得被人摁着**
青青捂着嘴,表情有些贱贱的:【好的呢,真是很期待宿主大大知道真相后的反应呢~】
风时:“……呢呢呢个鬼,夹子统!”
而且这表情,忽然觉得真相是什么也不是很重要了呢。
之后,一夜静谧。
第二天一早,练了一晚上功,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风时拍拍自己怀里的乾坤袋,上路了。
到了地方,一如上次,斩魔塔门前聚集了一众弟子,姿态举止,与之前如出一辙,只不过多了些生面孔,少了些熟面孔。
这回弟子们看风时的眼神也跟之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鄙夷,也不知道这宗门之内关于他的流言又传成什么样了,才叫他们对他怀抱这样的恶意。
不过无论怎样,风时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在人群中寻觅熟人,逛了半天,终于叫他找到了个认识的。
“周营师兄!”
风时整理衣冠,暗暗憋了两口气好叫脸色更红润讨喜一些,灿笑着上前。
周营看见风时,面上惊讶不掩,随后也露出点薄笑,客气:“风时师弟。”
风时见状,打心底又喜欢他几分。虽然人开始是傲了些,但敢顶着这么多人的非议和他交好,也算是真性情。
“师兄,这次我还跟你们一起,可以吗?”风时道出自己此来的目的,扭捏着身子,表情怯怯的。
周营看了看他,又左右看了眼手下的人。
有几个是上次和他们一起的,也有几个新的师弟师妹,大家脸上表情都还正常,于是周营便做主答应了。
“没问题。”

第39章 我曾经见过一人,他能做到
风时一听,顿时弯着眼笑开,声音脆生生的:“多谢周营师兄!”然后又看向他身后的那些人:“还有几位师兄师姐!”
没谁不喜欢嘴巴甜的人,更何况这个人还生的十分好看。
这个世界总是会给好容颜的人开放诸多特权,听风时这么说,刚才还在背地里暗暗吐槽的几人心里都松动许多,甚至对自己阴暗的想法生了几分懊恼。
风时游刃有余的和几个弟子交谈,不多时便和他们差不多混熟了。
一传十十传百,风时的名声在这群要参加斩魔塔试炼的弟子当中,很快便由很坏,变成了好坏参半。
又过了一段时间,斩魔塔即将开放,远处忽得又来了一群弟子。
从出场方式来看,这群人和他们这群人很是不一样。
有飞来的,也有乘飞车的,总之高调无比。
风时在底下看着,觉得他们风光又骚包。
他腹诽两句,然后转头问周营:“师兄,他们是谁啊?”
周营面露疑惑:“你之前没见过他们吗?”
风时心里一紧:完了,别是熟人呐,真是这样,那他这么问可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幸好。
“他们是各个长老座下最得意的弟子,最厉害的那个已经是金丹中期了,这次斩魔塔不设开放层数,想来他们都是来冲刺的吧。”
周营没说话,他身边一位话多的师姐便抢先回答了风时,说着,还眼冒星光地望着那边其中一人。
“谢师兄不过二十余岁,便能有如此境界,实在太叫人崇拜了,虽说可能不及誉白仙尊和忆柳仙尊两位当年天骄耀目,但也算是这百年来崇山宗最有天赋的弟子了。”
风时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并没有看出来哪位是她口中的谢师兄。
不过……
誉白仙尊风时知道,就是他那好师尊,但是,这位忆柳仙尊,又是谁?
风时手指摸着腰间的剑,走神想: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去藏书阁看看这修真界的历史了。
周营听完,却是冷哼一声,侧头看那位师姐,语气不太好听:“谢安回那家伙,怎么能和堂堂忆柳君相提并论?”
刚才说话的女修闻言,微微一怔,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弥漫上一点羞愧的红晕,声音小小的:“周…周营师兄说的对,是我嘴快了。”
修真界的年轻一代中,确实还没人能拿出来和这位比较。
周营又哼了一声,转过头,没再接话。
这之后,听到这些话的几人皆是缄默不言,氛围也似乎带了是凝重。
风时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对这位忆柳君越发好奇。
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能让周营和其余人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那几个得意弟子皆站在最前面,风时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远远打量着,周身气度看起来确实比后面这群沉稳许多。
只不过看了两眼之后,风时便收回了视线。
等进了斩魔塔,那群优秀尖子生最快完成任务,早早等在了法阵即将开启的地方。
风时则跟在周营后面,当个小跟班划水,偶尔在关键时刻替某个师兄师姐挡一下,刷刷好感度。
此行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许檐,不会张扬,毕竟短短一年时间便从刚刚筑基变成了筑基巅峰,如何保证那群苦练数年才达到如此成就的弟子不会眼红?
