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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电竞团宠(槿L7)


林沐刚拧开热牛奶的瓶盖,闻言点头:“我练了牛头和日女,保排和开团都能打。”他把牛奶递给祁余,瓶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暖得刚好。
祁余喝了口牛奶,忽然注意到池靳寒的袖口——上次被战术板边缘划破的地方,已经缝好了,线脚细密,是池母的手艺。早上在健身房时没注意,此刻在灯光下看得清晰,像藏着个温柔的秘密。
“对了,”池靳寒忽然合上赛程表,目光扫过众人,“下周俱乐部周年庆,家里会来客人,穿得正式点。”他顿了顿,看向祁余时,语气软了半分,“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西装,尺寸……按你上次量的改好了。”
祁余的心跳漏了一拍。上次量尺寸时,池靳寒拿着软尺在他腰腹间绕了一圈,指尖不经意擦过皮肤,说“再瘦点就撑不起西装肩线了”,当时他还红着脸反驳“我在增肌”。
“池哥这是要公开撒糖啊!”徐明昊冲林沐挤眉弄眼,被林沐用薯片塞住了嘴。
张子豪挑眉:“周年庆有晚宴?那我得跟林飞搭个伴,总不能让他被记者围堵。”林飞笑着推了他一把,却没真的躲开。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小了,月光从云缝里漏出来,给会议室镀上层银辉。祁余看着池靳寒低头整理文件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前世的遗憾,正在被这些细碎的瞬间一点点填满——比如缝好的袖口,温热的牛奶,还有那句藏在“尺寸改好”里的在意。
池靳寒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望过来,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像落了场温柔的雪。
“散会。”他合上文件夹,起身时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自然地披在祁余肩上,“雪停了,带你去个地方。”
祁余想问去哪,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外套上还留着池靳寒的体温,混着淡淡的雪松味,像把整个冬天的暖意都裹了进来。
走廊的灯光在身后次第熄灭,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雪地上交叠成一片。祁余忽然想起前世这个时候,自己正在宿舍啃冷面包,对着失败的录像发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在雪夜里牵起他的手,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到了。”池靳寒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眼前是俱乐部顶楼的露台,积雪被扫到边缘,露出块干净的平台。远处的城市灯火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而头顶——是被雪洗过的夜空,星星亮得像要掉下来。
池靳寒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打开时,里面的项链坠子反射着星光——不是钻石,是块打磨成星星形状的黑曜石,上面刻着个极小的“烬”字。
“前世你总说,”池靳寒的声音轻得像落雪,“怕自己像余烬一样熄灭……但余烬里藏着火星,只要有风,就能复燃。”他把项链戴在祁余颈间,指尖在“烬”字上轻轻按了按,“这个给你,当是……新的火种。”
祁余抬手捂住项链,黑曜石的凉意贴着皮肤,却烫得他眼眶发酸。原来他什么都记得——记得自己在崩溃时说的胡话,记得那个躲在阴影里的“余烬”。
“池靳寒,”祁余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清晰,“这次的火,能烧得久一点吗?”
池靳寒收紧手臂,把他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发顶,雪落在两人肩头,瞬间就化了。“烧到我们拿到世界冠军,”他说,“烧到头发变白,烧到……再也没人记得‘余烬’这个名字。”
露台下的训练室还亮着灯,徐明昊正缠着林沐教他玩新英雄,张子豪在帮林飞改战术笔记,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和远处城市的喧嚣、近处的落雪声混在一起,成了最温柔的背景音。
祁余闭上眼睛,任由项链的凉意和怀里的暖意交织。他知道,这一世的火,不再是孤焰,而是能燎原的星火——因为身边站着的人,正把自己的温度,毫无保留地,渡给了他。

第99章 周年庆前夜的试衣间与未说破的温柔
训练室的时钟指向晚上九点,窗外的雪已经停了,月光把地面照得发白,像铺了层碎银。祁余刚结束最后一局rank,摘下耳机时,耳后还带着点温热的汗。
林沐抱着叠好的西装走进来,西装袋上印着烫金的“纪梵希”logo,边角处绣着个小小的“Q”字——是祁余名字的首字母。
“池哥让人送来的,”林沐把西装放在桌上,指尖点了点袋子,“特意嘱咐让你现在试试,不合身还能连夜改。”他说话时,徐明昊正从门外探进头,手里举着件亮片衬衫,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祁哥快看我的战袍!”徐明昊原地转了个圈,亮片晃得人眼晕,“林沐说太扎眼,你觉得怎么样?”
