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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刘欣望着他,眸中更亮了许,他的圣卿好像越来越在乎他,与他相处也不在那么拘谨了。
“那你亲一下朕,朕就告诉圣卿。”他心情极好的打趣他。
“陛下!”随即,一声娇意含羞的话而来,董贤望着刘欣,面上一下子红到脖子,垂下眼睑:“在外面呢!”
“这边又没人,就算看到了又怎样?!他们敢乱嚼舌根,朕斩了他们!”他说话如负气的孩童,眼中却闪亮,望着那人倨傲下巴处两瓣嫣红,在阳光下闪着亮泽,不自觉得咽了下口水。
“啵——”突然,一个青色身影迅雷不及掩耳凑近了那刚说完话的人,又立刻离开,端正了身子。唯有那一声响亮的声响,昭示了刚才的一幕。
刘欣一怔,欣喜中又带着微微不满,他都没有在意,都还没体会是什么感觉,那人的触感就消失了。
不过,立刻他又释怀,有机会去好好品尝,比如今天晚上……
“陛下,是什么?”董贤看着刘欣迟迟未说,不由焦急的又问道。
刘欣望着他在意的眼神,笑语中带着狂傲道:“朕想封你为候,让朕世间再也无人敢欺凌轻视于你。”
董贤唇角的笑容僵住:“陛下……”他怔怔的。
“朕说过,将来有一天一定会封你为候,让你与朕并肩……”他想着心中就抑不住的激动。
“陛下,此事绝对不可!”突然,董贤打断他的话:“陛下,臣未为社稷尽过一分力,却被封侯,此事上次已被压下,不可再提。”
“谁说你没有为社稷尽过一分力?!”刘欣皱眉看着董贤:“你在朕身边尽职尽责,已是大功,怎会没有尽过一分力?!”
“陛下,这是臣的本分,大臣是不会答应的。”董贤苦笑着扬起唇角。
陛下的心意,他是知道的,他自是不想驳了他的好意,只是,他无德无功,妄加封此殊荣,只怕会让陛下失了民心,寒了臣心,这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

刘欣已是摆手:“好了,这件事朕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
董贤望着他坚定的面容,低下头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来,清朗的声音极为熟悉:“陛下,东平王刘云之妻伍谒诉于鬼神,使其降祸于所憎恶之人,现都已认罪;臣也将陛下的意思告诉了光禄大夫息夫躬、南阳太守孙宠二人,他们也都同意了。”
“好!”刘欣欣喜道,望着跪地的来人道:“秦风,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朕定会重赏。”
“谢陛下!”秦风道,在那人的摆手示意中退了出去。
“圣卿,你就等着封侯吧!”立刻,刘欣就转头看着董贤道。
第二日早朝,光禄大夫息夫躬、南阳太守孙宠以告发东平王有功,正要嘉奖时,皆出言此事是侍中驸马都尉董贤所告知于他们,不敢居功。
董贤这个词,再一次在朝廷中所提及,众人疑惑一个小小侍中怎会总是与朝廷大事有纠葛时,陛下已下旨:“封董贤为高安侯,息夫躬为宜陵侯,孙宠为方阳侯,食邑各一千户!”
至此,众人虽有疑惑,但因忌惮陛下的近日来连连惩办大臣,均不敢出声。可是这一封候,踏入天子门第,从内侍到朝廷重臣,一下子走入明处,这般的风云人物,向来是文人墨客口中的常来之客。
先前风声而起的男宠的流言,不到半天,已是朝野均知,百姓均晓,不自觉的人们对这刚封的高安候多了一丝轻蔑,以色侍君,向来被重视礼数的汉人所不耻。
这日,董贤因陛下召见进宫,他现已封侯,早搬出宫内,身上的官服已是大红色,花纹繁多,冕冠束发,将行走中衣袂翻转的人衬的更是眉轻目淡,唇若胭脂,肌如凝脂。
他走的飞快,如远黛的眉轻皱,似是被周围总是跟随的目光、窃窃私语所忧心。
“你给我站住!”突然桥的一边一个俏丽头戴皇后冕冠的人厉声对着那疾行的人。
那疾行的人似是未注意,仍是向前,就要拐弯,穿过那一个小道,再向南走数十步,就可见未央宫时,那对面倩丽的人已是冲过来。
董贤始料未及,赶忙止住就要撞上那人的步伐,身子微向后仰,看着来人立马恭敬拱手行礼:“参见皇后!”
