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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莫雅容看着他:“清墨,你为了钱,可以利用朋友!将来有一天,可会连我都利用!”
清墨怔了怔,知道他说的是董贤,激动的表情冷了冷:“朋友不就是相互利用吗?有利益才会成为朋友,没有利益何来朋友!商场不都是这样吗?!”
“清墨,若是你以后的生意伙伴想要我,你为了利益会不会……”
莫雅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清墨打断,他冷着一张脸,斩钉截铁的道:“不会!”
“雅容,等我们无人可及,富甲天下的时候,没有会瞧不起我们!他们更不敢觊觎你!”他目光柔了柔,然后投向远方,“他们只会巴结我们!”
莫雅容没有说话,屋内立刻就沉默了下来,董贤站在门外,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谁?”里面的人,声音明显还在激动。
“清墨,是我。”董贤道。
立刻,开门声响起,董贤望进了屋内,空旷怡人的环境,那个淡蓝腰佩玉带的人垂下眼睑,背着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董贤道:“清墨,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
“没有。”清墨的手还搭在门上,望着董贤一派风雅温润,完全没有刚才的激动与雄心抱负。
“圣卿,找我有事吗?”他问道,然后又说:“我们去厅中说吧。”
董贤点头,清墨含着笑,从他身旁穿过,董贤转身时抬头望了望屋内的人。
屋内的人仿佛也感应到他的目光,抬头四目相处,然后擦了擦眼角的泪光,踏出了厢房,与清墨相反的方向走去。
“清墨,我是来向你告辞的。”董贤道,“在你家叨扰这么久,还要多谢清墨的款待。”
然后,他行了一个谢礼。
清墨望着他眼中一亮脱口即出:“你是要回宫了吗?”
“不是。”
“不是?!”清墨眉头皱了起来,“那你是去哪?”
“陛下为我在宫外寻了一个府邸,我以后就在宫外住了。”他脸上淡然恬静。
清墨笑意然然的脸上陡然僵住,他紧抿的唇一下子显得整张脸有点阴郁,眉头深深的锁了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墨,你怎么了?”董贤疑惑的看着他。
清墨望了望他,眼中深沉的让董贤一怔,片刻,他才恢复笑容的道:“圣卿,我是觉得奇怪。”
“奇怪?”他皱了皱眉。
“圣卿,你也知道,陛下前几日才让我劝你回宫,现今怎么就在宫外安置府邸呢?”清墨笑了笑,眼中韬光闪过,心中隐忍着怒气,这样一来,他与陛下约定的,岂不是没有效了?!
“陛下一向心思难猜,清墨,你不也说过,君心难测吗?”董贤苦笑着向他解释。
“是啊……”清墨悠长的声音而来,面上笑容,却带着丝阴郁。
董贤奇怪的望着他,总觉得清墨今天有点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然后他站起来再一次向清墨告辞。
清墨没有回答,他只是端坐在那仿佛在思考些问题,董贤见了,默默的从厅中退了出去。
那人走出大厅不久,厅中即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
一地碎渣,刚才案桌两边相对的花瓶已然只剩下了一个,清墨脸色即是阴郁的望着地面,手中的拳越握越紧,他这么多天的煞费苦心,竟然全是白费!
轰隆——
他控制不住站起身向身后的白墙狠狠的打了一拳,白墙上的画壁震了震,待他眼中的暴怒阴郁恢复些许清明的时候,他才收回手,关节处流下的血沿着指尖流下,滴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地上的碎渣上,发出水滴的声音。
他任由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座椅上,后背倚着背靠,染满鲜血的手搭在桌上,他望着那些鲜血,心中有了一丝痛快,突然他脑中猛地就跳转出前不久与一个官员在坊间喝酒的时候,他曾说过:他在宫中作为内侍侍候皇上的时候,发现皇上的案桌上有一块被鲜血染红的绢帕。
清墨眼中光芒跳了又跳,他想起他曾问那个官员:是不是皇上生了什么病?
那个官员醉醺醺的一脸神秘的说:“宫中的事,谁知道呢?”
他当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陛下为了出宫特地设的戏码,称病不上朝。可是,现今再去想那官员的话,莫非陛下朕的生病了?
