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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谢宴州接过水,拿出手机扫了那个学姐的码,两人有说有笑。
过了一会,谢宴州迈着散漫的步子走过来,冰水贴在沈榆脸上:“要不要?”
沈榆那会满脑子都是漂亮学姐对谢宴州露出的笑,只觉得他在炫耀,气得扭过头不说话。
谢宴州听到学姐那一段,已经笑出声了。
他真的没想到沈榆是这样的脑回路。
沈榆怒瞪他:“笑什么笑?!”
“她是来送水的。”谢宴州忍着笑解释,“我们那时候不能离开训练区域,我在学校群里随便找了个人帮买,扫的码是付款码。”
沈榆:“......”
脸上不断冒着热气,沈榆把头埋进对方的怀里,咬牙切齿:“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一直在关心我,注意我。
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类似的事情回想起来,大部分都是自己先入为主造成的误会,沈榆感觉丢人,干巴巴掐断这个话题:“不聊了,好困,睡觉!”
说完,闭着眼睛,呼吸很明显缓和起来——这是开始装睡的前兆。
谢宴州摸到他脸上的热度,也不继续逗他了,笑笑:“晚安,我的阿榆。”
什么你的……还没结婚呢。
沈榆在心里反驳。
唇瓣却勾起,在心里小声回他:晚安,我的谢宴州。
视线彻底黑暗了。
沈榆说着“睡觉”,脑子里却格外清醒,甚至像是播电影一样,慢慢地回想着以前的事情。
一点一点的。
那些他曾经误会的,以为谢宴州讨厌自己的证据,其实早就被塞满了喜欢。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发现以前一直在刻意忽视、强迫自己不关注的黑夜,在某一瞬间,变成璀璨闪耀的星空。
每一粒闪光点,都是谢宴州喜欢他的证明。
在这一时刻,沈榆逐渐意识到,过去的很多年里,他一直强调自己讨厌谢宴州、最烦谢宴州、再也不想看见谢宴州……
其实是因为,他根本无法忽视谢宴州的存在。
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将目光投向所谓的“讨厌的人”。
所以在认为谢宴州讨厌自己时,沈榆才会那么在意。
可是真的讨厌一个人,怎么会把相处的每一点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
沈榆的身体不断发热,心跳在加速。
他不得不面对一个颠覆自己过去多年认知的事实——
沈榆在很早以前,就在喜欢谢宴州了。

沈榆像是抵御猛兽的勇士,曲着手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推开。
可“猛兽”却扣着他白皙的手腕,鼻尖嗅闻他的味道。
沈榆受不了这样:“别闻了,你是狗吗你......谢宴州......”
“在测试我的嗅觉有没有恢复。”谢宴州很淡定地解释,甚至给出结论,“嗯,比之前好一些。”
沈榆咬牙:“测试嗅觉就测试嗅觉,用得着把手塞我衣服里吗?”
谢宴州一本正经:“感受一下正常体温,怕自己还在发烧。”
沈榆:“......”
一个字都不想说了,沈榆恼怒地凶他:“病才刚好转,你能不能有点病号的自觉?”
“已经第四天了。”谢宴州说,“快好了。”
说着,还轻轻撞了下沈榆:“很有活力。”
沈榆脸更热了:“谁想知道你有没有活力?有人问了吗你就答。”
简直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呢。
谢宴州把沈榆抱进怀里,咬他耳尖:“没人问,但下属要学会主动向领导汇报成果。”
“领导,请检查。”
说着,捉住沈榆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压……
沈榆其实不想对病人过于索取,但耐不住某位病人要主动送上门来,半是哄骗半是强迫地让他接受。
甚至还用歪理强调合理性——
“医生不是说了吗?感冒要多出汗,这样好得快。”
“要谨遵医嘱。”
沈榆:“......”
