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着被占便宜,对方不愿意负责的幽怨感觉。
江迟休再不动就是木头了。
既然这样那他在拒绝就是不解风情了。
直接伸手环住了时漓,两人相拥,灵魂和身体都意外的契合没有一丝缝隙。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江迟休说出了心中的话,他好像就是为了时漓而来,一眼万年。
“所以你就半夜潜我的府邸,进入我的房间还用迷药想要迷晕我,亲了就要跑?”
“要是我今天没醒,那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负责了,就装作不知道?”
这个灵魂碎片主动的不是一点点,时漓心中的期待值直接拉满。
第一次见面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以后不待......
光是想想,时漓已经恨不得现在就拿下这一片灵魂碎片。
还不行,他要欲擒故纵,这样灵魂碎片才会更加卖力。
江迟休羞愧的低下头,把头埋进了时漓的颈窝里,贪婪的猛吸着令他着迷的味道。
羞愧,但依旧占便宜。
时漓懂得他的小心思,没有推开。
“我怕你觉得我是变态,我怕吓到你。”
江迟休吸够了才抬起头。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现在就已经炸开了。
但江迟休不同,时漓只能接受江迟休这样说。
“你难道不是变态吗?还是大变态,对了说道大,你.那.里......”
时漓坏心思永远不断。
江迟休感觉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时漓都要自己上了。
“江太傅,你明天不是还要教我课业吗,这就是江太傅说的好好照顾我吗?”
这个称呼太过于羞耻,面对外人高冷的身份,在时漓这里变成了调情从称呼。
江迟休知道时漓就是故意的,让他叫他子纯,自己却叫他江太傅。
不过他也没有纠正,越刺激他就越兴奋。
低头咬在了时漓的锁骨上,细细舔舐轻轻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把时漓撩拨的眯上了眼睛。
喉咙溢出一声轻哼。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酥软的声音让江迟休更加卖力,齿间微微用力,留下微红的痕迹,不断往下。
时漓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力度轻到像是在抚摸。
江迟休拉住时漓推他的手,放在时漓自己心口,遮住一片暧昧的痕迹。
密密的吻落在了时漓手背。
身体仿佛能透过手背感受到灼热的触感。
时漓心跳逐渐加速,身体也开始出现感觉。
他想要更多的触摸,来自江迟休的触摸。
但江迟休好像故意使坏一样,只对他的手情有独钟。
时漓眼角已经开始泛红,微微喘息着。
另一只手落在了江迟休脸上,试图把江迟休的脸往上抬一些,索要一个亲亲。
江迟休完全不跟着时漓的节奏走,只是一味的撩拨着时漓。
时漓身上热热的,心里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
只能感受这江迟休的忽远忽近。
衣服被一点点解开,两人逐渐坦诚。
江迟休擒住时漓两只手越过头顶,时漓失去了安全感,只能不断贴近江迟休寻求安慰。
偏偏江迟休又是冷冷淡淡的,让他难以发泄。
他明明看着江迟休也很享受的,为什么只是看着他。
越过头顶的双手告诉他江迟休绝对有坏心思。
终于在时漓再次喘息的时候,江迟休的指尖落到了时漓的唇上。
点在舌尖......
没门外全是巡逻的守卫,保护着房间里五皇子的安危。
却不知道门内的五皇子已经沦陷,被江太傅拿捏在指尖。
浅色的帷幔落下,遮住一片春光。
月亮高高挂起,月光皎暇洒下一片白色。
时漓和江迟休躺在床上呼吸沉重起伏。
江迟休恨不得把时漓吃入腹中。
时漓真的实现了上个世界的愿望。
一个字。
心里爽了,但身上还是有点酸酸的。
特别是身后痛痛的。
不敢出声,只能咬紧牙关。
但江池休上下其手,手指不老实的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忍不住要出声的时候。
再落下一个吻堵住所有的声音。
生理性的泪水落下打湿了一小片枕头。
江池休的吻落下时漓眼角,一滴微咸的眼泪被舌尖卷走。
一举一动都让时漓心跳加速。
“江太傅,还想......”
时漓身体投降,但嘴上依旧诚实。
“你对我只有这一个称呼吗?”
江迟休掐了掐时漓腰间的软肉。
时漓感觉痒痒的身体扭动着逃避,改口求饶。
“子庆。”
江迟休勉强接受这个称呼,其实他还想听点其他的,但今天就先这样吧,要循序渐进。
今日看时漓的样子应该和他心意相通,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样。
但他此生认定时漓了。
只要时漓还愿意,那他永远都会为他着迷。
时漓不愿意,他就偷偷着迷。
“如果和我在一起,你会觉得委屈吗?”
