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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两人商量等回去之后,找个周末,用足够的时间继续。
但这会沈榆忽然说……要继续……
谢宴州喉结滚动,轻易就上了勾:“我先点个外送。”
“送什么?”沈榆问。
“送……”
谢宴州话没说完,沈榆的手就撤离战地。
“班都不上了?就这么喜欢我?”沈榆双手环着谢宴州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啵了一下,“我也喜欢你。”
说完,借力往旁边一跳,几步就进了浴室,声音里还有恶作剧得逞的笑:“帮我熨一下衬衫,待会何助理该催了。”
谢宴州:“……”
就因为早上没亲他,能憋出这么一招整他。
小没良心的。
可这小没良心的刚才说“我也喜欢你”。
被逗弄的不爽和被喜欢带来的喜悦冲撞片刻,后者占了上风。
谢宴州摸着脸,不轻不重哼了声,转身去衣柜里把沈榆的西装拿出来。
洗漱完毕,沈榆走出浴室,看见谢宴州臭着一张脸给自己熨衬衫。
哪怕是在做这种事情,谢宴州也格外赏心悦目。
白衬衫和西装裤勾勒出比例完美的宽肩长腿,凌冽的眉目被温柔的晨光柔和,跟个二十四孝居家好老公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样子。
沈榆靠在墙边看得出神。
直到谢宴州熨好衬衫,转头朝他挑眉:“怎么?还想让我抱你过来换衣服?”
“不行吗?”沈榆故意朝他伸手,声音放软,“谢宴州,抱我换衣服。”
要是其他人对谢宴州说出这种话,谢宴州多半用看脑残的眼神过去,冷漠地问:“再说一遍试试看。”
但沈榆这样说,谢宴州只会觉得愉悦。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使唤一个人,就跟他妈喜欢使唤他爸一样,这是爱的表现。
沈榆只是太爱他了,所以才喜欢让他抱。
换了别人还没这个待遇呢。
谢宴州走过去,单手就把沈榆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坐着。
“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谢宴州取下衬衫,垂眼看着对方。
沈榆问:“你会给我穿吗?”
摆明是要选第二个了。
谢宴州轻哼:“也不知道谁给你惯的少爷脾气。”
嘴上这么说着,手还是很诚实地解开衣扣:“手抬起来。”
沈榆于是乖乖地抬起手,方便谢宴州给他换衣服。
他对面,谢宴州半跪着,修长指节灵巧地扣上衣扣。
长睫垂落,在青年俊美的脸上打下浅浅阴影。
沈榆上半身前倾,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
很轻的一声“啵”响起。
正在给对方打领带的谢宴州抬眼,喉结滚动,眸中是浓重翻滚的暗色:“还想不想上班了?再勾我,你今天别想出门。”
“出门前要先亲一下。”沈榆说,“谈恋爱的人都这样,你懂不懂?”
谢宴州笑:“歪理总多。”
沈榆:“……”
说谁歪理多呢?
沈榆瞪对方一眼,刚要开口,谢宴州已经打好领结,站起身。
阴影投落,谢宴州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弯腰盯着沈榆看了两秒,用刚才帮他穿衣服的手扣着他的下巴,侧过头,强势的吻压了下来。
不容置疑的力道吞噬沈榆所有的呼吸。
他们身上相同气味的香水味纠缠不休,不断侵占着彼此的空间和思绪。
沈榆仰着头,手指攥着谢宴州的衬衫,几乎要忘记时间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
叮咚——
门铃响起。
沈榆轻轻推了下谢宴州,手指轻轻抓了抓谢宴州的腕表,适应他看时间。
谢宴州啧声,松开沈榆,缓缓站起身。
眼神却始终黏在沈榆脸上,似乎意犹未尽。
分开后,谢宴州觉得自己更想对沈榆做些什么了。
被亲得红肿的唇瓣和微微泛着水光的眸子,只要轻轻看人一眼,就会有无数人愿意心脏挖出来,双手奉上。
有时候,谢宴州真的很想把沈榆关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
头晕眼花的沈榆尚且不知道谢宴州此刻的阴暗想法。
大片新鲜空气钻入肺腑,沈榆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跟重新活过来似的。
但腿还是软得厉害。
沈榆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打算跟谢宴州一起去门口,西装外套却先一步盖在他脸上。
“不准这个样子见人。”谢宴州硬邦邦说。
他快步走到门口,去开了门。
门外,何助理尴尬地抠了抠脚趾,规规矩矩说:“小谢总,还有二十分钟出发,早饭是去餐厅吃还是在路上吃?”
