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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娱乐圈一点万人迷震撼!(须补)


舒粉则巍然不动——
你别管v家水不水,质量好不好,无论如何我们家小舒最起码登上去了。
你们逼逼赖赖说那么多,不就是眼红吗!
好啊,既然你说v家水,那让你担上一次试试呗~
哈,上不了的人岂不是更水?
网上吵得天昏地暗,阿诚在候机室舒适的软椅上无所事事地看手机,简直叹为观止。
“小舒老师年少有为哦……不过线上他们吵得可真凶。”
上个月舒明约过梁汝文回家一趟,两边团队对接商议过,定的今天的机票。
梁汝文慢慢放下手里的杯子:“吵得再凶也没有用了,小舒既然已经拿到手了,那就是他的实绩。”
说一百句,也抵不过舒明实打实地上过了封面,之后时尚这条路也会好走很多。
阿诚瞄了梁汝文一眼。
小舒上了v家封面,怎么感觉这人比自己获奖了还要高兴?
话里话外都一股淡淡的骄傲感,这是在做什么?
但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梁汝文已经起身了:“小舒,这边。”
老板都起来了,阿诚也只好跟着起身。
站起来以后,立即便看见很远处有一个男生带着帽子口罩往这边走。
怪不得梁汝文隔着这么远,一眼就看到了。
一方面有他时刻注意着的缘故,另一方面,真的太显眼了。
好玄学。
帅的人就是盖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直觉也会在脑海里疯狂敲响警铃,拼命告诉你——快看!这是个帅哥!
就是舒明真的清减了好多。
阿诚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六七月份中,男大学生在树荫底下活力满满地带着风掠过,三步两步窜到车上,扒着椅背嚷嚷:“阿诚,麻烦空调打低一点。”
舒明本身是特别有精力的那种人,其实他之前也有瘦过,但有身上那份活力和精气神撑着,就让人不那么容易察觉的出来他的身型变化。
但这次很明显。
摘下帽子,口罩。
梁汝文听见他的声音哑了一点,低低的很有磁性,跟之前不一样:“梁老师。”
阿诚见两个人会合,梁汝文一定有话要跟舒明讲,选择立刻就撤。
“阿诚不跟我们走吗?”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飞一下z市。”梁汝文没跟他说阿诚其实是下午的飞机,只是接过他手上的鸭舌帽。
于是看见舒明头发也短了一点,发梢柔柔地蹭过眉骨,被他骨节突出的手指拂开了,指甲上的淡粉也不见了,变成淡淡的泛白。
瘦了好多,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和疏离感,
梁汝文没开口提他变瘦的事情,只是说:“头发剪短了。”
“有变短很多吗?”舒明不自觉摸了摸头发,言简意赅地解释,“婶娘比较喜欢我短头发。”
两个人坐下来,旁边有巨大的金属屏风遮掩,这一片都还算寂静。
“还没恭喜你,拍了新的杂志封面。”梁汝文捡着话题开了个头。
明明是一件好事,但是舒明却兴致并不太高涨。
为什么,拍摄过程中有人为难你了吗?
“那倒不至于……”舒明失笑。
整体来说,翟禾涟团队还算是敬业的,为难两个字太重了,搭不上。
梁汝文微微倾身,力图给舒明一个可以放心倾诉的氛围。
舒明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开口了:“但我确实不开心。”
他也有过迷信权威,被学生思维束缚住的阶段,比如在《选1》里傻傻地被人晾在会议室里,完全想不起来还有摔门离去这个选项。
但人就是见越多越祛魅,越能够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也许碰见朋友亲人的问题,舒明还会反思一下是否是自己的错误。
但面对公事公办的合作,他已经慢慢长大,慢慢学会笃定地稳住立场,转个方向去思考外在的问题了。
就比如这次拍摄的第一套look,那个精致脆弱美少年的意象。
下水也好,衣衫单薄也好,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舒明已经尽力在给这个造型赋予故事感了,可还是有一种浓重的……被凝视的意味。
“其实我不排斥精致的美……”可不排斥,并不代表舒明想要,不代表他完全的适合,更不代表他在这种表达方式下舒服。
但是舒明没有发言权。
他斟酌了一下字句,很含糊地将这种思考表述给了梁汝文。
其实从《选1》一路走来,舒明常常有这种感受。
他不在意短暂的忍气吞声,迎合前辈,舒明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
但是……
比如在宏宇眼里,他并非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他们用来给节目加码的棋子。
可那些有热度的热门选手,叶立青、江映天他们,难道在宏宇眼里就是值得被尊重的人了吗?