傅戴君看着面前退后行礼的人,瘦弱的身子遮住了那人身后漫天的阳光,阴影下的容颜不甚清晰,阳光却似从那人体内放射出来,不见容颜,已是这般撩人倾城。
“你就是董贤?”刚刚还怒气的傅戴君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说出来的话怔怔的,早幸好的责备致辞已是忘的烟消云散。
“臣正是!”董贤依然恭敬道。
这句话出口,两人间竟是长久的沉默,傅戴君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世上竟有人只是仅仅站在那儿,恭敬之姿,竟已将这周围万物生生比了下去。
“皇后若无事,臣先告退,陛下还在等微臣!”片刻,董贤微抬头道。
他望了皇后一眼,见那人未答话,眼中疑惑中闪过一丝复杂,略微皱了下眉,即低头从那人身边绕过去。
“站住!”顿时,傅戴君喊住了那已走到自己身后的人。
刚才那人一句“陛下还在等微臣!”女性的天生的敏感一下子让她从刚才的怔懵中惊醒,那句话她听的格外刺耳,心中如刺般,明明是温和恭谨的话语她在她听来就是那人在向自己示威!
宫中的谣言,她早已略有耳闻,只是她实难相信自己的丈夫竟与另一名男子行那只有男女才能做的事。
现今,宫中都在传,那人一介侍中竟然骗的陛下给予封侯之职,而她这个皇后却成了众人的笑柄,皇上宁愿去让一个男子侍寝,都不去她的椒房殿!
皇上真的好久没去去她宫中了……
她长久的等待中,由刚开始的痛心无奈,已是变得千疮百孔,麻木的连她都忘记了到底等了多久。
每天,她都会坐在椒房殿中的圆桌旁,望着外面的风景,一年四季,冬去春来,她望眼欲穿,她盼着的人却一次都没来,一次都没来……
全是因为他,因为眼前的人!!傅戴君转过身的眼中透出愤恨,女子的仇恨痛苦铺天盖地的隐在那人一双并不大的丹凤眼中。
董贤已转过身,回头即被那人毫不掩饰的厌恶仇恨所怔住。
他姣好的面容,也一下子正对着阳光,暴露于白日下,夺目眩然。
傅戴君望着他堪比日月的容颜又是一怔,心里仇恨中又涌出苦涩。这样的容颜,怪不得陛下会欢喜!
“大胆董贤,竟敢对本宫不敬!”她生生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去,望着那人,再次挑起秀美怒道。
“敢问皇后,微臣如何不敬?”董贤疑惑的再次拱手,态度极是谦卑。
“本宫尚未让你让你离去,你擅自离去,自是不敬!”她说着态度倨傲,望着眼前的人鄙夷的微微撇嘴。他长的再好看,又怎样?还不是一个靠容貌取宠的小人,这样的人宠爱会长久?!
“是臣不敬,只是陛下有急事诏臣,臣不敢耽搁。”皇后对他的不满那么明显,他虽知是为何事,却也无可奈何。
“一个佞臣,竟敢用皇上做借口!”她气的眼皮直跳,直直认为眼前的人是在向自己挑衅,说出的话再无皇后之仪:“皇上诏你有何急事?!一介内侍,懂何朝政?!想要以色侍君,与皇上行那种苟且之事,还如此冠冕堂皇!”
“请皇后谨言慎行!”董贤隐忍道,双手不自觉得握紧。来来往往人的目光已是让他不耐,现今又受这般侮辱,他面上一下子通红,似是怒气被压住。
“本宫还需要你教导!”傅戴君一下子被那人的态度激怒,望着那人怒道。

第63章 不去面圣
对着那样的绝色容颜,她心中被堵住般,又咬牙切齿不解恨的伸手“啪——”的一声,右手拂过那人的面上。
董贤的左颊立即通红,一双掌印清晰的印在那人的面上。
“皇后无故掌掴朝廷命官,可想过后果?!”董贤怒气的挑眉,望着面前姣好面容已无任何仪态的女子,心中厌烦升起,不愿再与她纠葛,即略微拱手道:“臣告退!”