林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拉进来,按在椅子上:“别闹,祁余要试西装。”他转头对祁余笑了笑,“我在外面等着,有需要喊一声。”
祁余摸着西装袋的质感,指尖有点发烫。上一世他从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最多是俱乐部发的队服,洗得发白还在穿。他拉开拉链,深灰色的西装外套露出来,面料挺括,却不僵硬,袖口处同样绣着小“Q”,和池靳寒常穿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尺码小了些。
试衣间的镜子有点窄,祁余扣第一颗纽扣时,手指忽然顿住了——镜子里的人,眉眼比刚重生时舒展了太多,下颌线的轮廓也清晰了,不再是那个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浮肿的少年。他深吸一口气,把外套穿好,正了正领带——领带上也有暗纹,是NXG战队的队标。
“合适吗?”池靳寒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祁余吓了一跳,转身时差点踩到裤脚。池靳寒靠在门框上,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手里拿着杯热可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我妈让人改了三次,说要收腰才好看。”
祁余低头看了看腰线,确实贴合得恰到好处,不显紧绷,也不松垮。他忽然想起下午池母打电话来,语气特别温柔:“小余啊,靳寒说你不爱穿紧身的,我让裁缝放了半寸,活动起来方便。”当时他握着手机,脸烫得能煎鸡蛋。
“挺……挺合适的。”祁余的声音有点抖,尤其是看到池靳寒走近,指尖划过他的肩线,带着点微凉的触感。
“肩膀这里再收一点?”池靳寒的指腹按压着西装肩头,“你最近练肩背,肌肉起来了,原来的尺寸有点松。”他说话时,呼吸落在祁余颈侧,像羽毛轻轻扫过,“明天让裁缝来一趟,半小时就能改好。”
祁余点点头,眼睛盯着镜子里交叠的影子——池靳寒的手搭在他肩上,两人的身高差刚好能看到池靳寒微微垂眼的样子,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片小小的阴影。这画面太近,近得让他想起上次在露台,池靳寒也是这样抱着他,雪落在两人发间,融成小小的水珠。
“池哥!祁哥!”徐明昊的声音打破了安静,他扒着试衣间的门缝往里看,眼睛瞪得溜圆,“哇!祁哥你这西装也太帅了吧!比池哥还帅!”
池靳寒挑眉,拍了下祁余的腰:“听到了?有人想抢你风头。”他转身看向徐明昊,“你的亮片衬衫呢?穿来看看。”
徐明昊立刻跑了,林沐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条黑色西裤,无奈地说:“别怂恿他了,那衬衫根本没法穿。”
试衣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人,祁余看着池靳寒帮他把领带系好,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明天有很多记者,”池靳寒忽然说,指尖在他喉结处停顿了下,“可能会问我们……在一起的事,你怕吗?”
祁余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重生后忙着训练、赢比赛,好像默认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很好,却忘了外面还有无数镜头等着捕捉“NXG打野与老板的关系”。他咬了咬唇,看到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耳尖:“不怕……有你在。”
池靳寒笑了,指尖揉了揉他的头发,把发型弄乱了点:“真乖。”他拿起搭在外面的大衣,帮祁余披上,“别试了,明天直接穿新的。”
走出试衣间,就看到张子豪坐在沙发上,林飞正帮他整理领带——林飞穿了件白色衬衫,领口微开,露出点锁骨,和他平时稳重的样子截然不同。张子豪盯着他的脖子,喉结动了动,低声说:“别乱动,领带要歪了。”
“是你呼吸太烫了,”林飞抬手推开他的脸,却被张子豪抓住手腕按在沙发上,“张子豪!徐明昊还在呢!”
