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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偷了松鼠的冬粮(金一块)


“嘎!”
“喵!”
“汪!”
“不罚,不罚”……
鹦鹉吵得头疼,宋舒便朝它一指,严肃道:“阿英,你先来。”
鹦鹉:……
不过这鹦鹉虽平时爱唱点乱七八糟的戏和乱接话,但是修炼并未懈怠,宋舒见它对着一棵竹子上的竹叶狂扇翅膀,竟将竹叶扇下来了大半。
虽仍旧很弱,但宋舒能隐隐感觉到其中灵气波动,说明鹦鹉平时也用了功。
宋舒很满意,于是又剩下的灵宠们一个个向宋舒展示自己的修炼成果,譬如小猫会一爪挠在石头上,在石头上留下深深的爪痕;又譬如白鹤能用长长的嘴咬断一根竹子;更甚者如狐狸直接来了一套狐拳,出拳非常有力,飞踢也很有气势……
“不错,”宋舒双手背在身后,非常欣慰:“你们都有好好修炼,等日后我们鼠门再壮大些,你们都是师兄师姐,以后的弟子都会以你们为目标。”
灵宠们再次应和起来,个个都对未来充满憧憬。
见众动物双眼发亮,将自己的话都放在了心上,宋舒心里美得都快醉了。
鼠的弟子们都好棒!
“咳……不错,你们回去继续修炼,待你们能修炼成人后,我有更好的功法交给你们。”宋舒凝重道:“你们都知道,修成人后才有机会寻求飞升之道。”
众灵宠严肃点头。
它们不傻,能做灵宠的,自然都生了灵智,只是大部分灵宠并不懂怎么修炼,它们的主人都是逍遥门的弟子,并非都擅长动物的修炼之法,大多只是养着做个陪伴。
至多平日里喂些丹药,帮着灵宠们延长一些生命,修行端看灵宠的领悟能力。
这些弟子不如玄胥来得阔绰,能够不管不顾什么丹药都往阿黄嘴里塞,所以大多数灵宠之前修行总是不得其法,如今总算有宋舒这么个有经验的前辈教它们修炼,大家都很努力。
检验完大家的修炼情况,宋舒便挥挥爪子准备让大家散开,却忽然听到阿花道:“门主,你和秦师兄的合道大典是不是快到了。”
从灵山回来已经一月有余了,宋舒原本想一回来就和秦眠结为道侣,但秦眠却说得挑个好日子,所以这一拖便拖了一个多月。
宋舒不高兴,但又听说好的吉日能让结为道侣的二人感情更深,虽他不信这个,但还是妥协了。
自己板上钉钉的道侣,宠宠又如何。
于是便憋着气在短短一月内给鼠门招纳了不少弟子,而且因为快成亲了,不用瞒着秦眠,于是他便准许了狗进入鼠门。
想到秦眠,宋舒嘴角上扬,矜持道:“嗯,还有三天。”
还有三天,鼠就要和秦眠结为道侣了!
身后的大尾巴摇了摇了,宋舒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因着还没结为道侣,秦眠一直不同意和他交、配,宋舒急得很。
暗自和其他几只猫交换了个眼神,阿花笑道:“恭喜门主,日后秦师兄就是咱们的门主夫人了。”
门主夫人!
宋舒身后的尾巴摇得更厉害了,光是听着这个称呼都觉得自己美得不行。
“噗嗤。”阿黄没忍住趴在小白狗的头顶偷笑。
秦眠是门主夫人?
哈哈哈,等他回去就要和玄胥笑话一番。
上次秦眠回来后又把阿黄给禁言了,正巧当时玄胥出去办事,过了一天才回来,阿黄整整一天没说话,差点给黄鼠狼憋死。
现下只要逮着机会,他就想嘲笑秦眠。
“阿黄,你笑什么?”
宋舒微微蹙眉,他不懂阿黄为什么总说秦眠的坏话,秦眠明明很好呀!