江迟休轻声问。
时漓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不会,你也再找我不是吗?如果不是认定了你,那我就不会接受。”
这么变态还这么纯情。
有这个回答,江迟休就安心多了。
既然做了那就要敢作敢当,那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怎么活着求娶到皇帝让他特别照顾的五皇子。
‘启禀皇上,臣想要时刻照顾五皇子,臣求娶五皇子。’
那他直接竖着进去横着出去。
他要想想办法。
“唤水清洗一下早点休息吧,明日还有早课。”
明天他们都要去国子监,所以江迟休才没有折腾到那么晚。
他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我身上痛痛,不想上学,我能请假吗江太傅~”
时漓试图撒娇逃避上学,太傅都拿下了,为什么还要上学。
江迟休每次听到时漓称呼他江太傅,心里都有一种变态的冲动。
但还是冷脸拒绝了:“不行,开课第一天很重要,不去的话容易跟不上。”
江迟休给出自己的理由。
今日他也听皇帝提了几句时漓之前的处境,结合他看到了,能想到时漓之前在皇宫里的生活。
肯定是最近才被皇帝看到,生活好了一点。
之前肯定都是孤身一人,出去交几个朋友也是好的。
“那你可以回来给我补习的,就我们两个,你给我开小课。”
时漓开始想办法。
却被江迟休一口回绝:“明早我带你一起去。”
开小课也可以,但国子监也是要去的。
皇帝情绪阴晴不定,喜爱也是来去匆匆,时漓多几个朋友总归是只有好处的。
至于小课,那不正好方便他下次来了吗。
笔墨纸砚不只可以写字。
他会喜欢的。
时漓看逃不过,只能垂头接受。
果然不管在哪,上学都是痛苦的存在。
不想上学,只想睡懒觉。
突然想起,今天大皇子是不是说明早要来接他的。
他们这事,现在还不能让人发现吧,让人发现,江迟休会被诟病的。
思来想去,时漓还是打算明天坐时泽的车,要不然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时漓唤了水,又让外面守着的人先去休息。
热水很快就来了。
江迟休和时漓一起洗了洗。
时漓躺在床上感觉浑身舒畅。
江迟休又踏着月色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回头看着时漓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心中思索,他真的不能留下吗。
犹豫了一下江迟休还是离开了。
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被发现了不好。
明天就入宫去找皇上请旨,给五皇子开小课,这样他才能光明正大的的进入景阳王府。
“记得关窗。”
时漓小声提醒,声音刚好能让江迟休听到。
江迟休轻轻放下窗户,才反应过来,这窗户好像是为自己开的。
想到这里,江迟休嘴角才有了微微起伏。
轻功翻过墙头,落到自己院子里还对高墙另一边念念不忘。
今晚注定是睡不着了。
江迟休去了书房,拿起研墨落笔。
直到天色微亮才放下毛笔。
一幅幅画作跃然纸上。
江迟休仔细的把画作收到锦盒里面,放在书房最隐蔽的地方,还落上了一把精致下小锁。
最后看了一眼才关上了书房的门。
洗漱换衣服,府里的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膳。
吃了早膳,听到门外响起马车的声音,江迟休才出门骑上马。
在门外等着时漓出门的时泽转眼就看到了江迟休。
时泽也听皇帝说过江迟休的名字,昨天见了一面确实是谈吐非凡。
而且现在还是国子监的老师,不论如何他还是要打个招呼的。
时泽拱手微微附身:“江太傅,今日真有缘分,出门就能遇上太傅。”
江迟休高冷的点点头:“王爷言重了,不知王爷为何会在此停留?”
不是有缘分,是他制造的偶遇。
时泽还没开口,时漓就从府里走了出来,今日穿着杏黄纹苏绣锦衣。
周身似乎都闪闪发光。
时泽骄傲的看着自己这么好看的弟弟,给江迟休介绍着:“江太傅,这是我五弟时漓,我来接他去国子监。”
江迟休没了昨天的不正经的模样,又变成了冷冰冰的,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打招呼:“五皇子。”
时漓一边感叹江迟休装的真好,一边又害怕江泽发现他们两人之间不正常的氛围。
打了个招呼就想逃离。
时泽却在耳边开口:“既然同路,太傅不如和我们一起。”
刚停下,江迟休就掩住口鼻,传出两声轻咳,抬头看着时漓和江泽都关心的看着他。
带着歉意的解释:“臣失礼了,初来京城,又吹了风,有些着凉了。”
再配上昨天一夜未睡的憔悴,让他这话更有信服力。
最终在时漓震惊的目光中坐上了时泽的马车,待亏时泽的马车够大,三个人坐着也不用拥挤。
时漓和江迟休相对而坐。
时漓的头都快要仰到马车顶了。
江迟休目光坦然:“听闻五皇子聪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哈哈,江太傅也是和传闻中一样玉树临风。”
时漓坐立难安的尴尬一笑。
时泽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特殊的氛围,只以为是时漓太腼腆了,第一次和江太傅见面,有些怕生。
在时泽眼里时漓还是小孩子。
“五弟他还小有些腼腆,太傅见谅。”
江迟休点点头表示理解。
还好府邸距离国子监不远,马车摇摇晃晃的终于到了。
时漓第一个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才感觉刚刚让人窒息的氛围好了减轻了几分。
三个人要去的方向不同,在门口相互道别后就离开了。
时漓今天来的还是比较早的,班级里的才坐了几个人。
薛时雨和齐云素家都不在京城,所以都住在了书院。
齐云素还带了一个小厮,只有薛时雨孑然一身,吃穿都十分节俭。
薛时雨心思细腻,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时漓和昨天状态都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子纯今日这么有些疲惫的样子,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时漓打起精神,装作无事:“昨天房间里突然进了一只大蚊子,吵的我半夜都没睡好。”
薛时雨疑惑:“京城这么早蚊虫就出现了吗,这才是初春,不过我带了驱虫的香膏,自己在家做的,不过效果还挺好的,一会下课我给你拿两盒。”
他这次来京城求学肯定是要留好久的,但京城的东西都太贵了,所以能带着的东西他全都带着了。
而且能帮到班里的同学,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时漓善于接受别人的好意,有来才有往。
班级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对于国子监第一天正式开课,大部分人还是觉得十分新奇,所以来了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只需要昨天一天的时间,时漓封号景阳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官场的圈子。
班级里面昨天回家的人都知道了。
时漓是所有皇子中第一个获得称号的人。
之前时漓不受宠的想法也都被众人抛掷脑后了,只觉得时漓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所以才没露面的。
秦岱依旧是率先上前和时漓打招呼:“子纯你怎么还瞒着我们,放学了可要多出来玩玩,要不然大家都不认识你了,放学我们要去聚会你去不去。”
“好呀。”
时漓正愁在家无聊,出去玩玩也可以,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我昨天回去的时候看到街上都有游船的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游船!”