他不等那人出言,转身向前走去。
傅戴君望着那人决意离去的背影,已是气的不可抑制,那人竟真真没有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仍是擅自离去!!
她恨恨的剁着脚,对着那远去的背影不罢休:“董大人莫不是想去跟皇上哭诉,一个男子?哼!”
一个男子忸怩的如同女子般伏在另一个男子的肩头,轻声梨花细雨,她想着就觉得一阵恶心。
她说出的话也极是鄙夷,心中却涌上丝丝忌惮,那人面颊上的红印,皇上一旦问起,只怕皇上她会更加厌恶自己。
董贤疾行的步子怔住,左颊上仍是微微火辣的刺痛着,若是以这种样子面圣,少不了又是一阵大怒,陛下已因为他让大臣不满,再得罪傅氏的人,对陛下极不利。
随即,他转身又走了回去,从那盛怒的女子旁穿过,听到她不屑的轻蔑声,也不停步。
那暗红的衣衫很快消失在皇宫中,而未央宫的人却等了许久,透过窗户,风和日丽,日已西头,却不见那人的身影,在美的景象也黯然无光。
刘欣一开始的期盼欢喜已渐渐被焦急取代,望着殿中的一切只觉得烦躁不安,他干脆扔下手中早已看不下去的奏章,走到那窗前,只要微微抬手,就可触到那早春透窗而来含苞的花朵。
突然,门外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刘欣皱起的眉立即舒张,望着那隔绝的门欣喜道:“进来!”随即,他忙不迭的快步走到那门前。
门被打开,他欢喜的眼怔住,脸上的笑容僵在唇边,来人不是他……
“参见陛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跪地,似是微微紧张,说出的话微微颤抖:“高……高安候让小人来禀告陛下……侯爷有事情,不能来朝见陛下了……”
那人说话直颤,身子也微微颤抖,脸上全是惧怕,本来他家侯爷已去了宫中,却不知为何又立刻回来了,并未面圣,还让他去禀告陛下,不能去朝见陛下!
他光想着就觉得大逆不道,心头直颤,这哪有臣子拒绝面圣的,这天大的事,也要放下啊,可是高安候却偏偏让他过来。
他一个小小的侍从,从来也没有面圣过,竟还要替自家侯爷传这样的话,他害怕的头都不敢抬,就怕陛下大怒之下,人头不保。
刘欣望了那跪地的人,沉默了会,眼中微黯道:“高安候可有说是为何事?”
“禀陛下……没有……没有……”那人道,心中一跳想起自家老爷交代的:“可是侯爷有说,陛下有何事,可以让小人通传给侯爷……”
“嗯……”刘欣应了一声,轻启唇,却说不出自己诏董贤到底是为何事?
那些国家大事,自有千万臣子效劳,他召见他,不过是想见他,自从他搬出宫,以往的每日见面,形影不离,现今只有早朝时一见,让他如何不相思?
那人还在等着陛下后面的话,刘欣却只是轻叹了一声,即摆了摆手,转身走进了内殿。
侍从怔怔的望着地上渐行渐远的脚步,疑惑的微抬头,初次面圣,不解其意,直至一直站在殿中一旁的一个太监冷淡道:“你退下吧。”
那人才醒悟,赶忙抬起酸麻的腿,弓着身子退出去,直直的吁了一口气。
侍从心有余悸的走到侯府,还没喘一口气,歇息一下,立刻有人上来道:“侯爷让你回来后,去书房一下。”
墨香四溢中,一个清朗的人微微靠在背倚上,正对着窗外的桃花杨柳,手执一本竹简,看的极是认真,连那侍从进来都不知道。
直到那侍从一声“侯爷”,才将视线从书中移开。
“陛下有说什么吗?”董贤手中的竹简由着手腕垂下,眸眼清淡的望着那杨柳依依处,那旁边即是陛下特地为他挖凿的一条可以直达宫中的河流。只是那河中的船,他至今未用,早朝时也只是如其他臣子一般坐轿至宫外,再步行至朝殿中。
“禀侯爷,陛下没有说什么。”那人道,望着自家侯爷的侧脸陷入疑惑,侯爷明明没有什么事,为何不去面圣?!竟还在此如此悠闲的看书,这不是欺君之罪吗?!
“你退下吧。”清淡的声音好像知道会是这样。
“是!”
