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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0年代当乘务员(江湖太妖生)


席于飞笑了笑,“没事,要是我说啊,这个空间没了才好。省的一个两个的惦记我,导致我都没空好好上班了。”
这种互相辖制的事,也没有必要跟他说。
钱进:……
也没看出来你多爱上班啊。
云穆清到家就开始洗手作羹汤,给人好好的伺候了一顿,晚上睡了个美滋滋的觉,觉得身心都愉悦了。
睡醒之后,俩人进了空间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门外调查局的吉普车安静的等着,里面坐着的不是钱进和李援朝了,而是两名面生的年轻人。
席于飞盯着这辆车看了半天,“钱大哥呢?”
从车上下来的年轻人冷冰冰道:“领导让我们来接你。”
席于飞左右看了看,突然冷笑道:“让他们两个来接,我可不放心把自己的命,放在不认识的人手里。”
年轻人上前一步,“席同志,请不要为难我们。”说完伸手就是个擒拿,想把席于飞直接扯上车。
云穆清直接挡住了,快速把席于飞带进门内,反手将门插上。
席于飞嗤的笑出声,“滚回去跟你们的主子说,我特么的不吃他们这一套!旧社会你们给人当狗当习惯了?不好意思,老子生来就是做人的,做不了狗!”
“你,席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年轻人脸色都变了。
席于飞哈哈笑道:“我再说,你们汪汪叫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清末的时候,清政府签了好多卖国条约,给那些列强送了几百万两白银!
结果这些白银都成了对方轰开我国大门的炮弹,让他们更加想在华国这块大肥肉上啃一口。
清末ZF,真的是最无能,最无耻的一代了。
典型的崽卖爷田不心疼啊。

席于飞对此比较淡定,但云穆清脸色非常难看。
他这辈子经受过的人情冷暖也就退伍回来的那段日子,自从认识席大宝之后,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有滋味。
有钱有工作,有家人有房子,还有爱人。
平时对自己的严苛要求都是因为雄竞心思作祟,对席于飞依赖自己并且馋自己身子这件事十分暗爽。
所以当出现了这种ZZ上的阴谋诡计之后,就会让他想起当年的四处求助无门,十分恼怒。
他想赚大钱,让自己和大宝子以后生活十分富足,想要什么就可以买什么。
但他现在有想要做大官儿,不想让大宝子受这种欺负。
席于飞早就炼成人精了,敏感的察觉到云穆清状态不对,便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又对门外道:“我建议你们赶紧滚蛋,否则一会儿跟钱哥他们遇到了,可解释不清了。”
门外两个人有些气急败坏,却也不敢真的硬上。在外面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上车离开了。
见他们走了,席于飞这才小声对云穆清道:“很多事无需自己亲力亲为,权利这东西谁都喜欢,但不能因为这个变了本心。他们觉得自己厉害,那我们就结交比他们更厉害的人,让他们无法施展那些坏心眼就可以了。”
云穆清深呼吸两下,干巴巴的笑了笑,“我只是……怕不能护着你。”
席于飞哈哈大笑道:“操这个心做什么?我又不是寄人篱下的小可怜,咱俩只要互相扶持没有其他的心思,什么路趟不平呢?”
“我知道了,”云穆清用力回握住爱人的手,“是我……有点儿钻牛角尖了。”
一支烟的工夫,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大宝子起了没??玉玉,开门!”
席于飞:“什么意思?这都几点了,我还能睡懒觉?”
让玉玉开门,明显就是觉得自己还在偷懒嘛。
大门打开,露出李援朝嘿嘿笑的脸,“嗨呀,怎么可能,我这不是觉得你会在炕上休息吗。走了走了,今天路上也是倒霉,被人堵了半个来小时。”
席于飞出了门,看见门外的两辆车,车上的人都是熟脸儿,这才笑道:“怪不得我钱哥职位比你高呢,那是堵了半个小时吗?那是你被人做局了半个小时?”
李援朝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什么意思?”他一招手,后车上下来好几个年轻人,把院子里里外外都看了遍,“刚才还有辆车过来了?军车?”