再比如在第一次见到陈觅的晚宴上。他一开始认为自己被排斥、被摆布是因为不够红,不够有招商力度……
难道红了以后,真的就会得到尊重吗?
再说了,到底要多红,才算红呢?
这些话,舒明都没有说出口,他对梁汝文的倾诉也是点到为止的,只浅浅聊到v家这一期的封面而已。
但梁汝文知道,舒明脑海中想的一定更多。
他是一位很有主意,思想慢慢趋近成熟的男性。
其实人在成长过程中的挣扎与思考也是极其吸引人的,过渡阶段的复杂性变成舒明眉眼之间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尝起来是苦涩而层次丰富的,他移不开眼,只能轻轻替舒明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刚一伸手,就觉得自己好似有点过分突兀了,于是立马收回过近的距离,回到原有的座位上。
好在舒明没有在意。
他思绪过于繁杂,对外界的注意力削弱了很多。
两个人各有心思,于是纷纷不自觉地沉默了下去,一直到登机都没有再说太多话。
仰头靠在座位上,舒明想——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希望能够在节目里蹭吃蹭喝,再久一点。
后来,他希望能够停留在自己热爱的舞台上,哪怕多停留一秒都是好的。
再再后来,他希望能够演更多的剧本,希望能够带动一点家乡的扶贫事业。
因此,他希望自己能红一点,再红一点。
现在,他希望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够得到尊重。
舒明不想当一个提线木偶,他想在这个体系里,当一个活生生的人。
飞往K省的班机没有头等舱,他们买了连座的商务,飞机收起落架的瞬间,心脏有悬空的失重感。
舒明大约很累了,关献仪特地拜托他多关照小舒两分,说他刚刚病了两场。
精力不济使他再不像头一次坐飞机那样,扒着舷窗好奇地看着外面,而是被迫闭目养神。
合眼以后,则倦容更甚。
从梁汝文的角度侧面看来,舒明的眼窝比之前也深邃了些,鼻梁转折的地方也凸显了一些,好像藏在他性格之下的锋利,也表露出来了。
两个人的呼吸节奏交错在一起,没过一会儿,身旁的呼吸声便变得绵长。
睡着了?
梁汝文有意想替他拢一拢毯子,还没来得及转头,肩上顿时一重。
他心脏漏停一拍,连呼吸都硬生生止住了,整个人彻底僵住,几乎不敢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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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最近情绪一般,灌了自己两杯以后终于写出来了!!!