那侍从刚转身离去,董贤又拿起手中的书看,他的案桌上堆满了竹简,仔细一看,竟全是各朝各代治世救民、朝廷政事的理论谋略。
这几日的上朝,他虽以前一直在朝后听过各位大臣的谏言理论,可是真当自己也在其中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如此浅薄,那些大臣的引经据典,长篇大论,常常他都不明其意,更不别说插得上话了。
而他的沉默,答不上话,也经常会收到一些人的鄙夷,虽不明显,他就是能够感受到。
又一日,早朝,他封侯已数十天,这期间陛下他偶尔的召见,他也只是以各种事搪塞过去,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读更多的书,以期将来更好的帮助皇上,再不迭,他也不希望陛下因他的无才却封侯之事,在历史上背上昏君的骂名!
“众爱卿有何启奏?”
刘欣一眼即望见了那站在前几排的董贤,终于他与他并肩站在了这无上荣耀的天子门第,他喜悦中,又希望他能更上前一步,直至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这高处的繁华,只有与他分享,才不觉得孤单。
“陛下,臣有本启奏!”新立的丞相王嘉出列:“臣怀疑东平王之事有冤,东平王和其妻刚入狱候审,当天即认罪,怎么说这速度也太快,臣怀疑这中间有人颠倒是非,从而谋求私利!”他说着即瞟了一眼,那同站在一排刚被封侯的三人:孙宠、息夫躬、董贤。

“这么说,丞相是在怀疑我朝的行政能力?!”刘欣面色不豫。
“臣不敢,只是臣怀疑此事有人动用私刑,东平王一直安分守己,怎会做此巫蛊之事,实难让人不得不怀疑!”王嘉恭敬道。
现在东平王已被惩办,他想见一面都难,只是他一直与东平王交好,自是熟知他的习性,他怎会愚蠢到行那前朝一直抵触的事?
巫蛊之术,多少前朝栋梁因为这个而全族被杀,就连“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的卫氏一家,不也逃不掉衰落的命运。他怎么想都不明白,而这心里唯一的理由就是那封侯的三人栽赃冤枉于他。
“丞相多虑了,此事朕已查明,无须再怀疑!”刘欣凌厉的眼神不容反驳。
王嘉望着他,心中一颤,硬着头皮仍要说:“可是臣觉得……”
“高安候为官清正,为朕解忧,特增封食邑二千户!”王嘉的声音被打断,高处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均是一怔。
高安候?!就是那个外界盛传的男宠董贤?那个才封侯几日,已是弄的满城风雨的人物;那个在前几排满是中年德高望重的臣子间,突兀的一个俊美少年;那个至今在朝堂上未说过一句话的人……
这样的人,何来为帝王解忧,增封食邑二千户?!
陛下,这是明显的偏袒啊!
“陛下,此事不妥!”丞相王嘉怔了好一会,才凝神皱眉道:“此事不符我朝体制!”
“有何不符?”刘欣冷笑。
这中间的不符,陛下怎会不知道?
王嘉望着刘欣,再斜眼瞟了一眼略身后的少年,想到极有可能是他陷害自己的好友,顿时心生出一股气:“陛下,怎可因为个人的私欲,而妄加赏罚一个人!董贤年少无功德,陛下却大力嘉赏;东平王,一心为陛下,冤枉入狱,陛下却置之不理。实寒了臣子之心!”
刘欣眼中立刻冷光泛出:“王嘉!”
“陛下,一介男宠爬上您的床而得此殊荣,您让天下人怎么看陛下,让后人怎么评价?!”王嘉激愤的说着。
这句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人敢明说,现在王嘉如此不忌讳的说出,朝廷上每个人心中立刻如一枚响雷炸开,却都低下头,静观其变。
刘欣的面色已然阴沉,望了望那站在人群中默不作声低头的少年,眼中疼惜立现,他眼眸眯起看着王嘉冷然道:“莫不是丞相与东平王是同谋,所以百般为那佞臣说话?!”
“陛下,臣心苍天可见!东平王亦是被冤枉的!”王嘉愤恨的看着那站在大臣中鹤立鸡群的少年:“真正的佞臣却用巧言妙语蒙蔽了陛下的心啊!”
他指桑骂槐,董贤的面色一直惨白,最后也只是无力的闭上眼睛,仿佛可以阻绝那些不断向自己身上投来的异样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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