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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宠美男(水蜜桃吖)


车外,原野中,狭窄的道路中央,一个身着淡红,略施脂粉,头戴翠玉珠钗,盈盈少女站在风中,姿态优美。
“公子——”微风将她柔软粘甜的话吹至车中。
车帘微动,皓白坚硬的手指露在车外,车帘陡的被打开,一双如星的眼眸向前看去。

第32章 回宫途中
俊朗非凡的男子握住那车帘,剑眉微竖,暖日打在那冷色的脸上,竟似带着微微情意,他星光般的眼眸看向那马车前的少女。
那少女对上那双眼,脸蓦地一红,微微低下头,恰逢风起,发丝流转,万般风情。
车上刘欣一怔,那少女已抬起头,眼中脉脉含情道:“可否与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柔柔软软的声音,艳丽的面孔,秋水眼眸,仍是谁都拒绝不了,刘欣望着,眉头一皱,微冷的声音就传来:“姑娘,我们还要赶路。”
明晃晃的拒绝,那少女面色有丝尴尬,却瞬间被嘴边映出的甜美笑容取代,她轻踱着莲步,迎风而来,落落大方在那公子面前欠身道:“公子,小女愿常伴公子左右。”
大胆的告白,令得那女子面上红似云霞,双手微微不安的搅动着裙带,眼中含情似水的望着那探头出来的男子。
轻柔柔的话,令马车中人皆怔,竟似被这大胆的女子吓到。
片刻,刘欣清冷的话再次响起:“姑娘,刘某已有家室。”
那红衣女子蓦地抬头,眼中却无惊讶,笑容依旧:“小女不敢妄求正室,只求能常伴公子身边,无名无分,亦可。”
刘欣望着那女子,那少女盈荡在唇边的笑容竟有丝悲哀和苦涩,瘦弱的身体,仿佛迎风而去,片刻,他叹道:“姑娘何必如此轻贱自己?!”
“小女本是残破之身,妄不敢想那嫁娶之事,只盼能有一遮风大雨之地,有一良人相护……”她低垂的眼睑沁出泪光,晶莹在日光下闪耀,双手紧紧的握住垂下的裙摆,似是对刚才的告白被拒的羞耻,又似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和妥协。
“姑娘,这里有白银100两,你且去找个安稳之地,寻一真正良人,共度余生。”刘欣从那太守私自放上来的箱子里拿出两锭白银。
“现在这个世道还哪有安稳之地……”那少女眼中迷茫,望着路边的枯草。
且不说,那太守是否真心悔过,就是它地,是否比这清河郡好,她尚不可知,她一弱女子,在这流离失所中,唯一的依靠只能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保护他的男人。
“姑娘放心,那李太守断不会嚣张太久。”刘欣皱眉间,左侧的鲍宣突地探头说道,眼中略有对着女子身世的感慨和悲哀,又有某种坚定之色,竟似在下着决心。
少女迷茫的眼中转向那中年男子,心中蓦地一硬,突地下跪道:“求公子收了我吧,妾身愿为奴为俾!”
她头深深的低垂着,跪在碎石杂草丛生的地上,面上满是坚毅,虽是跪着,竟让人无法轻贱那女子。
不过是一个对命运不屈抗争的弱女子,用着自己的方式,顽强的活在这个悲苦的世界。
“你……”众人呼道,微微诧异,心有不忍。
“姑娘快快起来。”鲍宣看了那皱眉的刘欣,赶忙下车欲扶起那女子,那女子却只是坚硬的跪在地上。
鲍宣只得作罢,抬头望向那贵公子,也是一脸无奈,叹气声幽幽传来,刘欣转头突地目光看向那车内暗处的董贤。
董贤似是被这女子一连串的举动惊住,竟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跪地女子。
“圣卿,你觉得当如何?”清凉声将那呆怔的俊美少年唤醒。
那女子低着的头一听,抬起疑惑的眼去看那令她倾心的男子,追随着那男子的目光看向车内,半撩的车帘,将那车内之人档住大半,可是那修长的身材,搭在膝盖的双手皓白有致,暗处的半脸面容不甚清晰,只得见那轮廓应是俊美的。
众人的目光看向董贤,董贤微怔中有点局促,望着刘欣,似不甚明白为什么此事要过问他,他都不知如何处理,他董贤当如何处理。
“陛……”他微微皱眉思考中,不经意的脱口而出,立刻受到来自其他三人的凌厉之光,赶紧改口:“想必那女子定是悲苦,否则何至于愿为奴为俾,可是姑娘可知……”董贤从暗处探出头,清秀俊美之容,阳光暖日,微微笑意,唇角微勾,眼眸含怜,望着地下的少女,竟让她感到一丝格外的耀眼,对着那面容竟是自愧不如。
“姑娘可知,天下之人,皆是悲苦,姑娘现今对自己命运感到不公,可是姑娘若跟着我们,前路的凶险,姑娘亦是不知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痛,只是未发生在别人身上,别人就以为那人定是欢乐的。”他说着,目光中有点恍然,眼中悠转不知望向何方。
红衣少女一怔,如此俊美之人,竟也有悲苦无奈之事吗?