引来别人的嫉妒,对现在的风时来说没有一点好处,因此还是低调行事比较好。
虽然风时表现地有些冲动,动不动就为了哪个师兄师姐征服怯懦的拼命,但实际上也十分有分寸。
毕竟他这次没有免死金牌,想要往上走,还是要惜命的。
由于风时这般表现,随行的弟子对他更是喜爱加愧疚,好感度噌噌往上长。
更有甚者还单方面将他列为有过命交情的兄弟。
风时对此哈哈一笑,脸上漫上点红晕,看着腼腆可爱:“只要师兄/师姐不嫌弃就好~”
众风时师兄师姐:心都化了!
第一层,风时故意卡着及格线交了血晶,在进入第二层的弟子中成了垫底的。
在别人眼中,风时能上第二层不过是侥幸,也没什么实力,都是靠周营等人的照拂。
然而到了第二层,这些人就不这么想了。
第一层好运也就算了,第二层居然还这么好运!
身边的人刷了一半,他都还在!
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其实大气不喘一下的风时:“真是太感谢周营师兄了,我居然又侥幸通过了,简直太幸运了!”
于是,因为他这句话,周营在出了斩魔塔之后,人气突然暴涨。
终于到了第三层,风时独自一人来到了浮岛上。
见左右都没人,风时立即卸下伪装,整理干净自己,闲适的就地坐下,一边练烂熟于心的心法,一边静静等许檐出现。
历经数月的神魂淬炼,风时几乎已经对第三层免疫了,等那金柱落下时,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进入第四层的条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也不急。
又过了一会儿,闭着眼睛的风时感觉耳朵上忽然痒痒的,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
风时唇角勾起一抹笑,装不知道,再次闭上眼耐心等待。
果然,没一会儿,又有什么东西在他后脖颈的地方扫了扫。
风时终是憋不住笑意,睁开眼站起来,朝着面前空无一人的空地笑道:“好了老师,我知道是你,这地方还能有别人吗?”
说完,风时等了一会儿。
不久,一道熟悉的身影便从凭空出现的空间裂隙中走出,手中提那壶不离手的酒,衣衫松散,口中咬着一根枯黄的狗尾巴草。
许檐吐掉嘴里的枯草,拿手指点了点风时,笑声爽朗:“哼,就知道你小子没意思。”
风时一笑,不置可否。
等许檐走到跟前,便盘腿和他一同坐下。
许檐仰头喝了一口酒,而后侧目看向身边的风时,看到他那张脸时,他愣神片刻,而后才压下心底的情绪开口:“怎么,修炼遇到瓶颈了?”
风时正低头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往外倒东西,闻言头也不抬的叹息:“是呀,金丹期哪儿有那么容易突破。”
想了想,又抬头挑眉一笑:“我要真是一年突破金丹,还不得被人叫怪胎啊,谁能做到?”
许檐咽下酒水,任由酒水火辣辣的辗转在喉间,千回百转,最后向下一直灼烧到心坎里,看向风时的眼神饱含深意。
“我曾经见过一人,他能做到。”

第40章 合,合欢宗?
不知道为什么,风时心里突然有了一点预感,试探地问:“不会吧……不会是那个……忆柳仙尊吧?”
听见这个名字,许檐脸色瞬间变了变。很明显。
风时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脸,心里思绪万千。
M的……看来跑不了了……
看许檐的反应,他口中的故人,应该就是忆柳君。
而他风时,现在不仅是沈颂鹤的替身,还是这位素未谋面的忆柳君的替身。
许檐的情绪并没有外露太多,很快便收了起来,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仰头喝酒。
“没错,柳忆确实是难得一遇的天才,我……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的人……”
柳忆?忆柳。
忆柳君?