徐明昊正被林沐按着换衬衫,闻言大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眼睛却瞪得更大了。
池靳寒把祁余的西装收好,递给旁边的助理:“明天早上八点送来。”他转头对所有人说,“早点休息,明天周年庆上午十点开始,别迟到。”
祁余回到宿舍时,发现枕头边放着个礼盒,打开一看,是条银色的手链,链节上缀着小小的星星吊坠,和池靳寒脖子上戴的那条很像——只是他的是月亮。他想起池靳寒下午说的话:“我妈说,情侣款能辟邪。”当时他还笑池靳寒迷信。
戴上手链的瞬间,手机响了,是池靳寒发来的消息:“睡了吗?阳台有惊喜。”
祁余跑到阳台,就看到楼下的雪地上,用脚印踩出了大大的“NXG”字样,旁边还有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池靳寒站在楼下,仰头朝他挥手,手里举着个手电筒,光柱在他脸上晃了晃:“看到了吗?徐明昊踩的爱心,丑死了。”
徐明昊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明明是你说要大一点!我踩得腿都酸了!”
祁余笑着捂住嘴,眼泪却差点掉下来。上一世的周年庆,他是坐在观众席最后排的替补,看着池靳寒在台上领奖,身边站着别人。而现在,他不仅能站在池靳寒身边,还能收到这样笨拙又真诚的惊喜。
“祁余!”池靳寒的声音带着笑意,“明天……牵着手走?”
祁余用力点头,怕他看不清,又打开手机闪光灯,对着楼下闪了三下——那是他们在训练时约定的“肯定”信号。
回到房间,手链的凉意贴着皮肤,像个温柔的承诺。祁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忽然想起池靳寒刚找到他时说的话:“跟我走,我带你拿冠军。”当时他以为是玩笑,现在才知道,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慢慢实现。
第二天早上,祁余被敲门声吵醒,开门看到池靳寒穿着同款西装,只是颜色是黑色的。“楼下有记者,”池靳寒帮他理了理衣领,“别怕,我牵着你。”他的指尖碰到祁余手腕上的手链,笑了笑,“挺好看的。”
车队在俱乐部门口停下时,闪光灯立刻像潮水般涌来。祁余刚要紧张,手就被握紧了,池靳寒的掌心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笑一笑,”池靳寒在他耳边低语,“我们的打野,今天特别帅。”
走进宴会厅,徐明昊正缠着林沐看他手机里的照片:“你看我拍的雪地图,是不是超浪漫?”林沐无奈地点头,眼里却全是笑意。张子豪和林飞站在香槟塔旁,张子豪正笨拙地给林飞倒酒,酒液洒了点在林飞手背上,他低头就舔掉了,吓得旁边的赞助商老板瞪圆了眼。
池父池母走过来,池母拉着祁余的手,笑得特别温柔:“小余今天真精神,靳寒眼光不错。”池父拍了拍池靳寒的肩,递给他个盒子:“你爷爷让我给你的,说祝你们……越打越好。”盒子里是对玉貔貅,一模一样,连纹路都分毫不差。
祁余摸着口袋里的手链,看着身边从容应对记者的池靳寒,忽然觉得重生真好。那些曾经的遗憾、痛苦、不甘,都在这些温暖的瞬间里,被慢慢抚平。他不再是那个活在阴影里的“余烬”,而是能站在阳光下,被人牵着手,坦然接受所有祝福的祁余。
“累了吗?”池靳寒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手里多了杯果汁,“那边有沙发,去坐会儿。”
祁余摇摇头,反手握紧了池靳寒的手。他想告诉这个人,不累,一点都不累。因为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身后有队友,身边有爱人,前方有无数个值得期待的明天。
宴会厅的灯光璀璨,映在每个人的笑脸上。祁余看着不远处打闹的徐明昊和林沐,看着低声交谈的张子豪和林飞,看着向他们举杯的池父池母,忽然明白——重生的意义,从来不是赢回过去,而是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和身边的人一起,把未来走得更稳、更暖。
池靳寒低头对他笑了笑,眼里的光比灯光还亮。祁余也笑了,手链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把整个星空,都戴在了手上。

第100章 冠军之夜的银戒与未说尽的温柔
训练基地的灯光比往常亮了三倍,走廊里铺着红地毯,尽头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NXG战队的夺冠集锦——从最初籍籍无名的次级联赛队伍,到如今横扫各大赛事的顶尖战队,每一帧画面都浸着汗水。
祁余站在选手通道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小盒子,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出来,像他此刻的心情,既滚烫又紧张。
“在想什么?”池靳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结束采访的微哑,他顺手帮祁余理了理歪掉的领结,指尖擦过颈侧时顿了顿,“是不是又在担心待会儿的发言?”