董贤抬腿微向前一步,让自己整个暴露于阳光下,盈盈笑意,不知对何人所笑,他从刘欣手中拿起那两锭白银,握于手中,递与那少女面前,眉眼带着安慰。
红衣少女看着董贤唇边的笑容,心突地觉得一下子安定下来,竟不知何时伸手将那白银拿到手中。
待她醒悟过来,那华丽的马车已成为远边的一个焦点,驶出她生命的轨迹。
马车又在摇摇晃晃的行驶,众人望向董贤带着一丝杂色,刘欣看着他,眉头未因他摆脱那女子而诵,反而越绞越紧。
悲苦之事,圣卿为何所悲,为何所苦?
他想着,突地脑海中跳出那日在董府,圣卿所说……
“臣不同,臣要面对是悠悠众口,世人的指责,臣……担不起……”
他说他担不起,可他是天子,他有方法让他担得起。
连夜入宫宫,未敢在途中逗留一刻,众人坐着华丽的马车,又驶向那来时的宫门,入夜了,宫中格外警惕,车夫拿着圣上特招的急书,缓缓驶进那幽暗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官道。
宫外守门人声随着那马车渐去而不甚清晰。
“不知道皇上这么晚招鲍大人什么事?不是说皇上病了吗?”
“谁知道?皇上一病就是多天,听说在这样下去,太皇太后都要大怒了,太皇太后去了好多次未央宫,听说都被病重的皇上拒之门外,说是什么会传染的病……”

第33章 回宫惊险
安静的红墙高楼中,马车咕噜声显得清脆带着焦急。一行四人从车中下来,匆忙闪进未央宫的侧门。
未央宫少数心腹宫女太监来回走着,面露焦急,床榻处一身着青色官服中年男子,不安的躺在床上,面容紧张的看着那正殿外朱红的大门。
屋外夜色如水,安静静逸,屋内紧张四起,屋中人汗水微微冒出,只听得彼此激荡的心跳声。
密探不是说皇上今日即到吗?为何迟迟未到?
恭皇太后今日已来了两次,皆是大怒而去,若是皇上今晚再不归来,恐怕难以再瞒了下去。
烛火跳动,一个眼尖的宫女突然瞟到那从侧殿走来的身影,忙呼道:“陛下——”声音带着喜悦和紧绷的神经突地放松。
众人一激灵,随声望去,看到那从暗处走来的身影,长久的紧张终是如释重负的一松。
“参见陛下——”众人齐声喊道,那床榻之人亦是带着慌忙和喜悦赶忙下跪道。
“平身。”刘欣面有倦容,低声道,瞟向那左侧青色官服,走到他身边:“王太医,多谢了。”
那太医一脸惶恐道:“臣惶恐,为陛下尽职,是臣应当的。”
刘欣略微一点头,刚要说什么,突地外面响起一阵刺耳尖利之声划破刚刚的轻松平静。
“恭皇太后驾到——”
众人心中突地一跳,刘欣目中亮光微动,皱起眉头。
想来是恭皇太后收到消息,他这个久病的皇上深夜突然召见鲍宣,前来寻看。
一阵风动,烛光跳跃,暗影流转,正殿中朱红大门“支吾”一声开启,随之走进一个威严庄重,衣着华美,气势慎人的高贵老年妇女,那人眼中似火光,紧紧透过那随夜风飘动的纱幔珠帘看向那床幔间,身后紧紧跟着两个乖巧的宫女,头低着随着那老年妇人走向亮处。
恭皇太后走到那明黄床幔边,瞟了那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女、太监和鲍宣、董贤、王太医。凌厉的眼神每扫到一个人身上,那人心中皆是一颤,手心不自主的冒出汗,面上却平淡无色。
“孙儿,身体可有好些。”恭皇太后终于将那目光转向被床幔遮挡住的那个人影。
一阵静谧声,突地想起几声急速的咳嗽声:“咳咳咳……”
床幔隔着,那咳嗽声却声声撕裂如咳血,让人心一揪,恭皇太后皱起眉头,那床间也终于响起多日以来的第一次声音:“孙儿无碍……咳咳……”
沙哑声刚起,瞬间又被咳嗽声取代。
“皇上,听说你今晚叫了谏大夫……”恭皇太后瞟了那跪地一旁的鲍宣,“皇祖母还以皇上的病已是大好,却不想……”她凌厉的目光突地又转向鲍宣身旁的王太医,“王太医,你可知罪?!”
