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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Shim97)


湿漉漉的吻落在脸颊、鼻尖、耳垂,甚至含住耳垂轻轻吸吮,每吸一下,阮玉都抖一下,很快就颤抖得受不住,低声道:“不要……”
秦故捧住他的脸,低声道:“睁开眼,看着我。”
阮玉的眼睫轻轻一颤,睁开了眼。
秦故一下子吻上来。
阮玉睁大了眼睛,同他四目相对,那一瞬间,被他湿哒哒的舌头强势地顶进来,唇舌纠缠,秦故幽深的黑眼睛还直勾勾看着他,阮玉登时臊得满脸通红,一下子别过头去,喘息着:“别这样。”
秦故却握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掰回来:“看着。”
阮玉只得睁着眼,看他稍稍起身,跨在自己身上,扯脱了里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壮胸膛和小腹,而后将手搭在了裤头上,作势往下扯。
阮玉连忙闭上眼。
秦故又握住了他的下巴:“睁开眼。”
阮玉满脸通红,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你做什么呀!”
“我要你看清楚。”秦故逼着他睁开眼,“再说,都成亲了,看自己男人,有什么可臊的。”
阮玉脸蛋儿红通通的,瞪他一眼,秦故一把扯脱了裤子。
——!!!
阮玉不是第一次看见,可还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他上回同秦故行事时,中了药,脑子不清醒,看也看不清楚,只迷乱中摸过,大多都是用身子去感受的,只知道确实让他舒服,可万万没想到是这样、这样……这回真真切切看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这东西已经捣弄过他了,他登时脸都要烧起来了!
他一下子咬紧了嘴唇,羞得想抬起胳膊挡住脸,秦故非但不给他挡,还一把扯脱了他的衣裳。
“你、你等等……”阮玉羞愤欲死,挣脱他的手,想拿胳膊挡住赤着的上身,秦故却一把扯过衣裳,三两下将他双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柱上。
“不许挡,我要看。”他霸道得不得了,“你也要看我,睁开眼。”
阮玉脸红得要滴血,气急臊急,骂他:“你流氓!你混蛋!”
“我就是流氓,上回你不就知道了么。”
阮玉的身子软绵绵的跟面团一样,皮肤又细嫩又光滑,秦故几乎是着迷一般,将他肆意揉成各样形状,阮玉再没力气骂他,只通红着脸,别过头去。
“不许转过去。”秦故轻轻一刮,阮玉哼出了声,可仍是紧紧闭着眼不看他。
秦故就刮着、搔着,阮玉颤抖得厉害,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秦故,眼睛已经湿漉漉盈满水意,轻喘着哀求:“……别这样……”
秦故双目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你看着我。”他喘息着,粗声道,“你看着我,我就好好伺候你。”
阮玉通红着脸看着他,咬着嘴唇。
秦故一下子低头,埋在了他身上。
“玉儿。”他忍不住唤,“你真漂亮……你漂亮得不得了……”
阮玉面上臊得通红,羞愤道:“不要说了……”
秦故没再多说,只拉上被子,盖住了两人。
宛如乘着小船,摇摇晃晃,阮玉视线都模糊了,只能看见晃动的床帐顶。
秦故停了下来。
阮玉轻轻喘息着,觉得身子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汗,身下的床单都被汗浸湿了,他迷蒙着双眼,望着身上的男人。
秦故被这眼神一看,一下子扣住他的腰,再次带他卷入狂风骤雨中。
第二日,阮玉清早就被宝竹叫醒,迷迷糊糊坐起身,只觉得腰肢一阵酸软,屁股也有点儿酸,待到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两条腿合不拢了,想并起腿就是一阵酸痛,阮玉只得叫宝竹打了水来床边洗漱。
宝竹一看他这样,连忙又叫了两个小丫头来给他揉腰捶腿:“公子……夫人,您先躺着,叫她们按一会儿,给您松快松快,待会儿还得走着去敬茶呢,这样怎么行。”
阮玉便趴在床上,小丫头一个揉腰,一个揉腿,手劲儿还不小,揉得阮玉连连叫痛。
他一叫,丫头们就咯咯笑,阮玉不明所以,倒是宝竹斥了一声:“笑什么?夫人吃了苦头才叫的。”
又转过头来,一边伺候阮玉梳洗,一边道:“昨夜您可吃了苦头了,小的在外头听着,您一直叫到后半夜,姑爷也太放纵了,明知道今日要早起敬茶,还弄得那么厉害。他自己倒是神清气爽,一大早就起来在院中练拳……”
阮玉一顿,登时脸红了。
他有叫得那么大声么?