何助理视线盯着门槛,不敢乱动一下。
他内心是崩溃的。
真的不是他故意要来打扰,是刚才吃早饭的时候,他给谢宴州发消息,谢宴州没回。
陆青比沈榆和谢宴州大十几岁,对两人有种对晚辈的关心,当即就问:“是不是没睡醒?不能不吃早饭,我去给他们送过去。”
说完就要搁下餐具要起身。
何助理哪敢让陆青去啊。
万一陆青看见他们小谢总对着小沈总做一些坏事,多想了怎么办?然后又告诉沈骞了怎么办?
他们小谢总还没过门呢,不能在沈家落下个“流氓”的罪名。
何助理只好硬着头皮过来了。
还好,门打开,谢宴州衣冠楚楚,除了衬衫有点皱,没什么问题。
甚至气息还相当沉稳:“车上吃,我马上下楼。”
说完关了门。
几分钟后,谢宴州和沈榆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何助理在门口等着,两人一出来就跟了上去。
穿过走廊,乘电梯下楼这短短的几分钟,何助理敏锐地感觉不太对劲。
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突然变得格外黏糊。
谢宴州这人是一向习惯走在最前面,也没有照顾其他人的习惯。
但这会,他不仅走得很慢,步子和沈榆齐平。
更是走两步就伸手碰碰沈榆的手,要牵不牵的,几秒后沈榆不耐烦了直接伸手把他的手扣紧。
那一秒,何助理在谢宴州脸上看见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带着一点害羞的表情。
何助理人都麻了。
而最让何助理觉得惊悚的是——
老天奶啊,小沈总走路姿势怎么有点别扭啊?!
不确定,再看看。

不仅是何助理感觉到不对,陆青也察觉到了。
陆青原本在楼下大堂等着,远远看见沈榆和谢宴州从电梯里并排走出来。
两人越走越近,陆青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等沈榆站在面前,她没忍住,问:“小榆,我看你走路姿势好奇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痛吗?”
沈榆一怔,耳朵瞬间就红了。
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后果自然很严重。
老实说,沈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上辈子谢宴州在这方面很温柔,所以才让沈榆有一种怎么撩拨都不会出事的错觉。
谁知道昨天怎么回事,跟个疯狗一样。
男大学生的精力真不是说说而已。
他暗暗瞪了眼罪魁祸首,正支支吾吾想找借口,谢宴州开口了。
“青姐。”谢宴州一本正经说,“昨天晚上我和沈榆吃夜宵,他不小心摔了。”
陆青听到“青姐”这个称呼,有些沉默。
私下里,只有沈榆会这么叫她。
但陆青和沈榆都认识十多年了,跟谢宴州也才共事几次。
他们没那么熟吧?
可谢宴州叫得无比顺口,无比自然,跟真是他姐一样。
沈榆也意识到了,无奈地瞥了眼谢宴州。
后者朝他抛了个wink。
沈榆憋不住笑了。
两人动作表情都很细微,但只是对视,四周都染上了甜味。
陆青也是过来人了,一看就懂了。
这俩人多半是成了。
不过待会项目组其他人就来了,工作也多,现在也不是恭喜的时候。
陆青只是从长辈角度提醒沈榆:“晚上天黑,看不清容易出事,下次叫外卖就好。”
沈榆有种欺骗的长辈的尴尬和不安,连连点头。
几分钟后,秦助理从餐厅打包了早点下楼,几人一同往车库走。
路上,何助理仔细看了下沈榆的走姿。
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上车的时候,谢宴州扶了一把沈榆的腰,轻声在他耳边说:“还酸吗?”
