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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吞蘑菇真可爱,嘴毒校霸狠狠爱(稚子小)


开门出去,险些和迎面而来的贵妇人撞上。
“忱忱,你怎么样了?”慕娴小步上前,捧着小儿子的脸仔细端详。
“我听说你进医院了,这次任务很棘手吗?”
裴忱大姐裴霜瞧他精神不错,放下心,轻声说:“妈,裴忱没事,看起来挺生龙活虎,别担心。”
裴忱死死堵着身后房门,张开手臂给她看,“对,我没事。”
慕娴轻拍心口,语气柔柔的:“没事就好,你这臭小子,住院了为什么不和家里说?”
裴忱懒散勾唇,“我都多大了,一点皮肉小伤还至于回家哭着找妈妈吗?”
吊儿郎当的姿态,别人不敢说什么。
慕娴不惯着他,轻拍小儿子结实的胳膊,“站好了,一副没长骨头的样子,你这样哪家女孩会看上你。”
裴忱没吭声。
裴霜凤眸含着不明的笑,视线绕过裴忱肩膀,看向他身后的病房门。
“妈,说不定不是女孩,您就别操心了。”
裴忱心里真有点紧张。
他大姐长了透视眼似的,他做什么都瞒不过裴霜。
慕娴柳眉轻挑,裴忱暗道不妙。
他大姐和母亲有一双八分相似的凤眸。
裴霜话说的这么明白,果然引起慕娴疑心。
裴忱紧张地滑了下喉结。
一举一动自然瞒不过慕娴。
慕娴美目满是忧愁,意有所指:
“宝贝儿子,你什么时候结婚,你都不小了,妈妈想抱孙子,偏偏你们姐弟三个,都不结婚。”
提及这个话题,裴忱不悦地皱了下眉。
裴霜抓住慕娴的手,轻拍,“小忱今年也才二十二,谈恋爱可以,结婚有点太早了。”
“老二老大不小是真的,改天我催催他。”裴霜说罢,转而对裴忱冷下眼。
“混脾气收一收,我不想看见。”
“又不是让你现在要孩子,公会近些年的任务越来越棘手,你是家里老幺,爸妈担心。”
“好了,不说他了,受着伤。”慕娴轻拍裴忱肩膀。
暗自感叹岁月匆匆,面前臭小子已经从小豆丁长成大人了。
“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小叔已经被你亲手送进监狱,今年你祖母的祭日,是时候去看看了。”
裴忱眼睑低垂,不回答。
慕娴也不逼他,只是打趣道:“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看起来没那么多刺了?”
裴忱不能肯定自己单方面撩骚温宿,有没有成功过,只能回答:“暂时没有。”
慕娴目光希冀,提议:“那你要不要谈个恋爱?只要不找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的女的都可以呢。”
哪怕是两个男人也没事,孩子不是问题,现在科技发达。
“再说,你们回去吧。”裴忱仗着自己高,肩宽,不仅堵死房门。
就连慕娴好奇往里探的视线,也被裴忱拦截。
“好吧,看你没事妈妈就放心了。”慕娴牵着裴霜的手,“我和你姐姐回去了。”
“行,我送你们。”裴忱跟在二人身边,侧过脸,余光注意到谢泽悄悄从病房出来。
谢泽被裴忱瞪了好几眼。
他缩缩脖子,摊开手,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忽然听到前边那位裴夫人在问:“小忱,你如果谈恋爱了,记得把喜欢的人带回家。”
裴忱无奈:“没谈,您也别急着抱孙子,如果实在急,找我二哥。”
谢泽听罢一脸嫌弃。
怪不得蘑菇不愿意说,合着这小子是个渣男?!
吃干抹净不负责!
温宿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出院那天,裴忱耍流氓,把红着脸的温宿摁在床上,帮他换衣服。
细腻奶白色的皮肤,像颗牛奶蘑菇,稍微用力一攥,会浸满手的汁液。
温宿眼尾湿润,雪白的脸泛着粉。
裴忱喉咙发干,侧过头深呼吸几次,快速帮温宿穿上衣服,抱起他往外走。
拎布娃娃似的。
温宿攀着他肩膀,小声问:“我的蘑菇杯有没有拿?”
