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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降临(块陶)


最后还是虞昭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我哥。”陆思且回答的同时回过神来,迅速打量起这个曾在警局过道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虞昭这个名字终于和脸对上了号。
虞昭悚然一惊,连忙把人让了进来,紧接着转头扎进卧室。
陆思且隐隐约约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赖床声,含混不清的说话声,还有像是接吻的声音。
十分钟后,陆思存终于成功地被虞昭从床上掏起来,套上衣服,摁到了沙发上。
屁股接触沙发坐垫的瞬间,陆思存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收拾好这丝异样神色,问:“一大早什么事?”
“我月底要去上课培训,想让你帮我照顾一下云云,”陆思且说道,“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
云云,陆思且从市公安局花坛里绑架的长毛奶牛猫,全名乌云。
“那也不用亲自跑过来一趟吧?”陆思存一看就知道她另有所谋,反问道。
陆思且闻言,装模作样地蹭到亲哥身上,抓着陆思存的手臂,撒娇道:“哎呀哥,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咱们过完年后就没见过了,就不能是我想你了嘛。”
两人谈话的间隙,虞昭很有眼力见地给男朋友的妹妹装了杯水,又给陆思存煮了杯咖啡,然后才挨着陆思存坐下来,打量起小姨子。
陆思存和陆思且乍看过去是不太像的,不然当初在警察局里虞昭不可能认不出来,但如果仔细端详的话就能发现,两人的五官其实还是有一些神似的地方。
说实话,兄妹俩的长相按刻板印象来说似乎是反了。
陆思存长得过分精致,倘若不是撑着皮囊的骨骼轮廓具有男性的粗犷,简直就是个美女。陆思且的五官线条则要硬朗不少,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和职业有关,她的眉眼显得格外锋利。
这种气质上的不同模糊了两人原本有些相似的地方,只有偶尔在特定角度下时脸上呈现出的神态才能叫人察觉出一丝神似。
“最近工作不忙?”陆思存有些无奈得叹了口气,把陆思且从身上撕下来,关心道。
“还行,之前那个案子结了之后就清闲多了。原本还打算跟你报告一下别的情况呢。”陆思且重新端坐回沙发上,一边回答一边盯着亲哥歪斜领口下露出来的痕迹,半晌,眼神复杂地看了虞昭一眼。
虞昭面不改色地伸手替陆思存整了整领口,然后手就搭在后者颈侧没挪开,掌心贴着脖颈,拇指一下下地抚摸着后颈的骨节凸起。
这个动作既自然又亲昵,莫名其妙闪瞎了陆思且的狗眼。
她恍惚地想,原来我哥谈恋爱了是这样的。好陌生。
嫁出去的哥,泼出去的水。
“既然都来了,中午留下来吃饭吧?”说话的是虞昭。
听见这话,陆思且瞪大双眼,视线在亲哥和虞昭身上来回转了几遍,问:“谁做饭?”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陆思存抬手指向虞昭,而后者理所当然地回答说:“我。”
这一刻,虞昭察觉到自己在小姨子那里的好感度肉眼可见地上升了。
说做就做,他也不客套,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便开始盘算要做什么菜去了。
客厅里,陆思且看着厨房里熟练忙碌起来的人影,凑到陆思存耳边,悄悄问说:“你不会是冲着这点才和他谈的吧?”
“当然不只是这点。”陆思存老神在在地回答。
陆思且认真地望着亲哥端详了许久,最后,像是终于放下心般开口道:“好吧,看来他对你确实挺好的。这次你打算报告家里了吗?”
