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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指尖轻轻点了点壁纸上沈榆的笑,谢宴州也跟着弯唇。
“叩叩”
门被敲了几下,何助理的声音传了过来:“小谢总。”
谢宴州扣上手机,神色在一瞬间回归冷峻:“进。”
何助理走进来,看见的就是他们领导坐在檀木桌前,表情严肃紧绷地看着报告。
不过……总感觉他心情还不错?
“什么事?”谢宴州问。
何助理回神,走近了些,压低声音说:“谢副总已经送去医院了,他说要见您,说是您教唆的谢彦明,从中午开始就一直不停地往这边打电话,谢总让我问您的意思。”
何助理说起这个,眼里闪过几分嫌弃。
谢副总是谢彦明的亲爹,谢宴州的二叔,谢忠。
但说起这位副总,公司里却没多少人真的尊敬。
要说谢彦明作妖是作妖吧,平常办的事情也没什么大问题,但这个谢忠,那可真是……战绩辉煌。
就何助理来公司这段时间,就见识过不少谢忠的骚操作。
什么迟到早退都算是基本操作了,还有什么私人时间把下属当佣人使唤被投诉;醉醺醺来开会被“请”出去后大声嚷嚷、拉帮结派结果被骗了吃回扣让谢天诚做主……
更离谱的是上个月新招了女助理,第二天早上就动手动脚的,人当天中午回去了一次上班的时候直接拿出一把菜刀,说再动手试试看,当天就惊动了整个高层,给人助理赔了一年工资又给她找了个更好的工作才算了事……
何助理和同事们八卦的时候都很纳闷,这谢天诚和谢忠分明是一对兄弟,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后来有老员工说,有传闻说谢忠以前被绑架过,在外面流离了几个月才被找回来,那之后全家都捧着他宠着他,有求必应,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么嚣张跋扈了。
老爷子对谢忠除了十几年前赶出去过一次,其他时候也要求不高,对谢天诚却是极其严苛。
谢天诚都年过半百的人了,决策失误老爷子照样当着股东的面指着他鼻子骂。
结果被骂的最多的老大没叛逆,宠着的小儿子倒是跟个无赖一样。
而谢彦明刚进公司的时候跟谢天诚待遇差不多,老爷子有心提携他,指派了不少重大项目。
可谢彦明确实不是那块料,一般的项目他倒是可以把控,过于庞大的就无法掌舵了。
几年后谢宴州进公司,做得要比谢彦明当初好很多,谢老爷子的天平自然倾斜了。
谢彦明和谢宴州也是摩擦不断,看着何助理都揪心。
如今谢彦明离开倒也让人松口气,只是谢忠竟然把这事儿怪到了谢宴州头上。
车不行怪路不平,再怪也左右不了现实。
何助理很不爽,谢宴州倒是淡定:“不去。”
“好,我这就去回复。”何助理走出去,又听谢宴州在后面喊他。
“怎么了?”何助理问。
“查一下谢彦明最近在和什么人接触,要开什么公司,投什么项目。”谢宴州沉声说。
相貌俊美的男人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但周身的气场却令何助理感觉到极强的压迫感。
如果说前段时间的谢宴州给人的感觉是锐利如初生的利剑,那现在的谢宴州更像是久经沙场的利器,即使归在剑鞘中,依然让人心生畏惧。
真是诡异。
何助理应声出去的时候在想,怎么生个病回来给人感觉老练了不少,难道偷偷报总裁班学习去了?
办公室只剩下谢宴州一人,他继续处理文件,没有因为谢彦明父子而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金色阳光落在脚边,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染成浓郁的橙。
门外的助理和员工一个接一个下班,人都走光后,谢宴州摆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接起电话,沈榆的声音响了起来:“猜猜我在哪?”