威严的脸上满是怒气,跪地的王太医一颤,心中大乱,却也不忘刚才皇上交代的话,颤抖的低着头道:“臣知罪,可是陛下却也大好,只是还需要休息一阵,臣以性命担保陛下明日即可上朝,陛下叫鲍大人前来也是为了商讨近日朝纲之事,陛下因病耽搁了朝政,故仍在病中亦心念朝政,臣亦当为君担忧,臣……”
那太医一番话既为自己解了围,也为陛下召见鲍宣做了解释,可谓天衣无缝,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恭皇太后已是不耐:“皇上明日即可康复?”
那太医想要谄媚讨好的话被打断,心中一顿,低头恭敬道:“是。”片刻,他又道:“只是皇上病初愈,还需好生修养。”
那话一出,就连躺在床榻之处的刘欣都暗暗欣赏那太医的心思缜密,甚会揣摩圣意,自己匆忙中并未与他多说,他却能慌中自如,应答如流,自己果真没有选错人。
如此一来,恭皇太后再有什么疑惑,也不能再在未央宫久呆,以免担了妨碍陛下养病之责,恭皇太后本就因外戚干政,多被诟病,现在在再妨碍陛下养伤,只怕会让那些刚正的臣子不满。
“如此,皇上好好休息吧。”果真,恭皇太后眉头轻皱,叹声道,迅速瞟了未央宫一圈,未有所疑,即抬腿走出宫外。
那高贵华丽的身影一走,众人皆是瘫软到地,一旁的鲍宣赶忙对着另一旁低头仍心有余悸的宫女道:“快把这双鞋处理掉,不要让人发现。”
他的话轻松中竟带着劫后余生又带着不敢掉以轻心的警惕,若是恭皇太后在呆一会,恐怕不久就会发现床幔下这双与这座华丽宫殿极不相称的鞋子,黑色靴子平民且满是灰尘,那鞋边还带着泥垢和杂草,显得格外刺眼。
明黄床幔一动,已换下那粗衣的男子,脸上严肃冷然,坐在床边,换上宫女拿来的新的一双做工精良的靴子。
“王太医,此事你做的不错,朕定不会亏待你。”刘欣着上平整精良的靴子,负着手走到众人面前。
“臣所做之事皆是为人臣子之事,臣不敢要什么赏,臣……”王太医惶恐道。
“好了!”刘欣皱眉打断他,那王太医人是挺聪明的,也挺会察言观色的,只是怎的如此废话?!
王太医一怔,脸上略有疑惑,不知自己何话惹了圣上不豫,刚才圣上还夸奖他,可是他终究未敢多言,讪讪的站在一旁,局促的搓着手。
烛光中,案桌边,众人围坐一圈,脸中倦容甚疲,却不敢有一刻不清晰,重新提起一颗紧张的心,提着重重的眼皮,冷着脸严肃的商讨着明日朝中大事。
天色薄薄亮,烛光仍在闪动,众人的私语声不时还可传来,显然是一夜未睡,直到门外传来一声恭敬声:“陛下,早朝的时间到了。”
“进来。”刘欣伸手抵在额间,微微闭眼。
秦风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众宫女,拿着梳洗之用,皆对着众位大人一行礼,即走到案桌边。
众位大人也赶忙对着刘欣行礼,看到那疲倦的脸上略微一点头,赶忙退着出去,直奔早朝。

第34章 早朝惩办
冕服加身,十二旒冕冠高高的顶在头上,十二道珠帘遮住了面下那略微疲惫的神色。
刘欣迈开步子,身后秦风与董贤合袖跟上,突地前面的身影停住,刘欣转过头,望着身后的董贤,同样的面色憔悴,带着青色的阴影在眼睑下泛着,心中溢出心疼道:“圣卿,你先回去休息吧。”
董贤一怔,抬起眼睑,面上淡然:“多谢陛下关心,只是臣尚好,臣不敢玩忽职守。”
他淡淡的拒绝,刘欣望着他苍白的面色,心有不忍,也只是作罢,转头走出未央宫。
身后秦风在前面身影抬腿离去时,轻轻瞟了身旁的男子,董贤注意到那目光,抬眼望去,秦风已低下头,恭顺的跟着前面的身影。
朝堂中,一切如常,各个大臣简单的回报中,平淡无奇,刘欣唇角却溢出一丝与平常不同的笑容。
单是听这些大臣所言,还真的以为国民安居乐业,若非他亲自走了这一趟,断不敢相信百姓现今多是流离失所,悲苦无助,竟与这些大臣所说雷霆之别。
简短的早朝,就在大家像往常一样退回两侧,等着下朝时,那高堂端坐之人却只是沉默不语,晦暗的目光隔着珠帘冷冷的扫着在场的每个人。
众人疑惑间,不时也传来特意压低的窃窃私语,皇上多日未早朝,怎的今日上了早朝,却与以往不同,可是病尚未痊愈?
