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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电竞团宠(槿L7)


窗外,冰岛的天空蓝得像块透明的玻璃,远处的冰川闪着光。祁余舀了一勺汤,心里默默想:这样的日子,好像可以过很久很久。
下午,祁余终于能勉强下床了,虽然走路还有点别扭。池靳寒牵着他在酒店附近的雪地散步,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你看,”池靳寒指向远处,“那就是冰河湖。”
湛蓝的冰面在阳光下像碎裂的宝石,巨大的冰块漂浮在湖面上,泛着幽蓝的光。祁余看得入了迷,忽然被池靳寒圈住腰,一个不稳靠在他怀里。
“小心点,”池靳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摔了我可不扶你。”
“才不会摔。”祁余嘴硬,脚下却踉跄了一下,果然差点滑倒。
池靳寒低笑,拦腰把他抱起来:“还是我抱着吧,省得某人逞强。”
“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呢!”祁余挣扎着,却被抱得更紧。
“怕什么,”池靳寒低头在他耳边说,“我们是合法的。”
祁余的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只能把头埋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走向冰河湖。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这一刻,没有打野位的职责,没有豪门太子爷的束缚,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在冰原之上,拥有彼此的温暖。祁余忽然想起池靳寒昨晚说的话——“这里只有我们”。
是啊,只有他们,真好。
第二天清晨祁余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喝水,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徐明昊的尖叫:“林沐!我的袜子不见了!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自己乱扔还怪别人。”林沐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无奈的笑意。
紧接着是张子豪的声音:“林飞,要不要去看日出?我查了,今天的日出时间是七点零三分。”
“好啊,等我把这杯热牛奶喝完。”
阁楼里很安静,楼下的喧闹像隔着一层纱,温柔得不像话。祁余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吵吵闹闹的家人,有触手可及的爱人,有冰原的极光作证,有红本本上的名字为凭。
池靳寒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想什么呢?”
“在想,”祁余笑了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等回去,该请大家吃顿正式的喜酒了。”
池靳寒的眼底瞬间亮起星光,紧紧抱住他:“好,都听你的。”
天窗的阳光透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在光线下闪着光,像极了他们在赛场上拿下的每一颗水晶,璀璨而永恒。而楼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带着未说破的祝福,留给他们一个被阳光和爱意填满的早晨。
中午时分,祁余终于被池靳寒半扶半抱地带下楼。徐明昊正坐在餐桌旁啃面包,看到他时眼睛一亮,刚想开口,就被林沐狠狠踩了一脚。
“嘶——”徐明昊委屈地看向林沐,“你踩我干嘛?”
林沐没理他,端了碗热粥递给祁余:“刚熬好的,加了点红糖,暖暖身子。”
张子豪憋着笑,假装看手机,林飞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朝祁余眨了眨眼:“阁楼的极光好看吗?我听房东说,昨晚是这半年最盛的一次。”
祁余的脸瞬间红透,低头喝粥,耳尖却捕捉到池靳寒低低的笑声。池靳寒替他擦了擦嘴角,对众人说:“下午去温泉,让祁余泡泡,缓解一下疲劳。”
“哦——”徐明昊又拖长了调子,被林沐用面包堵住了嘴。
温泉在半山腰,冒着氤氲的热气,远处的冰川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祁余泡在温泉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看着池靳寒靠在岸边,指尖划着水面,忽然觉得,所谓圆满,或许就是这样——
有并肩作战的热血,有细水长流的温柔,有一群把你的狼狈当成玩笑,却在转身时悄悄备好药膏的朋友,还有一个把你的名字写进余生,用所有温柔包裹你的爱人。
徐明昊在不远处和林沐打水仗,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雪;张子豪替林飞披上浴袍,怕他着凉;池靳寒朝祁余伸出手,眼底的笑意比温泉的水更暖。
祁余握住他的手,任由他把自己拉到身边。阳光落在水面,碎成一片金箔,像他们共同走过的路,闪亮而绵长。
“冷吗?”池靳寒问。
“不冷。”祁余靠在他肩上,“很暖。”
是啊,有你在,再冷的冰原,也是春天。
冰岛的风裹着雪粒,打在小木屋的窗上沙沙作响。祁余裹紧了身上的厚外套,看着窗外白茫茫的冰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星星吊坠。池靳寒正站在壁炉前调相机,火光照在他侧脸,把轮廓描得格外清晰。
“穿这个试试?”池靳寒转身,手里拎着件白色的礼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婚纱,更像是为了适应冰岛气候设计的款式,面料厚实却轻盈,裙摆处绣着细碎的银线,像落满了星星。
祁余愣了愣:“这是……”
“定制的,”池靳寒走近,把礼服搭在他肩上,指尖划过他的脖颈,“知道你穿不惯太繁琐的,特意让设计师改了款式,里面能套保暖衣。”
木屋外传来徐明昊的尖叫,紧接着是林沐无奈的声音:“说了这面是前面!你看领口的花纹!”祁余忍不住笑起来,推开池靳寒:“先看看他们吧,别真把礼服穿反了。”
客厅里果然一片混乱。徐明昊正跟件浅蓝色礼服较劲,把裙摆扯得变形,林沐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别针,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你别动!”林沐抓住他的手腕,“再扯就坏了,这可是租来的高定!”