风时道这名号起的当真够随意的,而他今天居然两次听到关于这人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
原著中并没有这号人物,毕竟一个炖肉的残缺世界,世界观都是不完整的,很多剧情都有漏洞,现在应该是系统补全bug后的结果。
“那老师您能跟我讲讲他吗,我知道的不多。”
许檐闻言,突然转头,盯着风时看。
他视线一错不错,搞得风时这张厚脸皮也不自在起来。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透过他在想另外一个人,但嘴上还是装不懂地问:“怎么了吗老师?”
许檐眼皮抖了抖,被打断了幻想,眼底沉沉看不清情绪。
他摆了摆手,似是不想多说,但最后还是开了口。
“他和你很像。”许檐道。
这一句话,似是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下面一句话,风时觉得他说的有些吃力,言语中流露着痛苦。
许檐说:“他是我师兄。”
“……”
风时惊了。
他也设想过一些可能,很显然没猜对。
只是,风时以为这已经够让叫人消化一下了,没想到许檐接下来说的话,却是叫他直接感叹出声。
看到风时的反应,许檐语气变得不好听了点,其中有些抱怨的意味,视线锋利:“你那好师尊没和你说过?”
风时摇了摇头。
就算沈颂鹤真说过,那也是跟原主说的,跟他风时没关系。
许檐将手中的酒壶狠狠放到地上,里面的酒都因为这大力撒了一些出来:“哼!狼心狗肺的东西,枉师兄当年那样偏爱他!怕是已经忘了吧?!”
“啊?”风时惊得嘴巴都微微张开,心思一转,脱口而出:“所以……你们三位,其实是师兄弟?”
许檐又哼了一声,偏头,算是默认了。
这狗血!
冷冷的狗血在脸上胡乱的拍!
风时不由低低卧槽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道了一句:“原来如此……”
气过之后,许檐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当年,师兄年仅十九便已经是金丹巅峰,这修真界中还有谁能比得上他?就算是那沈颂鹤不也是逊他一筹?”
风时见他又是越说越激动,连忙安抚:“是是是。”
“可是……”接下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许檐挂满皱纹的眼角一阵发红,嘴唇蠕动着,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哽咽着说不出来。
风时早猜到这位忆柳君已经逝世了,如今看来应该走法也不算好,因此成了许多人的意难平。
他也不再追问,装着傻。
许檐依然陷在情绪之中,口中喃喃两句:“我是在赎罪,我甘愿受罚……”
见许檐这样,风时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想,或许忆柳君的死和许檐又些关系吧,所以他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呆在这斩魔塔中,不愿出去。
还有沈颂鹤,从意气风发的张扬少年,变成如今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或许也不单单只是因为没了金丹。
【忆柳君,是沈颂鹤、许檐,乃至修真界所有人心中的遗憾。】
青青会读心似的,在这时出现,替风时的想法盖了戳。
虽然风时没见过,甚至没听过忆柳君,但仅仅是通过今天许檐和周营他们的只言片语,也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
这样一个人少年陨落,确实可惜的很。
要是柳忆还活着,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要是他还活着,沈颂鹤或许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沈颂鹤,许檐也不是这样的许檐。
风时感慨着,直到许檐从遥远的回忆中走出来,才将自己已经拿出来的东西拿给他看。
“老师,你看,我从外面给你带了花雕酒,您尝尝吧。”
许檐愣了愣,看着风时那张和柳忆越发相像的脸,又想起了某些久远的回忆。
“有心了。”许檐笑了笑,将酒拿过去,把玩着看了许久,似乎还偷偷背过身摸了把眼泪。
风时叹了口气,撇开话题:“老师,还记得之前我体内的反噬吗?”
许檐果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面色凝重地看他:“怎么?你那反噬还未化解?”
风时摇了摇头:“您帮我那几次并没有根除,我之前练的这魔功,应该是能被外人引导的。”
接下来,他简单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包括前因后果。
许檐听完,对他修炼魔功,爱慕沈颂鹤这件事未置一词,而是问:“你是说,你近来的反噬,都是被那魔尊控制的?”
“对。老师有什么办法吗?”
许檐蹙眉:“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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