陆思存看着虞昭的背影好一会儿,说:“会的吧,等过段时间。”
来日方长。

春天真正到来的时候,陆思存和虞昭决定同居。
先提出这个想法的是陆思存。那天早上他不算很正式地提出让虞昭搬过来,后者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说好的老婆。
然后就跟蚂蚁搬家一样,虞昭把他的东西一点点搬进了陆思存家里。
不像虞昭,陆思存这套房子不是租的。这是他们家很早以前短暂住过的老房子,以前在他爸名下,据说是买来当婚房的,结果婚房是没当成,所以后来一直闲置着,最终干脆转到陆思存名下了。
这附近的小区几乎都有些年头,楼房从外面看起来都十分老旧,一点都不时髦摩登,但因为住户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所以环境平和安静,让陆思存觉得很舒服。
房子不大,一间卧室一个客厅,硬装大都保留着三十多年前的风格。客厅的吊扇,绿白相间的几何瓷砖地板,每个空间之间带着磨砂顶窗的门,墨绿色的窗棂,还有窗户外如同小飘窗似的防盗栏。
陆思存是个过得挺极简的人,一个人住的时候房子难免显得有些空旷,但自打虞昭搬来后,和那人有关的一切便开始慢慢填满这间房子。
比如虞昭养的绿植就占据了阳台的角落。
其他空间也一样。
冰箱塞满了食物。调料架子上多了许多瓶瓶罐罐。餐桌的杯子从一个变成两个。主卧的衣柜现在放着两个人的衣服。卫生间的置物架添了一个人的洗漱用品。
生活渐渐有了另一个人的痕迹。
今天下雨了。
入春后天气肉眼可见地暖和起来,伴随着上升的气温,雨水也开始变多。
屋外香樟新抽出的叶子是嫩绿色的,被雨水淋湿后颜色显得更加鲜亮。带着雨水气味的风吹动客厅的窗帘,也吹得晾在阳台的衣服摇摇晃晃地翻动起来。
“虞昭!过来帮忙收衣服!”陆思存举着晾衣杆喊道。
房子里响起脚步声,虞昭闻声而至。
他接过陆思存叉下来的衣服,顺手拈起衣服一角摸了摸,发现还有点湿,也不知是本来就没干透还是被雨吹湿了。
“要不我们买个烘干机吧?不用特别大的,就放阳台,”虞昭建议道,“这样之后潮湿也不怕衣服不干。”
陆思存倒是没考虑过这件事,之前他一个人住,衣服没几件,洗完很快就晾干了,现在衣服变多了,确实买个烘干机更方便。
还有就是,床单总要洗了晾,他也有些烦。
“嗯,晚上一起看看。”
那天晚些时候,雨越下越大,阴沉的天空隐隐传来雷鸣。
雨天总是有些无所事事的安逸。
原先客厅放老式电视柜的地方在陆思存搬进来时就重新装修了一遍,去掉了柜子,只留下一面粉刷过的白墙。
此时此刻,打在墙上的投影正在放电影,影像白色墙面上闪动,电影的声音也调得很低,差点都要被雨声盖过。
不过其实没有人在认真看。
陆思存靠着虞昭躺在沙发里,两人用同一部手机刷烘干机的商品界面。
他们白日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像这样在客厅的沙发上消磨掉的。
虞昭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就伸进了衣服里,手掌贴着肌肤抚摸。陆思存对此倒是习惯了。自打确定关系后,他就发现虞昭像是有肌肤饥渴症,只要抱着他,肯定会把手伸进来摸两把。
大多数时候这种抚摸都是非常单纯的,没有任何别的意味,纯粹是在感受那种肌肤摩擦彼此产生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
说实话,很舒服。
特别是虞昭的体温要高一些。
但偶尔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你还不去店里吗?”陆思存开口问道。
身后的人把头埋在他颈侧吻了吻,含混地说:“下雨,今天就算了。”
陆思存对这个答案不意外,但不由又开始好奇,就这家伙随心所欲的开店时间,怎么能攒下三十万存款的。
仿佛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虞昭先是张嘴轻轻咬了陆思存一口,紧接着说:“宝贝,我放着那么大一个你在家,一个人守着店过夜,这是新世纪的酷刑。”
言外之意,他以前不这样。
确实,现在的虞昭黏人得很,好像有皮肤饥渴症,找到机会就要抱着陆思存摸摸揉揉。
说完,虞昭的手顺着腰腹往上,熟练地找到两个柔软的尖尖揉蹭起来。
陆思存弓起肩背想要躲开虞昭的手,同时说:“那你把营业时间改一改,早点上班早点下班。”
“改。”
虞昭应得很快,快到让人觉得他都没认真当回事,只是随口答应了,并且就在说完的下一秒,他便起身把陆思存压在了沙发上,将后者的上衣一把掀了起来。
打了钉子的地方经过刚刚的揉弄已经隐隐有些发硬发红了,加上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陆思存猛地绷紧,令那两个红点也跟着抖了抖。
“怎么想到要打乳钉的?”虞昭问道。
他心想,陆思存这么怕痛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想到要打乳钉?总不可能是心血来潮。
陆思存沉默了。
察觉出隐情的虞昭捏着其中一侧轻轻一扯,说:“宝贝儿,坦白从宽。”
陆思存被弄得仰头一阵喘息,半晌,他皱着眉看向趴在自己身前的人,反问:“你不记得了?”