不仅会给鼠粮食吃,被鼠误会是偷粮贼也不生气,给鼠戒子,帮鼠洗澡,还会帮鼠度过发、情期……
总之除了偶尔故意说话气鼠外,秦眠是很好的伴侣。
“没有。”爪子捂着嘴,阿黄眼神鬼祟的说:“我就是觉得门主成亲,很高兴。”
原来是为鼠高兴。
宋舒欣慰的点点头,他还想说什么,但今天检验门下弟子修炼用了不少功夫,眼瞧着快要酉时了,他着急回去见秦眠,便冲众弟子挥了挥爪子。
“我先走了,你们若是有不懂的可以互相询问,若我不在就问阿黄长老。”
或许当了长老有了责任感,阿黄现在修行也多少用心,不像之前那般敷衍,只是逍遥门的灵宠多被阿黄欺负过,大家并不敢问他问题。
叮嘱完,宋舒便将身后的剑抽出,然后站了上去,很快便御剑消失在众灵宠的视线里。
宋舒一走,剩下的动物们便朝着阿黄和阿花告辞,很快也各自散去。
阿黄惦记着笑话秦眠,于是很快离去,留下阿花和几只猫在一块,阿花左右瞧瞧,见灵宠们皆已散开,冲几只猫严肃道:“门主即将举办合道大典,咱们得给门主准备好贺礼,让门主记住咱们。”
经过这些天,阿花早已看出来宋舒的厉害。她以前通过主人知晓,适当的赠送礼物可以让双方关系更加熟络。
阿花暗暗发誓,要让猫在鼠门占下一席之地,所以定要和宋舒这个门主打好关系。
“知道!”
“好!”
几只猫都答应下来,随即板着一张猫脸,一边往回跑,一边寻摸着怎么样的贺礼才能送到宋舒的心坎上。
几只猫咪离开后,一只红毛狐狸从一簇青竹中探出脑袋,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道阿花长老实在狡猾,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猫要送礼,狐狸也得送礼!
狭长的眼眸机灵的转了转,红毛狐狸将身上的落叶抖落,很快奔跑着消失在密林之中。
宋舒踩着宋剑很快回到洞府,比起外头的炎热来说,洞府里凉爽许多,甚至还能感受到微微的风拂过毛脸。
石桌旁,身着白衣的俊俏公子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卷轴,眉峰微敛,神情看着很是认真,俊的小松鼠心美滋滋的往外冒着蜜水。
“咕!”
四爪狂奔,宋舒一个起跳落到石桌上,然后一猛扑落到秦眠怀中,紧接着小小的宋舒变成肤白唇红的可爱少年。
“啵!”
不由分说的按着秦眠的脸落下一个响亮的吻,宋舒微微晃着头,脑袋后的高马尾跟着微微摇晃,瞧着十分的灵动。
“有没有想我。”宋舒严肃道。
鼠都出去一下午,有没有想鼠!
抿了抿唇,秦眠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凝重的宋舒:“你都将我扔下了,还好意思问我想不想你?”
“哎呀!我这是有事!”
两腿跨坐在秦眠腿上,宋舒理直气壮的说:“而且我没有将你扔下,只是稍微离开一下下。”
手指比划出一丢丢的距离,宋舒笑眯眯的用脸蹭了蹭着秦眠的脸,“不许乱说,以后别人还以为我是负心汉呢。”
他才不是负心鼠!
“哼,我瞧着是没什么区别。”薄薄的眼皮一撩,秦眠抬手轻轻的扯了扯宋舒的脸皮,打趣道:“我瞧瞧,负心汉是不是长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一个小而挺翘的鼻,还有一张红彤彤的嘴。”
扒拉着秦眠的手腕,宋舒口齿不清的回答:“才不是,负心汉都可丑了,才没我这般俊。”
鼠可是风流倜傥,响当当的人物!
秦眠反驳:“长得俊的负心汉可不少。”
宋舒:“反正我不是!”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宋舒乖乖吃了灵果又喝了些蜜水后,便往石床边跑去,他脱了鞋,一手支着太阳穴,朝着秦眠拍了拍床,双眼期待的邀请道:
“秦眠,该歇息了。”
鼠想和秦眠一起待着。
动物修作人形者,骨子里多有几分放纵难驯,并不如人一般会懂得克制,譬如宋舒便时时想同秦眠亲近。
摇了摇头,秦眠走到石床旁,他不过方才坐下,宋舒便扑了过来,又在他唇上亲了下,只是这次秦眠却未由着他蜻蜓点水,玩闹般的亲亲。
唇舌交缠,空荡的洞府中响起黏腻暧昧的水渍声。
感觉到一阵灼热,秦眠微微和宋舒拉开些距离,两人都是修行者,这会儿却都呼吸急促,肌肤发烫。
仰头看着秦眠,宋舒发现修长脖颈上滚动的喉结,他伸出手指好奇的戳了戳,又瘪着嘴,有些委屈的说:“秦眠,怎么还不到合道大典啊,我都好想和你交、配了。”
鼠都看了好多书,还学了好多情话,就等着说发给秦眠听了!