“语气这么兴奋。”谢宴州勾唇,眸中漾起笑意,“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你是不是一天不说荤话心里不舒服?”沈榆咬牙,“我在楼下等你,带你去吃我以前爱吃的拉面。”
“好。”
谢宴州迅速收了个尾,关掉电脑。
椅子后移一点,谢宴州视线落在手边的抽屉上。
他顿了顿,打开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红色丝绒首饰盒。
谢宴州拿起首饰盒,轻轻打开。
黑色丝绒布面上,静静地躺着两枚一模一样的对戒。

刚进车库,谢宴州一眼就看见沈榆。
青年穿着挺括干净的白衬衫,蓝色领带是谢宴州早上出门前给他打的,还为此讨要了奖励。
沈榆单手拿着手机在跟对面的人聊天,清隽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似乎是感觉有点热,修长的指节松了松领带,而后顺势搭在窗沿,身体微微靠后。
不经意抬眼,正对上谢宴州望向自己的视线。
看见他,沈榆脸上浅浅的笑意顿时更深,如同星光闪烁。
搭在窗沿的手不自觉朝他伸来,示意他走近。
谢宴州握住他的手,拉起来在唇边落下一吻,压低声音问:“在和谁聊?”
笑得那么好看。
“婉婉姐。”沈榆稍微拉远了点手机的距离,跟谢宴州解释,“她听说我们下个月要订婚,想过来凑热闹,舅舅和舅妈,还有清墨哥也会过来。”
“什么时候?”谢宴州手搭在沈榆腿上问,就连这么点时间,他都要找机会贴贴,“我来安排。”
“刚聊到这里。”沈榆拍开他的手又贴上来,只好随他去。
电话另一端,江晴婉正窝在书房的沙发里玩游戏机,手机搁在茶几上,开的是外放。
听见谢宴州的声音,她下意识瞥了眼书桌后坐着的江清墨。
后者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本古籍。
看似在看书,实则从妹妹拨通电话开始,一目十行的江清墨没翻过书页了。
谢宴州的声音传过来后,江清墨的眉心不自觉拧起一点褶皱。
偏偏江晴婉还在问:“你男朋友在旁边?”
“嗯,刚下班,我来接他约会。”沈榆的声音很轻快。
听见沈榆的声音,江清墨表情舒展,可听清内容后,神色又有些复杂。
“小榆我跟你说。”江晴婉幸灾乐祸,“你不知道,前几天听说你要结婚了,我爸和我哥好几天没吃下饭,然后那天我还发现江清墨跟人打听——”
“江晴婉!”江清墨终于装不下去淡定,忍无可忍地打断她的话,“别乱说!”
这么说好像他们全家都不希望沈榆结婚一样。
沈榆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好事,应该得到祝福。
只是他们刚相认……难免,会感到有些舍不得。
虽然是事实,但被江晴婉指出来,江清墨耳朵都红了,伸手要去拿妹妹手里的电话,江晴婉先一步高高举起,就是不给他拿。
江清墨恼羞成怒,将书一卷起身就要离开,却听电话那边传来沈榆带着笑的声音:“清墨哥,谢谢你关心我。”
“嗯。”江清墨脚步猛地站定,耳尖更红了,顿了顿才说,“应该的。”
“我和谢宴州在一起很开心,你们不用担心的。”沈榆斟酌着说。
“我知道。”江清墨声音放缓,“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小榆。”
沈榆和谢宴州在苏城那段时间,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好。
所以江家人虽然不舍,但还是支持沈榆,希望他能随心所欲。
就算有任何问题,江家也会给沈榆兜底的。
夜里,温存过后,谢宴州靠坐床头,抱着沈榆,动作轻柔地给他揉腰。
揉过腰,轻轻抚摸沈榆的发丝。
沈榆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发尾垂在冷白颈侧,谢宴州用食指轻轻卷着,爱不释手。
“痒。”刚做完,沈榆累得有点困了,低声嘟囔,不舒服地摇了摇头。
谢宴州松开手,低头亲他的侧脸,用很轻的力道咬他的嘴唇和耳尖,鼻尖碰着他的鼻尖,好像怎么亲昵都不够。
沈榆本来是闭着眼睛酝酿睡意的,被他折腾得困意都散了:“谢宴州,我发现你最近好粘人。”
谢宴州顿了顿,说:“一直这样。”
沈榆心说才没有。
相比于以前,谢宴州现在更粘人,早晚都要贴贴黏在一起不说,
如果不是工作不允许,沈榆甚至怀疑谢宴州想把自己栓裤腰带上带去上班......