反抗过,反抗无效。
只好,躺平了。
谢宴州的感冒前前后后持续了一周。
这几天里,沈榆一直寸步不离。
一开始,沈榆格外尽职尽责地照顾谢宴州,就连他半夜咳嗽几声,第二天也一定会打电话问医生要怎么办。
但随着病情好转,谢宴州越来越不安分,想要什么都哄着沈榆给他。
两个人什么都不做的时候,谢宴州也是一直跟着沈榆,像是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我什么都不做,就看着你。”谢宴州经常在沈榆洗澡的时候这么说。
但其实这句话没有丝毫可信度。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清楚。
沈榆无奈,但也不算讨厌。
前世很颓靡的时候,谢宴州担心他的情况,那时候比这还夸张呢,上厕所超过三分钟就敲门问这问那的。
沈榆只当他是当病好上瘾,第七天叫孙医生过来做个全面检查,得到痊愈后的通知后,便下定决心不迁就谢宴州。
结果孙医生前脚刚走,后脚谢宴州问他能不能亲,沈榆负隅顽抗一会后,不争气地把软唇递过去。
听说谢宴州病好,沈老爷子当晚就搬回来了。
一起回来的,还有奥利奥。
奥利奥进门看见沈榆,嗷呜一声就扑了过来。
几天不见奥利奥的体型好像比之前壮了一圈,扒着沈榆的腿把脑袋递过去求抱抱,被沈榆摸头后,尾巴摇得快要出现残影。
一副谄媚的样子,看的身后的谢宴州脸色微沉,咳嗽了几声。
“汪!”
奥利奥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另一个爹,蹭蹭沈榆后便跑过来,绕着谢宴州打转,尾巴还算热情地摇晃着。
沈继中问沈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榆说:“我很好,没事的。”
沈老爷子围着沈榆看了几圈,摸摸额头摸摸脖子,确定他没什么事情才点了点头:“嗯,辛苦你了。”
沈老爷子这几天一直住在隔壁朋友的别墅,想过透过窗子看里面的情况,但沈榆和谢宴州几乎一直待在卧室里,而卧室的窗帘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二小时都紧紧闭着。
要不是沈榆每天会跟他发个信息什么的,这老头都以为沈榆被谢宴州给吃了。
不过最折磨沈老爷子的,不是孙子,而是儿子。
沈骞一天能打好几个电话来,拐弯抹角地问谢宴州好了没有,沈榆怎么样了……
要不是沈榆不让,沈骞恐怕能在楼下院子里安营扎寨,每天举着望远镜偷窥里面情况。
沈老爷子想跟孙子聊聊,等谢宴州跟奥利奥玩了会后,道:“宴州,你爷爷念叨你好久了,在楼下等着你呢。”
谢宴州礼貌地跟老爷子说了几句,起身告辞。
经过沈榆时,手轻轻抬起,碰了碰沈榆的手背,悄悄勾着他手指。
被碰过的地方泛起轻微痒意,沈榆有些心虚地把手放进口袋,当做无事发生。
目睹全程的沈老爷子:“……”
老子只是老了,还没瞎。
谢宴州病好了后第二天就去公司上班。
考虑到他刚生过病,公司也没在晚上安排会议,六点下班接了沈榆,谢宴州在路上接到薛远庭电话。
“出来喝酒。”薛远庭那边音乐声轰动。
“不能喝酒。”沈榆在旁边听见,凑过来说,“薛远庭,谢宴州病刚好。”
闻言,谢宴州挑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听见没,男朋友不让。”
薛远庭心里骂了句谢宴州装货,对沈榆说:“嫂子,我说的喝酒就是咱们几个在酒吧聚一聚,我和陆彦喝酒,他喝饮料就行。”
“陆彦回国了?”谢宴州问。
“你也太不关心兄弟了。”薛远庭笑,“他昨天在群里说了一大堆,你都没看?”
“网恋心得?”