“是个吉普车,是不是军车我俩也不清楚。倒是车牌号我记住了。”席于飞把车牌号跟李援朝说了一下,然后拉开车门上了车,“我俩不想上车,对方还要给我们动手呢。得亏玉玉反应快,否则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俩了。”
李援朝记下了车牌号,啧了声,“真的是,这几年好日子过多了,有人屁股刺挠啊。你且等着吧,老孙老陈都是护犊子的人,这下有人倒霉了。”
但转念一想,自己被做局了半个小时,极有可能也会倒霉,心情就更差了。
等席于飞他们到了调查局,已经迟到挺长时间了。
进去之后席于飞特地扫了一眼那个叫王局的,发现对方表情十分坦然,甚至还阴阳怪气,“小小年纪架子真大,让这么一群人等着你。”
席于飞略一皱眉,“你可以不等啊,干嘛非要等我呢?难不成这是强制必须要参加的会?”
王局:……
特么的,这小子嘴上是不是抹毒了??
他舔自己嘴唇子就不会被毒死吗?
会议仍旧是延续昨天的“论题”,这次王局没有了出人的资格,其他领导们讨论纷纷,在考虑让哪个部门的人进去是最合适的。
那个王局仍旧对锁住的屋子有些耿耿于怀,但又怕说出来之后对方让他进去。
一个概不负责,鬼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最终,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被选中,这次的要求就是多拍照片,各种细节照片在五分钟之内,能拍多少拍多少。
席于飞校对了时间,把这个男人放进自己的空间,五分钟之后男人出来,又亢奋又失落,“少了,少了将近半亩地的面积!!”
他又从兜里掏出几个胶卷放在桌子上,“我拍了好几卷胶卷,里面真的是太神奇了,我好像是被送到了世界的某个角落一样,天上虽然没有太阳,但里面是亮的,和白天一样,温度也跟外面一样!”
这个男人,比昨天那个小冯靠谱多了。
陈局听到面积少了,登时就不高兴了,“王局现在满意了?进去一个人,少半亩地面积。如今进去了两个人,里面的空间就更小了。要不王局多派点儿人进去顺便把那个房间也打开?到时候空间没了,大家都省心,对不对?”
王局脸色也十分难看,里外里损失了一亩地的面积,他心里也不舒服。
席于飞也笑道:“陈局说得对,有了这个空间,我心里也忐忑。当初还纠结要不要说出来,最终还是用上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会因为这个空间引发一堆的麻烦,看,现在不就来了。”
王局的老脸都快掉光了。
他之前闹腾也只是想要用手段把这个带空间的异能人弄到自己手里来,但也没有想过,让空间消失啊。
陈局又道:“昨天大家也看了照片了,今天的照片照样会洗出来给大家都看看。还有什么疑问就赶紧问,别到时候又说我掖着藏着,说我圈着人不放手,给自己谋福利。”
席于飞又道:“陈局这是说什么话,如果不是您护着,我怕是都被人撕碎了。今天过来的时候,就有人打了时间差提前去了我家门口,差点儿我就上车了。”
陈局一愣,登时看向那个王局。
桌上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王局。
王局疑惑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你们看我做什么?不是吧?你们以为是我对他动了手?开什么玩笑,昨天晚上我可是睡在这里的。我又不是傻子……”
他说到这里,脸色也变了又变,“特么的,是不是有人算计老子??”
陈局沉默的观察了片刻,才道:“吵吵什么,有什么好吵吵的?既然有胆子在我们调查局眼皮子下面做这种事,就别以为能逃得过去。手伸得太长,会被剁掉的。”
这一下子,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
席于飞看够了热闹,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陈局,孙处长,没我们的事儿了吧?我得回段上销假,还得回趟家。对了,陈局啊,我家里人多,老人孩子一大群,您可得多照顾照顾。我也是担心万一有人瞎了心呢?之前我看那个曹……曹科长?曹处长?他做的就不错,24小时盯着,可安全了。”
曹荣光:……
能不能别提了??
我还要脸呢!
陈局笑道:“小席啊,你们放心。我这话就放在这里了,谁敢伸手,到时候就不止是剁爪子,老子给他胳膊腿儿全剁了!”