他疑惑的皱眉,却只是一刻,他脸上的疑惑就不见了,站起身,就往厅外疾行。
陛下生病与否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董贤相信陛下生病了,还是重病!那么以董贤对陛下的深情,两人之间再有误会,他都不会不管陛下的,那么他定会随陛下回宫!
他激动的越走越快,这么好的计策,他怎么没想到?!!
遥遥树木,董贤的身影在人群中极是显眼,修长清丽,风雅雍容。
“圣卿!”突然,他的肩就被赶快来的人拍了一下。
清墨望着转身的董贤,粗喘了一下气,即忙道:“圣卿,有件事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他的面色凝重,董贤也随之紧张了起来。
他一个一个字的吐了出来,头顶的阳光,一下子变的炽烈,让董贤控制不住的发晕。
“陛下生病了,而且是很重的病!”
董贤抬手按了按发晕的额头,半眯着眼阻挡住漫天的阳光射入眼中,紧张的道:“陛下生什么病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前几天听一个内侍说的,说在陛下案桌上发现了血帕,而且经常看到陛下召见太医。”清墨道。
董贤听罢,控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眼前立刻有几秒中的一片黑,然后又是一片鲜血般的红,他才恢复了清明,看清了面前的人,看清了面前的景象,只是心依旧是茫茫一片,仿佛看不到景象。
他想起了,那日陛下来清府找他,他就发现陛下面色不太好,可是他当时只以为陛下是生他的气,他还用言语激陛下,还在他面前承认与别的男子的非同一般的关系,他还在陛下要他回宫的时候,百般拒绝……
当时,陛下一定伤透了心……
“董圣卿,若你还有良心,就去看看陛下!”
然后,他混浊的脑子里跳出这一句话,想起了早上秦风说的“一堆白骨”。
他心又已是一阵紧张的跳动,被人攥紧了般急促的收紧,那样的人成为一对白骨,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一直以来最爱的陛下,应该是站在高处,指点江山的,而不是病入膏肓……
董贤立即奔跑了起来,他要去看陛下!
清墨赶忙追了上去:“圣卿,你知道陛下现在在哪?”
董贤的脚步陡然停住,发昏的脑袋清明了些,然后一下子焦急了起来,他不知道陛下在哪?!他竟然不知道陛下在哪?!他这个自私的人!竟为了自己舒心,没有关注到陛下的异常,连他住在宫外的地方都没有关注,都不知道他一直养尊处优的,在宫外住不住的惯?
“圣卿,我知道!”清墨一看董贤的样子,即明白了,赶忙去抓住他的手,向前走去。
幸好,他对于陛下的行踪一直都派人注意的。
两人走了不久,就到了,其实刘欣住的地方止与董贤的府邸只是隔了一条街。
清墨看了看董贤的表情,即道:“圣卿,我在外面等你。”
然后,董贤一步一步的迈了进去,他走的极缓慢,完全没有刚才催促清墨快点的感觉。

第96章 回宫前奏
遥遥青木,枝叶繁茂,蝉吐细珠,白玉砖铺在地面,阳光反射在上面,照耀出亮丽的光点,也映入进室而来的貌美男子,高耸的发髻盘住,白玉的簪子插在其中,剑眉如飞,眉眼如辰,身如削成,挺拔修长。只是,那男子眼中多了些许担心忧愁和紧抿微微颤抖的唇,让人心生怜惜。
他慢慢的走进内室,然后站在拐角处,抿住了呼吸。
床榻上的人,斜靠在背靠上,殷红绣着双凤的枕头被那人的头压下形成一个凹下去的窝,那人白皙面上微微有点惨白,双颊如施了层脂粉,阳光下泛着晕红,只是那人眉头时不时的皱起,然后仍在睡梦中的人,咳嗽了几声,薄唇溢出的声音一阵阵牵动着向这边走来的人。
董贤站在刘欣身旁,望着他面上不平寻常的潮红和因痛苦紧闭的眼,心也如绞般,他慢慢的蹲下,手怔怔的伸出,然后抚上了刘欣的眉头,轻轻将他皱起的眉头舒平。
床榻上的人,仿佛感应到身旁人的怜惜,眉头缓了缓,咳嗽声渐渐弱了下去,呼吸变得均匀。
片刻,董贤站起了身,刚抬头即见到站在门外的人。
秦风对着董贤点了下头,然后走了出去。董贤亦是跟着出去,然后他轻轻将门合严。
“秦风,陛下生病了吗?”刚走没多久,董贤就急忙问道,然后又似是知道答案,继续问着:“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秦风望着他,叹气:“陛下不让我对你说。”他顿了顿,“陛下出宫前,已是重病了,但是他仍然执意出宫来找你,你却对他说那种话……陛下为何不在乎你与清墨的事?!……因为他当时已经知道自己身体是强弩之弓了!他根本没时间去计较你背叛他的事,他想要的只是你平安回到宫中,陪他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董贤的面前花了花,他稳住自己发晕的脚步,睁大眼睛望着秦风,声音发抖的问道:“陛下真的病的那么重?!”