但比起这个,更让沈榆产生疑惑的是,谢宴州对他的这种粘人除去爱意,更像是一种患得患失。
沈榆感觉有些不安,睁开眼睛,正对上对方来不及收回去的视线。
神色微愣。
他想到最近有好几次,自己午休醒来,谢宴州坐在身旁处理文件,眼神却不是在看电脑屏幕,而是在盯着他看。
和现在一样。
来不及收起的目光里,含着浓郁的缱绻爱意和淡淡的悲伤。
沈榆心口发紧,问:“你在想什么?”
谢宴州勾起暧昧的笑:“是小朋友不能听的内容。”
沈榆:“......”
眼皮打架,沈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谢宴州怀里。
他的耳朵靠着谢宴州的心口,唇贴着他的衣服:“谢宴州。”
“嗯?”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要跟我说。”
“为什么觉得我不高兴?”谢宴州的皮肤似乎紧绷了,沈榆听见他的心跳快了一点。
“不知道,感觉。”沈榆手伸进去按在腹肌上,他喜欢和对方皮肤相触的感觉,“如果是因为谢彦明,我也能帮你处理。”
“这么厉害。”谢宴州又在抚摸他的碎发了,声音有些模糊,“那我得以身相许了。”
沈榆哼笑了声:“谁要你。”
手上却把人抱得更紧。
脸被人捧了起来,轻柔的触感落在侧脸,谢宴州低声说:“没有不高兴,只是……”
话没说完,被锐利的抓门声打断。
奥利奥在门外低叫,提醒两人外面还有一只小狗。
谢宴州病好后他们搬回了这边,奥利奥好久没看见他们,要哄着,这几天还是跟他们一个房间,狗窝在床角。
刚才办事的时候奥利奥想跟着进来,被谢宴州赶出去了:“好了再叫你。”
奥利奥在门口的地毯上趴着,等了好久才等到里面的动静消停,期盼爹爹们可以叫它进去一块儿睡。
然而这俩人在里面你侬我侬的,完全忘了它的存在!
奥利奥急了,开始抓门,低哼,发出嘤嘤声。
聪明如小狗,知道自己只要一发出这种声音,就会得到特殊待遇。
果然,没一会门就被打开了。
沈榆穿着谢宴州的T恤,一双腿白皙笔直。
他蹲下身把奥利奥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手臂,像哄小孩一样。
奥利奥这么一只小狗根本抵御不了如此温柔的待遇,立刻缴械投降,没一会就脑袋一歪,靠着沈榆的心口闭眼睡觉。
沈榆把奥利奥放在狗窝,轻手轻脚爬上床。
刚要躺下,谢宴州冷不丁开口:“手臂抬起来。”
沈榆:?
疑惑但照做。
下一秒,T恤被谢宴州拽着衣角直接脱掉了。
沈榆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明天上班,不干了。”谢宴州散漫的语气混不吝地,“就这么睡。”
“我要穿衣服!”
“不准。”谢宴州扣着他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理由宠粉,“衣服狗味太重。”
“......”
过了两天,沈榆接到通知,要跟陆青一起去魔都出差,为期一周。
回家跟谢宴州说后,对方的情绪明显低落很多。
一旁的奥利奥像是察觉到什么,尾巴也停下摇晃,直勾勾盯着沈榆看。
“说是一周,其实就五天,顺利的话可以更早。”沈榆解释,“回来正好可以和你一起去晓音的庄园了。”
“嗯,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谢宴州垂眼,这样子总让人感觉他身后不存在的尾巴耷拉了下来,“我会照顾好自己。”
沈榆失笑,搂着他的颈,凑过去亲了又亲,小啄木鸟一样,知道把谢宴州逗笑。
晚上洗完澡出来,谢宴州正在替沈榆收拾行李。
沈榆靠墙,看着高大青年背对着自己,单膝跪在行李箱边,将白色衬衫一件件整齐叠好放进行李箱,宽肩窄腰随着动作展示漂亮的线条。
喉结轻滚,沈榆感觉有点渴。
正想着要不要走过去,像以前一样趴在谢宴州背上却见谢宴州拿起一小块面料,举起来仔细端详。
看清那是什么后,热意直冲沈榆脸颊。

第一百八十三章 沈总,这是谢总
手忙脚乱把自己的内什么塞进去,沈榆一把合上行李箱,干巴巴说:“好了可以了!就这样!”