如果要评选情侣之间最恐怖的话,“你不记得了?”这句反问理当上榜。
这短短五个字具有一种颠倒黑白的魔力,别管有没有理由,反正当陆思存问出这句话时,虞昭本能地慌了。
一瞬间他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自己三十多年的人生,心想,记得什么,这还能和我有关系?
但他真的对此毫无印象。
“到底为什么啊?”想破脑袋的虞昭幽怨地问正在洗碗的陆思存。
这三天他一直在思考这个事,到最后甚至都开始怀疑,其实这事儿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纯粹是陆思存找了个借口骗他的。
只见陆思存放下手里的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湿了水的手照着他胸口一拧。
升起的酥麻和刺痛让虞昭膝盖一软,差点没站稳。
“滚蛋。”陆思存附赠两个字。
滚是不可能滚的。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红绳缠绕着手腕,把陆思存的双手反剪束缚在背后。虞昭看着被他扒光丢在床上的人,笑眯眯地问说:“真的不告诉我吗?”
陆思存挣扎无果,瞪着眼前这个趁他洗澡闯进浴室把他绑出来的人说:“难道你自己拍片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虞昭凑上前,用一副妥妥的渣男语气无辜地说:“当然不记得啊,我记那个干什么?”
陆思存两眼一闭,半晌,憋出几个字来:“我是傻逼。”
虞昭倒是从陆思存刚刚的回答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他的手沿着后者光裸的身躯爱抚,问:“你看的是哪一部?”
陆思存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明显起来,却并不回答问题。虞昭见状,贴在那人耳边,把那些露骨的标题一个个地念出来,直到报到某个名字时,他察觉到身下的人微不可闻地身体一僵。
“这部?”虞昭颇为意外地挑挑眉,随即又想到什么,问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没有喜欢。”陆思存气愤反驳。
然而虞昭笑而不语。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被捆着丢在床上的陆思存看着虞昭慢条斯理地打开衣柜,换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裤和衬衫。
虞昭长得确实帅,身材也很好。
不过这人平时都穿得过分休闲,很少有正经打扮的时候,眼下这身衣服把他宽肩窄腰的轮廓完美地勾勒出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陆思存只一眼就不受控制地心跳加快,连带着下半身都有些抬头的趋势。
色令智昏。
真的是色令智昏。
只见虞昭穿着皮鞋直接踩上了床,手里还拿着一条黑色的布条。
陆思存看着他的脚欲言又止,虞昭一眼就看穿这人在想什么,说:“放心,鞋从来没穿出门过,干净得很。”
说着他顶开陆思存的腿,挤进后者腿间,抬手把布条系到了自己眼睛上。
那布料挺厚实的,系好后眼前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连光都没有。虞昭在黑暗中摸索着扶上陆思存的腿,紧接着微微俯下身子,说:“能亲你吗?”
卧室里出现一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沉默。
说实话,陆思存确实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但当他看着跪在自己腿间、衣冠楚楚的虞昭,看着那人眼睛上遮挡的布条,高挺的鼻梁,还有即使没在笑也似乎在微微上翘的嘴角,他突然就有点无师自通了。
“可以。”
“能亲哪里?”
