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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重生,让错过的我们再爱一次(又欠古月)


那些想要往拓跋友辰身边塞女人的人得到消息也熄了心思,毕竟能好好活着谁也不愿意死,还是死得那么惨。
林端咽了咽口水,拉了拉身旁齐望舒的衣袖:“望舒哥,鱼鱼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对劲儿啊!”
齐望舒眉头紧锁,“让他发泄一下吧。”
看得出来,韩多鱼是真的恨极了子鼠。
拓跋友辰跳进了深坑里,缓缓走向韩多鱼。
听见动静回头,韩多鱼对着拓跋友辰露齿一笑,两颗小虎牙格外显眼。
他说:“友辰哥哥,你来了。”
“嗯。韩家主和银姐姐救出来了。就过来帮你。”
韩多鱼狠狠踹了子鼠一脚,这才说:“让人来把他拖回去,仔细研究,可不能让他轻易死去。”
拓跋友辰上前,将他手中的冰刀夺了下来,揉了揉他的手腕:“累了吧,我们回去休息。”
说着,他转头摸了摸那条银色的龙,手却穿过了龙头。
拓跋友辰满眼都是心疼:“这就是我们的儿子化龙的样子吗?”
韩多鱼也看向银色的龙魂,十分自豪。他说:“真帅,不愧是我的种。”
“嗯。很帅,很像你。”谈话的间隙,两条龙魂又变成了护心龙鳞回到了韩多鱼身上。
拓跋友辰问:“二十年后,我们的儿子出生,他的护心龙鳞是不是就会自动回到他身上了?”
韩多鱼点点头,“不过,你的护心龙鳞会一直陪着我。”
拓跋友辰知道韩多鱼一直有事瞒着他,他也猜到了七八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爱韩多鱼,所以容忍他的隐瞒。
他想,他的鱼鱼太苦了,一个人背负了太多……
拓跋友辰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韩多鱼沾满血污和碎冰的手腕,那刺骨的寒意让他心疼地蹙紧了眉头。
他不再看那团血肉模糊、呜咽不止的子鼠变异人,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垃圾。
他的目光只锁定在眼前这张苍白却带着异样亢奋红晕的脸上。
他的鱼鱼,眼里的疯狂火焰尚未完全熄灭,但浓重的疲惫已经如同潮水般从眼底蔓延上来。
“累了吗?”
拓跋友辰的声音低沉而肯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
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柔地拂开韩多鱼额前被汗水和血渍黏住的碎发,动作珍视得如同擦拭稀世珍宝。
他说:“剩下的,交给他们。”
他微微侧头,目光如冷电般扫向站在坑沿、脸色煞白的属下,无需言语,那沉凝的威压便让所有人心头一凛。
“都下来吧。”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深坑里浓重的血腥气。
那些异能者都是拓跋友辰的心腹,闻言利索跳下深坑。
拓跋友辰指着子鼠变异人说道:“清理现场,把那只变异人给我活着、‘完整’地带回皇家实验室。告诉负责人,这是最高优先级的活体样本,保持活性,无限期研究。我要他‘体验’所有他施加在别人身上的项目。”
“是。殿下,我们一定好好‘关照他’。”
为首之人弯腰回答,他身后的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准备特制的禁锢容器和生命维持设备,将那团还在微弱蠕动的、只有一个脑袋还完整的东西装了起来。
可以想象,子鼠未来将被无休止地实验。
子鼠变异人散发出恶臭,收集人员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再次呕吐出来。
韩多鱼就站在一旁,冷冷看着他们收集子鼠变异人。
所有人都瑟瑟发抖,不敢大喘气。偷偷望向韩多鱼背影的眼神除了恐惧,更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敬畏。
这位名副其实的九皇子妃,未来的皇后,手段太毒辣了,无人想与他为敌。
韩多鱼对他们的害怕都视若无睹。
他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像是绷紧的弦骤然松弛后的脱力,整个人倚靠向拓跋友辰宽阔坚实的胸膛。
脸颊蹭着拓跋友辰的衣襟,染上一片暗红。

第248章 困了,就睡吧。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着拓跋友辰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冷冽气息,暂时驱散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友辰哥哥。”
他低喃着,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姐姐和韩家主真的都没事了?”