自从高桥去了那边,两人顺利谈上恋爱。
陆彦隔三差五就在群里问薛远庭和谢宴州两个好兄弟讨要恋爱心得。
谢宴州懒得分享,他和沈榆跟别人不一样。
倒是薛远庭好为人师,特别热情地分享,群里一聊就能聊上百条,谢宴州都懒得看。
“那是前面的。”薛远庭说,“最近《浣溪沙》公测,宣传部策划了一个线下体验,下周在科创中心举办,请了一些博主参与直播互动,其中就有高桥。”
高桥今天回国,陆彦也屁颠屁颠跟着一起。
一落地,陆彦就迫不及待找兄弟们喝(炫)酒(耀)。
一个牵手就能发十几条消息的雏的炫耀有什么好听的。
谢宴州刚想拒绝,却听薛远庭“我草”了一声:“我看见你哥了。”

谢彦明冷着脸从酒吧出来,迎面撞见拾级而上的谢宴州。
霓虹灯光落在两张相似的脸上,映照出的却是全然不同的神情。
谢彦明紧绷着身体,呼吸发紧,在谢宴州出现的第一秒他就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然而谢宴州只是站在台阶上,散漫地掀起眼皮。
他们之间隔着四五个台阶,按理说谢彦明现在应该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但一对上谢宴州冷淡的视线,他一时间又笑不出来。
谢彦明喜欢俯视的角度。
这个高人一等的视角会让他产生优越感和不可反抗的安全感。
谢忠投资失败,谢彦明和母亲跟着被一起赶出家门那段时间,常常半夜被裹挟着酒气的谢忠抓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打。
他茫然地哭嚎却被骂吵,挣扎着试图逃走又被抓回去,想要反抗拳头会变得更疯狂。
那段时间里,谢彦明经常缩在角落里,而谢忠俯瞰着他,厌恶又嫌弃。
谢彦明不断想象着站着的施暴者是自己,聊以慰藉。
后来他们回了谢家。
那天天气很好,谢彦明穿着脏兮兮的廉价短袖进屋,佣人惊讶地看着他,那种难堪的感觉比蚂蚁浑身爬还要难受。
有人喊了一声“哥哥”,谢彦明听出来是谢晓音的声音,他仰头,看见穿着粉色蓬蓬裙的谢晓音趴着楼梯扶手,白净漂亮得像童话里的公主,谢宴州单手插兜站在旁边,垂眼看来。
多么居高临下。
令人生厌。
“爷爷已经给我投资了。”谢彦明回神,用一种随意的语气开口,视线却死死盯着谢宴州,看他的反应。
谢宴州挑眉:“恭喜。”
漫不经心的。
谢彦明眉头紧皱。
拿到投资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所以谢彦明才潇洒地叫来狐朋狗友和漂亮女人,在这里肆意挥霍,一晚上开了上百万的酒,穿着超短裙的女伴举着酒杯庆贺。
可一出来见到谢宴州,纸醉金迷的风瞬间干枯。
谢彦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回到谢家的那天,被轻视鄙夷。
他拥有的一切好像都是谢宴州不屑去抢的。
其他人会羡慕他,谢宴州却永远都是这样淡漠的、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情。
“爷爷还真是看重你啊,为了帮你,七个亿都给我了。”谢彦明冷下脸,“可是和谢家比起来,也不过如此。”
“吃得太撑不是好事。”谢宴州没看他,视线落在里面,薛远庭已经出来接他了,手上还拿着杯酒。
“你多光明磊落,不用争不用抢东西自然就到你手里,从小到大都这样,显得我像个小人。”
“真好,有爷爷罩着,还和小榆那么恩爱,听说你们要订婚了?”谢彦明轻飘飘的语气里带着怨毒,“宴州,我是不是该提前对你说一声恭喜?”
“多谢。”
谢宴州漫不经心笑了声,无心解释,更懒得多聊,径直越过谢彦明往里走。
走近了,薛远庭往谢宴州身后看,对他说:“你哥对你翻白眼了,你不翻回去?”
“没你那么幼稚。”谢宴州单手插兜上楼,顺着楼梯往上走。
谢彦明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跳动,骨节因为用力而翻白。
包间里没放音乐,简直不像是酒吧。
谢宴州进门就看见一个蓝毛背对着门,坐在高脚椅上打电话,说话声音夹得厉害,内容更是让兄弟听了想吐:“......就我们三个,待会我给你拍视频......要的,打卡报备听过没有?没听过没事,情侣之间很流行这种就行了,别人有的你也有......什么喝酒,不喝,我又不是坏男人,都是薛远庭在喝......好,给你带根淀粉肠,但你吃完要睡觉,我回去盯着你。”腻歪了一阵,依依不舍地告别,“记得想我。”
美滋滋挂了电话后,陆彦又发了几条消息过去。
身后有两股强烈的视线,陆彦回过头,对上薛远庭满脸的一言难尽。
“怎么?”陆彦想装酷,但嘴巴一张就咧嘴笑了,“羡慕人有老婆啊。”
薛远庭:“......”