“……都可以。”
这个回答让虞昭很轻地笑了一下,他几乎贴了上来,唇蹭过陆思存的鼻尖,然后往下,停在陆思存唇上不到半厘米的距离里。
“能亲多久?”
“我喊停为止。”
陆思存很快就开始变得有些后悔自己这个决定。
柔软的嘴唇代替双手,一点点探索身体的轮廓,温热的鼻息也跟着亲吻不断落在皮肤上。但虞昭的动作也真的只是止于亲吻,没有做任何一点超出陆思存命令的行为。
可光是这样,陆思存就已经忍不住手脚蜷缩,喉咙里也发出细碎的喘息。
虞昭的吻技毋庸置疑是很好的。或者说,这人的这张嘴本身就厉害。
无数次的试验已经证明,他光靠接吻就能把陆思存亲硬。但陆思存对此毫无抵抗力,仿佛和虞昭接吻就跟会上瘾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被撩起的情欲让骨头里面都蔓延起痒意,可虞昭的吻过于浅尝即止,就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不仅不能止痒,还让无法满足的身体想要更多。
“唔……虞昭。”他喘息着,习惯性地喊着爱人的名字。
落在小腹上的吻让陆思存敏感地绷紧,他隐隐期盼下一个吻能落在另一个地方,但虞昭却像是故意般绕开了,继续顺着腹股沟的凹陷,吻着耻骨和大腿。
鼻息扑打在隐秘的地方,欲求不满的感觉吊得陆思存都快崩溃了,偏偏他还被绑着双手,哪怕想要自己疏解也有心无力。
“我做得好吗?舒服吗?”
“好。”陆思存声音颤抖地给予肯定。
“那能不能奖励我?”虞昭一边问一边继续落下亲吻。
陆思存刚洗了澡,浑身上下都还沾着牛奶沐浴露的香气,而欲望让身体变得滚烫,那香味夹在细密的汗水中被蒸发出来,变得越发明显,填满了虞昭的鼻子,让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张嘴咬上去。
陆思存深吸一口气,略微缓过劲儿来,用被反绑的手撑了一下床,两条腿夹着虞昭的腰,借力一拧腰,把人压在了身下。
虞昭的唇角被蹭出了一片水光。
“可以,”陆思存顿了顿,再开口时看起来还是把一些词咽回去了,“舔吧。”
虞昭微微偏转过脑袋,伸出舌尖,轻声说:“谢谢老婆。”

陆思存咬着牙才没有骂出声。
紧接着一个吻如他所愿地落了下来,升腾而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仰头,用力地喘息一声。
水打湿了衬衫,也沾湿了虞昭的唇。他不断地吻下去,故意发出一些声音,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开口夸道:“甜的。”
虞昭早就发现了,对于陆思存来说,夸赞的话跟羞辱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前者的效果更好。
陆思存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快感扯住了,仰头喘息着,上半身不住地往后倾倒,勉强靠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和虞昭的身体撑着。
手指触碰到一条横着在布料底下的、滚烫坚硬的东西。
恍惚间陆思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用指尖隔着布料摩挲了会儿,直到又过了十几秒,才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
虞昭本来就忍得辛苦,现在被陆思存这么不经意地一撩拨,差点当场交代。
他情难自禁地仰头,先是吐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喘息,紧接着眉头紧皱地硬生生忍住了冲动。
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咆哮着,蚕食理智,天知道虞昭此时此刻只有一个粗俗的想法。
下一刻,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只听陆思存说:“裤子解开。”
一秒的停顿后,虞昭听话照做。
“老婆。”
虞昭的声音里欲望浓得几乎要凝为实质,震荡着空气传来,他抬手,扣住了陆思存的后颈,拉低对方的上半身,贴在陆思存耳边,说了句话。
下一秒,陆思存整张脸都涨红了——他根本听不得这么直白的骚话。
躺在床上的虞昭虽然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但这片突如其来的沉默却足以让他猜到,陆思存的脸一定红透了。
皮肤那么白的人脸红起来远远不止脸颊浮现颜色,连带着肩膀、膝盖,甚至小腹都会发红,色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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