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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0年代当乘务员(江湖太妖生)


席于飞说完,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柳眉看上去委屈的不行,拿着手帕捂着脸哭。
护花使者一号顿时急眼了,“我们不再这里说是给你们留脸了!柳眉说这个男的是她未婚夫,明明都定了亲还不想娶她,硬是眼睁睁看着她下了乡!如今在这里看到人,难道还不能要个说法?”
卧槽???
惊呼声传来。
“真的假的?未婚夫妻?”
“这么漂亮的未婚妻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身为男同志,怎么能这么不负责?”
席于飞也惊了,他吃惊的看向云穆清,“真的假的?”
云穆清同款吃惊,“我压根就不认识她,更不是什么未婚夫妻,也没有订过婚。”
席于飞也是真服了。
他一撸袖子,开启了正式战斗模式,“好家伙,我真的是一个好家伙。刚才还说才见过,现在就成了未婚夫妻。等一会儿是不是孩子都有俩了?啊?你们长着个嘴是通了皮燕子吗?粪话张嘴就来?这位女同志,我都不稀得说你,你这是脸都不要了啊?我可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一大群活的狗篮子啊。猪皮子插大葱你装什么对象呢?人家男的不搭理你你就上赶着往上扑,咋?找人接盘啊?迫不及待啊?”
在这种年代,男同志跟女同志基本上都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就算是有了冲突,稍微有点儿良心的也不会对女性说太严重的话。
但眼前这个柳眉是一点儿都不招人待见啊,要不是怕自己说的太难听把人逼的跳河,席于飞早就开大了。他觉得自己如果能发挥他大伯娘十分之一的功力,都能给这个女的说的当场上吊。
云穆清拉住他的胳膊,冷眼看着嘤嘤嘤的柳眉,“这位女同志,我确实不认识你。而且我在部队定亲结婚是需要申请的,这些都得有文件下达,你谎话张嘴就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柳眉一愣,她看向云穆清,“你现在不是退伍了吗?”
云穆清顿时警觉起来,“谁告诉你我退伍了?污蔑军人可是要上法庭的!”
“我,我记得你退伍了啊,你现在不是要……”她突然住了嘴,表情有些惊慌。
“原来这小伙子是当兵的,怪不得气质这么好呢。”
“是污蔑?合着你不是人家未婚妻啊?”
“我也听说了,当兵的结婚要求特别严格,要什么,要审核?”
“政审!”
柳眉突然用力一跺脚,推了那个叫阿影的护花使者一下,“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未婚夫了?我,我只是说我有个未婚夫而已!你……我没脸活着了!”
她哭嚎完,扭头冲出人群,跑了。
俩护花使者面面相觑,随即连忙抬脚跟了上去,嘴里还喊着,“柳眉同志,柳眉同志,哎呀你跑慢点儿,是我错了,我想错了意思,柳眉同志……”
“不是,我的手绢!哎呀你还我手绢啊!”一开始那位想要表现自己男子力的小伙子傻眼了,一块手绢也是要钱的啊,说跑就跑了,你倒是把手绢还给我啊!
“我们回去,”眼瞅着这里是没办法逛了,席于飞赶紧把云穆清往人少的地方拽,趁着他们都去看跑掉的柳眉,俩人迅速溜了。
席于飞现在总觉得,那个柳眉很有可能跟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就算不是重生,也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云穆清退伍这件事,不可能到处广而告之,更别说是压根就不认识的柳眉。
如果说上辈子的柳眉知道,是因为她救了云穆清。可是上辈子的救命之恩已经还了,这辈子的云穆清是被自己救了。
而每次的偶遇也让席于飞觉得很不舒服。
这个柳眉太像那些上辈子无聊的时候看的什么电视剧里面的女主女配之类的角色,总是会各种偶遇,简直就跟身上装了GPS一样精准。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云穆清这才道:“那个女人很可疑,我觉得……她极有可能会认识想要害我家的人。”
席于飞:……
啊,这,这倒没有。
人家只是想跟你再续前缘来着。
“不好说,不过以后咱们不能随便溜达了,不过是突然想去外滩都能遇到她,这也太巧合了。”席于飞干脆顺着云穆清的意思道:“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暗中监视我们呢。”
“应该没有,”云穆清摇了摇头,“我们住的周围很干净,但就是因为没有人监视,却总会遇到她,我才觉得那个女人不对劲儿。”
“成了,别多想了,反正再过半个月我们就不跑沪市了。除非她有本事返城……她家不会也是京城的吧?”说着,席于飞还看了看云穆清的反应。
“估计就是京城人,她说话虽然有点儿沪市口音,但不重,还是能听出来是北方人的。”云穆清的脸色有些难看,“让一个女人过来,他们是看不起谁呢?”