昨夜到了后来,他几乎失去控制,意识也不太清醒了,根本想不起来外头还有一院子的下人听着。
这下可丢人了。
这里可是侯府,规矩森严,新婚夜闹得这么厉害,下人们该不会传到侯夫人那里去罢?
阮玉咬住了嘴唇,宝竹给他梳好头,恰巧秦故晨练完,进屋擦洗换衣,一看见他,就走了过来。
“玉儿。”他先叫他。
阮玉转过头去,同他四目相对,一时两个人都顿住了。
阮玉样貌本就出色,前阵子瘦了一圈,五官更显出几分秀美,下巴尖尖的,白皙细长的脖颈从衣襟拔出一段,像那削净的葱根似的,这会儿刚刚起床,一头浓密的乌发盘得整齐,面色是被疼爱润泽后的粉扑扑,娇憨可爱,秦故一时竟然呆住,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半晌,才摸摸鼻子:“……你醒了。”
阮玉这会儿一看见他,脑中就不由自主想起他昨晚压在自己身上,那精壮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随着动作一收一缩……
阮玉一下子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秦故轻咳一声:“既然收拾好了,我们先去敬茶。”
又转头吩咐宝竹:“把夫人的东西搬进西苑月华阁,在院里备好早饭,敬完茶我和夫人一道吃饭。”
侯府西苑是侯夫人、世子夫人的住处,东苑则是乾君们的住处,夜里两苑大门都会落锁。
阮玉昨日进门,嫁妆已经搬去月华阁的库房,但新人要闹洞房,喜房不便设在内眷起居之处,所以侯夫人单独找了一处院子装扮成喜房,待他们过完了新婚之夜,阮玉就可以搬进月华阁了。
秦故四下一扫,又道:“你才带来这么几个下人,不够用。泉生。”
泉生在外应声:“爷,您吩咐。”
“你待会儿从家生子里挑一挑,再跑一趟牙行,给夫人院里再添四个小厮、四个丫鬟,六个粗使婆子,四个扫撒下人,两个厨娘。”
“是,爷。”
“还有,马上到年节了,叫人来给夫人量身,做新衣裳。年节走亲访友,外出见人的衣裳先做个十套,在家的衣裳六套。我记得铺子里新到了一百多条好貂,你挑品相、颜色一致的,给夫人做一身白貂皮大氅。”
泉生再次应下,秦故又吩咐送金银珠宝、燕窝人参等等,最后加上一句:“都从我账上出。”
阮玉一愣:“不用这么多……”
秦故换上了干净的新衣裳,就跟没听见他这话似的,不容置喙的态度:“走罢,去敬茶。”
阮玉只得站起身,秦故望着他,片刻,走过来,从桌上的妆奁中挑了一支金镶红宝石海棠步摇,亲自为他簪在发髻上。

第62章 新婚夫夫待磨合
来到侯府正堂, 堂中已经坐满了人,高官大员、诰命夫人,一个个锦衣华服、满头珠翠, 看得阮玉眼睛都花了,登时紧张, 局促不安地跟在秦故身后,先给端坐正中主位的侯爷和侯夫人敬了茶。
“父亲,母亲,请喝茶。”秦故道。
阮玉连头都不敢抬, 也跟着小声道:“父亲, 母亲,请喝茶。”
下人端着木托盘将茶盏呈上来,秦昱和苏如是各端了一杯, 轻啜一口,就放下了。
“日后同阿故好好相处,互相扶持。”靖远侯秦昱一向话少, 只简短说了一句。
侯夫人苏如是道:“你们命中有缘,结成夫妻,今后要相互体谅, 和睦相处。阿故, 你如今成亲, 再不可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没个正形, 要尊重玉儿、要懂得让步。玉儿, 阿故个性高傲,说话直接,但品性和处事是没得挑的,你多包涵他的臭脾气, 要知道他心里是有你的。”
秦故这回居然没辩解,不自在地“嗯”了一声,阮玉也讷讷点点头:“是,母亲。”
秦故便又带他去拜见兄嫂,齐王殿下和齐王妃还是打打闹闹的老样子,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却已经添了一个胖娃娃,赵新笑盈盈把戴着虎头帽的小胖崽递给他:“要不要抱一抱?他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你还摸过他呢。”
阮玉受宠若惊,接过小胖崽,顿觉一个沉甸甸的铁秤砣砸在了手里,铁秤砣还精神得不得了,挥舞着肥胳膊,黑眼睛瞪得大大的,努着小嘴儿使劲地蹦。
才五六个月的小孩儿,怎么力气这么大!阮玉都有些抱不住他了,强行夸了一句:“他好精神,力气真大。”
小胖崽不知听懂了没,朝他一笑,肥嘟嘟的脸蛋儿登时挤成一团。
好一个无齿的笑容。
阮玉不由也笑了。
秦般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胖脸蛋,道:“他戴着这串银葫芦,夜里就安生睡觉,从来不哭。快,多谢婶婶。”
小胖崽又兴奋地舞起胳膊,差点从婶婶怀里蹦出来,秦故在旁搭了一把手,把他抱过来:“那我呢?不谢谢我么?”