沈榆暗暗瞪回去,脸颊绯红。
简直就像是、就像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样!
不,不是“就像”,这俩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什么了吧?!
出发之前,谢老爷子就单独找过何助理,让他好好“看着”谢宴州,最好别让两个人住一起。
现在好了,他们不仅住大床房,搞不好还……
何助理忧心忡忡地想,自己这位置,恐怕是坐不久了。
一天的行程安排得很满。
回到房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洗漱过后,沈榆和谢宴州坐在床上看各自公司的文件。
工作日,工作还是很重要的。
花了一些时间看完资料,沈榆接到了高桥的电话。
“榆哥,你说我下个月一号和颜颜奔现行吗?”高桥紧张兮兮地问。
沈榆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在愚人节奔现?”
“就是……”高桥吞吞吐吐,“那个,我想奔现的时候跟颜颜告白,但是又怕她不喜欢我,以后不理我了,要是愚人节的话,失败了也能说是开玩笑嘛……行不行?”
最后一个问题小心翼翼的。
沈榆:“……”
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可以想出来的剧情。
沈榆问:“那万一她听到你告白,觉得是玩笑怎么办?”
高桥被问住了。
这种方面的考量,显然是没接触过女孩的宅男没想到的。
高桥思考片刻,大大叹了口气:“好难啊,我都想变成草履虫了……榆哥你觉得哪天好啊?我现在真的好紧张……”
他这个紧张兮兮的样子,沈榆觉得很是新鲜。
正要鼓励两句,肩上忽然沉下一点力道。
紧接着,谢宴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很轻的气音,听不出来情绪:“跟谁打电话?”
“高桥啊。”沈榆看他一眼,“刚才不是和你说了。”
是说了,但没说要打这么久,都快五分钟了。
有什么好聊的能聊那么久。
跟他打电话都没超过五分钟的。
谢宴州眯了眯眼,手钻进衣服里,顺着腰线流连,继续问:“还要多久?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说着,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唇瓣贴着沈榆另一只空闲耳朵的耳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谢宴州的没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因此电话那头的高桥也能听见。
电灯泡高桥非常识相:“州哥,我就是问了榆哥几个问题,现在没事儿了,我先挂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挂断电话。
通话结束的瞬间,谢宴州迫不及待拿起沈榆的手机,随手丢去床头柜。
青年心情舒畅地抱紧沈榆,眉梢挑起:“他让我们继续。”
沈榆:“……”
他还没张口,谢宴州一个饿狼扑食已经扑了过来。
昨天还很青涩的青年,好似一夜之间成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让小兔子露出只有自己能看的表情。
两小时后。
沈榆浑身泛粉地被人圈在怀里,红着眼圈,小口小口就着谢宴州的手喝水。
乖巧可爱的样子,让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荡漾起来。
等沈榆喝完水,谢宴州放下水杯,弯腰低头,一点点亲掉对方脸上残留的眼泪,软声说:“别哭了,哭得我都*了。”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要不要脸啊。
沈榆抬着又酸又痛的手,轻轻拍了下谢宴州侧脸,恼怒地瞪他:“不准说了,你闭嘴。”
他这么娇娇的一瞪,谢宴州心跳的更快了。
顺势握着沈榆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亲,谢宴州哑声说:“刚开始还不太熟练,下次我会轻一点的。”
“你还不熟练。”沈榆还能不知道他在说鬼话,都气笑了,“你那样简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谈过恋爱。”
这话一出,谢宴州脸上的笑就顿住了。
“我谈过恋爱?”他眉峰紧皱,死死盯着沈榆,咬牙切齿,“沈榆,我第一次牵手都是跟你,你问我这个?吃干抹净了你跟我说这个?”
他谢宴州从小到大洁身自好,连做那种梦都只有过沈榆!