席于飞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从小长到大的世界是不是一本书啊?
剧情逼着女配硬是往成功男主身边凑,没有过度,就硬凑?
等他们回了京城,那这个女的是不是也得追到京城?
这么一想,就有点儿可怕了。
不,按照自己上辈子的记忆来看,那个柳眉是因为救了云穆清,最后便宜拿了云穆清卖掉的工作才返城,而且她也没有嫁给云穆清,而是嫁给了别人。
这么看的话,柳眉应该是个很正义的女同志才对,并不会对云穆清死缠烂打。
但看现在的情况,似乎也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那个柳眉,分明是有了小心思了啊。
作者有话说:
妈耶,我以为是明天V,但后台算错章数了,成了今天V了!!
晚上还有一章,宝子们吃完饭记得回来!

两个人各有心思的回到家,一进屋云穆清就默不作声的去烧热水了。
溜达一圈回来,还跟人吵了一架,想必那小子一定是想要洗个热水澡。
席于飞也确实想洗澡了,他跟在云穆清屁股后面溜溜转,看着对方把柴火灶点了起来,塞了已经砍好的柴火和几块煤炭,又往大锅里舀水,舀了满满一大锅。
弄完这些,他把碍事的某小子推着去了客厅,然后拿了扫把开始扫地,扫完地又开始擦地。
席于飞把脚抬起来,看着拖布从椅子下面来回转了几圈,突然问道:“你这是习惯成自然了吗?”
“干干净净的不好吗?”云穆清直起腰,目光却盯着地面,“忙碌的时候是有利于思考的。”
席于飞:……
大佬不愧是大佬,忙碌起来还思考?
他忙起来的时候只想躺平。
“我觉得你别想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前期不管计划的多好,但也赶不上变化。与其胡思乱想,不如随机应变对吧?”
云穆清突然笑了起来,“你跟人吵架的时候也一套一套的。”
“哎,你这人,我这不是哄你呢吗?再说了,吵架的时候不一套一套的,那什么时候一套一套的?等回来在被窝里哭着复盘,恨不得重新再吵百来个回合?我告诉你,吵架这件事不再声高不在理正,在持续不断的输出,让对方找不到话头插嘴!只要他被你骂晕了,你就赢了。”
这个道理,还是在乡下学的呢。
他大伯娘,吵遍整个大队无敌手,曾经因为宅基地的事舌战群儒,挥斥方遒,最后愣是把几个大老爷们都骂的堆堆了。
他之前虽然看不上大伯娘喜欢专权,还抠门,爱算计。但在这方面,他是及其佩服大伯娘的。
更重要的是,大伯娘每次吵架胜利而归之后,还会跟妯娌儿媳妇开会复盘,看看自己哪里没有吵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便于下次更加顺畅的发挥。
不得不说,强中更有强中手!