嘿嘿,其实我想写的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影帝奋斗史啦。
之前有讲过,这是一个掀了牌桌,重新制定规则的故事。
最近更新的太少了,抽一百个读者大大发红包弥补一下。

从k省的省会机场辗转到溪山,理论上来说是要绿皮火车转三轮的。
但两个人现如今都是公众人物,实在不适合再以这样的方式露面。
所以舒明提前给发小打了一点钱,托他开车来接。
“以前觉得好远的。”
两个人的东西都不多,一人一个轻便的行李箱。梁汝文拒绝了机场服务,利落地统统一手包办了,舒明倒也没跟他客气。
等车来接的时候,舒明很放松地轻倚在拉杆箱边上。
此行一路往南,气温升高,他在十月的温度里挽起了袖口。
露出小臂有很漂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青筋一直贯穿到手背。
梁汝文少有这样的机会这么近地观察他,今日才发现舒明很矜贵的一双手臂,却有着很多不太显眼的疤痕。
消的近乎全无了,平常才没看见。
睡过长长的一觉后,舒明精神好了一些。
梁汝文看他捏了捏鼻子,声音闷闷地说:
“正常从这边走的话,我们都是坐绿皮火车回去的,要坐一宿呢!然后再坐三轮小蹦蹦到镇上……
现在才发现,原来开车的话只要四个小时啊。”
这个路程至少要花他一天半,如果遇到不太好的出发时间,就不得不在车站大厅支着腿蜷着睡一小觉。
这么狼狈的旅途,原来只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取代。
舒明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只是还算平静地叙述。
梁汝文既品出一点心疼来,但倒也觉得他用词很可爱,一本正经咬字说“蹦蹦”的时候,带一点鼻音,很孩子气。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又聊了一点杂七杂八的。
在他们说话的间隙,舒明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一个身形灵活的胖男生从外面走进来,举着手机左顾右盼一会儿,眼睛一亮,冲着这边喊了声。
即便听不懂,但梁汝文仍旧听得出来,用的是甯语。
胖男生,也就是钱壮,一路开车进来都胆战心惊。
他和舒明小学就是同班同学,又承蒙舒家婶子照顾,自认算得上从小的情谊、铁哥们。
后来他没考上高中,干脆去了汶河市里当修车学徒,也是他们这一片少数学了驾照的。
舒明拜托他办事情,钱壮当然拍着胸脯一口应下,一开始甚至没打算收钱,是舒明知道他的银行卡号,硬打了钱进来。
钱壮看着银行卡里的钱目瞪口呆,反反复复数了好几遍零的个数——这可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啊!
舒小明啊舒小明,你这下是真做到小时候的诺言了,你真发达了!
又听说要走机场要客通道,他生怕替小舒丢了脸面,特地把自己那辆油车洗的车身都镜面反光,出发前都还算很满意了。
结果开进特殊通道来,一路上竟然全是好车。
钱壮学的修车,尽管这里出现的大部分车,他都没有真正上手摸过,但各个牌子最起码是能认得出的。
尤其他前一辆就是顶有名的豪牌,后面又是体积唬人的豪华保姆车……
他这辆小破油车混杂其中,又矮又瘪,顿觉格格不入。
有一个短暂的瞬间,他甚至连车门都不想开——丢面子哦。
等由服务人员带领着进了大厅,钱壮远远就看舒明这小子站在那里,身旁还站了个很有气场的男性,两个人鹤立鸡群一般,显眼的要命!
好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弯着腰,轻声细语地服务,他本来想替舒明拉一下行李箱的,结果连提行李的份儿也轮不到他。
钱壮有点失落地收回手,搓了搓,只好在前面领路,指认停车的方向。
等几人一路出了机场的电动门,年轻侍应生用白手套拉开他灰扑扑的旧车门,实在反差过头,钱壮的脸“唰”一下就涨红了。
实在是……实在是钱壮活到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他这样的车子,配这个程度的服务,真的过于不搭了。
更何况别人来服务他,他简直坐立不安,恨不能比人家还要点头哈腰。
钱壮除了不适应之外,还有忐忑。
虽然知道舒明一定不会是这种人,但钱壮还是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侍者的表情,这些人恐怕也没见过他这么破的车吧——
小舒会不会觉得自己替他丢人了?
从小到大,舒明便是同龄人当中最有主意的主心骨。
现如今也不例外——这小子轻轻点头、不急不缓。
先是很礼貌地婉拒了工作人员的服务,自己单手就将行李提到了后备箱中。
然后很正式地介绍双方认识:“这是我发小,钱壮。”
“梁汝文,梁老师。”
舒明这样珍视的态度,一瞬间便给了钱壮好大的底气!