小胖崽无齿一笑,小手啪地打在他脸上。
众亲戚哄堂大笑。
一屋子的人挨个叫过,阮玉头都绕晕了,才总算出得正堂,回到自己院里。
秦故同他一道用了早饭,本来要待在他院里说几句话,可外头却有管事来见——他成亲了,母亲和嫂嫂彻底不管他的产业了,交由他自己来管,一时间不少事情都得交接。
他匆匆出去了,阮玉就往榻上一趴,继续让两个小丫头给自己按腰按腿。
昨晚秦故也不知把他折腾到几时,今日这眼皮是直往下掉,才在榻上趴了片刻,就睡熟过去。
再次醒来时,竟已到了中午,外头又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扑扑簌簌敲着窗纸,屋外寒风呼啸,但屋里有火墙,又生着炭盆,暖融融的仿佛春三月。
阮玉揉揉眼睛,才发觉自己身上盖着锦被,被里还塞了汤婆子,把整张软榻都烘得温暖松软,他躺在被窝里头,简直睡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宝竹。”他叫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宝竹匆匆进来:“夫人,您醒了。快过午饭时辰了,半个时辰前世子夫人差人来问您,说三公子在外忙着,正好世子爷也不在,您要不要去他那儿吃饭。”
阮玉一愣,一下子从软榻上爬起身:“世子夫人、不、嫂嫂刚刚叫我去吃饭?”
宝竹扶他下榻,给他穿上鞋:“是。但是那会儿您刚睡熟,小的想着您昨夜太累了,就答复您在睡着,世子夫人的下人就回去了。”
阮玉登时懊恼,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已过了吃午饭的时候,想必嫂嫂早就吃过了。
宝竹在旁小心瞅着他:“夫人,现在给您上饭菜?”
阮玉只能点点头。
他简单吃了午饭,宝竹又将泉生送来的新下人叫来给他过目,阮玉曾经在家也是娇养的小公子,光打理自己的小院,还是绰绰有余,给下人们训了话,安排了去处,又叫宝竹将秦故送来的金银珠宝、燕窝人参等等登记在册,收进库房。
不多时,老管家来了。
听闻这位老管家在府上做事已经很多很多年,侯爷还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管家了,阮玉一见,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
“少夫人,老奴给您问安。”老管家笑眯眯道,“马上到年关了,庄子里的收成送来,还有些铺子里的孝敬,夫人分给各院,这些是您的。”
他从怀里摸出一份单子,呈给阮玉过目,阮玉粗略一扫,葫芦、瓜子等各式样的金锞子五十两,银锞子三百两,金锞子是过年用来给来拜年的小辈散压岁钱的,银锞子则多是打赏下人,后头还有庄子里送来的上等精米精面、山珍野味、猪羊鸡鸭、金丝炭银霜炭等等。
这么多东西,他一个人哪吃得完?还只是过年的短短二十来天的吃喝花用。
但这是侯府……
阮玉一时也拿不准这是多还是少,够不够过完这个年,合上单子:“我知道了,劳烦老管家送来。”
老管家笑道:“老奴只是替夫人跑腿,担不起您一声谢。”
阮玉心头一顿——这是提醒他该去母亲那里亲自道谢么?