沈榆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哪怕是知道他开玩笑,谢宴州也气得心口都在颤。
将人紧紧锢在怀中,谢宴州掐着沈榆的腰质问:
“你他妈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

然而沈榆闻言,只是愣了两秒,便笑出声。
一开始笑意还不明显,但对着谢宴州越来越臭的脸色,沈榆的笑越发控制不住。
腰软下去,沈榆整个人都伏在谢宴州怀里,笑得颤抖不止。
抓着他衬衫的手因为笑得厉害,不稳地滑下来,好一会才缓住。
“好了好了。”沈榆捧着对方的脸,仰头在他唇瓣印下柔软触感,“放心吧,绝对不渣你。”
谢宴州眯眼,不信似的:“你保证?”
多大人了,还信口头保证。
沈榆伸手捏谢宴州的脸:“我亲口说的你还不信?难道还要我写个保证书?”
谢宴州想也不想就接话:“行吗?”
沈榆:“……”
顿了顿,谢宴州似乎也意识到,刚恋爱就提出这些问题有点越界。
刚要开口扯回刚才的话,小拇指指节便被人勾住了。
沈榆的小指勾着谢宴州的,轻轻晃了晃:“沈榆会一直喜欢谢宴州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卷翘睫毛抬起,笑吟吟看着谢宴州:“怎么样?”
砰、砰、砰——
心跳在短时间内迅速失衡,擂鼓般震得谢宴州心口发麻。
以至于谢宴州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呆滞。
脑子里面,不断回响着沈榆的声音,和他那句——
“沈榆会一直喜欢谢宴州的。”
一直、喜欢、谢宴州……
心口忽然抚摸上一只手。
沈榆笑着凑近,呼吸洒在谢宴州脸上,声音带着几分趁虚而入的诱哄:“谢宴州,我都说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
谢宴州表情还愣愣的,下意识接话:“礼尚往来什么?”
见他上钩,沈榆从旁边拿起手机,点开录音软件:“对我也说一遍啊。”
但这句话后,谢宴州没跟刚才一样照做。
谢宴州挑眉,不懂似得:“再说一遍什么?”
沈榆伸手拧了一下谢宴州的腰:“你再装傻?”
“少爷吩咐的事情怎么能不做?”谢宴州脊背微弓,将人拢在自己怀中,忽然勾唇,“我更喜欢直接录像。”
说完,长臂一伸拿走沈榆的手机,点开照相机,摄像头翻转,开启录像模式。
前置摄像头里,两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记录的数字跳动两下,沈榆意识到不对劲,慌忙伸手去抢。
但已经晚了。
谢宴州早有准备,轻而易举抵御了他的攻击,甚至单手扣住他两只手腕。
手机举着,重视记录发生的一切。
沈榆清晰地看见谢宴州靠近自己,两指钳住自己的下巴,低下头,温柔又强势地,吞噬他的全部呼吸。
炽热的温度落在眼角、鼻尖、脸颊、唇瓣,又顺着颈部线条往下,延绵不断,铺天盖地而来。
“呜……”
空气稀薄不堪。
沈榆招架不住,腿蹬了蹬,却被谢宴州一把抓住脚踝。
也因此,腰不自觉挺起。
沈榆更想哭了。
他抓着谢宴州的头发把他往外推,可对方却巍然不动,只知道一个劲继续。
沈榆没法,只好咬着自己的手指,大口呼吸。
眼前似乎浮起朦胧水光,床头灯的光被模糊,在晃动中化为星星。
沈榆彻底迷失在群星之中。
“拍好了,拿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里塞进什么东西。
沈榆失神的眼珠无力转动,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明,沈榆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手机耳根因为对方的话瞬间就灼烧起来。
什么叫“拍好了”……
难道刚才那些东西他都拍下来了?!
这还是人吗?
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刚才意识模糊,沈榆根本就记不得有没有摄像头对着自己。
本来被欺负就已经让人郁闷,这会更是生气,恨不得抓起枕头把谢宴州抽一顿。
可他现在浑身都没力气,甚至眼圈红红,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动作轻颤。
谢宴州的视线盯在沈榆脸上,灼热不减半分。
“你看什么看?”沈榆本来就有气,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让你看了吗?”
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
谢宴州脑子里就一句话:说什么呢,听不懂,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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