席于飞跟云穆清出了办公室,这次没让人送,而是溜达着往公交车站去了。
“你怎么看?”他问。
云穆清思忖片刻道:“我觉得应该不是那个姓王的,他闹腾成这样,如果我们出了事,大家都会怀疑他。他既然能坐到那个位置上,不可能一点儿脑子都没有。”
席于飞道:“我也是这么看,他差点儿给别人背了锅。估计这件事谁不查他也是要查的。而且他这么上蹿下跳的样子……背后不可能没人撑腰,否则怎么敢跟调查局的人硬碰硬?”
调查局就跟拿着尚方宝剑的钦差似的,没有他们不敢查的官儿。
也正是因为这样,调查局每年都会有人牺牲。
他们作为孤臣,在这条肩负着重担的道路上,奋力前行。
也正是如此,席于飞才愿意帮助他们,信任他们。同样也知道,调查局强大的力量,会护自己与家人平安。
云穆清道:“他之所以这么激进,就是有人想要知道你的那个空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如今空间的减少会让他们忌惮,至少在动手之前会考虑清楚后果。”
席于飞道:“什么后果不后果的,以后只要出任务,空间就会减少一些,咱们自己用,留那几间房子也足够了。总得让他们知道,我的功劳不是白拿,空间也不是什么想要就要的东西。”
他在暴露空间之前,就想好了对策。
所以,他会给自己把外物装进空间找了个需要力量的借口,而运输活人,则需要更多代价。
只要自己把曾经拥有十亩地空间,如今变成三亩地空间这件事说出去,那些暗地里想要捡漏的,自然就会考虑更多。
也就是值不值。
现在,他用再次付出一亩地空间的代价成功的堵住了那群人的嘴,剩下的这些空间,足够他玩很久了。
到时候就留下那几个装东西的房间,已经很够用了,毕竟等国家发展越来越快,他空间里的东西就能迅速的出清,只用保存他掏来的好东西,几件屋子足够。
俩人上了公交车,云穆清人高马大眼神犀利的往那里一站,自带一股子正气。公交里有几个人互看了眼,等到下一站停了,就迅速的下了车。
严打之后没几年,这群“佛爷”们又开始重操旧业了。
去销假的时候,梅雨他们已经跟车走了。
宋思明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席于飞带来的“土特产”,“安全回来就可以了,要我说,以后少去外面,别听那群人忽悠。咱们铁路旱涝保收的,还能养不起你?”
说完,他甚至失望的扫了眼云穆清。
能不失望吗?多好的大小伙子啊,就这么被外贸局抢走了!
剩下的这个,他必须要抓牢!
作者有话说:
昨天是咱妈的生日,哈哈哈。
对了,大宝子们知道吗?咱家有机甲了!!
难不成那个用烟头烫外星人屁股的传闻,是真的???