“鲍大人,你有何见解?”突地,顶上传来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刘欣微微倚在龙椅旁,斜着眼看着众人,却未看向刚叫的鲍宣。
“禀陛下,臣以为百姓悲苦,是我们这些高堂臣子,久居天子之所看不到的。”鲍宣拱手出列道,面上严肃。
他不轻不重的话刚让那些自是老派的臣子眉头一皱,鲍宣的话也又传来:“臣以为各位大臣所说不尽言实,天下百姓之状,悲苦流离,已是悲惨之极。”
他话刚说完,丞相朱傅出列道:“听鲍大人所言,到仿佛亲眼所见一般?”他话中带着一丝讥讽,说我们这些大臣久居高堂,不闻世事,他鲍宣不亦是如此?!
“臣确亲眼所见。”鲍宣看了那白须微动的丞相,恭敬着带着一丝悲凉,“臣在陛下病前,曾收到圣旨,命臣做监察刺史一职,前往民间查看。”
众位大臣一怔,抬头看那圣颜,不见异样,想来那鲍宣确是着天子之命去民间查看了一番。
“陛下,现今百姓流离失所,悲苦不已,官吏郡守贪残成风,臣以为不得不整治那些贪官污吏,以免更多的百姓遭殃,清官也会受到污秽之风的影响!”
他的话铿锵有力,刘欣听的眉头闪过一丝赞赏,那下面的一众大臣却心如雷鸣轰响,敲击着脑内脆弱的神经。
“陛下,臣暗访民间时,途径一清河郡,那里百姓被压榨不堪,那太守却以此为乐,被臣所查,那太守却贿赂于臣,臣虽终勒令他归回所有欺诈之财,但亦恐臣一走,那太守只会变本加厉的迫害百姓。”鲍宣朗声道。
“有此事?!”圣颜大怒,凌厉的目光扫射下来,令的一众大臣皆是心颤,唯恐牵连自身,现今朝廷之上,小到郡守,大到相国,谁人不贪?!
“回陛下,臣所言具实,那太守贿赂臣之财,已被臣尽数带回,就请皇上发落。”
鲍宣微转身向外一点头,就有一个奴仆,即是当日私自出宫同寻的那个车夫,他一身粗衣不变,面上卑微恭敬,粗糙的双手捧着一盒比他魁梧的身材还大的木箱而入。
“奴才参见陛下。”那奴仆跪地,望了那鲍宣一眼,看到那眼神,随即将手中的木箱打开。
顿时银光闪闪的白银闪过每个人的眼,亮的众人眼一眯,白晃晃的银子,沉甸甸的重量,那奴仆拿在手中,面上却神色不变,仿佛拿的只是一件极普通的东西。只有那在位的大臣心中猛跳,仿佛那沉甸甸的银子砸在他们的心上。
“大胆!!”几乎是那白银一被打开,高座上及传来暴怒的声音,刘欣腾地从座位中站起,头领的珠帘摇晃不已,发出剧烈的声响。
众人一听,即心中吓得一颤,均下跪,颤抖着身子,低着头。
“将那太守以腰斩之刑压入大牢,所得家财均没入国库!”刘欣站着,昂然正色道,面上盛怒之色,剑眉紧蹙。
“是。”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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