“嗯,安全了。就在外面星舰上,等你回去。”
拓跋友辰稳稳地扶着他,几乎是将他半抱在怀里,尽管他知道鲛人恢复得很快,仍然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可能受伤的地方。
“呵呵,好可惜,姓韩的没死!”韩多鱼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啊,总是口是心非。”拓跋友辰摸了摸他的头,不由得失笑。
韩多鱼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一股巨大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他放任自己将所有的重量都倚在拓跋友辰身上,像个精疲力竭的孩子。
“好困,好困……”
他重复着,语气逐渐弱了下去。
拓跋友辰不再耽搁,手臂穿过韩多鱼的膝弯,轻而易举地将怀里沾染血污的人打横抱起。
韩多鱼没有抗拒,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彻底闭上了眼睛。
抱着韩多鱼跃出深坑,无视了周围手下们瞬间低头、不敢直视的恭敬姿态。
拓跋友辰大步流星地朝着停泊在不远处的专属穿梭艇走去。
林端和齐望舒对视一眼,急忙跟上。
其他人则正忙碌着将禁锢在特制力场中的子鼠变异人小心翼翼吊装进一个闪烁着幽蓝光芒的医疗舱内,那场景十分诡异。
齐望舒看着拓跋友辰抱着浑身是血的韩多鱼一步一滴血,不知道是子鼠的还是韩多鱼的血,他的心里也极度难受。
他回头看医疗舱里子鼠变异人因为极度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却无法发出像样惨叫的头颅,神情复杂。
往后,子鼠面对的将是比死亡恐怖千万倍的酷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希望经过这次以后,鱼鱼能不再那么暴躁了。
十多年,韩多鱼虽然从实验室里逃了出来,但还是伤了脑子,做事容易情绪化,精神状态一直不好。
如今,罪魁祸首终于伏诛了。
飞艇的舱门无声滑开,内部温暖的灯光和洁净的环境与外面血腥的战场形成鲜明对比。
拓跋友辰将韩多鱼轻轻放在铺着柔软垫子的座椅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韩多鱼的眼睫颤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
他的黑衣几乎被半凝固的血浸透,颜色深得发黑,血腥味浓重得化不开。
拓跋友辰沉默地取过温热的湿毛巾,极其耐心地、一点点擦拭他脸颊、脖颈、手上的血污。
温热的触感让韩多鱼微微动了动,他困极了,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友辰哥哥……”
韩多鱼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带着点孩子气的撒娇。
“嗯。我在。别怕。”
拓跋友辰的声音沉稳如磐石,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眼神专注而深沉。
“你身上的都是血,会难受,给你擦干净就好了。”
拓跋友辰一边说着,一边擦得很仔细。指关节、指甲缝里的血迹都不放过。
当毛巾擦过他胸口微微隆起的、覆盖着两片龙鳞的位置时,拓跋友辰的手指在上面极轻地停留了一瞬。
那里是一黑一银两条残缺的龙魂栖居之地,他的鱼鱼,到底经历了什么?
拓跋友辰不自觉地泪湿了眼眶,苦了他的鱼鱼了……
韩多鱼忽然半睁开眼睛,视线有些失焦地落在拓跋友辰脸上。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杀戮星盗联盟覆灭了。燕元帅还活着,皇帝陛下不会死,友辰哥哥不会娶艾米丽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孩子也不会未见父母一眼,就惨死在异世界了……真好,都还活着……”
拓跋友辰停下手中动作,大颗大颗的泪滴落在韩多鱼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他生怕惊扰了爱人,又手忙脚乱替他拭去了泪滴。
他喃喃自语:“原来,你并没有预知能力,是重活了一世对吗?”