“是吗?”
秦眠垂下眼,黑发覆在侧脸,略显清冷矜贵的脸上含着几分未得疏解的欲色,目光在宋舒泛着水光的唇上滑过,又落到他委屈天真的眼中。
搭在宋舒腰后的手指暧昧的轻拍着,秦眠眼神微黯,沉声道:
“快了,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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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宋舒:鼠都等不及了!(抱胸,摇尾巴)
秦眠(微笑):我也没有很想等,但谁让我是正人君子来的。

逍遥门张灯结彩,红色的绸幔挂满了整个白云峰,整个山门都洋溢着喜喜洋洋的氛围。
按理修仙界结为道侣的方式比民间要简洁许多,更甚者只是互相交换信物,再同天道许下誓言便算礼成。
可无论是秦眠、宋舒不想敷衍,逍遥门久未出喜事,且还是自家的大弟子,所以玄桦也很是看重。
合道大典的当日,宋舒和秦眠穿着大红的婚服,两人头上皆戴着玉冠,胸前戴着大红花,在一众逍遥门弟子的淡色衣裳中霎是显眼。
而前来参加合道大典观礼的弟子们带的灵宠也个个都打扮得很是喜庆,能瞧出大家对秦眠和宋舒合道大典的重视。
“天地昭彰,日月为证。今有秦眠与宋舒,承天罡地煞之缘,于白云峰上,结为道侣。日后无论风雨坎坷,皆当携手同心,不负道心誓言。愿以自身之道,庇佑对方,共同修行。背弃者,当受天道惩戒。”
玄桦站得笔直,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认真,目光淡淡的移向高台上的二人,轻声道:“你二人若是做好准备,便将血滴到姻缘石上。”
凌忧站在玄桦旁边,手中端着的托盘上放着块流光溢彩的七色石头,瞧着不过巴掌大小,但蕴含的灵气浓郁,一瞧便知绝非凡品。
“好!”
宋舒豪迈应声,也不等秦眠,便很快拿过石头旁放着的针给食指来了一下,两滴血很快砸在石头上。
“你急什么。”
玄桦见他这副猴急样就好笑,他以袖掩面,悄悄和宋舒说:“宋舒,你可知待你和秦眠的血融在姻缘石上,日后你二人若是变心,可是会受天道处罚。”
他指了指天上,煞有其事道:“你一定得想好了,否则天罚可不是开玩笑的,小心给你劈成焦炭。”
“我才不会变心!”宋舒瞪他一眼,又冲旁边的秦眠道:“你也不许变心!”
秦眠敢变心,鼠就把他的洞府掀个底朝天,再把秦眠拍成肉饼!
“你别听师父瞎说。”
秦眠弯着眼笑笑,二话不说拿过针在指尖戳了下,将血滴在宋舒的方才滴血的位置,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意。
血滴两相融合,姻缘石上忽的绽放一道红光直冲云霄,红光中两只凤凰的虚影缠绕着飞行,发出清脆的叫声,令人十分震撼。
待红光消失,玄桦挥了挥手,又恢复往常不着调的模样,“行了,礼成了。”
宋舒眨了眨眼,双眼亮晶晶的看向秦眠。
秦眠现在是鼠的道侣了!
若不是秦眠之前告诉过他不能在人多的时候亲热,宋舒现在就想抱着秦眠的脸,在他唇上好好亲亲。
“今日你们大师兄成亲,玩闹可以但不可太过。”
玄桦叮嘱了一声后,便兀自下了高台,今儿为了秦眠的合道大典,他作为师父可被坑了不少东西。
啧,前些时日酿的枇杷酒,他还没怎么喝呢,这会儿都全拿出来给门内弟子喝了。
瞧着有胆大的弟子闹着要灌秦眠酒,宋舒凶巴巴的拦在前面,玄桦眼里噙着一丝笑意,摇了摇头。
罢了,既是自己的弟子,喝了也不算亏。
挨着玄胥坐下,玄桦瞧着一旁独自喝酒的凌忧,忧愁道:“凌忧,你瞧其他弟子都去找你大师兄喝酒了,怎地你一点都不合群。”
凌忧瞪他一眼,瞪得玄桦闭上了嘴,他才将酒杯“咚”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玄胥怀里啃着大黄鸡的阿黄身上。
凌忧的眼神太诡异,瞧得阿黄差点被噎住,他哽了下,对凌忧凶道:“嘶嘶!”
你小子,乱看什么!
差点把黄鼠狼吓得差点噎死!