第221章 羊蝎子
“这一走又是这么长时间,”曾柳华拉着她儿子的手,心疼的不行,“瞧瞧,都瘦了。大宝啊,想吃什么跟娘说,娘给你做。”
席于飞摸了摸肚子,笑嘻嘻道:“我想吃羊蝎子。”
什么叫羊蝎子,没人知道。听完席于飞解释说羊蝎子就是羊脊骨,曾柳华没好气道:“啃脊骨就说啃脊骨,还羊蝎子。我还寻思着你要吃虫子呢,吃这玩意可不太容易,得夏天了去山里才有的抓。”
以前家里穷,曾柳华他们还没来京城的时候,就在哈市周边的村子里住,那边有山,小孩子们干不了什么活儿,就去山里挖野菜,摘野果。也会学着挖药材,捡知了猴和蝉蜕,抓蛇抓蝎子,拿去镇上的药店换钱。
那时候的孩子感觉什么都不怕,什么蝎子蜈蚣的,一双筷子就能搞定了。
还有那个知了猴,肯定舍不得用油炸,都是拿回家洗干净腌上,吃的时候捞出点儿来干锅炒熟,就为了那口满足的蛋白质。
这时候卖羊的不多,但也有。
曾柳华表示今天是吃不上了,一会儿她去问问谁家村里亲戚杀羊,她好去定几套脊骨。
这时候谁在村里有个亲戚,那真的是不愁吃喝。什么蔬菜啊肉啊蛋啊,只要你有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改革开放之后,大家终于不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存着的钱也不用担心会变成没用的废纸,尽可能拿出来花用。
主要是几十年前,银元券给大家的阴影太大了。一麻袋钞票换个馒头,真不是什么笑话,而是事实。
后来建国才统一了钱币规格,最大的就是所说的大团结,十元面额。
然后又经过几次钱币改革,88年才开始增加十元以上的面额,譬如说二十,五十,一百元等。
北方改革发展比南方慢很多。
87年南方已经有了大批的私人工厂,分包的生产线。但在北方,私人经营的店铺都不算多。
在改革刚开放的头几年,你卖个东西都有可能继续被打成投机倒把。
不过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席于飞重生之后产生了蝴蝶效应,如今外面的私人店铺比之前多了不少,甚至还有人会用自行车绑着木头箱子,走街串巷的卖自家包的豆包,卤的猪肉。
光动物园里面私人经营的副食小吃店,就不止七八十家了!
席于飞很享受这种满大街都是吆喝声的烟火气。
蹦爆米花的,卖糖葫芦的,街边架锅炒瓜子的。那些转糖人儿的老手艺人也都出现了,在一些学校门口,胡同临街的地方出没,引得一群小孩子嗷呜哭闹,让家长不得已只能掏钱。
席家大嫂徐颖还鼓动她婆婆曾柳华出去摆摊儿呢。
现在店铺里都是年轻人,有自家亲戚,也有招来的大姑娘小伙子,真轮不到曾柳华去帮忙。
老太太也闲不住,跟云奶奶和云妈妈在一起连个共同语言都没有,感觉睁眼闭眼都是孩子,人瞅着都不精神了。
但曾柳华有炸东西的手艺,炸油条,麻花,馓子,排叉,过年的时候可受欢迎了。
他们在街边支个锅,卖点儿吃的,也比在家闲着强。
忙了大半辈子的人只要闲下来,指定要生病。
“不摆摊儿,”席于飞听完就否决了,“风吹日晒的,仨老太太哪受得了。”
“怎么就受不了了?你看不起你娘?”曾柳华眼睛一瞪,六十来岁的人,一点儿都不服老。
云奶奶也道:“咱们家到胡同口又不远,弄个三轮车,焊个锅炉子就能用。”
席于飞摆摆手道:“不是不让你们干活,是我这里还有别的活儿觉得你们能做呢。妇女能顶半边天,咱家仨女将军,卖啥炸麻花儿啊,大材小用。”
云妈妈被逗笑了,“那你说,能有什么活儿?”
她这辈子除了读书,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做糖饼了。原本还想着到时候做了糖饼跟着曾大姐一起出摊儿呢,不说赚多少钱,就是想找个活儿干。
别看家里老爷们也有闲着的,但人家能拎着茶壶出去溜达找棵树下面就能摆棋盘消磨时间。她们这些妇女可不好意思那么做。
而且家里的孩子小的也都可以上育红班了,每天上学的大孩子们负责送弟弟妹妹们上学,她们只需要到点儿把孩子接回来就可以。
有的时候懒得做饭,就去隔壁胡同那个馒头店用粮票买几十个馒头窝头什么的回来,煮个粥啊稀饭什么的,随便炖个菜都能应付了。
这日子,越过越方便了,但人也越过越闲了。
“咱家不是有这边胡同口临街的门市房吗?”席于飞记得,那一排五间门市房,是他娘前些日子刚买的,花了大价钱呢,“咱用两间,三间租出去。那两间就做成个中介。”
“什么叫中介?”曾柳华问。
席于飞想了想,“掮客,知道吧?咱们平时多收集点儿什么谁家买卖房子的消息,租房子的消息。然后整理出来,给那些来往客户介绍,介绍完了一单生意赚个几块钱什么的。离家近,不耽误干别的,还不会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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