秦岱思索了一下:“确实可以,京城繁华夜晚是水上也是灯火通明的,正好也好长时间没有游船了。”
“你放心吧,我肯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只负责去就行了。”
时漓开心应下。
外面响起上课的铃声。
班里的人都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等着夫子来上课。
江迟休踏着铃声进来。
在场许多人看着年纪轻轻的江迟休就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太傅都觉得不可置信。
但国子监每一个夫子就是皇帝亲自挑选的,即使不信也没有人会出来找事。
江迟休扫过下面的学生,拿起书本开启了上午的课程。
班里的学生也许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夫子,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反正都是听的格外认真。
特别是时漓。
一双眼睛都没有离开过江迟休的脸,走到哪里眼神就跟到哪里。
江迟休并没有半分不自在,而是认真的讲着课,时不时的和时漓对视一眼。
提醒几句要好好听讲。
不得不说江迟休是有点东西的,讲课由浅到深,虽然内容很多,但大家都能听懂。
班级里的人也时不时提起自己的见解。
都是一点就通可以举一反三的。
江迟休教的也很舒心。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了,下课铃声响起。
班里的学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上课也没那么难。
而时漓确实没听进去多少,看着江迟休的脸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亲。
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昨晚的画面,每一帧都能让时漓不断回味。
正准备去吃饭的秦岱回头看了时漓一眼,惊讶出声:“子纯,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送你回去歇歇?”
时漓赶忙摇头拒绝,江迟休还没走,这太丢人了。
“没事没事,就是坐了一上午感觉太闷了,出去透透气就好了。”
秦岱看着四面敞开的窗户有些疑惑:“闷吗?”
时漓坚定的点了点头。
对,就是太闷了!
江迟休出来给时漓解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带子纯出去透透气,顺便看看子纯上午学习的怎么样。”
当场抽查!
秦岱可怜的看了一眼被夫子点名的时漓。
班里的人尽数离开后,江迟休才带着时漓离开。
中午休息的时间很长,学生可以吃完饭休息在休息一会。
江迟休直接带着时漓从后门坐马车离开了。
时漓坐上简单但不简陋的淡雅马车,想到早上的事情:“你有马车,你早上就是故意的!”
四下无人的时候,江迟休也没了人前高冷的表情,摊了摊手:“臣怎么能拒绝大皇子的好意呢。”
马车一会就到了江府,从后门直接驶入。
江府的布置很简单,都是之前的布置,江迟休刚来还没来得及添置新东西。
就连管家和两个小厮也是从金陵带来的。
小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江迟休扶着时漓下了马车。
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氛围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再加上肢体接触,让时漓感觉,下一秒,江迟休都能化身禽兽。
“想什么呢,我当然是带你回来吃饭的!”
江迟休成名之前没有家人,自己一个人就要学着照顾自己。
读书之余还会去街上给别人抄书,或者找些散工。
后来读书逐渐读出了名堂来,书法都能卖上价钱了,许多有钱的人都请他去当私塾先生。
写出来的文章更是锦绣天下,直接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承认江迟休确实有才华。
江迟休这才攒下了一些银钱,日子也好过起来。
虽然有家里有小厮做饭,但他还是想让时漓尝尝那个他亲手做的饭。
俗话说的好,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那个人的胃。
他想抓住时漓,所以先带时漓来家里吃饭。
上午的时候小厮已经准备好了食材,江迟休回来可以直接炒菜。
山珍海味他不会,想必时漓在皇宫里也不缺这些。
他就做了几道家常小菜。
时漓自告奋勇去给江迟休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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