“是的!”
“那宫中的太医呢?他们不是全天下医术最好的吗?我们让陛下回宫治疗!”董贤慌忙紧张的抓住了秦风的臂弯。
“没用的……”秦风眼中亦是伤痛闪过,“陛下久病成疾,再加上那日,他在长乐宫看见你的……‘尸体’,哀伤过度,回宫后就吐血了,然后就一直断断续续的头晕吐血,昏迷的时间越来越久,现在恐怕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他的话如魔爪一样狠狠的揪住了董贤的心,他身子晃了晃,眼中立刻噙满泪水,悲痛从心中向四肢骸骨蔓延开来,让他不能动弹。
“董贤,你好好陪陛下吧。”秦风道,然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离开了。
室内,一抹霞光透过窗户照进那两人身上,董贤坐在床榻旁的椅子上已是许久了,他的目光望着床榻上的人,至始至终都都没变,仿佛已变成雕塑般。
温柔的目光,含着淡淡的哀伤。
床榻上的人睫毛动了动,投下的阴影颤了颤,董贤的目光怔了些许,才反应过来,他激动的一个健步,蹲在了刘欣的床榻旁,望着那人幽幽的睁开了眼。
睡眼惺忪,刘欣迷茫恍惚的眼中带着一抹笑意,然后他抬起了右手覆在身旁的面庞,轻柔的道:“圣卿,我又梦见你了。”
董贤泪水一瞬又聚集在眼中,莹莹闪烁,抿着的唇瓣动了动,然后他覆上刘欣的手,哽咽道:“陛下,臣来看你了。”
温软的触感,眼泪划过手背,清晰无比的声音,刘欣怔了怔,才看清了面前的人,笑意一下子止不住激动道:“圣卿……咳咳咳……”
“陛下——!”董贤紧张的呼道。
“咳,呼——”他粗喘了一口气,看到董贤眼中的担心,立刻将喉咙处积聚涌上来的血腥压了下去,喉见一片甘甜腥味,他却笑靥如花:“圣卿,你终于来看朕了。”
愧疚、悔恨、心痛一下子涌上董贤的心头,他的泪哗哗滴落在刘欣覆在董贤脸庞的指尖上,然后透过缝隙,划过手背,被掌心的温热所蒸发,一起聚集在掌心。
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陛下的病情?!为什么要百般拒绝回宫?!为什么要与他争吵?!
他应该在逃离那座破庙的时候,就立即进宫!不管鲍宣说什么,不管那些大臣怎么看待他,不管将来会有怎样的忌惮误会,他都不应该自以为是的离开陛下!
如果,他那时就回宫,陛下也不会病情加重!
是他害了陛下——!