拓跋友辰深邃的眼眸迎上韩多鱼涣散的目光,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我们都会活得好好的,我们一起等儿子出生。这一世,我们一起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家立业。而我,会永远陪着你,直到白首。”
他的手指拂过韩多鱼微凉的鬓角,又移到眉间,将他紧皱的眉头抚平。
他温柔地说:“睡吧,你很累了。”
韩多鱼眼神短暂聚焦,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几秒钟后,他紧绷的肩膀彻底垮了下来,重新阖上眼帘,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
他太累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透支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见他彻底陷入沉睡之前,拓跋友辰温热的唇,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轻轻地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凝视着怀中沉沉睡去的爱人,那张沾染着血污却依然精致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放松和信任。
他小心翼翼地将韩多鱼的头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拉过旁边的薄毯仔细盖好。
飞艇引擎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平稳地升空,将下方那片弥漫着死亡和血腥气息的焦土战场远远抛离。
拓跋友辰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韩多鱼的手腕,感受着那微弱却平稳的脉搏。
他望向窗外蓝天白云,眼神皆是希望。
飞艇离开了大气层,汇入了星舰,巨大的星舰舱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星光。
拓跋友辰抱着仍在沉睡的韩多鱼穿过寂静的通道,走向医疗区深处。
韩家主知道韩多鱼平安回来了,放下重伤的韩多银,匆匆出了房间,正好与星舰通道上的两人对面碰上。
“鱼鱼,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韩家主靠近两人,不停扒拉拓跋友辰怀里的人。
拓跋友辰眉头紧锁,往后退了半步。见韩家主的担心不似作假,方才解释:“韩家主,鱼鱼没事,只是困了而已。”
韩家主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平安就好。”

拓跋友辰眉头紧锁,往后退了半步。
见韩家主的担心不似作假,方才解释:“韩家主,鱼鱼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韩家主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平安就好。”
拓跋友辰不是话多之人,错开韩家主带着韩多鱼离开。
韩家主思索几息,追上他,扭扭捏捏不说话。
拓跋友辰把怀里人搂得更紧了,带着防备询问:“韩家主,还有何事?”
韩家主斟酌了片刻,试探着开口:“多珠还活着吗?”
拓跋友辰扫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说道:“活着,等鱼鱼醒了再处理他。”
顿了片刻,他接着说:“韩家主,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和鱼鱼之间只能活一个——韩多珠必死。”
韩家主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九皇子言重了,多珠和鱼鱼是亲兄弟,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
拓跋友辰目光如刀,冷冷扫过韩家主那张瞬间苍老的脸庞:“韩多珠勾结杀戮星盗联盟,绑架银姐姐,意图置鱼鱼于死地。若非我们及时赶到,此刻银姐姐已是尸体了。”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的爱人,声音里压抑着怒火,“韩家主,鱼鱼和银姐姐也是你的孩子。你还要为恶毒的韩多珠求情吗?”
韩家主踉跄后退两步,扶住通道壁才稳住身形。
他望着拓跋友辰怀中那张睡梦中也不安稳的脸,想起十几年前韩多鱼从星盗手中逃回来遍体鳞伤,差点就死了。
韩家主声音哽咽:“多珠毕竟也是我的孩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而无动于衷。”
拓跋友辰冷笑一声:“鱼鱼也是你亲生儿子,这二十多年来你弃他不管不顾。而韩多珠呢?你将他捧在手心呵护着。韩家主,你的心偏得也太明显了。”
拓跋友辰的冷笑如同淬了寒冰的针,扎进韩家主的心脏,令他遍体生寒。
那话语更是字字诛心,将他藏在心底最不堪的偏私彻底撕开,曝晒在冰冷的通道灯光下。
韩家主额上渗出细密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他扶着冰冷金属通道壁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那是支撑他不至于彻底瘫倒的唯一支柱。
拓跋友辰的目光锐利如刀,将他过往对韩多鱼的忽视,以及对韩多珠无原则的溺爱,一件件剖开,血淋淋地摆在他眼前。
韩家主想反驳,想说自己并非全然无情。
想狡辩自己对韩多鱼也曾有过那么一丝微弱的父子情。
奈何,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疼痛,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拓跋友辰怀中韩多鱼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眉的脸,刺痛了他的眼睛。
十几年前那个遍体鳞伤、气息奄奄被送回来的幼小孩子,与此刻苍白疲惫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韩多鱼当年被救回来之时,他在想什么呢?