裴忱声音微哑:“没有,给你买新的。”
温宿挣扎着想要下来,“我自己拿,蘑菇杯没有用过几次,很新,我只要这个就可以了。”
裴忱不想让他乱跑,干脆把横抱的姿势改为熊抱。
“会摔,谢泽说不让你摔着,娇贵蘑菇,乖点。”
“不会摔,我又不是笨蛋。”温宿嘴唇一启一合,白色的齿尖露出些许。
“你怎么这么浪费呢,还是新的,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一点也不专一。”
裴忱停下脚步,财大气粗语气嚣张:
“十个百个千个万个我都可以买给你,但是只给你,懂了吗?臭蘑菇。”
“你臭,我不需要那么多,我只有一张嘴,我不会太贪心。”
温宿始终觉得,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他不敢贪心。
“你真是。”裴忱不服气,低头在温宿肩膀咬了下。
紧跟着菌丝抽在了脸上,软乎乎抽过来,不痛不痒。
温宿瞳仁轻颤,怕他凶自己,像只随时准备进攻的动物。
裴忱让他这副小模样弄得心里软软的,冷不丁在温宿嘴唇上狠亲一下!
声音响亮。
“裴忱!”蘑菇生气了,头顶冒出的蘑菇颜色不断变化。
好似在选择哪个最毒,好能毒死他这个坏蛋。
“拿拿拿,别凶。”裴忱得了便宜,选择倒打一耙。
最终还是抱着他回去,拿上玻璃蘑菇杯,塞到温宿手里。
瞧他开心了,裴忱嘴上说他是“没出息的蘑菇”,嘴角却多了几分克制的笑。

第36章 水晶串
先是回了趟别墅,路过厨房,裴忱进去拿了两个现烤的小面包,牵着温宿上楼,直接来到书房。
温宿咬一口奶香面包,问:“你精神力很乱,在医院为什么不让我给你疏导?”
温宿很少进裴忱书房,这会儿有些好奇地看来看去,屋内摆设装饰古典雅致。
完全不像裴忱的风格。
书桌上有一叠厚厚的毛笔字临摹字帖。
裴忱反锁书房门,“我想看看我能忍多久,事实证明,五六天可以忍着不疏导,今天极限了。”
温宿快速把手中面包吃完,脸颊撑得像花栗鼠。
“你吃点面包垫垫,疏导完我带你出去吃饭,姓江的带头撺掇让我请吃饭。”
裴忱倒一杯温热红茶,递给温宿让他顺顺,省得成为四部第一个被噎死的菇。
“呼……”温宿拍拍胸膛。
裴忱坐在书桌旁的椅子里,向后靠,神态慵懒,拍拍自己大腿。
“我们……速战速决?”
“好。”温宿放下杯子,对于坐裴忱腿上这件事,有点害羞。
不过这些天裴忱陪他住在医院,借着未来男朋友的名头,又亲又抱。
温宿习惯他使坏,耳廓烧的通红,走近,手腕一紧,被向前扯了下。
“你自己来?”裴忱将他摁在自己腿上,恶作剧般轻吹温宿的长睫。
温宿已经进了狼窝,没法逃,一边延伸出菌丝链接他的精神世界。
嘴里小声咕哝:“说话好怪,像在耍流氓。”
连通那一刻,裴忱隐隐作痛的大脑舒服不少,像是太阳底下被梳了毛的狮子,伏在温宿肩窝。
“以后还是每天疏导吧,今天要耽误很久,精神结很多。”温宿说。
“好,听你的。”裴忱痴迷地闻温宿身上的味道,也会下意识讨好他。
疏导对于两人来说,是相互得利的事情。
温宿需要他的精神力安抚,因此被裴忱偷吻到嘴角时,大脑还是恍惚的。
裴忱顺着温宿唇缝轻扫,触碰到软.舌,眼里闪过得逞的笑。
呆蘑菇被亲着抱着,迷迷糊糊微张着唇被裴忱占尽了便宜。
结实双臂越拥越紧,温宿扭动挣扎,闷叫声被压在嘴里,长睫沾着水汽,根根分明。
裴忱亲了一会儿,不敢再继续,鼻尖埋在温宿肩窝,深吸一口气。
不等疏导结束,汗湿的手打开抽屉,拿出两支抑制剂分别给自己和温宿注射。
“呼……呼呼……”温宿瘫软在裴忱怀里,嘴唇蹂.躏出艳色。
“要不要看我写毛笔字。”低沉磁性的声落在温宿耳边,裴忱目光落在温宿露出的小臂。
真的很白。
再名贵的纸,都不如温宿的皮肤漂亮柔软。
“什么?”温宿肩膀被身后人细细啄吻。
很快,他看着裴忱青筋微凸骨节分明的手捏起一根墨条,添少许的水,研磨出墨。
从笔架挑出一支毛笔,沾了些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上温宿腕子。
毛笔在皮肤轻扫过,所到之处激起阵阵酥麻,温宿骨头都快被裴忱撩软了。
“怎么眼睛还闭上了?”裴忱轻笑,在温宿小臂上写下最后一个字。
温宿睁开湿漉漉的眸。
“陌上……少年郎?”