“不用哭,圣卿……”刘欣白皙的将近透明的指尖轻柔的划过董贤的面上,然后划过他不断流泪的双眼,触了触他颤抖的睫毛。
董贤眨了眨眼,微微止住哭意,看清面前的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望着刘欣深情道:“陛下,臣以后都在陛下身边了,哪儿也不去了。”
“陛下,我们回宫吧。”他如是说。
刘欣点头,虚弱的身躯透出笑意道:“真好……”
翌日,清晨
门外华丽的车,已早早停在那儿,璎珞飘飞,如阳春三月的柳叶。
“圣卿,你真的要随朕回宫?你要想清楚了,你一旦入宫,朕就不放过你了,你想出宫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月白对襟衣裳,领口绣着精致的梅花,腕口处淡蓝钩丝刺绣而成,玉带缠上一个玉佩,丁玲作响,那人一派雍容华贵,风雅自在,唇角勾起的笑意,如一个翩翩去郊游的公子。
刘欣笑着问的随意,只是眸中流转不定的目光显示他的紧张。
董贤望了他红润不在惨白的面庞,神采奕奕的双眸,眼中露出希望,也许陛下的病情转好了,然后突然他又想起秦风对他说,陛下现今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心一下子又跌入谷底。
董贤掩住眸中的哀伤,强扯起面庞上的笑容对着刘欣欢快道:“陛下不放过臣,臣求之不得呢。”然后,他似害羞的眨了眨眼,轻声对着刘欣的耳边哈气道:“臣以后就一直缠着陛下了,陛下赶都赶不走。”
愉悦的气氛一下子围绕在那两个向门口走去欢声笑语的两人。
刘欣牵着董贤的手紧了紧,然后随着车夫的搀扶,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秦风一个纵身,弯腰已进入了车内,只留下车帷微微晃动。
车轮刚刚滚动,前方一骑马蹄声响起,车帘被风吹起,然后那个骑在马上的人映入了车内三人的眼。
刘欣与清墨眼神相触的眼神动了动,不一会刘欣就转过头,对着董贤道:“圣卿,你去跟他告别吧。”
董贤笑着道:“好!”
翻转不定的车帘,被一双手捏住,然后那人微微弓着身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车帘随着董贤的手,被放下,遮住了车内其余两人的眼,董贤远远望着清墨,笑意然然,却不在及到眼底,多了丝难懂的韬光。
“圣卿,我来送送你!”清墨望着董贤,下了马。
董贤低声笑了一声,引的清墨一阵奇怪的侧目。
良久,风起风停,董贤压下心底的愤慨和受伤,缓缓抬头望着清墨道:“清公子贵人多事,想来不是送我这个无用的人吧。”
清墨一怔,即道:“圣卿,你怎么了?”
董贤的笑意冷住,他冷峻的出口:“清公子,看在你曾经确实帮助过我的份上,不管用心如何,我都回你这份人情,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清墨疑惑,刚要问。
董贤已道:“莫雅容往城西走了。”
清墨怔住,他怎么知道他在找莫雅容?
董贤望着他,眼中露出嘲讽,清墨却无暇顾及,只得急急的问着他莫雅容的情况:“雅容来找过你?他有说他具体去哪了吗?”
“他昨天晚上来找过我,至于去哪他没说,可是……”他缓缓的顿了一下,在清墨急不可耐要出声是,他眸中闪过一丝难懂的愉悦道:“他与一个男人很亲密的往城西走了,还说永远都不会来了。”
清墨眸瞳一下子收紧,手下的拳握住,他果真……他竟然真的与那人……私奔!!
他以为他只是生他的气,与往常一样,哄一哄,就没事了。
所以,当他说他要离开他的时候,与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大不了,像去他表哥家追他回来一样罢了。
可是,后来,在他千辛万苦,百般讨好,他的雅容都不愿回来时,他才意识到他的雅容是真的回不来了,那是他才意识到曾经放了多么大的错误,是有多少次的忽略、伤了他的心,他才会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不留一点情面。
而他在那个男人面前,却如以前与自己面前一般,眉眼含情,百般维护。
而那个人,只是雅容当时为了气他,在街上当着他的面,随便拉的一人,然后示威似的亲吻了一下。仅仅只是浅吻,甚至都不算是吻,而那个男人更不是男色喜爱者。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曾经如此相似的局面,雅容他用了两次,而两次都成功了。
确实,他那样的相貌,那样的性格,那样招人的一颦一笑,是人都会陷进去的,何况他有意为之。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第二次,他遇到的这个人,比自己对他实在太好,然后生生的将他比了下去。
那时,他就知道,他彻底错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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