“谁让它设计这么复杂!”徐明昊嘟囔着,忽然眼睛一亮,“哎?祁哥的礼服呢?是不是比我的好看?”
祁余还没说话,张子豪从楼上下来了。他穿了件深灰色西装,剪裁利落,衬得他肩宽腰窄,完全看不出当年“小胖”的影子。林飞跟在他身后,黑色礼服上别着朵银色胸花,是用冰岛国花北极罂粟做的干花,低调又别致。
“别说,”徐明昊绕着张子豪转了圈,“小胖穿西装还挺人模狗样的。”
张子豪抬脚就踹,被林飞笑着拦住:“别闹,摄影师说半小时后出发去冰川。”
池靳寒把祁余推进卧室:“快去换衣服,我去看看车备好了没。”
礼服穿在身上意外地合身。祁余对着镜子照了照,银线绣的星星在光线下闪闪烁烁,像把整片星空都披在了身上。他摸了摸胸口,玉佩贴着皮肤,传来温润的触感。
重生回来这一路,像场湍急的河流,他曾以为自己会溺死在“余烬”的阴影里,却没想到能被人捞起,还能站在这样的地方,等着一场属于自己的仪式。
“好看。”池靳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换了件黑色大衣,领口别着和祁余同款的星星胸针。走到镜子前,从身后轻轻环住祁余的腰,“比我想象中好看。”
祁余转身,指尖勾住他的领带:“那是,也不看是谁选的。”
池靳寒低笑,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是,我的眼光最好。”
冰川拍摄地比想象中更冷。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摄影师裹着冲锋衣,举着相机喊:“祁哥池哥靠近点!对,看对方!笑一个!”
祁余被冻得鼻尖发红,刚想笑就打了个喷嚏。池靳寒赶紧把他往怀里拉了拉,用大衣裹住两人:“先拍他们吧,别冻感冒了。”
徐明昊早就拉着林沐跑到远处的雪坡上了。徐明昊穿着浅蓝色礼服,在雪地里像只快活的蓝鸟,林沐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条毛毯,时不时喊他慢点。
摄影师抓拍了好几张,有徐明昊摔倒在雪地里,林沐弯腰拉他的;有两人在雪地里追逐,礼服裙摆飞起来的;还有徐明昊偷偷吻林沐侧脸,被林沐笑着推开的。
“你们俩够了啊!”张子豪在旁边喊,“秀恩爱分场合行不行?”
他话音刚落,林飞忽然脚下一滑,往雪坡下滚去。张子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自己却没站稳,跟着滚了下去。
两人在雪地里滚成一团,礼服上沾满了雪,像两只笨拙的熊。等爬起来时,林飞的头发上全是雪粒,张子豪的西装外套也扯破了个口子。
“笨蛋。”林飞笑着拍掉他身上的雪,指尖划过他的破口,眼里却全是温柔。
张子豪捉住他的手,往自己口袋里塞:“手这么凉,不知道多穿点?”