祁余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池靳寒今天穿了件深紫色丝绒西装,衬得肩宽腰窄,领口别着的队徽闪着细碎的光——那是祁余亲手绣的,用了整整三个晚上,针脚歪歪扭扭,却被他珍而重之地别在最显眼的地方。
“有点。”祁余老实点头,指尖捏紧了口袋里的盒子,“怕说不好,毕竟……台下坐着那么多前辈和粉丝。”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比稿子动人。”池靳寒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上次赛后采访,你说‘打野不是一个人的战场’,多少人被这句话圈粉?真实永远比套路更有力量。”
正说着,徐明昊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手里举着两杯气泡酒,亮片衬衫在灯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祁哥!池哥!快!林沐说再不去敬酒,张子豪要把林飞灌醉了!”
“他敢。”池靳寒接过酒杯,却没喝,转手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林飞的胃不好,张子豪心里有数。”
祁余跟着往宴会厅走,刚进门就看到张子豪正把林飞护在身后,对着敬酒的赞助商笑:“他酒精过敏,我替他喝。”
林飞则悄悄往张子豪手里塞醒酒药,眼底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这场景和半年前截然不同,那时张子豪还因为“小胖”的外号躲着镜头,如今却能坦然护着爱人,连站姿都挺拔了不少。
“看,大家都在变好。”池靳寒的声音带着暖意,轻轻碰了碰祁余的手肘,“我们也是。”
祁余望着眼前的热闹,忽然想起重生初遇时的场景:那时他缩在训练室角落啃冷面包,池靳寒穿着一身黑,扔给他一件带余温的外套,说“别冻死在这儿,队里缺个打野”。谁能想到,现在他们会站在冠军庆功宴的聚光灯下,被所有人祝福。
颁奖环节到来时,主持人笑着调侃:“听说NXG有个秘密——每次夺冠,打野位都会给队长准备‘惊喜’?去年是手写的战术笔记,今年呢?”
聚光灯“唰”地打在祁余身上,他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盒子。打开的瞬间,全场静了静——里面不是什么华丽的礼物,而是枚素圈银戒,内侧刻着“烬”字,和池靳寒无名指上那枚刻着“燃”的戒指刚好能对上。
“去年说‘打野不是一个人的战场’,今年想补一句,”祁余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带着微微的颤,却异常清晰,“对我来说,战场的尽头,是能和你并肩站在这里。”
池靳寒上前一步,自然地牵过他的手,将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银戒贴合得像长在皮肤上,他低头在祁余耳边说:“其实我早知道你在准备这个——上次翻你抽屉,看到戒指模子了。”
祁余脸一热,刚想反驳,就被池靳寒握住手腕,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但我没想到,你会刻‘烬’字。”
“因为……”祁余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余烬能复燃,就像我们。”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徐明昊吹着口哨喊:“早就说他们俩是真爱!”林沐笑着拉他坐下,眼里却闪着光;张子豪把林飞的酒杯换成温水,低声说了句“别羡慕,我们也有”;
连池父池母都笑着拍手,池母悄悄抹了抹眼角——她早就把祁余当亲儿子疼,看着两个孩子从互相试探到坦诚相对,比自己拿冠军还高兴。
庆功宴过半,祁余靠在露台栏杆上透气,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池靳寒走过来,从身后轻轻环住他,下巴抵在发顶:“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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