在吵架这一方面,他大伯娘都能搬个奖杯回来了。
“我不行,我嘴笨,不会吵架。”云穆清弯下腰继续拖地,“以前在部队,有老乡来找事,我明知道自己是对的,但一着急嘴巴就张不开,气的直哆嗦。后来岁数大点儿了,就干脆看着他们嚷嚷,反正我就不搭理,自有能让他们离开的人。”
“忍一时心肌梗塞,退一步乳腺结节。做人嘛,除了要守规矩,那就是得让自己开心。自己不开心,那谁都别想开心。”席于飞翘着脚,摇头晃脑的给自己的“小弟”传授经验,“教员说了,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除了自己自身硬,还得有计策,有想法。就算找不到敌方缺点,但也要骚扰的他们自爆缺点……”
云穆清猛地顿住,他再次直起腰看向席于飞,“你,你说的有道理……我虽然暂时找不到他们的问题,但是我可以让他们乱起来。让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
他一边说,一边更加仔细的拖地,恨不得把这老实地板砖擦成镜面才满足。
“别钻牛角尖,想不明白问我,大哥罩你。”席于飞等地面干了,把脚丫子放下来,“我洗澡去啦!”
“……大哥……”原本郁闷的情绪都被席于飞搅散了,云穆清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新的出路,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
两个人都洗完澡回去休息,不过席于飞睡不着,干脆再次来到市场。
因为是晚上,市场里也是夜晚,但各处灯火通明,只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感觉比白天还瘆得慌……”席于飞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重新点了一下货物数量,然后又增换了几种,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云穆清也睡不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是要怎么给人找麻烦。
但找麻烦也不能硬找,既然他现在已经确定背后捣乱的目标,那么等回到京城,就去查一下目标人物周围的人际关系。
目标太厉害,但不等于他身边的人也厉害。
“早晚……”云穆清想到记忆里何玉声的脸,之前怎么都不可能会想得到,背后捅刀子的会是他。父母出事之前已经有所预感了,父亲甚至还交给了何玉声不少重要资料,让他一定要守住黄河机械厂。
甚至在最难的时候,家里人怕连累何玉声,都没有敢找人让他帮一把。
如果真如同席于飞所说,那个胎记男背后的人就是何玉声,那么他这个何叔叔,心计也太重了!
自己的爷爷可是他的老师,父亲更是他的师兄。
他怎么敢!!
云穆清深吸一口气,再次翻了个身。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席于飞的话就偏听偏信,但内心的想法已经告诉他,这件事,极有可能是真的!
就连爷爷奶奶与父亲母亲,都被何玉声蒙在鼓里。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家赶尽杀绝?那些年,难道云家对他不好吗?
云穆清了无睡意,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时候的点点滴滴。尤其自己离开,而家人却遭受那样的迫害,他就心如刀割。
早晚,早晚要把这些仇恨,都还给那个坏人!
“起床起床,起了没?走了,去查货!”凌晨两点,席于飞就躺不住了。
他迅速洗了个脸,穿好衣服来喊云穆清。只不过对方一开门,席于飞就无语了,“怎么回事?一直没睡?”
“脑子乱,睡不着。”云穆清搓了搓脸,“等我去洗个脸。”
凌晨的夜晚有些冷,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路灯时亮时不亮的,黑乎乎的道路让人看着就心悸。
俩人尽量贴着墙边走,因为外面会有人巡逻,被抓到就是个麻烦事。
来到放货的院子,席于飞打开门,小声道:“你在门口盯着,如果有人来你就……就学两声鸟叫。”
云穆清:……
“我知道,你进去点货吧。”
这个院子不大,统共只有三间房,院子里摆满了竹筐菜缸,还有不少空的木头箱子。
屋门没有锁,东西屋只放了两张空的双人架子床,客厅也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条凳。
这是那个宁哥的一个放存货的据点。
席于飞扫了一圈,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就开始从空间里往外拿货。
贵重的放在架子床上,水果从箱子里拿出来放进筐里。几片猪肉跟十来坨板油都堆在客厅桌子上,桌子下面的筐里塞满了已经宰杀好的鸡鸭鹅。
还有几十袋米面,虽然这边也提供了袋子,但太麻烦了。他干脆把米面都倒进院子里的大缸中,袋子抖干净放回空间。
然后就是鸡蛋,原本鸡蛋放在塑料筐里,他得从塑料筐转移到竹筐中。可是又没有稻草垫着,放在最下面的鸡蛋很容易就压碎了。
席于飞想了想,干脆把鸡鸭鹅的蛋铺在西屋的架子床上,到时候他们自己收拾呗,只要自己给够了数就好。
满意的转了一圈,看到院子角落里用剩下的竹筐和面袋子,他毫不客气的全部收进空间。
“没问题,数量对得上,走吧。”出来锁好门,两个人又跟做贼似的,贴着墙根回去了。
他们走了没多久,宁哥和新哥就出现在这小院子门口。
“人已经来过了。”宁哥看了看门口下面的草木灰,“进去,看看有没有货。”
刚进院子还好,等俩人进了屋,就无语了。
在看到西屋一床的蛋,宁哥气的笑骂出来,“给了他筐,他不用?筐呢?”