摄影师赶紧按下快门,嘴里念叨着:“太甜了太甜了!这组肯定能火!”
轮到祁余和池靳寒时,太阳快落山了。橘红色的光洒在冰川上,把雪地染成了暖色调。池靳寒把祁余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暖着,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
“冷不冷?”池靳寒低声问,呼出的白气落在祁余发顶。
“还好。”祁余抬头看他,阳光刚好落在池靳寒的睫毛上,像镀了层金。“你说,我们要不要也滚个雪球?”
池靳寒挑眉:“想把礼服弄脏?”
“反正都要洗。”祁余笑着挣开他的手,弯腰抓起一把雪,捏成球就往池靳寒身上扔。池靳寒躲了一下,也抓起雪反击。两人在雪地里闹了起来,礼服上沾了雪,头发乱了,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第94章 极光下的承诺与红本本
摄影师连拍了几十张,最后定格在池靳寒把祁余按在雪地里,低头吻他的画面。夕阳在他们身后沉下去,远处的冰川泛着淡紫色的光,像个温柔的梦境。
回到木屋时,大家都冻坏了。徐明昊抱着杯热可可,脸颊红扑扑的;林沐在帮他烤湿透的礼服裙摆;张子豪在给林飞贴暖宝宝,林飞则在给他缝西装上的破口;池靳寒把祁余裹在毛毯里,喂他喝热汤。
“明天去看极光?”徐明昊吸了口热可可,眼睛亮晶晶的,“导游说最近极光活动频繁,运气好能看到绿色的!”
“可以,”池靳寒点头,“我订了极光营地的小帐篷,晚上就在那里守着。”
祁余靠在池靳寒肩上,听着队友们说笑,手里把玩着星星吊坠。窗外的雪还在下,木屋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暖暖的。
他忽然想起重生前的那个夜晚,他坐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室里,看着电脑上“余烬”的解约通知,以为自己的人生再也不会有光了。
可现在,光不仅来了,还把他紧紧裹住了。
“在想什么?”池靳寒低头问,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在想,”祁余抬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幸好,我回来了。”
池靳寒笑了,吻了吻他的额头:“不是你回来,是我们找到彼此了。”
深夜的极光营地格外安静。五个小帐篷像蘑菇似的扎在雪地里,里面亮着暖黄色的灯。祁余裹着睡袋,靠在池靳寒怀里,透过帐篷的透气窗往外看。
“还没来吗?”他打了个哈欠。
“别急,”池靳寒揉了揉他的头发,“导游说midnight前后最盛。”
旁边的帐篷里传来徐明昊的声音:“林沐!你看我画的极光!像不像徐明昊牌烟花?”
林沐无奈的声音:“像个烤糊的玉米。”
张子豪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能不能安静点?林飞睡着了。”
祁余笑了起来,往池靳寒怀里缩了缩。没过多久,池靳寒忽然碰了碰他:“看外面。”
祁余抬头,呼吸瞬间停住了。
绿色的光带像绸缎一样划过夜空,从头顶一直延伸到天边,时而舒展,时而卷曲,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夜空里作画。淡绿色、浅蓝色、淡紫色交织在一起,把雪地照得如同幻境。
“哇——”徐明昊的惊叹声从帐篷里传出来,估计是扒在窗边看呆了。
祁余推开睡袋,拉着池靳寒跑出帐篷。雪地里已经站了不少人,都在仰头惊叹。极光变换得很快,像流动的星河,又像跳动的火焰。
“好看吗?”池靳寒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
“好看。”祁余的声音有点哽咽,“比我想象中好看一万倍。”
他转身,踮脚吻住池靳寒。极光的光落在两人脸上,把彼此的轮廓染成了淡淡的绿色。周围的欢呼声、惊叹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还有极光流动的声音。
“池靳寒,”祁余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等过段时间,我们结婚吧。”
远处,徐明昊正拉着林沐在雪地里转圈,浅蓝色的礼服裙摆飞扬起来,像只被极光点亮的蝴蝶。张子豪把林飞裹在大衣里,两人靠在帐篷边,安静地看着天空。
祁余忽然觉得,重生回来,或许不只是为了那些冠军奖杯。更是为了此刻——身边的人,眼前的光,还有这群吵吵闹闹却永远会站在你身边的队友。
雪落在睫毛上,有点凉。但心里的温度,却像被极光点燃了一样,滚烫滚烫的。
祁余的声音在极光下轻得像雪,却清晰地落进池靳寒耳朵里。池靳寒愣住了,随即眼底炸开的光比头顶的极光还要亮,他猛地攥紧祁余的手腕,指腹掐得他生疼,又怕捏碎了似的松开些,喉结滚动了半天才哑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祁余被他眼里的光烫到,脸颊泛起热意,却还是仰着头,一字一句重复:“我说,我们结婚吧。”
话音刚落,旁边帐篷“哗啦”一声被拉开,徐明昊探出头来,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谁要结婚?!我刚好像听到祁哥说……”话没说完就被林沐拽了回去,帐篷帘“啪”地合上,传来林沐压低的警告:“别捣乱!”