薛远庭:“神经病。”
“羡慕神经病吗?”陆彦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听说那个女孩嫌弃你谈的恋爱多,不想理你?哎,真可怜啊薛狗。”
喂狗粮喂他头上来了,也不知道前几天哭哭啼啼说怎么办啊怎么才能让小乔喜欢我的败犬是谁。
情场老手薛大少决定不跟这种雏一般见识。
雏鸟陆彦继续嘲讽技能:“早跟你说了第一次要给心爱的人留着吧,这是报应。”
薛远庭勾唇:“你怎么知道我没留着?你钻我床底了?”
陆彦:“你自己信吗?”又问谢宴州,“谢宴州你信吗?”
“你猜。”谢宴州见怪不怪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杯气泡水。
薛远庭:“滚,说正事。”
陆彦收了嬉皮笑脸过来旁听:“说求婚的事情?”
他们今天来酒吧不是喝酒,主要是为了研究谢宴州向沈榆求婚的方案。
这也是为什么谢宴州粘沈榆那么厉害,出门却没带着沈榆一起。
求婚是惊喜,在揭开前都得捂紧,这样才有惊喜。
“先给我看一下策划案,你们偷偷密谋都不带我。”陆彦催促。
这俩人为了不被沈榆知道,都没在群里发任何相关内容,陆彦还是跟薛远庭打电话才知道的,这会急死了。
他都恋爱上了,这离结婚还远吗?
这求婚得好好参考一下谢宴州他们的方案,学习学习。
“您忙着网恋转正,哪敢打扰。”薛远庭阴阳怪气地说着把随身带着的ipad拿出来,给放在桌上。
陆彦翻看着,啧道:“我以为多新鲜,就买栋庄园在里面栽满白玫瑰,假装去度假实则求婚,告白的时候漫天玫瑰雨,坐热气球,买一颗星星,还有请他喜欢的明星来表演,无人机拼凑告白……不是我说,这有点老土了吧?我小时候就在电视剧见过了。”
谢宴州的头脑实在直男,薛远庭也是靠鲜花和金钱博取女人欢心的类型,这方案是他们问了朋友和亲戚得来的,还以为挺不错,结果被贬得一文不值。
薛远庭咬牙问:“那你有什么高见?”

次日下午,沈榆在办公室接到谢晓音电话时,还有点意外。
他和谢晓音虽然交换了联系方式,但几乎没聊过天,有什么事情也是谢宴州作为中间人传达一下,这还是谢晓音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沈榆本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没想到是邀请。
“对。”谢晓音声音慢吞吞的,“就……我哥不是月底生日吗?那几天他应该是没什么事,正好我那边也装修好了,想请你们去那边玩玩,拍拍照片什么的。”
“好啊,我到时候会把时间空出来的。”沈榆欣然同意,“我们是一起去去,还是分开去?”
“嗯……”电话那边的谢晓音卡了壳。
这个问题谢宴州还没给答案,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啊。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谢晓音嘿嘿一笑,“反正最后咱们还是在那边碰头啦!”
“那后面有好大一片玫瑰园。”谢晓音开始给沈榆期待感,顺便打听打听情况,“嫂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玫瑰花啊?”
“红色或者白色吧。”沈榆笑笑,“不过,你的庄园肯定是看你喜欢。”
谢晓音心说是我的就好了,嘴上还是遵从了设定说:“因为到时候要给你拍照嘛!”
“晓音,谢谢你。”沈榆声音放轻了点。
谢晓音被这句谢谢整得不好意思,感觉自己站在谢宴州那边骗人有点过分,但考虑到惊喜还是打个哈哈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
两人聊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谢晓音松了口气,又给谢宴州拨过去。
对面很快就接了,青年声线低醇:“好了?”
“好了啊,嫂子人那么好。”谢晓音耸肩,“你到时候可要弄盛大点,别丢了咱们谢家的脸。”
“轮不到你教我。”谢宴州挂断电话,软件退出后,谢宴州垂眼看着自己的壁纸。
是前段时间谢晓音偷拍的,沈榆和他的合照。
相片里,沈榆侧脸看他,眸中含着笑意,十足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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