可一想到母亲今日敬茶时训话的模样,他又有些发怵,犹豫半晌,还是先去了嫂嫂那里。
可是这会儿不巧,赵新正在午睡,阮玉咬咬牙,一个人去了苏如是那儿——结果母亲也在午睡。
阮玉虽没见到人,却松了一口气,连忙回到自己院里。
一回来,秦故却已经在他院里等着,下人刚给他端上热气腾腾的面条,他一看见阮玉,就道:“去哪儿了?我出门那么久,你也不知道来问我一声,我一回家连饭都没得吃,这大过年的,就让我吃面条?”
阮玉还没问他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钻到自己院里,他倒是理直气壮叭叭叭说了一大堆,阮玉简直被他气笑了:“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你一个口信儿都不传,我就知道你在外头饿着没吃午饭?”
秦故一时噎住,片刻,嘟囔:“我嫂嫂都会给我哥送午饭的,每天都送,还是亲手做的呢……”
阮玉今日本来就拿不准侯府里的人情世故,忐忑不安怕母亲和嫂嫂见怪,他还在这儿哪壶不开提哪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抄走他的面碗:“那你去找嫂嫂,看他给你做饭不!大过年的吃什么面条啊,别吃了,回你自己院里去!”
秦故见他发脾气了,连忙夺回面碗,唏哩呼噜开始猛吃:“刚煮好呢,我都饿坏了,就是等不及了才叫煮面条……”
阮玉冷哼一声,兀自回了卧房,进了东次间,往软榻上一趴,继续让两个小丫头给自己揉仍旧酸痛的腰和腿。
不多时,次间的纱帘被人轻轻一撩,秦故在外站着,往里瞥了一眼,带点儿试探。
阮玉扫他一眼,又转回头闭上了眼睛,当看不见。
秦故就走了进来,打发两个小丫头出去了,才坐到软榻边:“身上还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阮玉闭着眼冷哼一声:“不要你揉。”
秦故哄他:“我力气大,比她们揉得好。”
说着,就一边用力推开阮玉腿上的经络,从小腿肚一下一下往上推到膝盖窝,痛得阮玉直骂他,待推到酸痛的大腿,更是哎哟哎哟直叫。
秦故给他按完腿上,又按了腰,最后按到圆滚滚的屁股。
阮玉怎么也没想到按屁股会那么痛,连连叫:“不按了不按了,屁股痛!”
秦故握着他的腰:“别乱动。不推开还要酸痛好几天。”
阮玉被他按得呜呜直叫,按着按着,秦故压到了他身上,凑到他耳朵边:“昨天晚上舒服么?”
阮玉一顿,耳朵尖登时红了,压低声音骂他:“大白天的,你说什么下流话!”
秦故亲亲他的耳朵尖:“原先没成婚,我憋着不敢说,现在成婚了,我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又逼问:“昨晚我弄得你舒服么?”
阮玉臊得满脸通红,别过脸去不看他。
秦故就从他的袄子底下摸进去,扯脱他的腰带,阮玉本不想大白天的这样荒唐,可初尝个中滋味儿,也有些欲罢不能,半推半就的,就被他扯脱了裤子。
两人很快缠在一处,阮玉羞答答的,捂住嘴不肯出声,正到激烈时,外头忽然响起宝竹的声音:“少夫人,夫人那边传信来,请你过去说话。”
阮玉一惊,登时去推身上的秦故,秦故正到要紧处,哪里肯放他走,阮玉又气又急,咬他的肩膀、抓他的后背、踹他的胸口,可都不管用,最后气得哭了,秦故才草草结束,提裤子时还不满道:“才成亲第一日,母亲那儿能有什么急事,就是叫你过去说说话,你就吓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那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当然没事了!”阮玉一边抽抽噎噎,一边穿好衣裳,“叫你停下来,你非不肯,这都过去多久了!”
秦故被他凶了一句,也不高兴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回家,等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头,今日还饿着肚子一回来吃了面条就来伺候你,现在吃点甜头不是应该的么?”
“应该的,你都是应该的,反正你永远都是对的。”阮玉抽搭着穿上鞋,赌气朝他吼,“没给你送饭是我的错,叫你等那么久是我的错,叫你吃那么多苦头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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