裴忱放在毛笔,指尖带电流似的描摹还未干透的墨,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陌上少年郎,满身兰麝扑人香。”
温宿不懂,以为是不太正经的话。
裴忱鼻尖在温宿脸颊蹭过,“很香,能闻到么?”
温宿口鼻里只有裴忱的味道,还有大红袍醇厚的味道残留。
正巧疏导结束,因为提前注射过抑制剂,温宿这会儿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从裴忱怀里溜出来,头也不回跑了。
裴忱心情愉悦,虽然把蘑菇逗跑了,但是今天倒是亲到嘴了。
温宿回房间洗过澡,换掉被裴忱揉皱的衣服,然后蹲在走廊等他出来。
裴忱耽误得有点久,解决两次火气才下去,一开门温宿犹如受惊的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要是你能穿墙,这会儿已经把自己镶里面了吧?”裴忱捏捏温宿滚烫的脸蛋。
“我没有。”温宿揉揉脸颊。
他上身穿的鹅黄色T恤,下身是五分休闲短裤,细长的白腿露一大半,脚踝有白色薄袜包裹。
裴忱克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完全管不住。
温宿本能感到危险,司机来接他们去饭店时,他直接溜进副驾驶。
裴忱无可奈何,也不能挤在中间撩骚。
两人到饭店,一进包厢,遭到江北行强烈谴责,“你俩怎么回事啊?菜都上了,人才来!”
江北行拎着醒好的红酒,二话不说往裴忱手里塞,“你自罚一瓶,还有今天晚上你请客。”
众人跟着起哄,这次去冰城的学员都在,坐了三大桌。
“喝一个!”
“感情深一口闷!裴哥!”
“裴哥!拿出校霸的威风来!”
“校霸谁封的谁当,我可是品德兼优的好学员。”裴忱笑了下,不想扫兴,还没落座,灌一大杯酒。
江北行笑嘻嘻给他满上:“酷!今晚请客更酷!”
“孙子,又惦记爷爷兜里这点钱。”裴忱眼看江北行跃跃欲试准备给温宿倒酒。
手一拦,眉头一皱,威胁道:“懂点事,要不然今晚你出钱。”
江北行靠了一声,怂了:“出不起,我爸这两天正看我不顺眼,一毛钱都不给。”
裴忱接过酒杯,和江北行碰了一下。
“喊我爹,给你五十,还有,以后少说脏话。”
“什么?”江北行以为他被鬼附体了。
裴忱端着酒杯,直接抄了江北行的椅子,往南新和温宿中间挤。
余晚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拿着筷子不断给温宿夹菜。
“宿,吃这个,咱俩都喜欢糖醋鱼。”
糖醋鱼对于温宿来说有点腻。
这段时间,家里阿姨只需要负责温宿的饭食,因为他能吃进去的不多,因此每日都花了心思。
“好。”温宿软绵绵地笑,不想余晚失落,准备把这块糖醋鱼吃掉。
夹起来,鼻子率先闻到酸甜里裹着油炸过后的油腻味儿,胃里隐隐翻滚。
忽然一双筷子伸过来,截胡了这块糖醋鱼。
裴忱整块塞嘴里,饭店用的无刺鱼。
余晚眼睁睁瞪大眼睛看裴忱嚼两下,顺利把鱼肉咽进肚子里。
气的仙人掌刺险些冒出来。
“我淦!”余晚握紧拳头,杀气腾腾。
温宿连忙夹了块三文鱼刺身放在余晚盘子里,安抚他:“你不是说最近喜欢三文鱼吗?”
余晚注意力被转移,点点头:“这个好吃,这次任务酬劳很高,下次我们一起去吃。”
温宿暗暗放心,转头裴忱在和江北行还有其他学员拼酒。
而自己的盘子里,是裴忱重新夹的清淡的菜。
裴忱也学会照顾人了。
温宿很意外,因为不久前,裴忱还只是个会欺负他的混蛋。
趁裴忱倒酒时,温宿小声说:“谢谢。”
“说什么?”裴忱还是那副混样,“大点声,听不到,蘑菇声音……有这么小?”