谢宴州却没后退,单手撑在沈榆身侧,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下巴被捏住,触感从耳根滑到唇上,温柔地纠缠着。
沈榆后背抵着行李箱,但怕行李箱滑走摔倒,只能双手环着谢宴州的颈,以此作为支撑。
喉咙间发出很轻的呜咽声,呼吸在唇瓣辗转之间,被木质淡香笼罩。
这种味道让沈榆上瘾,忍不住想过多索取。
他的手顺着对方衬衫衣扣往下滑,却在即将触碰到时,被捉住了手腕。
“我去洗澡。”谢宴州亲亲对方被折磨得殷红的唇瓣,起身离开。
沈榆坐在原地,好一阵热意都没散退。
指尖轻轻触碰唇瓣,沈榆轻抿唇瓣。
……还想亲。
沈榆不觉得谢宴州能忍住,他认为此人必有大招,便去床上趴着,顺便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希望今晚不要太疯狂。
然而谢宴州洗过澡后,什么都没做,只是钻进被子里,关灯,搂着他睡觉。
沈榆心说不开灯吗?也不是不行。
但他猜错了。
难熬的十分钟过去,谢宴州还是安安分分抱着他,呼吸平稳,根本没有动手动脚。
这下轮到沈榆觉得不适应了。
按理说,想清净点是沈榆希望的,可谢宴州真老实起来,他又不想就这么睡了。
出差要一个星期见不到面,一个星期不能亲密......
所以,当然要在走之前好好满足自己。
沈榆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心思活络起来。
然而刚掀起谢宴州衣角,手腕又被抓住了。
“睡吧,阿榆。”谢宴州闭着眼睛,语气没波澜,“明天你要出差,保存精力。”
沈榆:“......”
逼他使出杀手锏是吧。
“谢宴州……”沈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唇上放,尾音拉长,绵软勾人,“我想......”
“睡吧。”谢宴州仍然不为所动。
沈榆咬牙,心说真有你的,你最好别在出差期间跟我视频!
他气鼓鼓背过身,气鼓鼓睡觉。
没看见背对着的青年睁开眼睛,唇角勾起笑。
......
第二天起床,去拿行李箱的时候,沈榆突然发现行李箱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面多出一团黑白相间的毛茸茸。
奥利奥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衣服上,整只狗缩成个毛绒团子,一只前爪捂着鼻子,一只眼睛偷偷看着沈榆的表情
像是在观察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躲进了行李箱,试图跟着主人一起离开。
沈榆:“......”
才这么小一团就这么多心眼子,也不知道是谁遗传的。
一双修长的手抱起奥利奥,谢宴州体贴地说:“别打扰沈总工作。”
而后收好行李箱,递给沈榆:“记得想我。”
沈榆皱眉,什么情况,嘴上说着想,其实连个离别吻都没有?
手机震动了下,是陆青在催了。
走出家门前,沈榆回头看了眼,谢宴州抱着奥利奥站在门口,举起狗爪子对他挥手。
沈榆顿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离家出远门赚钱的丈夫,而老婆孩子就在身后目送着他,依依不舍。
......其实只是去一个星期。
路上,沈榆琢磨着谢宴州的意思,落地也没搞清楚谢宴州为什么昨天晚上拒绝自己。
难道......他不行了?
落地后,陆青带着沈榆去合作公司,沈榆专注地工作,没再想其他。
晚上,项目负责人宴请他们去当地有名的饭店接风。
路上,沈榆又想起谢宴州。
不知道他吃饭了没。
应该不会点外卖吧?
打开手机看了眼,谢宴州没发消息来。
真可恶。
沈榆喉咙里轻哼,自己不行就不行,还迁怒别人。
“小榆,到了。”
手臂被人轻轻碰了一下,沈榆应声,跟着陆青下了车。
负责人说:“我们老板特地去换了件衣服,还请了位客人一起给二位接风。”
走进包间,沈榆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主座的矜贵青年。
谢宴州竟然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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