祁余忍不住笑,刚要说话,手腕突然被池靳寒握住,他拉着他往营地角落跑,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你干什么?”祁余跟不上他的步子,笑着挣了挣。
“带你去个地方。”池靳寒的声音里裹着压抑不住的雀跃,跑过张子豪和林飞的帐篷时,还不忘喊了句,“看好他们,别让乱跑!”
张子豪从帐篷里探出头,看见两人消失在雪坡后,回头拍了拍林飞的肩:“他们俩……是要去干什么?”林飞正对着极光发愣,闻言轻笑:“总不能是去挖雪块吧。”
雪坡后面藏着辆雪地摩托,池靳寒解开防尘罩,把头盔扣在祁余头上:“抓紧了。”
引擎轰鸣着冲上雪道,极光在身后拉出绿色的光轨,祁余趴在池靳寒背上,听着他胸腔里震得发颤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上辈子池靳寒带他逃训练时,也是这样,风里全是自由的味道。
摩托在一座小木屋前停下。池靳寒扶着他下车,推开门时,祁余愣住了。屋里暖烘烘的,壁炉里火光噼啪作响,墙上挂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他们刚入队时的合照,他站在最左边,穿着不合身的队服,池靳寒站在最右边,板着脸像个教导主任;另一张是上周拍的夺冠照,五个人挤在一起,奖杯举得老高,他的脸被池靳寒按在肩上,笑得眼睛都没了。
“什么时候准备的?”祁余摸着照片边缘,指尖有点抖。
“夺冠那天就订了。”池靳寒把两个红本本并排放好,对着壁炉里的火光看了又看,忽然伸手抱住祁余,勒得他骨头都疼。“祁余,”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
“嗯。”祁余回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我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上辈子他退役后躲在小城里开网吧,池靳寒找了他三年,找到时瘦得脱了相,把一个装着他所有比赛录像的硬盘塞给他,说“想打就回来,队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那时候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处处跟他较劲的老板,会对他这么上心,之后出了车祸就重生在祁余身上了,好在没错过。
原来有些感情,藏在训练时的严厉里,藏在受伤时的责备里,藏在每次夺冠后,悄悄放在他桌上的、冰镇的可乐里。
“回去吧,他们该急了。”祁余推了推他。
池靳寒却从柜子里翻出件厚外套:“不急,还有东西给你。”他把外套披在祁余身上,拉链拉到顶,只露出双眼睛,“带你去看个更亮的。”
雪地摩托再次启动,这次往更高的山顶去。越往上,极光越盛,绿色的光带几乎垂到头顶,抬手就能摸到似的。池靳寒停下车,指着远处的冰川:“看那里。”
祁余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瞬间屏住了呼吸——冰川表面像镜子一样,把极光倒映得清清楚楚,上下两片绿光交相辉映,仿佛置身于绿色的隧道里。更惊人的是,冰川上不知何时被人用雪堆出了五个大字:“NXG永不散”。
“徐明昊他们堆的?”祁余笑出了声,眼眶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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