钱壮憨憨一笑,一颗心放回肚子,也不觉得自己的小破车丢脸了,连声音都不虚了:“您好您好。”
这位气场极强的男人也相当给舒明面子,很尊重地同他握手、打招呼。
见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钱壮熟练地坐回驾驶位。
发动以后,车子便灵活地穿梭驶入车流当中。
“小舒,庄哥咋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钱壮瞄了一眼中央后视镜,舒明跟他解释过,今天要照顾一下客人感受,于是跟着这位梁先生一起坐到后排去了。
他倒是无所谓,只是车里太安静了怪怪的,于是随便捡了个话题
他们自己人之间都是家乡语言交流,钱壮开口自然也是甯语。
按理来讲舒明也要用家乡话回他,可舒明这会儿倒破天荒地用了普通话:“大哥留在首都上课呢,他最近喜欢摄影了,刚好有空学一学……干脆就没带他回来。”
舒明这回一来是要完成k省这边的宣传任务,二来是要带梁汝文好好玩一下,干脆就谁也没带。
听到舒明的普通话……啊对,还有旁人在场。
钱壮立即从善如流,改回普通话。
他普通话说的有点口音,但也算流利,怕冷场,于是很不熟练地恭维了梁汝文几句,说什么梁先生的歌很热门云云——
梁汝文他还不至于不认识嘛。
刚在开车过来的路上,电台里都是梁汝文的歌,国语版、粤语版连他都会唱两句。
就是乍一见面没认出来,舒明一提名字他就知道了。
只是这位梁先生大约对吹嘘他自己不怎么感兴趣,但提到小舒时,明显兴致高涨许多。
钱壮意识到这点,马上改换话题,把内容往舒明身上带了带:“对,我俩是小学、初中同学。”
说着说着话,又忍不住去看后视镜。
明明鼻子、眼睛、嘴巴……还是那个五官,明明也就是一年多不见而已,可舒明就是变得陌生了起来,和身边这位梁先生的气质有两分类似,但又不同。
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钱壮真忍不住看了又看,瞄了又瞄——最终得出结论,大约舒明是真的不一样了。
说高深莫测倒也不至于,但尽管这小子照旧是微微笑着的,钱壮却已经没办法从他的眉眼之间,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其实放在业内那一堆人精里,舒明还真是一团孩子气呢!好懂得很,有点事情便全然挂在脸上了。
因此舒明也被他们带跑,仍然觉得自己算是情绪外露的一类,有得修炼、有得学了。
他意识不到自己的这些变化,放在外人眼中有多么令人心惊。
舒明闭目不做声,钱壮便当他允许了,挑挑拣拣拎了些童年趣事和梁汝文说。
讲他小时候被高年级同学嘲笑,但和人家打架又打不过。
舒明也打不过,可还执意要帮他报仇,于是便偷偷摸摸藏在树背后打弹弓,把那几个小孩打得人都蒙圈了,舒明则撒丫子拉起他就跑,还很得意地说这叫战术。
讲舒明小时候还被给鹅追过。
鹅这种东西吧,就是报复心极强,叨人贼痛,他在旁边看笑话呢,被舒明发现了,这小子气不过,硬是拉着他一起跑……
那天下午,他俩和一只鹅绕着整个村子足足跑了四大圈,差点没跑吐了。
小时候的舒明,又调皮又鲜活,既能哄长辈开心,又能在小朋友当中称王称霸。
梁汝文想想,都觉得心软下去一块,于是突然开口问:“小舒,你还有小时候的照片吗?”
舒明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有点懵懵的没反应过来。
小时候的照片?
……小时候的照片?
餐桌上,婶娘放下筷子:“哎呀,你照片还真没几张,应该就几个毕业照吧……等我找找啊。”
十月上旬,梁汝文头一次见到舒明家中唯一的长辈。
庄燕,这位盘着头发,性格爽利干脆、有点嘴硬心软的女人。
梁汝文也终于能隐隐地窥见舒明过往的一角,察觉到舒明的性格到底是如何造就的。
因为婶娘是个乐观的人,她不抱怨,遇到事情就果断解决,所以舒明总也表现出乐观开朗的一面来。
也因为婶娘是个不太会表达情感的人。
明明连梁汝文都看得出来,她很想念舒明,可她张嘴就是说不出口。于是舒明选择了互补,变成了善于打直球的体贴小狗,用自己的柔软替婶娘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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