新哥也笑了,“东西挺全的哈?估计是怕鸡蛋被压碎……算了,咱俩收拾一下吧。”
一床的蛋,里面靠墙是三层的鸡蛋,中间一堆是鸭蛋,外围一大圈是鹅蛋,甚至还有个盆,里面装了一盆鹌鹑蛋。
鹌鹑蛋上还放了张纸,“货以备齐,如还需要,去铁路招待所给我留言——飞哥。”
宁哥直接笑出声,“小鸡崽子似的,还飞哥,他以为他是个自行车?”
“快别贫嘴了,收拾东西吧!”田新看着一床的蛋也发愁,“算了,先去清点别的,这些让胖子过来弄!”
胖子就是庞哥,虽然不胖,但谁让名字里有个庞字呢?
不得不说,席于飞给他们准备的东西确实非常上档次。甚至有不少东西,就连见多识广的邹宁都忍不住惊呼两声。
“老天爷,这是丝绸?这被面,我都不敢碰,拉丝啊。”
田新用手背蹭了蹭大红色绣鸳鸯牡丹的丝绸被面,“好东西,就这个没两百块都买不到。”
“这是多少钱的问题吗?这是市面上压根没地方买的问题!”邹宁也学着田新用手背蹭了下被面,“真软,留着吧,咱自己用。”
田新:……
“说什么屁话呢?赶紧收拾!!那个箱子里是什么?烟?都给我,我点数!!你去把水果搬院子里,天天嘴叭叭的,一句有用的都不说!”
邹宁被怼的直缩脖子,“知道了知道了,别骂了,再骂傻了都。”
俩人费了半天劲儿才把东西全部点清数目,田新看着本子,“那个自行车还挺实在,给的确实都是好东西,这批货出了手,至少赚一倍。”
“他给的大米真好,干净,面也特别白,一看就是特供的货。这小子背后有门路啊,等天亮让胖子去给他们带个话,这样的货下次我们再要一批。”
除了肉和鸡鸭鹅,其他都是能放的住的。一想到对方再跑这边两三趟就要换线,就觉得损失大了。
所以该囤货囤货,至少要囤够卖一年的。
“让胖子拿一半肉和鸡蛋鸭蛋去黑市上出了,再拿一份板油给大家伙儿分分。”田新在账本子上算来算去,“高档的东西不走黑市,走你那边渠道,米面……我们自己留一半,特么的,累死累活的干好几年,怎么也得吃点儿好的。”田新推了推眼镜,忍不住爆了句粗。
邹宁看着他,笑道:“你骂人的时候真带劲儿。”
“我揍人的时候更带劲儿!”田新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抬脚就踹,“还不赶紧去找人!搬货!”
席于飞到家就睡觉,醒来之后田螺帅哥蒸了一大锅肉包子,还煮了一锅稀饭。
他们今天晚上住在这里,明天一大早就得回招待所,然后去车站准备回程。
云穆清的车票早就都买好了,他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就是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等第二天收好,跟着席于飞一起走。
一大早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
他们往包里塞了不少包子馒头和水果,出门的时候已经开始零星着下小雨了。
只可惜俩人都没带伞,只能把衣服顶在头上,等到了招待所,头顶的衣服都湿了大半。
梅雨这次回来得早,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呢,就看见席于飞推门进来,“师兄,有个新同事暂时在咱们这里休息一下,一会儿跟车一起走。”
“新同事?”梅雨想起他师傅跟他抱怨的那几句,“姓云?你怎么认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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