默默的收回视线,凌忧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大师兄会和一只松鼠精成亲,在逍遥门内,妖精向来只能做灵宠。
这会儿他瞧着能修成人形的妖精眼神都不一样了,师叔向来对他那只黄鼠狼好,难道……
“凌忧,你为何总看我和阿黄。”抬手拍了拍阿黄的背,玄胥疑惑道。
凌忧不善掩饰,他的目光一转过来,自然被玄胥察觉。
阿黄附和:“嘶嘶。”
就是,为什么一直偷看我们!
凌忧轻咳一声,狼狈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咳……没什么。”
玄胥怪异的看他一眼,缓缓的收回了视线,而一旁一直瞧着凌忧的玄桦却从其中看出几分不对劲来,他看看凌忧,又瞧瞧玄胥和阿黄,忍不住翘了翘唇。
这蠢小子,日后不会看谁养灵宠,都觉得别有用心吧。
玄桦并没有待多久,等秦眠和宋舒一齐过来敬过酒后,便很快离席走人。毕竟他虽然不正经,但有门主在场,底下的弟子总归放不开。
宋舒原本不打算喝酒,但秦眠告诉他是礼仪。
鼠不懂礼仪,但鼠不想秦眠丢脸,所以宋舒陪着秦眠一起给逍遥门内长老们都一一敬过酒。
待到快要天黑时,众人才纷纷散去,宋舒和秦眠也回到自个儿的洞府。
一进洞府,石壁上的烛台便亮了起来,他们的洞府也特意装扮过,石床上铺着厚厚的喜被,四处挂着红色的绸幔,就连石桌上都包了个大红花。
这些都是宋舒和秦眠特意绑的,非常有仪式感。
鼠好高兴!
终于轮到只有两人相处,宋舒扑进秦眠怀里,抱着他的脸便在薄唇上印下两个响亮的吻。
“这般高兴?”
哼笑一声,秦眠将手垫在宋舒的屁股后,将人抱了起来。
“高兴!”
双腿夹着秦眠的腰,任由秦眠将自己抱到石床上,宋舒笑眯眯的说:“秦眠,以后咱们就是道侣了,你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
“我能瞒你什么。”
抬手将宋舒的发冠取下,秦眠好笑道:“我还担心你瞒着我事呢。”
小松鼠直到现在可都还没告诉他,每日下午到底出去干什么。
“嘿嘿,是有点事。”宋舒翘了翘唇,任由秦眠帮他脱下靴子,“我明天告诉你。”
鼠现在有急事。
“哦?”秦眠挑起一侧眉头看他:“什么事今天说不得?”
“你说呢!”
腰部一个用力,宋舒夹着秦眠的腰坐到他怀里,白皙的脸上写着明晃晃的不满:“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啦!”
“咱们都结为道侣了!该交、配啦!”
秦眠真笨,都不知道鼠等多久了!
垂下眼看着宋舒漆黑眼中的认真,秦眠薄唇微微上扬,意味深长道:“原来是这个。”
“对啊!”
宋舒双手捧着秦眠的脸,认真的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情话说出来:“我的小心肝,都等不及了吧。”
秦眠:……
秦眠:“噗嗤。”
“你干什么!”
瞧见秦眠眼中的笑意,宋舒皱着脸,不满道:“难道我的情话说的不好?”
“挺好。”
眉目中皆凝着笑意,秦眠轻声哄道:“只是我们还得等一等。”
怎么还要等?
宋舒撇下眉毛,嘟囔道:“还要等什么?”
鼠明明看话本里,成亲后就可以开始交、配了!
“还有合卺酒啊。”
秦眠朝着石桌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酒壶便自动在两个酒杯里倒满酒,随即两个酒杯飘飘荡荡的飞了过来。
宋舒抓着其中一个杯子,双眼亮晶晶。
还要喝合卺酒来着!
两人手臂交缠,各自仰着头将杯中的酒饮尽。
烛火的映照下,更加凸显出秦眠眉眼间的俊美,薄唇上沾着酒液,喉咙上下滚动的样子瞧得宋舒心“砰砰”直跳。
鼠的道侣好好看!
待秦眠刚拿下杯子,宋舒便一个猛扑将人按到石床上,舌尖钻进薄唇中,胡乱的搅动着。
鼠现在很会亲!
酒杯不知何时飘飘荡荡着回到石桌上,秦眠躺在床上一边回应着宋舒的吻,灵活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落在身上之人的腰带上。
“唔……”
呼吸灼热,宋舒从鼻间哼出两声低吟,两人微微分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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