温宿雪白的脸侧和脖颈起了一层粉。
裴忱眼里情绪压抑又深沉,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串流光溢彩的水晶串。
仔细看,可以看清楚冰珠内镶嵌有东西,是那伽的鳞片缠绕上白色菌丝,被冰冻在这一刻,永远不会腐坏。
“温宿,能不能和我谈恋爱?”

在裴忱以为这次又要被拒绝时,温宿接过手串,冰珠顺利滑进他细白的手腕。
裴忱愣了好久,忍不住笑了起来,向来很有攻击性的眼睛变得柔和。
温宿埋头夹菜,小声说:“我只信你这一次。”
碍于人多,裴忱只能克制地揉捏温宿的脸颊。
并且觉得这种好事,身为发小的江北行应该第一个知道。
毕竟手串江北行也做了,裴忱转头去找江北行喝,顺便刺激刺激他。
江北行压低着声骂他,哥俩好似的揽过裴忱,哐哐给了他两拳。
离得近的南新不堪其扰,挨着江北行感觉倒了大霉,偏偏跑也跑不了。
南新烦躁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江北行悠悠地提醒:“这是我的酒杯。”
南新顿时感到嘴唇仿佛被烧着了似的面上不动声色放回去。
“抱歉。”
“没事儿,好喝吗?”江北行退出喧闹的包围圈,拿起南新方才用的酒杯。
酒杯在手中转了一圈,江北行作势低头含着南新喝过的位置,突然被拦下。
南新目光闪动,拧着眉:“我给你换个杯子。”
江北行笑了:“我不会嫌弃。”
南新不悦道:“我嫌弃。”
江北行愣了下。
南新注视他的眼睛:“我说,我讨厌这些暧昧的小把戏,江北行,适可而止。”
在热闹氛围中,大家都很开心放松,而南新的声音和眼睛,冷冽使人清醒。
江北行不在意他的排斥,反手握住南新手腕,“我和裴忱一样的混,从小两家大人怕极了我俩凑一起。”
南新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
“我俩性格有点像,想要什么,总是得拼尽全力都要得到,要不然你说说,你是讨厌这样的举动,还是我这个人?”
江北行嬉皮笑脸凑上去。
南新知道他不得到回答不会罢休。
不过他不喜欢说谎。
“举动,虽然现在同性是常态,但是我以后想找顾姣姣这样的女孩。”南新真诚回答。
隔了几个座位的顾姣姣狠狠抖了下。
人在椅上坐,锅从天上来!
“咋了姣姣?你也感觉这里冷气太足了是不?”旁边学员问。
顾姣姣苦恼扶额,叹气:“唉,怪姐魅力太大。”
“…………”
江北行听了也不恼,反而借着喝了酒更加不要脸,压低了声:“嫌不嫌弃这件事,你嘴上说说没法让人信服。”
“映雪城里,咱俩亲过三次,到现在我嘴都有点疼,你咬我。”江北行摸摸嘴角。
南新险些气的发笑,警告他:“你敢说出去,死定了。”
“和我试试。”江北行倏地打断他。
南新:“什么?”
江北行:“半个小时后,和我出去,试试。”
南新起身想走,被江北行摁在座位上。
“说不过就跑算什么?”江北行轻嗤,“不是说嫌弃我,那我们出去试试,你如果还是嫌弃,从今以后我不缠着你。”
“敢吗?”
“南班长。”
哪怕知道他在用激将法。
但这么多年枯燥暗淡的生活,忽然多出江北行这抹烦人却绚丽的色彩。
南新还是清醒着中计了,“可以。”
大包厢里三桌人确实吵闹,不过经过快一小时勾肩搭背拼酒闲聊。
16班向来腼腆的植物,现在被一班学员感染的属实有些狂野。
温宿眼神惊恐的看着余晚一脚踩椅子,仰头无比豪迈喝酒。
“晚、晚晚……”
“碗什么碗,这仙人掌真扎人,看见我靠近你,像是调戏了他老婆一样。”裴忱不满意地揽过温宿的腰。
呼吸裹着酒味往脖颈落,温宿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怎么了?”裴忱略一勾眼,“男朋友抱一会儿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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