哦对了,他在想这个孩子血脉可疑,死就死了吧。
他从未深究过,一个几岁的孩童,如何在凶名昭著的杀戮星盗联盟手中活下来?
那小小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每一道背后该是怎样的人间地狱?
他没有关心那孩子,还把韩多鱼姐弟打发到最偏僻的院落,从此不闻不问。
“兄弟相残是大忌讳。”韩家主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如同漏风的破鼓。
他说:“多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啊,你让我怎么忍心他去死?”
“我是鱼鱼的父亲,我可以替他做主,多珠不能死。”
他试图抓住最后一点名为“父子之情”的稻草,哪怕这稻草早已腐朽不堪。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韩多珠死!
这念头像魔咒一样盘踞心头。
“看着长大?”拓跋友辰的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在这狭窄的通道里仿佛带着灼人的热浪。
“你看着韩多珠长大,把他养成一个无法无天、阴狠毒辣的畜生!他勾结星盗绑架亲姐!他设计陷阱要置亲弟于死地!韩家主,你的宝贝儿子,他连你也要杀!”
拓跋友辰的胸膛剧烈起伏,搂着韩多鱼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像是在汲取力量,也像是在安抚怀中人可能感受到的惊扰。
他盯着韩家主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如同最后的审判:“你看着韩多珠长大。而鱼鱼呢?他在被你抛弃、被韩多珠迫害的时候,在杀戮星盗联盟的人体实验室里挣扎求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捧在手心的韩多珠策划这一切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现在告诉我,他该死不该死?”
“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一知道银儿被绑架我就来了天狼星,我做这些就是不想鱼鱼受到伤害啊!”
“闭嘴吧你!”一向寡言少语的拓跋友辰,在遇到韩多鱼的事时,就不能保持冷静了。
“韩家主,鱼鱼说的对,你就是个废物!你知不知道,你莽撞来了天狼星,死了很多韩家人!对你忠心耿耿的几个老奴,如今只剩下三叔一个人了!”
“你没本事就待在韩家不要出门,鱼鱼不需要你的弥补!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了他!”
韩家主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冰冷的金属墙壁滑跪下去。
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却感觉不到痛。
他抬起头,涕泪纵横,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被绝望和痛苦扭曲的沟壑。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他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呜咽,双手死死抠着地面,“是我瞎了眼!是我心盲!”
他猛地抬头,乞求地看着拓跋友辰,看着拓跋友辰怀中睡得正熟的韩多鱼。
“鱼鱼,我的鱼鱼,爹对不起你,爹该死啊!”他抬起手,狠狠扇在自己脸上,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响声在通道里回荡。
拓跋友辰看着眼前这个彻底崩溃嚎啕的男人,眼中却没有丝毫动容。
漫长的忽视与伤害,岂是这几巴掌就能赎清的?

第250章 太上长老为韩多珠求情
他最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的韩家主,那眼神冰冷如深海,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韩家主。”
他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韩家主的自残和哭嚎。
“你的忏悔,留给鱼鱼醒来后,亲自说给他听吧。至于韩多珠——”
拓跋友辰不再理会地上失魂落魄的韩家主,抱着韩多鱼,迈步向前。
通道顶部的灯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冷硬的光影,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必须死。就算鱼鱼心软放了他,我也会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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